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你,下面還長了個逼?(簡說攻受恩怨,S攻武力爆表,把囂張的渣受打服,銬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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繆杰一個哆嗦睜開眼,發(fā)現(xiàn)正躺在自家浴室地板上,渾身濕透。他的保鏢姚珩就站在一旁,信手一揮,淋浴噴頭砸在地磚上,砰地一聲讓繆杰冷不防打了個激靈。 繆杰抹去頭臉上的水簾,呸了聲,拉下臉來。這個姚珩真是不想干了,敢這樣把他丟在地上,用冷水澆他!再一想,剛才要是姚珩老實(shí)守在包間門口,怎會讓個傻逼鉆空子闖進(jìn)來開了自己一瓢!想到這,他摸了摸后腦勺,傷口不大,血跡已經(jīng)半干了,但這頓罪糟得,賬全要算在姚珩頭上。越想越氣,繆杰恨聲道:“廢物!叫你守個門兒都守不好,看我回頭怎么收拾你。媽的,還等什么啊,趕緊過來扶我起來?!?/br> 姚珩面無表情地走過來,背著光居高臨下,對著地上的繆杰。繆杰正神色不耐地仰起身,哪知道,姚珩突然發(fā)難,飛起一腳踩在了他的褲襠上!堅(jiān)硬的鞋底子碾了一腳,繆杰瞬間發(fā)出一聲慘叫,像條半死不活的魚彈在了地上,隨即痛得伸手護(hù)住下身,嘴里哆嗦著彪出一串臟話:“cao你媽你瘋了嗎?!睜開狗眼看看老子是誰!”說完,趁姚珩收回腳,鉚勁兒想從地上爬起來,奈何他先誤打誤撞喝了迷藥,又挨了一瓶子,早已渾身癱軟,在地上掙動不止。這時,姚珩又是當(dāng)胸一腳,將剛爬起來的繆杰卷翻在地,踢得他半天直不起身來。 虧得姚珩腳下留情,否則繆杰現(xiàn)在蛋都該叫他踩爆了。繆杰疼得紅了眼,一手捂襠一手捂胸,夾著兩腿,狂喊道:“你媽的,你瘋了嗎?狗逼養(yǎng)的,敢踢老子,我cao……” 這姚珩是半年前他大哥強(qiáng)塞在身邊的保鏢,據(jù)說曾護(hù)衛(wèi)過當(dāng)局領(lǐng)導(dǎo)人走訪巴西,出生入死過,業(yè)務(wù)能力更是業(yè)界一流??娊茏焐细袆?,心里卻跟明鏡兒似的,照他這位心狠手辣的大哥的手腕,這一準(zhǔn)兒是插在他身邊的眼線,他繆俊的走狗。老爺子近月來健康每況愈下,繆家上下5個兄弟,除了他繆杰一枝獨(dú)秀,出了名的爛泥糊不上墻,成日胡天胡地酒池rou林,看起來根本無心爭奪自家的億貫家財(cái),其余那幾位少爺,明面上兄友弟恭,暗地里撕得可是波濤洶涌啊。這不,他三弟上周才運(yùn)氣不好,遭遇“意外”車禍,跟老爺子躺成了對門兒,豪門風(fēng)云,可謂精彩絕倫。 看到機(jī)關(guān)算盡的三弟不省人事躺在ICU,繆杰怎能不心寒。如果不是他假戲真做,紈绔形象深入人心,如果他曾放松一絲警惕,在姚珩面前露出對家產(chǎn)的一絲覬覦,說不定明天,他繆二少就也要以什么令人惋惜的名堂栽了跟頭,一家三口,來個父慈子孝了。 繆杰平日里就沒少給姚珩臉色,出了三弟這事兒,更是對繆俊這條忠心耿耿的走狗恨得牙癢。昨天他臨時起意,想玩把強(qiáng)jian游戲,以往犯案前,總要提前把姚珩支走,讓他在外把門兒,那張死人臉真讓他倒盡了胃口,jiba都萎了??蛇@次為了惡心姚珩,繆杰醞釀著一肚子壞水,頭一次把他留在了作案現(xiàn)場,要求姚珩把在床上鉚勁兒撲騰的人先給摁住了。誰知,姚珩竟敢拒絕他的命令,那一雙黑沉沉的眼珠沉默地盯著他,繆二少甚至在那一向波瀾不驚的目光里,品出了點(diǎn)鄙夷的神色,當(dāng)即便一股怒火頂上頭,準(zhǔn)備親自教育教育這不知好歹的東西。姚珩以往打不還手罵不還口,隨他怎么撒氣,置若罔聞,巋然不動,腰桿挺得是直如標(biāo)槍。豈料這次,姚珩竟然狗膽包天,伸手?jǐn)r住了他劈臉扔來的空調(diào)遙控器,反手扔在地上,還乜斜著盯了他一眼,摔門而去。 繆杰回想起他那眼神,竟頭皮一麻。現(xiàn)在看來,姚珩準(zhǔn)是得了他大哥密令,這把家門里的槍口,如今準(zhǔn)備對付他了??娊芤贿吽季w如電,回憶究竟是什么時候在姚珩面前露了馬腳,讓他去繆大那里摻了一本,一邊哆嗦著掏出手機(jī),準(zhǔn)備打電話搬救兵。 咔噠一聲,手里的手機(jī)不翼而飛,接著劈頭蓋臉的幾腳,徹底把繆杰踢蒙了!就見姚珩兩手抄在西褲兜里,先是一個鞋底子踩破了他的嘴,而后,運(yùn)起他的一條長腿,開始一腳一腳地辦繆杰! 如果放在平時,繆杰也絕不是盞省油的燈,一周5天私教,1天練拳,加上日日種馬打樁,早讓他練就了一身模特般的線條,肌理分明。每當(dāng)他只穿著背心,從健身館的浴室出來,都能叫路過的女性面色緋紅,想入非非??山裢?,繆杰實(shí)在是點(diǎn)兒背,藥勁到現(xiàn)在還沒過去,失血的腦瓜子陣陣暈眩,再加上姚珩堪稱恐怖的武力壓制,繆杰是徹底被踢趴下了。他只能護(hù)住頭臉,咬牙生挨著,除了開始沒防備的幾聲慘叫,就再沒讓自己漏出過一聲。姚珩專往他身上踢,哪兒疼踢哪兒,那保鏢專配的運(yùn)動皮鞋不過七八腳下來,繆杰衣服下的皮膚就淤血連成一片。 不知抗了多久,繆杰兩眼發(fā)黑,被姚珩一把薅住頭發(fā),被迫抬起了臉。姚珩此刻的眼神終于不再加以掩飾,里面洶涌著滔天的恨意,翻騰著種種無端的情緒,陰鷙、憤怒、鄙夷、嘲弄、興味,一閃而過。他欣賞了會繆杰狼狽不堪的“尊榮”,這才開口,嗓音低沉磁緩:“知道為什么挨揍嗎?“ 繆杰平時嘴賤歸賤,可此刻卻如蚌殼般閉緊了,一聲不吭,似是沒力氣說話了,也像是慪著一口氣。姚珩嘲道:“哦?真令人意外,沒想到繆二少還挺有骨氣,被揍成豬頭,還能一聲不吭?!笨娊苁情]了嘴,可一向少言少語的姚珩此時卻不再吝嗇言辭,一反常態(tài),以一副興致盎然的口吻,緩緩問道:”痛嗎?爽不爽?過癮嗎?“ 繆杰此時終于攢回了點(diǎn)力氣,一巴掌揮了上去。他往常都是用拳頭招呼人,此刻連拳頭都捏不實(shí),只能扇人巴掌,加上刻意想羞辱姚珩,扇出了不小的動靜,這還不夠,一口帶血的吐沫呸在了姚珩的臉上。姚珩沒料到這小子竟還能突然發(fā)難,閃躲不及,結(jié)實(shí)受了這巴掌和吐沫星子,臉色當(dāng)即沉了下來,眼中隱有壓抑不住的怒火,冷笑一聲,抬手便是一掌擂在了繆杰虛弱卻又故作囂張得意的臉上。這一掌實(shí)打?qū)?,摑得山響,繆杰一張小白臉?dāng)即便紅了,不一會兒,便腫得老高,紅中發(fā)紫。這下繆杰當(dāng)真是被扇懵了,眼冒金星,鼻血長流,耳鳴中聽見什么金屬件當(dāng)啷直響,只見姚珩已經(jīng)掏出兩幅明晃晃的手銬,顯而是有備而來。 姚珩捉小雞兒一樣,不費(fèi)吹灰之力,便把繆杰的雙手拴在了他頭頂?shù)乃苌???娊苄闹芯彺笞鳎酪︾襁@是要下狠手了,忙警告道:“干什么?我警告你,做事兒考慮好后果啊,我手機(jī)里有定位,王秘要是每隔倆小時收不到我的信兒,立刻報(bào)警!”以往要是有人把這段話喊給繆杰聽,繆杰早樂開花了,報(bào)警?這段數(shù)他小學(xué)就不怕了??裳巯路酱绱髞y,他吃不準(zhǔn)姚珩的目的,怎么想也只能是繆俊在背后指使了,制造由頭,讓他繆杰也“慘遭意外”,來場兄弟團(tuán)圓,最好一覺睡到他大哥順利登基??娊芟胪ㄟ@點(diǎn),只能先胡說八道撿些瞎話拖延時間,“你用腦子想想,咱家這些丑事兒要真兜出去了誰他媽也別想好過,你真以為你主子能給你撐腰?到時候大家一起曝光!一起玩兒完!別說飯碗,你狗命都不保!啊——!” 姚珩一膝蓋頂在他胯下,繆杰又是一聲慘叫,兩手被銬在頭頂掙得手銬嘩嘩直響,勉力縮起兩腿,疼得臉都變了形。別看他這人平時一副不著調(diào)的二世祖形象,其實(shí)骨子里吃軟不吃硬,橫慣了,此時被姚珩越打越怒,干脆破罐破摔,反正死活免不了吃這頓皮rou苦,先罵死姚珩這只瘋狗,罵爽了再說,便抖著嗓子喊道:“你媽了個逼,姚珩,cao你媽……狗逼養(yǎng)的,敢動你老子,臭傻逼也不撒潑尿照照,你算個jiba,算個吊啊,cao你媽個臭逼……” 罵詞越來越臟,不堪入耳,集繆二少畢生所學(xué)之精華,姚珩一張臉聽得是陰云密布,直想一腳踩爛他的嘴。但繆杰一口jiba一個逼的,不知讓姚珩聯(lián)想到什么了,他目光一暗,視線從繆杰被打腫的臉一路看下來,最后停在他胯間。姚珩虛起眼,陰沉地盯著那挨了他幾腳的褲襠,上面還有他鞋底子碾出來的腳印。突然,他露出了一抹十分殘忍的笑意,低沉的嗓音抑揚(yáng)頓挫地道:“你說,如果我把你這根jiba剁下來,做成標(biāo)本,能不能拍上個好價(jià)錢?” 繆杰聞言,臉色瞬間白了一白,看姚珩這樣子,說不定真干得出來!果然,姚珩從西服內(nèi)兜里又掏出了把刀子,似乎對他又怒又怕的臉色很滿意,緩緩地道:“看見這刀刃了嗎,切你這根,連皮兒帶瓤?!闭f著,姚珩蹲下身,高闊的身形擋住了頭頂?shù)臒粼?,山一樣的陰影罩住了繆杰此刻懼怒交加的臉。他絲毫不客氣的把刀口懟在了繆杰腿間那鼓起的一團(tuán)上,神色殘暴中又透著一絲興奮,皮笑rou不笑道:“別躲啊,這刀很快,要是不小心切下點(diǎn)別的零件兒可怎么辦。“ 隔著褲子,繆杰都能感覺到那刀子上逼來的陣陣寒意。料是他繆二少骨頭再硬,也不敢冒被人扒褲子剁鳥的風(fēng)險(xiǎn)。想他風(fēng)流種馬韻事無數(shù),就算是心血來潮想玩?zhèn)€強(qiáng)jian,最后都能把人jian到欲仙欲死,食髓知味,一根馬吊斬獲千人,這一刀下去,別說沒了作案工具,他就是暴血身亡,也丟不起那個人! 而且,最重要的是,他還有個驚天秘密,就藏在他的褲襠里,這要是被姚珩扒了褲子,就算不切點(diǎn)零件下來,他今天估計(jì)不廢也要?dú)埩耍?/br> 繆杰心念電轉(zhuǎn),知道不能再惹怒姚珩,形勢比人強(qiáng),他個yin行霸道jian擄無數(shù)的渣滓,今天終于栽了跟頭,也算領(lǐng)教一回什么是教科書級的喪心病狂了。眼見姚珩已經(jīng)拉下他的褲鏈,刀尖對著褲縫正準(zhǔn)備探進(jìn)去,繆杰一個激靈,忙道:“姚珩!你先冷靜一下,等等,你先聽我把話說完,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誤會,???你看,你先給我個機(jī)會解釋,我解釋完了,你再動手也不遲啊,對不對,啊?”豈料姚珩卻像是被他的某一句話激怒了,沉聲道:“誤會?沒有誤會!”說罷,一抖手腕,竟是一把撕開了他的褲襠,扒了他的褲子,露出了繆杰胯間銀白色的sao包褲衩! 繆杰平時愛穿四角內(nèi)褲,因?yàn)槿堑挠袝r會勒到他的女xue,讓他很難受。但即使是四角,按照他的一貫?zāi)蛐?,那也是sao包到極點(diǎn)的款式:光滑的冰蠶絲料緊緊裹在鼓囊囊的一團(tuán)上,豐富的內(nèi)容呼之欲出,若是個熟女看到這一幕,只怕是恨不得直接坐上去,磨上兩下,好把這大鳥磨醒體驗(yàn)一番極樂。 然而,此刻吸引了姚珩全部目光的,卻并不是繆杰的sao褲衩,也不是他要割的那二兩rou,而是…… 只見那一腸兩蛋的下方,竟奇怪地濕出了一片銀灰色,那塊彈性極佳的布料似乎糊在一口蚌rou的外面,凸起兩小片rou唇。仿佛被他如實(shí)物的視線驚擾到,那之中凹陷的小縫里,驀地吐出了一股粘液,滲透布料,緩緩沁了出來,空氣中瞬間飄滿了一股子sao腥味。 繆杰萬萬沒料事態(tài)急轉(zhuǎn)直下,怔了一刻,隨即臉色大變,猛地夾緊腿根兒,側(cè)過身去。他這一擋更糟,簡直就是明白著告訴姚珩,我腿間不僅有秘密,我還害怕被你知道!姚珩原本也是一愣,剛才那詭異又yin穢的畫面在他眼前揮之不去,姚珩不是沒近過女色,再看到繆杰欲蓋彌彰的反應(yīng),心念電轉(zhuǎn),突然,一個奇異的念頭浮上心頭。 “原來如此,怪不得,傳言繆二少在床上從來不脫褲子。原來……你是個人妖?“ 繆杰聞言一個哆嗦,臉色瞬間蒼白如紙。 怕是還刺激得不夠狠,姚珩抬腿翻在繆杰身體兩側(cè),居高臨下,俯在他耳旁,言辭粗鄙,一字一句道:“你,下面還長了個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