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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人夫墮落游戲(黃/暴合集,雙性)在線閱讀 - 暴虐鞭刑/舌吻低賤求歡,獵場重傷墜崖瀕死高燒狂交,追妻火葬場

暴虐鞭刑/舌吻低賤求歡,獵場重傷墜崖瀕死高燒狂交,追妻火葬場

    在蕭昱“娶了”家奴的第三日,禮部尚書便負(fù)荊請罪似的拉著女兒來了。

    這是蕭昱第一次見到了趙二小姐趙櫻,也是他原本的側(cè)王妃。

    趙櫻確實是個美人,美的清麗而妖冶,抬眸看蕭昱時,當(dāng)真是顧盼生媚,我見猶憐。

    而趙櫻望著這不同于想象中的北棠王,也是愣在當(dāng)場。

    坊間傳言北棠王身高八尺,滿臉絡(luò)腮,兇神惡煞,面若鐘馗。可眼前人卻俊逸無鑄,身形挺拔而不粗獷,氣質(zhì)冷傲而不盛氣凌人。

    趙櫻見蕭昱如此俊朗,竟楚楚可憐地瞧著蕭昱,水汪汪的眼睛柔情含媚,好似有無限委屈和無奈,讓人忍不住將她抱入懷中好好安慰。

    只可惜,蕭昱常年鎮(zhèn)守邊關(guān),不解風(fēng)情得很,此刻,只想著,就是這種庸脂俗粉把那個賤奴迷得神魂顛倒,命都不要!

    蕭昱心中暗火,薄唇卻微微揚起,“來此有何貴干?”

    趙大人自知理虧,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提出要將二女重新嫁給蕭昱做小,給大人賠罪。

    這下趙櫻也不反對了,萬種風(fēng)情地跪下,一頭青絲散開,柔弱無骨地趴在地上。

    “王爺……”

    好一副美人磕頭圖。

    蕭昱瞧著美人,忽而道,“代嫁你的奴隸,你可認(rèn)識?!?/br>
    此話一出,趙櫻柔軀一哆嗦,“小女,小女不識?!?/br>
    “不認(rèn)識?”

    “……嗯?!?/br>
    趙大人連忙接話道,“這……昆侖奴是本府的粗使奴隸,是下官年輕時買來的,這奴隸性格古怪,模樣怪異,跟府內(nèi)家眷從無來往?!?/br>
    蕭昱知道趙大人在此地?zé)o銀三百兩,笑道,“無妨,這奴隸早在新婚之夜就被本王斬了,五馬分尸,現(xiàn)在那尸身還在茅房里放著呢,你們要不要帶回去?”

    “啊啊?。”碧耐?!下官,下官不敢要啊……”面對如此殘暴的北棠王,趙大人嚇得屁滾尿流。

    那趙櫻更是駭?shù)妹鏌o人色,可眼中只有恐懼,毫無悲傷。

    蕭昱又笑著說了些聳人聽聞的話,嚇得那趙家父女魂飛魄散,趙櫻也顧不上勾搭人了,俏臉蠟白,渾身哆嗦,連妝容都哭花了。

    又聊了一炷香時間,趙二小姐嚇暈過去,蕭昱則冷笑著出了正廳。

    他沒有娶趙櫻做小,倒是收了兩個趙大人執(zhí)意要送的美人做侍妾,反正不要白不要。

    蕭昱來到側(cè)妃寢宮,推門而入,見那奴隸正在宮中撐地起臥。

    蕭昱瞧著他強健的身軀,嘖嘖幾聲,竟走了過去,宛如騎馬般的騎在他雄壯寬背上,由著奴隸托著他上下起伏。

    奴隸倒是力大無窮,古銅色的手臂青筋鼓脹,撐得那尊貴的北棠王起起落落,口中只發(fā)出呼呼悶響。

    等起落了一百多下,奴隸的汗水都濕透衣襟,王爺股間的外袍也被浸濕,蕭昱嫌惡地站了起來,改為踩在那奴隸背上,道,“繼續(xù),你不是喜歡做馬嗎,本王成全你?!?/br>
    奴隸沉默片刻,竟再次施力,粗壯的雙臂緩緩撐起站得筆挺的蕭昱,蕭昱高高在上,冷笑道,“果然是做牛做馬的命。”

    奴隸雙手撐直,背肌高高隆起,一動不動地?fù)沃掙拧?/br>
    蕭昱見他體力那么強悍,忽而道,“今兒趙大人帶著趙櫻來見本王了?!?/br>
    一句話,奴隸失神一震,竟讓蕭昱摔了下去。

    蕭昱狼狽地踉蹌幾步,奴隸慌忙跪在蕭昱面前,啞聲道,“小人該死,求王爺降罪!”

    蕭昱冷冷瞧著他,陰陽怪氣道,“降罪就免了,近日,本府有一樁喜事,本王將娶趙櫻做夫人……”

    沒等蕭昱說完,奴隸臉色驟變,竟好似失了魂一般一把抱住蕭昱的大腿,“王爺!小人……小人求您收回成命??!”

    奴隸從未這般失態(tài)過,他總是沉默冷峻,好似一塊黑黝黝的沒有感情的石頭??纱藭r,他卻像烈火中的木炭,痛苦無比的燃燒起來。

    蕭昱不知為何,心中竟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躁怒,他一腳踹開了賤奴,眼看著那壯碩的奴隸摔倒在地,又喪失尊嚴(yán)地跪著爬過來,再次抱住他的大腿!

    “王爺?。 ?/br>
    蕭昱心中的那股怒火越燒越旺,原本只是想折磨折磨奴隸,可現(xiàn)在,不知為何,他自己的心竟會變得如此痛苦。

    蕭昱狠狠地給了奴隸兩記耳摑,直打得他嘴角流血,道,“想讓本王放過趙櫻?好?。”就跻愕墓访鼇頁Q!”

    “好!”

    奴隸毫不猶豫,跪在地上磕頭道,“求王爺賜小人一死!!”

    蕭昱見奴隸如此決然,心中的怒意徹底炸開,狹長陰鷙的眸子更是越來越冷,冷到極致時,暴虐頓起!

    蕭昱喚來了仆從,竟拿出了懲罰奴才的青龍鞭,那鞭身粗沉且有倒刺,打在人身上格外痛楚,幾乎沒有幾個仆從能在這鞭子下活命。

    蕭昱面容猙獰,對著這跪在地上甘愿一死的奴隸道,“你要死還是要活?。 ?/br>
    奴隸頭抵著地道,“求王爺賜小人一死?。 ?/br>
    “好?。?!”蕭昱發(fā)狠地甩下一鞭子,他性格暴虐,手上毫無分寸,竟是發(fā)狠地抽打,一邊打一邊狂怒道,“你要為了那女人去死!好啊!本王成全你!本王讓你做一只死狗?。?!”

    蕭昱發(fā)了瘋似的亂抽,抽得滿屋血腥,滿地是血,但無論如何鞭打,跪著的奴隸都一聲不吭,默默承受著蕭昱的盛怒。

    不知抽了多久,蕭昱的虎口都被磨破,才xiele力,失了魂地仍掉了鮮血淋漓的鞭子,看向皮開rou綻的賤奴。

    此時的奴隸跪在地上,卻宛如一具破損的尸體,當(dāng)抬起頭時,一張陽剛俊朗的臉已然泛著死灰,黝黑的眼渙散無光,干裂的嘴唇微微顫抖,似乎想說什么,卻發(fā)不出一絲聲音。

    蕭昱望著這樣的奴隸,心中的暴怒一瞬間沉入了冰冷的冬湖里,冷的發(fā)寒!

    蕭昱伸出手,手指有些顫抖,他摸向奴隸被打破的嘴角,食指刮下一滴血珠,竟送入口中。

    血的味道。

    蕭昱似乎有些上癮,雙目微微泛紅,竟急切地湊上去,急促的喘息中,他吻上了奴隸冰冷的唇,隨后仿佛瘋子一般強吻撕咬,蕭昱不顧一切地汲取著奴隸血腥的津液,吻得動情急色,吻到后面,竟徑自撕去自己的衣服,白皙火燙的身子竟不顧一切地貼向那滿身鞭痕的高大奴隸。

    “干我……哈……快點干我……”

    蕭昱不再說本王,而是說了我,他抱緊奴隸,迷亂地向他求歡。

    滿身是血的奴隸,麻木地抱住了語帶哭腔的北棠王。

    被奴隸抱住,竟讓俊逸高貴的北棠王發(fā)了情似的戰(zhàn)栗起來,他的rou臀急切yin蕩地貼向奴隸的碩rou,隨著赤黑陽rou一寸寸塞入花xue,他曲線優(yōu)美的脖頸高高昂起,全身白皙的肌膚驟然變紅,隨后開始戰(zhàn)栗顫抖。

    奴隸并沒有動,蕭昱就達(dá)到了一個yin賤的高潮。

    他放浪地扭動著,尖叫著,yin水噴滿奴隸的雄軀,蕭昱爽的痙攣,手臂竟顫抖地抱住了奴隸。

    蕭昱的眼神迷亂又痛楚,腰肢扭動間,灼燙的巨根塞滿rouxue,似乎是因為血腥,又或是別的,蕭昱的快感來得極其猛烈,他閉著眼,咬著嘴唇,像是孕育著什么,在rou臀噗呲一聲沉入最深時,他的青絲都散開了,緊咬的牙關(guān)里迸發(fā)出一聲聲香艷的哭喊,“啊啊啊啊啊啊啊~~~賤奴~~~~”

    蕭昱被撐得發(fā)浪,又驀地抬高身子,噗嗤一聲,yin水噴滿奴隸的下腹,蕭昱又跌坐在大jiba上,痙攣不止。

    蕭昱根本停不下來,他修長的手臂著迷地抱著奴隸的脖頸,大腿夾緊那傷痕累累的熊腰,他的薄唇更是急切地吻著奴隸堅實的厚唇,迷亂地舔吻著他嘴角的傷口。

    此時的蕭昱當(dāng)真化身最sao最浪的婊子,任由奴隸唯一完好的赤黑巨物在他臀瓣間瘋狂進(jìn)出,巨根上沾滿了白沫yin汁,漸漸的,地面都變成了水泊,倆人的雙腿小腹光亮的宛如涂了油膏。

    蕭昱高潮了一次又一次,那白皙的身體病態(tài)的纏抱著那滿身鞭痕的魁梧奴隸,仿佛獻(xiàn)祭般的奉獻(xiàn)出自己最私密yin蕩的寶器,一遍一遍吞入那整根巨r(nóng)ou,直到蕭昱又一次高潮,這一次,他哭喊著摟緊奴隸,竟貼著他耳朵道,“啊……射進(jìn)來……賤奴……求你……射進(jìn)來……”

    不等奴隸回答,蕭昱又急切地吻住他干裂的唇,咽嗚道,“嗯……賤奴……唔唔……”

    做到最后,蕭昱第十次瀉身在奴隸身上,滿身汗水和奴隸的血液,胸口激烈起伏,那最脆弱薄弱的脖頸靠在奴隸的肩膀上,蕭昱的四肢好似抽了筋骨似的,綿軟無力,喘息道,“本王……知道你恨我……你若恨我……就趁現(xiàn)在殺了我……沒人知道……”

    奴隸沉默不語,蕭昱卻將他抱得更緊。

    “錯過這次……你再無機會了……”

    直到最后,遍體鱗傷的奴隸都沒有動手,他搖搖欲墜地抱起了蕭昱,將他放在床上,隨后滿身是血地走了出去。

    蕭昱則閉上眼,俊逸的臉因為極度痛楚微微扭曲,他平生,竟第一次覺得后悔。

    三日后,掌事的女將驚喜的發(fā)現(xiàn),北棠王終于不再沉溺“女色”,他整日在練兵場督軍,竟連王府都不回了。

    看樣子這個妖艷賤貨的側(cè)王妃終于失寵了!

    女將還得知,幾日前,府里來了不少御醫(yī),似是偷偷摸摸給誰瞧病,還讓丫鬟們連夜熬藥,但沒一個丫鬟知道側(cè)王妃得了什么病,畢竟她們連王妃的面兒都沒見過。

    女將估摸著莫不是側(cè)王妃跟性情暴戾的大將軍床事太激烈,傷了身子了吧。

    女將翻了個白眼,哼!真是個浪蕩的sao貨。

    神秘莫測的側(cè)王妃從始至終都呆在宮內(nèi),餐食讓宮女放在外頭,沒有一個人見過“她”的容貌。

    女將對這個側(cè)王妃是越發(fā)好奇,也越發(fā)深惡痛絕。

    她與副將道,自從那妖女進(jìn)了王府,大將軍像是變了一個人似的,整日魂不守舍,都許久未與自己說話了!哼!一個以色侍主的側(cè)妃罷了,難道還抵得過她這么個戰(zhàn)功赫赫的女將軍!

    副將道,“那趙家庶女未出閣就是出了名的浪蕩貨,勾搭了多少達(dá)官顯貴,不然怎會艷名在外。那妖女估計懂什么狐媚妖術(shù),將大將軍迷得失了魂吧。”

    女將是越想越氣,想著大將軍的一世英名怎能毀在這賤女人手上。

    女將當(dāng)即氣勢洶洶地闖入側(cè)王妃的宮院,這宮苑里沒有守衛(wèi),甚至連服侍的侍女都極少。

    于是,女將在一輪明月下,在江南風(fēng)情的聽風(fēng)亭中,看見了一個孤獨的身影。

    女將以為是那妖媚惑主的側(cè)王妃,冷笑著爬上去,哪知道,眼前竟是一個穿著樸素高壯黝黑的男子,他手中似乎藏著什么東西,看見有人來了,將東西藏好,神情木訥冷漠。

    女將好奇道,“你是何人?”

    男子跪于地上,低聲道,“小人是家奴?!?/br>
    “家奴?你是趙家家奴?”

    “是?!?/br>
    女將心里又生出幾分警惕,一般嫁人,都是帶貼身丫鬟,哪有帶家奴的,且看這男子身形壯碩,五官異域分明,瞧著倒也有幾分俊朗,莫非是那個趙家庶女背著王爺偷養(yǎng)的野男人!

    女將又問,“你家主子呢?”

    “在府上。”

    “側(cè)王妃回趙家了?”

    奴隸又不說話了。

    女將見他雖然身份低賤,卻神情麻木冷漠不卑不亢,一點不怕死似的。

    女將又問了幾句,奴隸不再答話。

    女將很是惱火,沒等天亮就飛鴿傳書給了蕭昱,委婉地說您不在的這些日子里,側(cè)王妃身邊多了一個肌膚黝黑的家奴,倆人關(guān)系貌似不一般。

    第二日清早,許久未回的蕭昱竟真的歸家了。

    他風(fēng)塵仆仆,鎧甲上沾滿污跡,對比從前,那張俊逸的臉龐竟瘦削憔悴許多,但狹長的眼依舊銳利如鷹。

    女將見狀立刻跪下,將昨日之事報給了蕭昱。

    誰知蕭昱并未惱怒,只是淡淡道,“你為何出現(xiàn)在側(cè)妃宮?!?/br>
    一心告狀的女將頓住,訕訕地說不出話。

    蕭昱也懶得追究,冷冷道,“如若再犯,提頭來見。”

    女將嚇得跪地說是。

    蕭昱不再說什么,起身便去了側(cè)妃宮。

    女將心驚膽戰(zhàn)地抬起頭,看著蕭昱匆匆地背影,幸災(zāi)樂禍地想著,北棠王要去捉j(luò)ian了!

    然而蕭昱來到宮殿前,躊躇許久,才推門而入。

    奴隸早早就跪于門前,低頭道,“王爺。”

    蕭昱看著奴隸,連女將說的事都沒提,冷淡道,“傷養(yǎng)的如何了?”

    奴隸低聲道,“養(yǎng)好了?!?/br>
    蕭昱皺著眉道,“把衣服脫了?!?/br>
    奴隸也不吭聲,簌簌地脫去衣衫,露出他寬闊健壯卻布滿一道道猙獰鞭痕的后背。

    蕭昱看著那些刺目的疤痕,心口激蕩,想伸手摸,卻強忍著冷冷道,“果然是賤奴,這都死不了!”

    賤奴沉默地低下頭。

    蕭昱這才發(fā)現(xiàn)奴隸這幾日也瘦了不少,但他性格冷硬,不會說什么軟話,繼續(xù)狠狠道,“你不是想死嗎?本王給你個機會,你敢不敢來?”

    “只要能放過二小姐,小人愿意?!?/br>
    一句話讓蕭昱怒火中燒,要是以前的他,絕對就拿鞭子將這個賤奴活活抽死了,但現(xiàn)在,他卻硬撐著,咬著牙道,“好!本王成全你——”

    “明日冬獵,你做本王的獵物?。 ?/br>
    奴隸跪在地上,道,“謝王爺?!?/br>
    冬獵是冬至?xí)r分,皇族們的捕獵活動。

    小皇帝特意邀請了常年鎮(zhèn)守邊關(guān)的北棠王。

    蕭昱難得沒有穿鎧甲,一身白袍地騎著一匹世間罕見的血紅色的寶馬出現(xiàn)在冬獵的隊伍,比那騎著純色神駒的小皇帝,竟要威風(fēng)俊朗百倍。

    蕭昱身側(cè)是繩索綁著脖子的奴隸,蕭昱拽了拽奴隸,還看了眼一臉驚慌的禮部尚書。

    蕭昱桀驁跋扈慣了,在這朝堂之上,已經(jīng)沒幾個他沒得罪的人了。

    忽而,眾人看見一只雪白的小鹿,這鹿極少有白色,官員紛紛對小皇帝聲稱此乃神跡,天降祥瑞,天佑棠朝。

    小皇帝大喜,架起弓,對著白鹿拉弓便射。

    白鹿身形靈巧,竟靈活躲開。

    號稱是神射手的蕭昱卻并沒有動弓,只道,“又沒什么rou,殺他作甚?!?/br>
    小皇帝臉色一沉。

    這時,有官員道,“北棠王有所不知,這白鹿乃大吉之兆,必是陛下的功德感動了上蒼?!?/br>
    “既然是吉兆,為何要殺它?”蕭昱道,“不如放了,現(xiàn)做個功德?!?/br>
    官員語塞,小皇帝冷笑一聲,竟彎弓瞄準(zhǔn),射出一箭。

    這一箭竟直穿了白鹿的小腿,片刻,白鹿便踉蹌著摔在地上,瑟瑟發(fā)抖。

    眾官員見狀紛紛高呼,陛下箭法世間難見,一頓天花亂墜的吹捧。

    眼看著小皇帝得意洋洋,要用最后一箭結(jié)果了白鹿的性命。

    誰知,就在小皇帝射出之時,蕭昱驀然出箭,就在小皇帝的箭就要射中白鹿之時,被蕭昱的利箭猛然擊飛,竟掉在地上。

    如此高超的箭術(shù),如此狂傲的行徑,讓在場所有人大驚失色,面面相覷。

    小皇帝氣得面色僵硬,攥著弓的手都微微顫抖,失了儀態(tài)。

    蕭昱剛剛那一箭,完全是對他的王權(quán)赤裸裸的挑釁和羞辱!

    但小皇帝城府深,強撐著笑道,“北棠王果真厲害,你久經(jīng)沙場的箭法,朕確實比不過。”

    蕭昱卻道,“現(xiàn)無戰(zhàn)事,會不會弓箭倒也無所謂了……”

    說著,蕭昱看向奴隸,似乎在炫耀,俊逸的臉因剛剛的熱身微微泛紅,狹長的眼神透著囂張的神采,一掃之前的陰郁。

    奴隸看著這樣的蕭昱,又垂下眼。

    蕭昱高興的臉又陰沉下來。

    這時,小皇帝也發(fā)現(xiàn)了體型壯碩膚色黝黑的奴隸,道,“昆侖奴?沒想到棠王也喜歡養(yǎng)這種外族人?!?/br>
    蕭昱笑道,“養(yǎng)著玩罷了。”

    “哦,既然養(yǎng)著玩不如把他放了,做獵物如何?!?/br>
    狩獵時,有時射殺動物不過癮,還會放出家奴,讓貴族射獵,所以每次獵場都會拖出不少奴隸死尸。

    蕭昱聞言,修長的手微微收緊,奴隸見他猶豫,竟跪下道,“王爺……請您成全?!?/br>
    蕭昱眼神一暗,咬了咬牙,竟猛地斬斷繩子。

    很快,十幾個奴隸瑟瑟發(fā)抖地聚成一團,規(guī)則是讓奴隸們先跑,隨后讓皇帝和北棠王等貴族追殺,殺得越多,皇帝的賞賜也越多。

    高大的昆侖奴在奴隸中極其顯眼,他又是北棠王的人,殺了他更是能向小皇帝解氣。

    狩獵開始,奴隸一個個為了活命,拼死狂奔,奴隸也在奔跑,他身形強壯,雙腿碩長,跑起來最快,很快就消失在樹林中。

    蕭昱臉色凝重,第一次這般提心吊膽,但看奴隸跑遠(yuǎn)了,心里又是一陣酸澀的憤恨,心想他肯定想逃走很久了。

    蕭昱沒有殺那些奴隸,而是發(fā)現(xiàn)了小皇帝的異樣,果然,小皇帝似乎知道奴隸跑到了哪里,直接帶著幾個親信策馬去追。

    蕭昱也驅(qū)馬跟上,果然,等跑到一個山崖邊時,看見了被皇帝幾人團團圍住的奴隸。

    眼看著皇帝要拉弓射殺,蕭昱策馬出來,笑著道,“皇帝,不如將這個賤奴交給本王吧。”

    小皇帝看著蕭昱,竟露出詭異的笑容,“這是自然。”

    蕭昱趨著高大的赤血馬走到奴隸面前,冷酷道,“你不是一直想死嗎?本王成全你!”

    奴隸心知必死,跪于了蕭昱面前,道,“謝王爺。”

    哪知蕭昱這樣殘忍弒殺的人,面對這高大的昆侖奴,竟遲遲沒有下手。

    直到,小皇帝陰冷的聲音在身后響起,“北棠王,您下不了手,不如讓朕來如何?!?/br>
    “不?。 笔掙欧瓷湫缘亟械?,急忙擋在奴隸身前,但下一刻,五六只利箭嗖嗖射來,目標(biāo)竟不是奴隸,而是蕭昱!

    蕭昱沖向了奴隸,躲過了殺招,卻還是被一支箭射穿了肩骨。

    蕭昱忍痛攥住肩膀的利箭,猛地折斷,神色錯愕地看向小皇帝。

    而小皇帝素來和善的面色早已變了,他無比憎恨扭曲地看著蕭昱,“逆賊,你早該死了!”

    說罷,架起弓箭,滿懷仇怨地射出一箭。

    只聽,天空中一聲尖銳的馬匹嘶鳴,血染長袍的俊逸男子從赤血寶馬上重重摔下,跌落到了懸崖的邊緣。

    蕭昱口中吐出鮮血,曾經(jīng)俊美高傲的面龐痛楚扭曲著,他瀕死般的強撐著一口氣,他沒有看暗害自己的皇帝,而是看向了奴隸。

    高大黝黑的奴隸俯視著他,神情卻仿佛被重錘猛擊一般,厚實的唇顫抖著,不知要說什么。

    蕭昱卻像是明白什么似的笑了,不等小皇帝的人上前,他便松開了崖壁,身子驟然墜落,那染血的白袍在狂風(fēng)中咧咧作響,墨色長發(fā)向上飄散著,映襯著那張俊逸蒼白的臉龐,凄美又決然。

    北棠王墜崖后,小皇帝大喜過望,他沒有殺奴隸,竟對奴隸拱手笑道,“臧狛王子好演技,連那狡猾多端的蕭昱都能騙過,朕當(dāng)真是佩服,佩服!”

    奴隸拳頭攥緊,許久又松開,道,“還望陛下信守承諾?!?/br>
    “放心,朕會解除你質(zhì)子身份,從今往后你不再是奴隸,而是朕大棠的座上賓了!”

    小皇帝像是又想到什么,“臧狛王子不是喜歡趙家的二小姐嗎?朕也可以為你們賜婚……”

    奴隸卻打斷道,“陛下,我能否回到母國?”

    “當(dāng)然。反正朕的心腹大患一除,世間再無人能侵?jǐn)_朕的大棠江山了哈哈哈哈哈?。?!”

    小皇帝狂笑不止,眼中滿是得意的光,可見殺了蕭昱他有多歡喜。

    奴隸沉默片刻,道,“我恨透了蕭昱,想看他是否真的死去。”

    “哦?也對,你被他囚禁多日,又被他凌虐毒打,是該報仇。你找到他定要將這jian賊大卸八塊,讓這亂臣逆子連全尸都沒有!這才痛快!”小皇帝惡毒道,驅(qū)馬便帶著幾個屬下走了。

    等人走后,奴隸低下頭,看著蕭昱的斑斑血跡,不知為何,只覺得一種陌生的痛楚充斥胸口,堵得他喘不過氣。

    天空下起了雨,一個高壯黝黑的男子正冒險往下攀爬,山壁陡峭越發(fā)濕滑。

    奴隸自小習(xí)武,體格強勁,耐力也比一般人都要強許多。

    他抹去臉上的雨水,繼續(xù)爬著,神情木然。

    他心知蕭昱活不了,中了兩箭,從這么高的山崖掉落,不可能活下來。

    但當(dāng)他看見蕭昱懸掛在樹上,那帶血的白衣?lián)u搖欲墜。奴隸的心跳幾欲停止,竟不顧一切地一把拖著他的身體。

    蕭昱沒了鼻息,只有胸膛有微弱的跳動。

    山崖懸崖峭壁,奴隸將蕭昱背到了一處天然山洞里,洞中沒有陰冷的雨,自然暖和許多。

    奴隸撿了木柴,在洞內(nèi)生了火,他曾經(jīng)被作為質(zhì)子送來時,幾乎什么都會做。

    篝火冉冉升起,蕭昱卻通體冰冷,氣息全無,奴隸雙目赤紅,心急如焚,先是折斷了箭,雖然這小皇帝箭法不準(zhǔn),射中了蕭昱的琵琶骨,卻射得極深,血流不止。

    奴隸不得不跑到洞外,尋找草藥,他曾經(jīng)偷偷練武,經(jīng)常受傷,他又是奴隸,沒人會醫(yī)治他,他只能自己尋找藥材。

    很快,奴隸就找到了罕見的止血藥,奴隸將草藥嚼碎,覆在蕭昱的患處,又將另一種草藥放入蕭昱口中。

    隨后伸出顫抖的大手,用著之前給凍傷人取暖的方法,握住他的冰冷的腳,急切地搓揉起來。

    奴隸的大手寬厚溫暖,揉熱了兩只雪白的腳掌,又去搓揉他的小腿,大腿,毫無邪念地?fù)崦母共俊?/br>
    蕭昱被摸到胸部時,咽嗚一聲。

    他蒼白的唇顫了顫,竟吞下了那草藥。

    奴隸急忙取出一片新的,放在蕭昱嘴里。

    蕭昱蹙著眉,似乎覺得痛,又覺得冷到極致,竟不住地哆嗦。

    奴隸知道他冷,竟毫不猶豫地脫去全身衣物,赤著天生高熱的身軀,小心地抱住了渾身冰冷的蕭昱。

    彼此肌膚緊貼,蕭昱顫抖著汲取奴隸灼熱的體溫,口中卻喃喃著什么。

    奴隸望著火光中映襯毫無血色的俊臉,目光暗沉痛苦。

    終于,蕭昱的傷口不再流血發(fā)冷,而是變得guntang,他的體溫已經(jīng)高到了極致,似是寒熱,又像是中毒。

    蕭昱真的燒糊涂了,似乎覺得口渴,竟虛弱地抱住奴隸,湊了上去,冰冷的唇一下吻到奴隸厚實的唇,奴隸被他這么吻著,心中一痛,竟伸出大舌,跟蕭昱嫩舌攪在一起。

    蕭昱燒的渾身guntang,似乎在渴望著一抔清泉,竟虛弱yin蕩地跟奴隸的大舌糾纏在一起。

    微弱的親吻聲伴隨著木柴的燃燒聲,曖昧又凄涼。

    吻了不知多久,蕭昱病態(tài)酡紅的臉頰露出奇異的yin色,他下體溢出yin水,竟滴滴答答地落在奴隸的雄物上。

    似乎被灼燙了一般,奴隸的巨物頃刻間勃起,兩只手更是顫抖又苦澀地抱住蕭昱高熱的身子。

    許是箭上的劇毒與奴隸喂的某種草藥中合,竟產(chǎn)生了奇怪的反應(yīng)。

    片刻,在那血染的長袍下,俊美瀕死的蕭昱竟無力地抓著黝黑壯碩奴隸的胸膛,口中帶著哭腔呢喃著什么,似乎極為難受。

    僵持了不知多久,蕭昱吐出一口血,奴隸終于不再猶豫,挺著高聳的rou龍,不顧一切地塞入蕭昱的股間。

    或許是回光返照,搖曳的火焰中,蕭昱被高大健碩的奴隸溫柔又有力的撞擊著,他爽的咽嗚浪叫,慘白的臉上露出yin靡又快樂的神情。

    臀浪翻飛間,赤黑色的巨物汁水泛濫,身下的草垛濕漉漉的一片,蕭昱迷亂地昂起細(xì)長脖頸,呻吟中,再次吻住奴隸的唇,這一次,奴隸主動抱緊他,不顧一切地吮吻他帶著血腥的津液,繃緊雄軀緩慢頂cao著。

    不知過了多久,蕭昱雙腿間的玉白yinjing挺立,肆虐塞滿的紅腫rouxue翻卷,巨龍在內(nèi)里來回?fù)v干,yin水四散噴濺。

    奴隸怕弄傷蕭昱,抱起了他,讓他趴在自己身上騎乘,蕭昱無力地軟在奴隸的懷里,迷亂地咽嗚浪叫,似乎在叫著誰的名字,直到被弄得yin水噴涌,花徑裹緊,在瀉身了一次后,吐出一口淤血,暈死過去。

    奴隸則緊緊抱住他,就算雄器暴漲也不敢動彈一下。

    蛋后續(xù)追妻火葬場虐奴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