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各種paly 返回地球 查明真相 (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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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面對亞特斯的擁抱,寒霖無所適從,他覺得也許是自己太孤單了,所以別人一靠近他,他便以為那是愛,其實不是。 那些吻、擁抱,進入身體時的滿足都是因為那塊該死的麋香。 起初,他只想為自己討個公道,消除罪名后與亞特斯像普通情侶一樣生活在一起,可如今卻被卷入了一場巨大的陰謀。 亞特斯這樣的人注定是不平凡的。 “還在想藍的事嗎?”寒霖身后響起了亞特斯的聲音。 “想了又能怎樣?你沒睡著嗎?” “你不也醒著,”亞特斯摸到他臉,“轉(zhuǎn)回來,看著我?!?/br> 寒霖乖乖轉(zhuǎn)過去,雙眸低垂。 “陪我去喝一杯,這里太悶了?!?/br> “我知道有家酒吧不錯。” 寒霖的直覺告訴他亞特斯肯定在為營養(yǎng)劑的事發(fā)愁,他的表現(xiàn)已經(jīng)夠鎮(zhèn)定了,但事關(guān)整個族人的安危,失眠是難免的。 寒霖匆匆套上原先的黑色長袍,兩人從旅店直接進入地下隧道。 酒吧正值最熱鬧的時候。兩人剛到門口時,亞特斯突然湊近寒霖問:“你黑袍里面是真空的嗎?” “走得太匆忙了,所以沒來得及……”寒霖像被調(diào)戲了一樣,可是這話是從亞特斯嘴里說出來的,他無法生氣只感到又羞又惱。 “小心被人占便宜哦?!眮喬厮剐χ嵝?。 寒霖沒接話,徑直走進去,亞特斯加快步伐跟上。 酒吧里的音樂震耳欲聾,強烈的節(jié)拍似乎控制著人們的心跳,舞池中群魔亂舞,充斥著酒精和煙草的味道。 亞特斯在吧臺要了一整瓶金酒,選了個角落坐下了。 寒霖木訥地坐在他身邊,酒杯剛倒?jié)M就拿起來一飲而盡。 亞特斯略驚訝地看著他:“小心醉了。” “來酒吧不就是買醉的嗎?” 亞特斯小酌一口,“我對人類無感,但唯獨對他們釀的酒情有獨鐘?!?/br> 寒霖“嗯”了聲,氣氛越來越冷。 舞臺中央噴出一股干冰,在煙霧繚繞間,幾個穿著暴露的男女開始表演鋼管舞。他們只有下身穿了一條細小的丁字褲,隨著兩腿的動作,隱秘的私處若隱若現(xiàn)。 亞特斯專心看著,問道:“如果我想改造基因,你希望我變成男人還是女人?” 寒霖愣住了,他從沒想過這個問題,一直覺得只要是亞特斯就可以。 看著亞特斯似笑非笑的臉,寒霖說:“男人女人都可以,我不在乎。” “真的嗎?”亞特斯伸出手指蘸了些酒,慢條斯理地抹在寒霖唇上,“你還在為麋香的事煩惱嗎?我現(xiàn)在告訴你,即使沒有麋香,我也特別中意你的身體?!?/br> “只是身體嗎?”寒霖無奈地嘆氣。 “讓我們一步步來,好嗎?”亞特斯把手指伸進他嘴里,夾住舌頭玩弄著。 寒霖不由自主地開始吮吸,臉上泛起一抹紅暈——喜歡身體?也罷,起碼還有希望不是嗎? 亞特斯從身邊一側(cè)搬來一張空椅子,放在他和寒霖之間,他把手攤在坐墊上,壞笑著翹起了中指和無名指,“乖孩子,坐下。” 寒霖雙頰guntang,此刻酒吧人山人海,在大庭廣眾之下做這種事,難道亞特斯不但沒有羞恥心,還把他當玩具一樣玩弄。 “今晚答應(yīng)cao你的,不想要嗎?之前把整只手硬塞進去弄疼你了吧?對不起,我急著找麋香,沒有考慮到你的感受?,F(xiàn)在,讓我?guī)湍愫煤蒙涑鰜??!?/br> 寒霖猶豫了,麋香讓兩人的關(guān)系變得曖昧不清,他不敢再開口輕易說喜歡你,但他無法拒絕燈光下亞特斯那張俊美的臉。 他移到了那張凳子上,半蹲著撩起袍子,xue口摩擦著指尖,然后緩緩坐下,手指全都被吞進去后,寒霖放下了長袍。 誰都看不出他現(xiàn)在屁眼里正吃著旁邊美人的手指,還忍不住上下律動起來。 亞特斯笑著觀察他害羞又窘迫的神情,他淡定地喝酒,時不時扣弄下緊致濕潤的rou壁。 “現(xiàn)在還覺得我是男是女都無所謂嗎?” 寒霖被他看穿了,礙于面子他沒有直說,但現(xiàn)在身體誠實地告訴了對方答案,他支支吾吾地說:“我、我……其實我很喜歡被亞特斯壓在下面……一想到是亞特斯進入我的身體……” “會怎樣?”亞特斯一如既往地淡笑,加重了扣弄的力度,寒霖的rouxue很有彈性,rou壁一被撐開又彈回來緊緊裹著手指,亞特斯玩得很盡興。 “會硬,會射很多?!?/br> 亞特斯笑出了聲,他瞥了眼寒霖的胯下,長袍已經(jīng)搭起了帳篷,被guitou頂?shù)酶吒叩牡胤綕裢噶恕?/br> “所以如果我倆相愛,我把身體改造成男人比較合你心意,不是嗎?我可以用yinjingcao你,插進你嘴里,你會享受地不停喊我的名字?!?/br> “別說了,亞特斯……”寒霖的下面濕透了,xue口已經(jīng)坐到底,再下去就是指縫,可他欲求不滿,磨著墊子還想要更多。 亞特斯指了下坐在對面的男人:“你表現(xiàn)的太明顯了,他好像在看你。” “?。?!”寒霖羞恥地遮住勃起的roubang,卻因為陌生人的視線變得更興奮了。 “快射哦,等你射出來后我們就走了?!?/br> “可是,啊……不夠……” “什么不夠?” “下面不夠……” 亞特斯為難了,他叫來服務(wù)員,看著菜單說:“來兩根香蕉吧?!?/br> 當香蕉端上來時,亞特斯無語了,因為是剝了皮的,他問寒霖:“可以用這個塞你saoxue里嗎?會讓你感到更刺激,射得快些。不過,說不定會被我攪成香蕉泥呢?!?/br> 寒霖現(xiàn)在只想射出來,他不管三七二十一了,“快塞進來……下面好空?!?/br> 亞特斯把手指抽出后xue,拿起香蕉偷偷塞進后xue,沒想到剛?cè)揭话耄s肌把香蕉咬斷了,“你啊……咬太緊了,”說著繼續(xù),把兩根香蕉都塞進去了,最后用手指堵住了xue口。 寒霖叉開腿,雙手抓住前面的坐墊,瘋狂扭動屁股,后xue被塞滿后動起來果然更爽,亞特斯進了四根手指,配合著他抽插著。 上下擺動的屁股由于抽插力度太大,直腸里的香蕉都被甩出了xue口,成了溫熱的香蕉泥混合著sao水滴在坐墊上。 亞特斯沒忍住另一手揪住了寒霖的奶頭,邊擠奶邊開玩笑地說:“用你的身體做一杯香蕉奶昔吧?!?/br> “啊……”寒霖低下頭捂住了嘴,差點發(fā)出yin蕩的叫聲,屁眼又爛又滑,被cao得大腿發(fā)抖,這次沒有擼roubang就射了。 亞特斯握住他疲軟的roubang甩了甩,最后把空酒杯遞給寒霖,“把你逼里的香蕉都吐出來?!?/br> 寒霖扭過臉:“不、不要,我做不到?!?/br> “你沒看出來這是命令嗎?”亞特斯臉上的笑容消失了,眼神冰冷,這樣的神態(tài)通常出現(xiàn)在牧場的第十層。 寒霖的心疼得抽了一下,不是因為要做這么yin蕩的事,而是因為亞特斯的表情,這次他深刻體會到亞特斯不是單純喜歡他的身體,而是通過玩弄在發(fā)泄自己的煩躁不安。 寒霖干脆破罐子破摔,加上不想在這種場合和對方發(fā)生爭執(zhí),于是他使勁排出體內(nèi)的香蕉,最后忍不住鼻子一酸,難受得差點哭出來。 亞特斯接過杯子,在燈光下欣賞著這杯香蕉泥,隨后放到一邊問:“爽了嗎?” 寒霖沉默不語,拿起桌上的消毒巾默默擦著后xue。 亞特斯抓住他手臂,“走吧。” 寒霖甩開他手,“我自己會走?!?/br> 亞特斯無所謂地聳了聳肩,踏出了酒吧大門。 外面的天空已經(jīng)蒙蒙亮,不緊不慢的腳步聲向旅店走去。 寒霖剛轉(zhuǎn)過隧道就被亞特斯拉住了,“有人跟蹤我們!” 寒霖詫異地扭頭往后看。 被發(fā)現(xiàn)后,跟蹤者從黑暗中慢悠悠地走出來,臉上戴著骷髏面具,手上舉著槍。 亞特斯第一時間幫寒霖打開了黑袍上的防護罩,緊接著是自己的,接踵而至的子彈滑過防護罩,槍聲輕如蚊蠅。 有了防護罩的保護,亞特斯赤手空拳地沖過去,跟蹤者邊開槍邊逃,卻沒想到寒霖風馳電掣般已繞到他前面。那人被前后夾擊,進退兩難。 亞特斯邁開步伐,面無表情地一步步逼近跟蹤者,他猛地一掌甩開他手里的槍,緊接著一拳打在腹部,跟蹤者吐血倒地,疼得渾身抽搐起來。 亞特斯扯掉他面具,是一張陌生的臉,他問寒霖:“你認識他嗎?” 寒霖搖頭。 亞特斯一手捏住他頭顱,緩緩舉起手臂,跟蹤者腳尖離地,雙腿痛苦地蹬著。 亞特斯的眼神冷若冰霜,沉聲問道:“誰派你來的?” 跟蹤者齜牙咧嘴地笑,“呸!”猛地把帶血的口水吐在亞特斯臉上。 亞特斯鎮(zhèn)定地擦了下臉,“再給你一次機會。” 跟蹤者瘋了一樣大叫起來:“阿特斯坦星人終將滅亡!所有人都等待那一……” 話音未落,只聽見一聲如西瓜墜地般的破裂聲,寒霖的眼前炸開了一枚鮮紅的rou彈。 跟蹤者的頭顱被亞特斯活生生捏爆了,鮮血四濺,雪白的臉上,銀發(fā)上濺滿血漬。他的手仍然握拳高舉在空中,手里是破碎的骨頭和頭發(fā)。跟蹤者如被抽離了筋骨般,全身軟綿綿地倒地,浸在血泊里。 寒霖臉色蒼白,恐懼地往后退了一小步,卻雙腿發(fā)軟,摔倒在地。 此刻的亞特斯看不出一絲人性,他瞇起眼睛注視著手中流下的血,仿佛在欣賞戰(zhàn)利品。 寒霖蜷縮到墻角,渾身發(fā)抖,驚恐得不知所措——這些日子來自己到底喜歡上了一個怎樣的生物?! 他到底是高貴優(yōu)雅的王子,還是殺人如麻的機器?還是第一次見面溫文爾雅的異族人? 寒霖死死揪著自己的頭發(fā),就算被關(guān)進人畜牧場都沒這么恐懼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