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然劇情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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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寧一阮被捏著手腕,沒有反抗,整個人輕飄飄地落到了聶銘的懷抱里,唇瓣被涎水潤濕了一點,在晦暗之中泛起水光。 竭力壓抑著想要釋放的欲望,聶銘粗喘一聲,把少年摟緊了,讓他不能再亂動,自己則抬頭盯著天花板,腦子里亂七八糟一片,亂哄哄的,不知道在想什么。 他腿間那根東西就那樣大咧咧地在空氣中挺翹著,硬得發(fā)疼,guitou更是被剛才的香艷畫面刺激得不停流水,碩大的紫黑囊袋被睡褲勒著,微微抽搐,明顯是一副蓄勢待發(fā)的模樣,卻又被主人用意志生生地克制著。 “我cao……”聶銘壓低了嗓子罵了一聲,胸膛不停起伏,半闔著雙眼,視線落在少年烏黑的發(fā)頂上,一雙大手扶著寧一阮單薄瘦削的蝴蝶骨,緩緩摩挲,啞著嗓子教訓(xùn)他,“你病好了?就敢這么浪?!?/br> “要是真撩著火了,我控制不住,是不是還想在床上躺半個月?” “……” 寧一阮緩緩抬頭,仍舊是那副波瀾不驚的樣子。 明明就是面無表情的一張臉,卻看得聶銘心煩意亂,沒來由的一陣心虛和覺得自己理虧。 聶銘伸手,捏著少年臉頰的軟rou,胡亂搓弄幾下,眼神有些飄忽,話都說得有些含混:“……行了,不用你。” 尾音被他囫圇地咽下去,隨后又匆忙放開懷里的少年。 聶銘掀開被子,從床上下來,背對著寧一阮把褲子重新穿好,也不管那塊布料被頂?shù)枚喔摺<ou線條流暢的后背光裸一片,甚至還有一片沒消退的、指甲的斑駁劃痕: “早餐吃餛飩,我去讓阿姨做。” “……” 聶銘套了件衛(wèi)衣,光著腳,踩在羊毛地毯上。 半晌得不到回應(yīng),才轉(zhuǎn)身回去,垂著眼皮:“哥,跟我說句話就這么難?” 穿著不合身的寬大睡衣,少年半靠在床頭,下半身蓋著的薄被皺皺巴巴,在小腿間糾纏成一團,蒼白的小臉還沒有巴掌大,波瀾不驚,直勾勾地同他對視。 因為長時間沒zuoai,皮膚上的情欲痕跡都消退得徹底,恢復(fù)了原本的白凈光滑。微長的黑發(fā)軟軟地垂著,發(fā)尾埋在睡衣的領(lǐng)口底下……聶銘喉頭有些發(fā)緊。 他摸過,非常喜歡那種又涼又軟滑的手感,經(jīng)常在睡前打著哄人的名頭,一下一下地順著哥哥后腦勺,享受對方在自己懷抱里,呼吸逐漸變得平穩(wěn)和緩的過程。 “嘖?!?/br> 男孩有些煩躁地皺起眉,拽了一把衛(wèi)衣的衣角:“二哥這幾天有競賽,被老師扣了,所以前兩天才沒回來?!?/br> “媽和……咳,寧叔叔,出差回來了,”臉上滑過一抹不自然的神色,聶銘接著說,“凌晨哥去機場接他們,下午估計能到家?!?/br> 這句話說出來,少年的臉上才終于有了一點點不一樣的變化,眼底露出一抹了然,濃密的睫羽垂著,在眼瞼落下一小片陰影:“……原來是這樣?!?/br> “什么?” 寧一阮半坐起身,頂著聶銘的視線,指了指自己的嘴唇,面色蒼白:“其實也沒關(guān)系?!?/br> “你們放心,我什么都不會說。” 或許是生病久了,少年就連坐起來的動作都顯得有些力不從心,四肢跪趴在柔軟的床面上,磕磕絆絆地爬到聶銘身前。 那雙細白瘦弱的手再一次搭上了男孩的腰腹,摸索著想要往里鉆,帶起一抹顫栗的冰涼:“來做吧……抱我?!?/br> “我不會告訴阿姨的。” 聶銘這才理解了寧一阮的意思—— 對方以為自己跟聶唐忍了大半個月不和他zuoai,只不過是為了保全自己。 因為就算是寧一阮要向聶如蕓告狀,現(xiàn)在這具沒有一絲一毫的情欲痕跡的身體也根本不能成為證據(jù)。 兄弟相jian的事實太過于荒謬,聶如蕓不會相信他。 “……” 聶銘面色鐵青,用力地閉了閉眼,抓住寧一阮的手腕,緩慢地把人拉開。 心口像是壓著一塊用列火炙烤過的巨石,帶起一片灼燙的壓抑,這才恍然大悟,這幾天看似相擁而眠的溫情,只不過是他一廂情愿。 ……在寧一阮眼里,自己還是徹頭徹尾的強jian犯,滿腦子都是zuoai和上床。 無法反駁,聶銘幾乎是用盡了全部的理智,才忍住心頭無來由的躁郁,眉眼染上一層陰鷙,嗓音沙啞得可怕:“說了不cao你?!?/br> “我去拿早餐……躺著吧,好好休息。” 話音落下,聶銘便急匆匆地轉(zhuǎn)過身,邁著大步,急匆匆地往門外走。 幾乎是落荒而逃。 沒等他走出房間,身后卻忽然響起來一道低弱的聲音,飄飄忽忽地從那一頭傳過來,帶著一些很細微的嘲諷:“……你還不如他?!?/br> 聶銘腳步一頓,渾身僵硬。 地轉(zhuǎn)回身:“什么?” 一片晦暗中,單薄清瘦的少年坐在床邊,光裸的小腿輕輕踩在柔軟厚實的地毯上,眼底氳著一層薄薄的陰霾:“動真心的話。” “還不如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