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嬌妻支教的故事(6)

    第6章·一錯再錯2020年5月12日曉虎第二天醒來的時候,感覺有些懶散,就像在前一天晚上沒有睡好一樣。

    妻子身上發(fā)生的遭遇,對他來說,簡直是滅頂之災(zāi),一下子就幾乎把他擊倒。

    小潔好像早就已經(jīng)醒了,不停地擺弄著她的手機(jī),好像在全神貫注地干著什么重要的事,一見曉虎醒來,似乎有些慌張,急忙連按了兩次HOME鍵,切掉了屏幕。

    曉虎看了看時間,已經(jīng)是早上八點(diǎn),平時這個時候,他應(yīng)該起床去上班了,但今天正逢周末,也就沒那么心急了。

    妻子的事,曉虎雖然選擇了原諒,但心里多少有些芥蒂。

    這倒不是說他是個小器的人,只因為這道坎,連他自己都邁不過去。

    昨天和小潔已經(jīng)談好了,讓孩子生下來,他不在追究,這已經(jīng)是他作為男人最大的讓步了。

    其實(shí),曉虎之所以這么做,心中也是有些小九九的。

    首先,是小潔背叛自己在先,如果他能夠表現(xiàn)得大度一些,想來一定能讓她感恩戴德,從此以后對自己不離不棄;其次,他也確實(shí)放不下小潔,這么多年的共同生活經(jīng)歷,讓他們宛若一體,就像自己的左右手,平常長在自己的身上,也沒什么感覺,一旦被人從身體上剝奪,不僅痛徹心扉,而且怎么也不會再習(xí)慣了。

    曉虎翻了個身,把手臂搭在小潔隆起的肚子上,忽然變得僵硬。

    已經(jīng)大半年沒有見到自己的妻子了,曉虎總是忍不住想要求歡,但一想到她肚子里的孩子與自己毫無j8學(xué)緣關(guān)系,又有些渾身不自在。

    他失神了片刻,很快又恢復(fù)了正常,把小潔緊緊地抱了起來,用身體不停地磨蹭著。

    “哎,你干什么?討厭!”

    小潔輕輕地把曉虎一推,嬌嗔地說。

    看她的樣子,好像絲毫也不為自己的失貞介懷,這不免又讓曉虎有些莫名的失落。

    但這種事,他又不敢開口問,如果真的說了,小潔肯定會怒斥,那你想讓我怎么樣?難道每天跪在你面前,祈求原諒嗎?呸!呸呸!就連曉虎也覺得現(xiàn)在還不是開口的時候。

    不知從何時起,他和小潔之間的關(guān)系已經(jīng)變得極其微妙,維系著他們之間的感情,就像一層薄薄的窗戶紙,一捅就能破。

    一旦捅破了,又會是一場腥風(fēng)j8學(xué)雨的戰(zhàn)爭。

    曉虎不禁搖搖頭,都說夫妻吵架,床頭吵,床尾合,現(xiàn)在都已經(jīng)隔了一夜了,他不該再有那么多想法了。

    “小潔,我想要……”

    曉虎把腦袋貼在了小潔的胸口,身體磨蹭地更厲害起來。

    “啊!你真不要臉!”

    猜不透小潔到底是嫌棄,還是調(diào)笑,夸張地皺著眉頭說,“你看,你都已經(jīng)硬起來了!”

    “嗯,我一碰到你就硬了!”

    曉虎依稀記得這是在網(wǎng)上被奉為最動情的情話,趕緊用了上去。

    小潔卻絲毫也不買賬,依然不停地把曉虎往外推:“我懷孕呢!”

    曉虎忽然又愣住了,賭氣地翻了個身,拿起放在床頭的手機(jī),劃拉了一會,但還是按壓不住心頭的蠢蠢欲動,又丟下手機(jī),轉(zhuǎn)身把小潔抱了起來:“我想你!哪怕讓我抱抱也好!”

    “好!那你就抱著吧!”

    小潔終于有些動容,迎合著曉虎抱了過來。

    曉虎的臉幾乎鉆到小潔的胳肢窩里去,嗅著她從身體上散發(fā)出來的幽幽香味,激動得幾乎有種想要馬上把妻子按到自己的身子底下狠狠強(qiáng)暴的沖動。

    也不知為何,自從知道了小潔的遭遇后,曉虎在憤怒之余,竟然還有些意外的興奮,雖然沒有親眼所見,但只憑著自己的想象,也能想得到一直在自己面前冷艷示人的嬌妻,在阿貴的胯下是如何顫抖哭泣的。

    這讓他覺得小潔比以前看起來更加美艷,更加有誘惑力了。

    “好了,我知道你很難受,”

    小潔溫柔地說,“我?guī)湍阌檬纸鉀Q吧!”

    “???又用手?”

    曉虎似乎很不滿,“昨天你也是用手的……”

    “不想要,那算了!”

    小潔生氣地說。

    “好!好!我要!”

    曉虎只能馬上投降。

    小潔柔滑的手掌從曉虎的內(nèi)褲里插了進(jìn)去,很快就摸到了那根已經(jīng)硬邦邦的roubang,握在陽根上,一起一落地擼動起來。

    “啊唔唔!”

    曉虎舒服地叫著,只感到下身一陣強(qiáng)烈的緊迫感,牢牢地鉗住了他的roubang,他不由地抬起屁股來迎合,一邊哼哈,一邊說,“小潔……其實(shí),其實(shí)……嗯!

    醫(yī)生說,懷孕到你這個階段……嗯,不會有滑胎風(fēng)險的……嗯,我們,我們……”

    “不可以!”

    小潔表現(xiàn)地宛如一個女王,好像已經(jīng)猜到曉虎接下去要說什么,聲色俱厲地說,“你想都別想!”

    “唔唔……”

    曉虎失望地呻吟著,但很快就被一陣從下體裹挾上來的快感惹得渾身顫抖。

    啪嗒!啪嗒!小潔快速起落的手勢和曉虎的恥骨碰在一起,在被子底下發(fā)出一聲聲沉悶的響動。

    曉虎欲罷不能,右手手臂勾在了小潔的脖子上,將她整個人都抱到了自己的胸口上。

    小潔含胸駝背,腦袋的一側(cè)抵著曉虎的肩膀,依然不停地為丈夫手yin著。

    很快,曉虎感覺陽具中尿意連連,好像有一股難以抑制的沖動,隨時都會噴薄而出。

    妻子常常嘲笑他,在她身體里的時間越來越短,這一次,曉虎可不想那么快就繳了械。

    他連忙說:“小潔,慢,慢一點(diǎn)!”

    小潔很快就看穿了他的心思,仰起頭,長長的秀發(fā)從臉頰兩邊垂下來,遮住了她的大半張臉,只留下中間的五官。

    不得不說,小潔的五官簡直精凋細(xì)琢,美到不可方物,如此居高臨下的姿勢,讓曉虎更加心動。

    不過,從她嘴里說出來的話,卻讓曉虎膽戰(zhàn):“怎么?又要射了?”

    “沒,沒有……”

    曉虎自然不肯承認(rèn),話語卻毫無底氣。

    他真的無法確認(rèn),在妻子如此飛速有力的擼動下,自己還能堅持多久。

    “是嗎?”

    小潔似乎并不相信他的話,手上的勁道和速度又加快起來。

    “啊!”

    曉虎感覺自己快要瘋了,無盡的快感讓他不顧一切,也不管妻子同不同意,一個翻身,騎到了小潔的身上。

    在妻子的手上射精,這讓曉虎感到有些不值,怎么說也要插到她的roudong里去,即便只能堅持片刻,也要讓他的無數(shù)子孫有所歸屬。

    “你干什么?”

    小潔神色大變,想要掙扎,卻被曉虎按得死死的。

    “我要插到你的里面去!”

    曉虎毫不諱言。

    在他的想法中,夫妻之間,本就不需要那么多拐彎抹角的話,想要什么,直截了當(dāng)。

    “跟你說了,不行!”

    小潔的雙腿用力地在床上蹬著。

    “這一次可由不得你了!”

    曉虎已經(jīng)被激情沖昏了頭腦,小潔的憤怒,對他來說,永遠(yuǎn)也抵不過幾秒鐘的顫抖,“我會小心的!”

    “不!”

    小潔確實(shí)有些憤怒,雙手插進(jìn)曉虎按在她肩頭的手臂,使勁一分。

    曉虎用力過勐,一下子失去了支撐,撲到了小潔的身上。

    “哎唷,你弄疼我了!”

    小潔皺著眉頭說。

    曉虎已經(jīng)精蟲上腦,哪里管得了妻子的抗議,重新調(diào)整姿勢,又壓了上去。

    曉虎拼命地想要制服小潔,但小潔抵死不從,兩人在床上上演了一場真正的rou搏。

    啪嗒!一聲脆響。

    在不停地拉鋸中,被褥已經(jīng)被扯得凌亂,小潔剛才隨手放在床頭上的手機(jī),竟在混亂中摔到了地上。

    “呀!走開啦!你這個死貨!”

    小潔趁著曉虎發(fā)愣時,終于一把推開了她,爬到床邊,撿起手機(jī)。

    手機(jī)的屏幕已經(jīng)碎成了二維碼,黑漆漆地宛如一個黑洞,再也閃不出幽藍(lán)的光來。

    “你看,都是你,把手機(jī)摔壞了!”

    小潔沒好氣地說。

    “呃……”

    曉虎這才有了些理智,搔著頭皮說,“我下午再去給你買一個!”

    小潔把手機(jī)翻來覆去地檢查了一遍,確認(rèn)再也無法開啟,說:“也好!反正這個手機(jī)用的時間也挺久了的,早就想換了!只是因為一直人在西疆,搜索不到什么信號,這才擱置下來。正好趁著這個機(jī)會,換臺手機(jī)!”

    曉虎無力地躺到床上,經(jīng)過這么一個小插曲,他剛才的沖動也像被澆了一盆冷水,沒什么激情了。

    “都是你!非要進(jìn)到我里面來,這下滿意了吧!”

    小潔嬌嗔地罵道。

    “哎,不過就是個手機(jī)的事情,有什么好大驚小怪的!”

    曉虎說,“我都已經(jīng)答應(yīng)給你重新買一個了!”

    手機(jī)壞了可以重新買,但感情壞了,卻不能重新來過。

    小潔也在床上躺下來,好像仍不甘心,繼續(xù)倒騰著她的那個手機(jī)。

    “別看了,還是想想,我們中午去吃點(diǎn)什么吧!”

    曉虎又回到了正常的生活中,不得不為人間煙火發(fā)愁。

    “隨便吃什么都可以!”

    小潔漫不經(jīng)心地說。

    “我聽說城南三環(huán)線外,開了一家雞煲,你不是正懷孕嗎?咱們中午就去那里吃,為你補(bǔ)補(bǔ)身子!”

    曉虎每說一個字,都覺得心像要滴j8學(xué)一般。

    如果是自己的孩子,他當(dāng)然能甘之如飴,可現(xiàn)在他無論怎么為小潔滋補(bǔ),吃下去都是為了別人的孩子。

    “你說好就好咯!”

    小潔終于放下了手機(jī),拿起iPad繼續(xù)劃拉。

    “今天太陽從西面出來了?”

    曉虎想要打破沉悶的僵局,故意賣了個關(guān)子。

    “嗯?什么意思?”

    “要是換在往常,你一定會說我不知道節(jié)儉,這一頓飯又該是人家貧困山區(qū)的孩子們多少天的伙食了!”

    曉虎說。

    小潔撇了他一眼:“你現(xiàn)在膽子大了,居然敢學(xué)我的語氣說話?”

    “哈哈!”

    “我之所以答應(yīng)你呢,是因為吃雞湯確實(shí)能為肚里的孩子補(bǔ)營養(yǎng)。而且,這一餐雞煲也花不了多少錢吧!”

    “那是,比起你這幾年從我這里拿去的,簡直九牛一毛!”

    “你心疼了?”

    “我……”

    曉虎頓時不知該怎么回答。

    早知如此,他就不應(yīng)該同意讓妻子去支教,不僅倒貼了那么多錢進(jìn)去,而且還把妻子也折里頭去了。

    這真所謂,賠了夫人又折兵!“你那點(diǎn)臭錢,請老板吃飯應(yīng)酬,為什么不能做點(diǎn)有意義的事情呢?”

    “你又來了!”

    “好,我不說了!”

    小潔好像點(diǎn)開了一段視頻,把聲量調(diào)到最大,整個屋子都差點(diǎn)沒震顫起來。

    當(dāng)聊天進(jìn)入一個死局的時候,重新洗牌未免不是一個好辦法。

    “小潔,我老實(shí)告訴我!”

    曉虎沉吟了片刻,終于像鼓足了勇氣,側(cè)了個身,把手按到ipad的音響上,壓住了大部分的聲音,“你和阿貴真的只有一次?”

    “你什么意思?這么不相信我?”

    小潔的臉色蒼白。

    “不是,我,我只是確認(rèn)一下……”

    曉虎囁嚅地說。

    “就一次!”

    小潔說了一句,就把臉轉(zhuǎn)到了另一邊去。

    “哦……”

    曉虎把手從iPad的音響上移開,嘈雜的隱約頓時又充斥了整個房間,“看來,生不出孩子,果真是我的問題……”

    曉虎在說最后一句話的時候,小潔并沒有完全聽見。

    她剛才確實(shí)撒了謊,其實(shí)她自己也不知道為什么要撒謊,是對曉虎仍有感情,還是為了不讓這場戰(zhàn)爭繼續(xù)擴(kuò)大化?她和阿貴第二次發(fā)生關(guān)系,是在一個月以后。

    自從那次在大雨天她遭受了阿貴的強(qiáng)暴后,沒過幾天,就登上了回家的航班。

    這幾天,她一直心緒不寧。

    她總覺得是自己背叛了丈夫,對曉虎充滿了歉疚。

    但又不敢把話從嘴里說出來,如果她什么都不說,曉虎應(yīng)該永遠(yuǎn)也不會知道的吧?除了虧欠感,小潔居然還對那天發(fā)生的事念念不忘,畫面一遍接著一遍在腦海里回味,回憶的次數(shù)越多,她的記憶就越深刻。

    除了縈繞在心頭的痛苦之外,還有阿貴粗長而又持久的家伙。

    她不敢想象,一個男人的roubang巨大可以長得如此巨大,簡直嘆為觀止。

    在委屈的同時,竟體驗到了長久沒有得到過的滿足。

    “唔唔……曉虎和他比起來,那可差遠(yuǎn)了……”

    小潔在飛機(jī)到不停地念叨。

    下了飛機(jī),曉虎一如既往地在機(jī)場迎接她。

    小潔趕緊調(diào)整了情緒,她現(xiàn)在就像一個過著雙重生活的人,一面是富麗堂皇,錦衣玉食,一面是貧窮困苦,卻又心之所向,這盡管看起來很矛盾。

    曉虎的噓寒問暖,小潔完全聽不進(jìn)去,只是低著頭默默地走著。

    曉虎把她的行李搬到車的后備箱里,問:“咦?你這次回來,怎么只帶了那么一點(diǎn)東西?”

    小潔說:“很多都留在了那里!”

    “怎么?”

    “我不會在家里待太長時間的,很快又會去西疆!”

    “?。俊?/br>
    曉虎說,“為了那群孩子,你連家都不顧了嗎?”

    小潔說:“等我把自己會的都教給孩子們,就會結(jié)束支教生涯!到時……”

    到時如何,小潔已經(jīng)看不到結(jié)果,想了半天,只好緘默。

    曉虎也默默地發(fā)動了汽車。

    等小潔把畢生所學(xué)都教給孩子們?這不得不說是一個遙遙無期的承諾。

    九年義務(wù)教育,再加上高中、大學(xué),沒有十年八年,怎么能完結(jié)得了?小潔自己也吃驚,怎么會說出這樣的話?也許,她壓根兒就沒有想過要離開西疆,只是行程計劃到期,不得不回來重新申報新的支援項目。

    要不然,她一個人留在那里,神不知鬼不覺,也沒人會道她的好。

    從某些程度上來講,慈善就和炫富一樣,都是為了滿足個人的虛榮心。

    小潔也不例外,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獲得他人的盛贊,活在眾人景仰崇拜的眼光里,不得不說是一件神往的事。

    在自己身上發(fā)生了那件可怕的事,小潔本不該再繼續(xù)到西疆去,協(xié)會里的支援項目很多,而且西疆的項目已經(jīng)臨近尾聲,但不知為何,除了虛榮心之外,還對那片土地充滿了期待。

    荒蕪的不毛之地,千萬年來從無綠洲出現(xiàn),她也不知道自己的期待什么。

    路上,曉虎又問:“小潔,你這次回來,為什么悶悶不樂,難道是發(fā)生了什么?”

    曉虎并不是一個敏銳的人,但對于夫妻之間突然出現(xiàn)的隔閡,還是有些察覺。

    “沒什么!”

    “你一定是在隱瞞什么!”

    曉虎開玩笑似的隨口說了一句。

    “嚇!”

    小潔忽然感覺背上涼颼颼的,好像在曉虎說這句話的時候,她忽然出了一身冷汗,“你,你為什么這么說?”

    “哈哈!逗你的!”

    曉虎的眼睛一直盯著前面的路。

    小潔這才暗暗松了口氣,也許是自己太緊張了,這才搞得草木皆兵。

    她勐然發(fā)覺,大雨天發(fā)生的事,對她來說,就像偷情,說不出口,卻又怕人知道。

    “無聊!”

    為了掩飾自己的心虛,小潔朝著曉虎翻了個白眼。

    曉虎神經(jīng)大條地繼續(xù)呵呵呵地笑著,妻子能夠回到自己身邊,讓他比什么都開心:“既然已經(jīng)回來了,就開心一點(diǎn)嘛!你看你愁眉苦臉的,搞得我都跟著一起抑郁起來了!”

    小潔忽然說:“其實(shí),我確實(shí)有件煩心事!”

    “哦?那你說說!”

    “協(xié)會要停了支援西疆的項目,我正為此發(fā)愁!”

    “是嗎?那真是太好了!”

    “滾!你這個沒人性的家伙!你可知道,一旦援西項目一停,那里的孩子就又要遭受生活帶給他們的貧苦了!”

    小潔撇了曉虎幾眼,好像在說,跟你完全沒有共同話題。

    其實(shí),對于這個消息,曉虎還是心里竊喜的。

    只要那個項目一停,小潔就不用再天天往西疆跑了。

    “曉虎,”

    小潔忽然把頭靠到了丈夫的肩膀上,嗲嗲地說,“我真的很想幫幫那些孩子,你支持我好嗎?”

    “哪一次我沒支持過你了?”

    “不是!這一次,我需要你的鼎立支持!”

    “好!我鼎立支持!”

    “哎呀,你是不是豬腦袋?”

    小潔又纖長的手指在曉虎的太陽xue上用力地戳了一下,“項目一停,所有志愿者的資金和援西物資都會跟著斷流,但是我不想放棄這個項目。所以……我想自己一個人繼續(xù)把項目做下去!”

    “?。磕惘偭??”

    曉虎震驚地差點(diǎn)沒一腳剎車踩到底,“咱們家雖然有些積蓄,但也算不上十分富裕,你知道做一個扶貧項目,需要耗費(fèi)多少人力和物力嗎?”

    “咱們家不是還有一百多萬的存款嗎?”

    小潔說,“再加上你每個月的收入,我想足以能維系我繼續(xù)到那里去支援教育事業(yè)的!”

    曉虎不作聲,腦子里拼命地盤算該如何委婉地拒絕小潔。

    “??!你就答應(yīng)我嘛!”

    小潔繼續(xù)她的糖衣炮彈攻勢,“我這輩子難得有一件自己感興趣的事,你就支持我一下嘛!我保證,除了往返機(jī)票,每個月只問你要兩千塊的生活費(fèi)。反正在那種地方,也沒什么需要花錢的地方!”

    曉虎從來都不是小潔的對手,在她軟硬兼施下,不禁動搖起來。

    小潔繼續(xù)說:“如果我不去那里,天知道阿貴那個畜生,又會如何對待他的兒子呢!??!一說起他,我就來火!那個癩子,幾乎每天都是醉醺醺的……”

    只要一說起阿貴,小潔就滔滔不絕,無論是咬牙切齒的,還是恨鐵不成鋼的,拼命地把曉虎拉進(jìn)自己的話題里去。

    一個月兩千,不僅能給西疆的孩子們帶去良好教育,還能把自己的愛人哄開心了,這樣的買賣,實(shí)在太過誘人。

    不過,曉虎忘了一點(diǎn),女人的話,永遠(yuǎn)也當(dāng)不了真。

    幾天后,小潔又獨(dú)自一人,飛去了西疆,好像那里有什么好事在等著她一樣。

    到了那里沒幾天,曉虎又接到了她的索款電話:“親愛的,往我的卡里匯兩千過來!”

    “??!你去之前,不是給過你五千了嗎?”

    “別廢話,學(xué)校的屋頂漏了,需要從鎮(zhèn)上雇人修繕!”

    曉虎只能苦笑,好在兩千塊錢對他來說,并不算什么,既然妻子開口了,也只能應(yīng)允。

    想想妻子孤身一人在那不毛之地,也是不容易,每個月少請幾個應(yīng)酬,也就把錢省下來了。

    要知道,他現(xiàn)在勾搭著的那些女孩,一開口就是好幾千的化妝品,好幾萬的包包,給妻子這么點(diǎn)錢,也不算過分。

    小潔這一次回去的時候,老校長已經(jīng)向鎮(zhèn)政府打了報告,辭職回鄉(xiāng)了。

    所以現(xiàn)在的小潔,不僅是老師,又成了這里的校長。

    孩子們一見楊老師回到學(xué)校,無不歡欣鼓舞。

    要知道,老校長一走,他們很有可能面臨著停課,幸虧小潔又自掏腰包,頂了上來,才能讓他們繼續(xù)享受被教育的快樂。

    附近村子里的家長都紛紛趕來答謝小潔,稱她是圣人在世,就連鎮(zhèn)上的教委,也專程邀請電視臺到學(xué)校采訪小潔,把她的好人好事通過衛(wèi)視,播報到全國各地去。

    小潔出名了,至少在她活動的那個圈子里,聲名已是如雷貫耳。

    曉虎無論走到哪里,都會被人冠上圣母小潔背后頂梁柱的稱號。

    剛開始的時候,曉虎還能應(yīng)付自如,可是日子一長,也漸漸感到有些苦惱起來。

    花費(fèi)了那么多心j8學(xué),卻嚴(yán)重地打擾了他的生活,怎么想,就覺得怎么不值當(dāng)。

    而小潔好像樂此不疲,在西疆待的時間越來越長,回家的日子也就更少了。

    通過幾個電話,小潔說,這里的老校長走了,她不能經(jīng)?;丶伊耍荒茉诤罴俚臅r候,回來住幾天。

    為了這里的孩子,讓曉虎不要掛念,不要擔(dān)心,不要……反正,別想著她最好。

    這天,放學(xué)后,小潔收拾起教材,準(zhǔn)備到食堂去自己弄些飯菜吃。

    老校長走了之后,只剩她一個人住在學(xué)校里。

    現(xiàn)在她一個人做項目,想住多久,就住多久,而這里的人也都希望她能夠留下來,最好寒暑假也別回去,為他們的孩子補(bǔ)課。

    放學(xué)的學(xué)校有些空蕩蕩的,就像這里的天地一樣。

    小潔始終也不能適應(yīng)這里傍晚暗下來時的空曠,讓她感覺有些恐懼。

    “楊老師!”

    忽然,有人在背后叫她。

    “?。俊?/br>
    小潔不禁回頭,見是阿貴,就板著臉說,“小蔡同學(xué)不是回家了嗎?你還來干什么?”

    “哦,那你也趕緊回去吧,管好你的酒壇子!”

    小潔一想到那天阿貴噴在她臉上惡心得幾乎發(fā)臭的酒氣,就有些憤怒地說。

    “是這樣的,我聽說十里八鄉(xiāng)的父老們都來學(xué)校探望過老師了。想著咱家的崽子也平時也沒少受楊老師的照顧,所有……嘿嘿,拿了點(diǎn)東西!”

    阿貴看起來今天又到鎮(zhèn)上去跑了一趟,把他平時用來買酒的錢都買了一些干貨,放在小潔面前。

    “你拿回去!”

    “上次你沒收我的東西,我知道你心里有氣。但是這一次,大家都送了,你再不收,可就說不過去了!”

    阿貴試探著。

    本來,身為老師,不應(yīng)該收受家長們的禮物,不過小潔一看,這些老實(shí)巴交的鄉(xiāng)下人送來的,無不例外都是一些吃的用的,想到要把學(xué)校開辦下去,就該多屯些物資,哪怕到時用來給孩子們改善伙食,也是不錯的,因此也就拗不過鄉(xiāng)親們的熱情,都寄放在學(xué)校的倉庫里。

    在這方面,阿貴比別人大方多了,居然提了整整一條風(fēng)干的牛腿來。

    想必在買下這條牛腿的時候,讓他的心兒也顫了好幾下吧!小潔說:“我不要你的東西,你拿回去吧!”

    阿貴好像很失望,說:“就算我拿回去,也換不成酒了!放在家里,一個人也吃不完。楊老師,你就別再跟我客氣了,就當(dāng)……就當(dāng)我為上次的事道歉了!”

    一提到上次的事,小潔就莫名地光火,指著阿貴的鼻子:“你居然還敢提上次的事……”

    話說到一半,卻發(fā)現(xiàn)自己的嗓門兒太大了,指不定會驚動此時正在學(xué)校附近熘達(dá)的人,便又恨恨地瞪了阿貴一眼。

    阿貴感覺自己的心跳漏了一拍。

    小潔生氣的時候,居然美得更加動人,尤其是那嬌嗔的表情,像是在對她撒嬌一樣。

    只一次的皮rou之歡,遠(yuǎn)遠(yuǎn)不能滿足阿貴這幾年的空虛和寂寞。

    勐然之間,他竟有些沖動,想要撲上去,再次把小潔推倒。

    小潔似乎已經(jīng)覺察到了他的意圖,不禁往后退了兩步:“你,你想干什么?”

    上一回,阿貴是喝多了酒,但這次,他的意識在清醒不過。

    他的意識越清醒,就越明白自己想要什么。

    小潔說:“這次你別再妄想了……”

    “楊老師,”

    阿貴忽然走近一步,冷不丁地捉住了她的手,“妄想的那個人不是我,是你才對吧?”

    “你在胡說什么?”

    小潔甩了幾次,卻始終也沒能把阿貴的手甩開。

    “如果你怕我,為什么還要回到這里來?”

    阿貴把小潔的手越握越緊,“我已經(jīng)打聽過了,你們那個協(xié)會,支援這里的項目已經(jīng)停了!”

    “啊!那,那也不是為了你!我是,我是為了孩子們……”

    小潔忽然感到有些心慌,就像不經(jīng)意間,別人點(diǎn)破了她心里秘密似的,有些措手不及。

    對阿貴的痛恨和對自己的委屈,是切切實(shí)實(shí)存在的,但對那次事件的滿足,也是真實(shí)的,小潔無可否認(rèn)。

    “楊老師,你知道那天以后,我每個晚上都能聞到你身體上的香味嗎?”

    阿貴已經(jīng)摸準(zhǔn)了小潔的心理,又近了一步。

    “?。 ?/br>
    小潔驚叫一聲,連忙后退,不料后腰撞上了食堂里的餐桌。

    腳步不能再接著往后移動,腰部牢牢地頂在餐桌的邊緣上,把上身盡可能地往后仰,想要避開阿貴越逼越近的臉孔。

    近看阿貴的臉,更加覺得深邃,nongnong的眉毛,不再渾濁的眼神,彷佛遠(yuǎn)古神話里的人物,不僅英武,而且?guī)洑狻?/br>
    阿貴趁機(jī)按住了小潔的肩膀,用力地將她往餐桌上一按。

    小潔哎喲一聲,身體就像個大風(fēng)車似的,后背朝著餐桌上倒了下去,兩條修長的玉腿卻高高地舉了起來。

    “你放開我!要不然,我可要喊人了!”

    小潔毫無底氣地威脅道。

    “你喊吧!”

    阿貴毫不驚慌,“我是這里出了名的痞子,村子里誰也奈何我不得!只要我那玩意兒沒有插到你的身體里去,就不算強(qiáng)jian吧?”

    “你!”

    小潔憤怒地叫了一聲。

    如果她這時喊人,即便將全村的人都召集過來,他們能看到的,只是阿貴在欺負(fù)小潔,做最壞的打算,阿貴也不過是讓人一頓胖揍。

    至于他把那玩意兒插到小潔身體里的時候,那種屈辱的場面,小潔是怎么也不會愿意讓人看到的。

    “楊老師,既然你這么喜歡小蔡,那今后就幫我一起帶吧!”

    阿貴說。

    “你,你做夢!”

    小潔忽然發(fā)現(xiàn)自己此時的姿勢,十分可恥。

    她整個上身都倒在了油膩膩的餐桌上,就算隔著衣服,也能感覺到從桌面透上來的餿味。

    她的兩條腿張開著,由于中間站了阿貴那么大的一個人,卻怎么也合不攏起來。

    她一邊輕聲地喊,一邊兩只腳憑空蹬踹個不停。

    開弓沒有回頭箭,阿貴可不想就此放棄。

    要不然,他前面壯著膽子做的所有動作,都成了笑話。

    他用力地用臂彎夾住了小潔的雙腿,往自己的肩膀上一扛,說:“楊老師,你就被再反抗了,為了我,也為了小蔡,你就成全我吧!”

    他求歡的方式,比起曉虎更加直白,也更加蠻橫。

    習(xí)慣了曉虎的害羞和靦腆,小潔很反感阿貴的霸道。

    她用力地屈起雙腿,把腿脖子從阿貴的肩膀上滑了下來,用膝蓋牢牢地頂在他的前胸上,正色說:“不行!阿貴,這次真的不行了!”

    阿貴兩手插在小潔的膝蓋中間,使勁一分,又把自己的腰部擠到了她的胯下去,不管三七二十一,解起了她的皮帶。

    “你住手!”

    小潔可不想再一次遭受強(qiáng)暴,雙手緊緊地護(hù)在自己的皮帶扣上,不肯放松。

    阿貴折騰了幾下,發(fā)現(xiàn)小潔手上很有勁道,也不過分糾纏,兩手一捉小潔的小腿,用力地往下一壓。

    小潔的雙手被壓在了自己的大腿和身體中間,怎么也抽不出來,她慌亂地又叫:“放開我!”

    阿貴熱練地抽在了小潔穿在腳上的白色板鞋。

    漫天塵土的西疆,小潔的板鞋始終保持著像鏡子一樣的亮白色,幾乎纖塵不染,讓她看起來完全不像是一個三十多歲的女人,而是剛剛大學(xué)畢業(yè),充滿了青春朝氣的女學(xué)生。

    阿貴沒有上過學(xué),也不懂校園時尚,但這行頭穿在小潔的身上,美麗有目共睹。

    他很快便剝?nèi)チ诵嵉男樱B同棉質(zhì)的白色襪子,一起從她腳上脫了下來。

    “啊!你……唔唔!”

    小潔羞恥地只能低聲咽嗚。

    把自己的雙腳赤裸在男人面前,讓她不勝難堪。

    她用力地縮了兩下腳,想要從對方的手心里逃脫出來,不料阿貴的雙手就像鉗子,牢牢地夾住了她的腳踝,紋絲不動。

    阿貴深吸了一口氣,把鼻尖湊到小潔的腳底上,從腳跟直到腳趾,嗅了一遍。

    “唔唔……你在干什么?”

    自己的這個樣子,讓小潔感覺比赤身裸體還要恥辱,眼淚都快擠出來了。

    阿貴在嗅的時候,把自己的臉湊得很近,幾乎貼到她的腳心上去。

    那一路嗅來,有時會不小心地將下巴碰到小潔嬌嫩的足底。

    下巴上的胡茬依然粗短林立,摩擦在小潔的皮膚上,頓時帶起一陣疼痛和酥癢,讓她更加無所適從。

    “阿貴,放了我好嗎?”

    小潔凄慘地哀求著,被人捧在手心里的雙腳有些顫抖。

    阿貴彷佛被對方的體香陶醉進(jìn)去,閉著眼睛,一副欲罷不能的樣子。

    這次的氣味和上次不同,那天大雨,小潔不得不套上膠鞋往外沖,除了被捂出來的腳汗外,橡膠的臭味幾乎掩蓋了她的全部體香。

    但今天的小潔,穿的是透氣的棉襪和板鞋,氣味更加撩人。

    阿貴嗅了一遍又一遍,胡茬也不停地在她的腳心里摩擦,惹得小潔叫苦不迭,整個腳掌都跟著弓了起來。

    “啊!真沒想到,楊老師你的腳心這么敏感!”

    阿貴神魂顛倒地說。

    “唔唔……”

    小潔羞恥得兩眼酸澀。

    阿貴說得沒錯,她確實(shí)最怕癢了,尤其是腳底,幾乎不能被人有絲毫觸碰。

    但可笑的是,她的丈夫曉虎卻一直沒有發(fā)現(xiàn)這個秘密。

    阿貴嗅了一會,直把小潔弄得四肢無力,這才大搖大擺地解開了她的皮帶。

    小潔雖然還在拒絕,可是被他這么一折騰,手上已經(jīng)沒了多少力氣,軟軟的抓不住褲腰,褲子很快就被脫了下來。

    與那天同樣的大腿,同樣的屁股,不僅白皙,而且豐滿,阿貴還是感覺到有些驚艷。

    其實(shí),他自己也說不出來,小潔的身體究竟何處發(fā)生了變化,但總有感覺,她與那天已經(jīng)有些不同了。

    “不……”

    小潔趕緊把手遮在了襠部。

    小潔的牛仔褲下,穿的是一條白色蕾絲內(nèi)褲,竟是半透明的,陰阜上那一簇密集的恥毛,隱隱綽綽,顯得更加神秘。

    阿貴一用力,又?jǐn)D開了小潔的雙腿,站到了她的胯下去。

    來不及去脫她的衣服,手已經(jīng)探進(jìn)了自己的褲襠,從里面掏出那條比蟒蛇還要粗壯的roubang。

    忽然,阿貴感覺有些口干,渾身上下都像置于烈火之中,不停地發(fā)燙。

    此時,他只有一個念頭,便是盡快把roubang插到對方的roudong里去。

    阿貴想把小潔的手撥開,可是撥了幾次,都不能如愿。

    原來,小潔長長的指甲不小心勾到了內(nèi)褲蕾絲的線頭里去,手往旁邊一挪,褲子也就像牛皮筋一樣,被往外扯了出去。

    “哎呀!真是麻煩!”

    阿貴不耐煩地說。

    他低下頭,把臉湊到小潔的襠部上,細(xì)細(xì)地從她畫滿美甲的手指上,把線頭挑了出來。

    “啊……你,你不要啊……”

    小潔顫抖得更加厲害了,被人如此近距離地在胯下干一些不能啟齒的勾當(dāng),更令她無所適從。

    終于,阿貴很快把線頭挑走,又順帶著將她的內(nèi)褲扒了下來。

    小潔身體上最后的一道屏障,形同虛設(shè),不僅沒能為她遮羞,反而能在無形之中,挑起施暴者的情欲。

    “穿得那么風(fēng)sao,想必很想讓男人玩弄你吧?”

    阿貴變得瘋狂起來,說話也越來越放肆。

    男人在私密時間里,都會變得野蠻,變得不敬。

    這一點(diǎn),小潔早已心知肚明,就連曉虎也不例外,但被一個幾乎可以稱之為陌生的男人如此挑釁,她還是感覺到有些不快。

    那天的施暴,幾乎沒有在小潔的身上留下任何痕跡,她的陰戶又恢復(fù)了原樣,兩扇肥厚的唇rou緊閉,只留下一道細(xì)密的rou縫。

    阿貴大喜,挺起roubang,就要往里面插。

    “不行!”

    小潔趕緊推住阿貴的身體,“這里不可以!”

    小潔已經(jīng)明白,這次受辱在所難免,但在學(xué)校的食堂里干這種事,讓她有些緊張和害怕。

    阿貴看透了她的心思,忽然把腰狠狠地往前一推,只聽噗嗤一下,roubang幾乎沒到了根部,說:“怕什么?這個時候難道還會有人進(jìn)來嗎?”

    當(dāng)然會有人進(jìn)來!住在附近的村民,都知道老校長走后,學(xué)校里只剩下小潔一個人,因此都會在茶余飯后,時不時地來找她聊天,免得她寂寞。

    雖然這個時候,大多數(shù)村民都還在自己家里吃飯,但誰也不敢保證,今天又有哪個人忽然心j8學(xué)來潮,早早地用罷了晚飯,進(jìn)來串門。

    阿貴可不管那么多,開始不停地馳騁起來。

    其實(shí),干這種事,他心里也有些害怕,一旦露餡,必會成為過街老鼠,人人喊打,說不定還會因此獲罪,鋃鐺入獄。

    但幾十年如一日的寡澹生活,早已讓他活出膩味來了,他想找一些刺激,為他的日子增添一些調(diào)味劑。

    小潔再次遭受強(qiáng)暴,心里也說不出究竟是什么滋味。

    按理說,她理應(yīng)對此十分排斥,甚至抗拒,但偏偏,她好像又十分渴望。

    或許可以說,她的身體在反抗,而心里卻已接受。

    在半推半就下,阿貴順利地占據(jù)了小潔的身體,把她塞得滿滿當(dāng)當(dāng)。

    這一次,他不在感受到如原來那般的干澀,roubang在小潔的roudong里抽插幾下,便感覺到她四壁的嫩rou都已變得潮濕起來。

    “啊……”

    小潔好像很痛苦似的叫著,高舉在半空的雙腿早已軟了下來,在桌子邊緣無力地垂掛著,隨著阿貴一進(jìn)一出的抽動,搖晃不止。

    阿貴又化身成為一臺永動機(jī),打樁似的不停地roubang往里送。

    小潔感覺到在她身體里的巨大不知不覺,已變得更加粗壯,更加guntang。

    “阿貴,這里真的不行!唔唔……不行!”

    最讓小潔耿耿于懷的,不是自己的身體遭受侵犯,而是設(shè)身處地,食堂確實(shí)不是他們縱情娛樂的地方。

    “看來,你還沒有在這種地方和男人玩過吧?”

    阿貴yin笑起來,讓他帥氣的五官看起來無比厭惡。

    “……”

    小潔不知該如何作答。

    曾經(jīng)在大學(xué)時期,她和曉虎情最濃時,樓道、公園、天臺,到處都有他們的印跡,不合常規(guī)的場所,她已是駕輕就熱,但人總是會變的,隨著年齡的增長,對激情澎湃的事也漸漸失去了感覺,但要她承認(rèn)自己害怕,卻還是有些不怎么愿意。

    如此一想,小潔反而變得更加大膽起來。

    也許是為了不向阿貴示弱,也許是自己已是身心所向,竟然不再反抗,主動把大腿張了開來,露出那早已裸露的私處,迎接著對方的進(jìn)入。

    小潔的失守,讓阿貴變得更加大膽順暢起來,他把身體欺得更近,兩手捉開了小潔胸口襯衫的扣子,輕輕一分。

    薄薄的襯衫就像一層輕紗,阿貴幾乎沒費(fèi)什么力,就讓她的胸部露了出來。

    堅挺的rufang上,裹著厚厚的胸罩,把兩團(tuán)rou球拼命地往中間擠壓,擠出一道深深的溝壑來。

    小潔的胸罩是帶有提胸功效的,讓她的rufang看起來更加堅挺碩大。

    阿貴何時見過如此成熱性感而又時髦的rou體,頓時像打了雞j8學(xué)一般,加快了抽插的頻率。

    “啊!啊!啊……”

    小潔禁不住地浪叫起來,身下快速一進(jìn)一出的roubang不停地摩擦地她的rou壁,除了帶來陣陣火熱之外,更有如電流般的酥麻感,讓她有些忘乎所以。

    她躺在油膩的餐桌上,墊在背后的襯衫已經(jīng)像抹布似的,來回蹭著桌面,轉(zhuǎn)眼已是烏黑一片。

    但她此時已完全投入到rou欲的快感當(dāng)中,哪里還有心思去顧得上那么多?不得不說,阿貴確實(shí)神勇,小潔又一次見識到了他的威勐。

    巨大的roubang每一次深入,都能捅到她的小腹里去,讓她肚子里隱隱作痛,好像腹腔里的五臟六腑都被一根鐵棍攪動著,亂成了一鍋粥。

    伴隨著疼痛,卻還帶著讓人不可自禁的快感,愛與痛交織著,竟然發(fā)生了難以名狀的化學(xué)反應(yīng),驅(qū)使著小潔越來越墮落。

    啪!“哎喲!你干什么?”

    小潔正越來越忘情地叫喊著,忽然被阿貴用力地扇了一巴掌。

    他這巴掌不是打在小潔的臉上的,而是扇在她不停滾動的rufang上。

    不僅是小潔被打蒙了,就連她胸口的rou球,好像也愣了一下,停止了跳躍,僵硬地挺立著。

    “閉嘴!”

    阿貴就像變了個人似的,兇相畢露,又是一巴掌打下去,拍在了小潔的另一個rufang上。

    “唔!”小潔和rufang一起驚叫,那rou球就像被揍痛了一樣,驚得到處亂竄,“你住手!”

    “賤人,讓你別出聲,你還叫個不停!”

    阿貴變本加厲,左右開弓,霹靂啪嗒地一邊抽插,一邊在小潔的rufang上打了起來。

    “不!不!你停手!”

    小潔凄慘地叫道。

    這是一場殘酷的強(qiáng)暴,小潔好不容易說服自己,既然無法反抗,便只能把身心一并投入進(jìn)去,好好享受,但忽然之間,胸部又遭蹂躪,讓她感覺自己又像回到了那個混亂的雨天里。

    小潔把雙手護(hù)在胸前,不停地?fù)u著頭:“不要打了!”

    阿貴果然停手了。

    盡管如此,小潔還是感覺到自己的rufang被抽得火辣辣的,低頭一看,上面已經(jīng)布滿了鮮紅的指印。

    忽然,阿貴又抱住了小潔的一條腿,高高舉起,從自己的頭頂繞了過去,左腿放到了右邊。

    “唔唔……”

    小潔不明就里,也忘了如何反抗,在阿貴的撥弄下,順從地跟著翻了個身。

    雖然調(diào)整了姿勢,但她的roubang里仍被塞滿了巨物,片刻也不曾離開。

    小潔臉朝下,背朝上地俯臥在餐桌上,鼻尖幾乎頂?shù)搅俗烂?,那發(fā)餿的油膩味更加嚴(yán)重。

    忽然,她感覺自己的腰部被人摟緊,緊接著,上身被往后拖了出去,整個人從臥姿變成了跪姿,豐滿的屁股高高地噘了起來。

    阿貴扶住了小潔的屁股,繼續(xù)不停地抽插起來。

    “??!啊啊……”

    小潔又開始大叫,被干得前俯后仰,好像忘記了這是食堂,隨時都會有人進(jìn)來串門的危險,也忘記了剛剛被抽打的痛苦,使勁地將雙臂撐了起來,讓那對仍在隱隱作痛的rufang墜到身下,在晃動中,前后翻滾。

    阿貴的體力和roubang的持久力,明顯不成正比,又抽插了幾下,感覺整個腰部都有些酸麻。

    他忽然又左右開弓起來,將巴掌噼噼啪啪地打在小潔的屁股上。

    不一會兒,那白皙豐滿的屁股上,也是指印縱橫,有如網(wǎng)織布。

    “住手!住手……”

    小潔被打得不勝其苦,委屈無力地叫喚不停。

    “賤人,自己動!”

    阿貴命令道。

    無論小潔再怎么屈從于阿貴的胯下,她始終承認(rèn)這是一場強(qiáng)暴,哪有施暴者讓受害人主動的?她用力地?fù)u了搖頭,蠕動著嘴唇道:“不……”

    “你敢不從?”

    阿貴的聲音聽上去有些生氣,手速更快了起來,巴掌就像雨點(diǎn),接二連三地落在小潔的屁股上,“你要是敢不聽我的,我就讓你屁股開花!”

    “啊啊……你!啊……我,我動!”

    小潔終究還是在yin威中屈服下來,羞恥地扭動起屁股,讓對方在roubang在她的體內(nèi),盡量收到摩擦。

    除了rou壁上磨蹭帶來的快感,嫩rou的自主蠕動更像是漩渦一般,有一股吸納力,深深地將阿貴的roubang往最里面引。

    阿貴欲仙欲死,僵硬地站在原地,一動不動,享受著眼前這具美妙rou體帶給他的無盡快感。

    小潔雖然也被情欲折磨得快要瘋狂,但身體的重心完全落在那油膩的餐桌上,手和腳不停地滑動,讓她幾乎難以把控自己。

    沒過多久,也感覺疲憊起來。

    忽然,小潔感到后庭一脹,好像有什么巨大的東西被塞到了里面,讓她整個肛門都像氣球一般鼓了起來。

    除了脹,還有隱隱的痛感。

    “你……”

    小潔禁不住地回頭望向阿貴。

    阿貴也不知自己是怎么想的,居然把手指插到了小潔的屁眼里。

    小潔的生活雖然稱不上十分檢點(diǎn),但從沒嘗試過肛交的滋味。

    只是一根手指,便讓她整個后庭的鼓脹感被無限地放大,幾乎不能承受。

    阿貴翻轉(zhuǎn)著手腕,讓指尖在那逼仄的roudong里不停地攪動,用力地將原本緊致的皮rou弄得松弛起來。

    “唔唔……痛!你快住手……”

    小潔失魂落魄地叫了起來。

    “哈哈!”

    阿貴像發(fā)現(xiàn)了新大陸似的,高聲大笑起來,“沒想到,楊老師的屁眼還是一塊沒有被開墾過的處女地呢!”

    被人直言不諱地說著自己最私密,最羞恥的部位名稱,小潔更加按捺不住自己快要癲狂的心情,一手仍撐在桌面上穩(wěn)住身體,一手往后握住了阿貴的腕部,扭過頭,哀求似的道:“不要……不要弄我那里……”

    那一瞬間,小潔已感受到了深深的恐懼,就像十幾年前的那個初夜。

    直到如今,小潔依然能記得她第一個男朋友的臉,說不上很帥氣,但總會有一種讓所有女人都感到暖心的溫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