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疏寒/開苞,主動求cao,勾著師父腰被一邊揉xue一邊ca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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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疏寒意識到自己應(yīng)當停下這場荒唐情事。 躺在他身下的少年無知又懵懂,就算放浪又不自知。那雙清澈的眸子就算滿布情欲,可看著他的時候依舊滿是信任憧憬。這是個勾人的寶貝,畢竟這世上又能有幾個男人不喜歡這種看著純潔骨子里又被浸yin欲望的美人。 偏生這寶貝好像對情事一無所知,只憑著對他的信任憧憬,居然就這么愿意坦坦蕩蕩的把自己交于他。 有些東西,蕭疏寒自己都不敢細想,因為明白一旦細想就會猶豫。他清楚知道,一猶豫,這寶貝可就要落進別人手里了。他要今天端著師父的身份,那就算小徒弟之后赤裸的爬上他的床榻,他都要繼續(xù)端著。 所以他將重要的東西都模糊帶過,縱著少年爬進自己懷里沖自己袒露身體。他帶著罪惡感讓一切順利進行,直到現(xiàn)在,少年躺在他身下,叫他不要弄得自己疼。 于是之前的心理建設(shè)很快都功虧一簣了。 蕭疏寒閉了下眼睛,想要斂住心神。他常用這樣的法子,所以見效很快。 于是在溫居源眼里,就是師父的眼神驀地又變得冰涼了。是他在武當后幾年上金頂找?guī)煾笗r,經(jīng)常能夠看見的。 他莫名就有些慌了,像是心有所感,在師父一手撐著床,想要把埋在他xue里的性器抽出來的時候抬起雙腿緊緊纏住了師父的腰。他的身子早就軟得不像話了,就算雙腿都緊緊絞著,也沒能把師父拉近。 可就算沒能把人拉近,這樣明顯的動作,也足以表明他的意圖。他紅著臉對上師父頗有些詫異的視線,眸子變得水潤濕紅的,委屈又羞赧,“別、師父別……我會好好受著的,嗚我不怕疼……你繼續(xù)、你插我的xue……” 一句話被他說得斷斷續(xù)續(xù)的,說到最后因為內(nèi)容過于放浪不知廉恥,羞得他聲音都發(fā)顫,丁點沒有之前守山道的冷峻模樣了。他看著師父眸色加深,也不覺得害怕,只接著補充,“你不要出去……” 蕭疏寒不應(yīng)聲,也沒問問小徒弟為什么疼還要。他只咬著自己的舌尖,尖銳的疼痛叫他清醒,嘴里都是腥甜血氣。他就在這樣的時候,緊緊握著小徒弟細瘦的腰肢,然后不容拒絕的將自己胯下的rou物全部埋進了那朵濕軟勾人的rou花里。 “嗚……”溫居源咬著下唇都沒能忍耐住疼痛的呻吟,他緊緊抓著師父的肩膀,恍惚覺得自己的下身是被那柄粗硬的性器給劈開了,疼得他眉眼都緊緊皺著。但他沒有辦法,這疼還是他主動求師父施舍給自己的,于是再怎么都只能自己忍耐著,就算頸側(cè)的青筋都繃出來。 他難得想裝出一副將強的樣子來,可惜剛剛還冷著臉弄得他哭的男人很快俯身擁著他吻他唇角。他眼睛亮起來,趕忙就伸手緊緊抱著師父的胳膊,親昵的湊過去,“師父親我,要師父親我!” 蕭疏寒幾乎又要嘆氣,因著自家小徒弟確實是記吃不記打。他的性器整根埋在那口緊窄稚嫩的xue里,疼痛叫軟嫩yinrou都痙攣著在夾他的東西,少年還親昵的往他懷里拱,活像是剛剛的欺負都不作數(shù)了。 他擁著少年細細的吻,唇瓣從少年的面頰滑到期期艾艾的唇上,很快被含著下唇貪婪的舔弄,一副不知足的樣子。這個過程中,他就一手緩慢的沿著那具身子往下滑,從單薄的胸膛撫摸到窄而薄的腰腹,因為疼痛而稍微軟下去的性器都被他攏在手里細細的揉弄。 許是少年確實十分憧憬自己,蕭疏寒發(fā)現(xiàn)自己只稍微撫弄兩下,那根東西便又硬得筆挺,在他手里蹭動著還情不自禁的吐出腺液。他知道少年是想要的,可更為迫切期待的rou花就在底下翕張著夾他的性器,于是他只能撥開那根小東西,手指直接沿著飽滿的陰阜下滑,然后挑開rou唇豎著插進濕漉漉的xue縫里。 “好濕……” 他只這么喃喃的感嘆一句,不過兩個字,就羞得少年嚶嚀著用唇瓣來堵他的嘴。他順從受著這個貪婪又漫長的吻,等到懷里人重新軟下去,纏在頸項上的手臂不再那么緊,這才指腹輕輕用力,循著那枚硬挺敏感的蒂珠揉按撫慰。 他剛一用力,被整個罩住的少年的身子便猛地彈起一瞬,像是受了不得了的刺激,就連那兩瓣唇里都泄露出尖亢的yin叫。但很快,隨著他兩指并攏了將那敏感的花蒂揉按的從保護層里吐露出來,少年便只能反射一般做出點掙扎的動作,實則整個人都努力往他懷里擠。 活似在期待更多了。 剛剛還因為疼痛而絞緊的rouxue很快變成因為快感迭起而痙攣的狀態(tài),蕭疏寒不停吻著少年潮紅的面頰,動作似是在安撫,但埋在那xue里的陽物已經(jīng)試探著開始抽送起來。 因著終于是感受到快感了,那貪歡的yinrou很快吐出不少腥甜的涎水,將處子血的艱澀都軟化下去。他腰胯起伏緩慢,感覺到少年的足跟難耐的在床榻上廝磨,艱難的用嘶啞的聲音教導(dǎo),“可以勾在我腰上?!?/br> 一聽這話,剛剛還主動不及的少年還愣怔一瞬。他抬眼,莫名有點怯生生的味道,等到確認了師父不是在誆騙自己或是遷就自己,這才喜滋滋的抬起一雙細瘦白皙的長腿,緊緊纏在師父精瘦的腰上。 “師父動……”他又來勁了,蹭著師父的面頰黏黏糊糊的催促,“動一動……” 少年已經(jīng)像是個掛件一樣纏在自己身上,蕭疏寒心覺好笑,但聞言還抿唇,故意問,“什么動?” 什么動? 溫居源眨眼,有一瞬間的迷茫,但等到反應(yīng)過來師父的陽物是在自己xue里,而手指也撫著自己陰阜,紅著臉開始結(jié)巴,但依舊誠實,“都、都要……都要動……” 他想要舒服,但是又覺得手指不夠,雖然rou花的蒂珠兒被揉弄確實快感尖銳,但他還是想要師父的東西。有一開始被揉弄的過程,他現(xiàn)在覺得自己xue里都是酥麻的癢意,叫他很期待那根rou物真的開始放肆抽送的時候。他拂了下師父的白發(fā),眼眸里是毫不掩飾的期待,“現(xiàn)在都不疼了?!?/br> 所以他迫切的需要師父給他更多的。 小徒弟,到底是要更受寵的,就算蕭疏寒平日里不說,但到底是關(guān)切得緊的。更何況現(xiàn)在少年躺在他身下,催促他做他自己都急切想做的事,他又怎么會推諉拒絕。 于是他握著少年的腰肢抽送自己的性器,粗硬的莖身被緊窄濕滑的xuerou緊緊含著裹吸,尖銳的快感從性器傳遞出來,就好像那口yinxue里生了無數(shù)的小嘴在吸他的性器。 他呼吸重了,握著少年的后頸把人往自己懷里按,偏頭含著少年的耳垂軟rou舔吻的時候,胯下陽物直將那yinxuecao得嘖嘖作響。 yin水合著處子血都是黏膩溫熱的,蕭疏寒感覺到有液體從兩人性器交合處蜿蜒出來,都分不清流出來的到底是什么。他想把人從自己懷里撕出來,好方便低頭看一眼,但想也知道這么個粘人的小東西,自己一旦有點什么推拒的動作,恐怕都能叫人急得紅眼。 于是就算心里滿是無法言明的悸動,但蕭疏寒還是盡量將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那口濕軟的嫩xue上。 剛剛被頂破處子膜的嫩生xue眼,感受到性欲的快感之后很快就熟練的哺出yin水。蕭疏寒猜測這是因為之前被摸得習(xí)慣了,想要問問幾時開始的,又覺得難以開口。他只能自己忍耐著,舔弄著少年已經(jīng)鮮紅欲滴的耳垂,將灼熱吐息都盡數(shù)灌進少年的耳朵里。 是隱藏么?不是的,一切都更加分明了。 溫居源躺在蕭疏寒身下,身子都在發(fā)紅發(fā)顫,是被cao的,也因為心里實在是滿足的厲害。他雙腿緊緊勾著師父的腰,討好粘人的樣子,xue里被cao得酥軟發(fā)麻,yin欲的快感直從xuerou伸出開始蔓延,最后積聚在小腹,竟生出一種好似要小便的難捱感覺來。 他微張著唇瓣細細喘息,大腦僅剩的理智都叫他用來分辨自己現(xiàn)在感受到的快感和之前感受到的快感的差別。他意識到真的被男人的性器cao進去,那感覺和摸xue也確實是不一樣的。他的xuerou反應(yīng)飛快,吐水吐得歡,含著師父的東西就算被撐得極開了,還不知廉恥的緊緊痙攣著裹吸。 不像用手摸的時候,一旦有點不舒服,之前所有做的都是白搭了。 他很快被cao得xiele,jingye從馬眼噴到自己小腹,因為緊緊窩在師父懷里,最后蹭得師父身上都是自己的痕跡。他覺得有點不好意思,但內(nèi)心又因為這樣的結(jié)果竊喜,還沒來得及高興多久,先被男人掐著腰按在床上,雙腿被cao得合都合不攏,只像是壞了,酸軟攤開,整個私處袒露出來接受粗硬rou物的鞭笞教訓(xùn),最后被cao得xue里yin水噴濺,師父還故意抽出性器叫他的xue噴水噴的更加明顯。 整個下身都yin靡的教人不堪直視。 他以為性事就到這里而已,高潮過后就躺在床上放松了身子,因為不好意思看人只能偏著腦袋小口的喘息。他不知道自己的身子都被cao得泛粉,那模樣活像是被人蹂躪折騰得過分了,叫蕭疏寒看著都呼吸變得急促。 于是還在顫抖的腿根很快被雙手按著打開了,被cao得殷紅的陰阜順勢張開一點,牽連的底下的兩瓣yinchun都張開露出最下方的小眼。蕭疏寒重新將自己沾著血絲和yin水的性器送進那口xue里,在少年反應(yīng)過來之前,先一步cao得那根疲軟的性器都跟著站立起來。 “乖……” 安撫的話只有一個字,但對于溫居源來說也足夠了。他眼巴巴的勾著師父的腰,乖巧的承受cao干,濕紅微腫的唇瓣里不停的泄露出絲絲縷縷的呻吟,直至被cao得嘴都有些合不攏,只能身子聳動著,承受著師父積壓許久的性欲。 蕭疏寒覺得自己好像有點失控了。他眸子有些發(fā)熱,大手撫摸著少年潮熱緊繃的身子,頂?shù)媚蔷o致rou花蜜液泛濫,最后整根跳動的莖身狠狠往xue道里面埋進去,抵著里頭那團綿軟嫩rou射了精。 溫居源被射得腳趾都緊緊抓著,他被弄得面色潮紅眼眸水潤,用最后的力氣抱著師父的肩膀湊過去啄吻師父的面頰,低聲喃喃,“真的好多……” 話音還沒落下,依舊停留在他xue里的rou物就又開始漲大,最后剛剛得以放松的yinrou再次被撐得緊繃,酥酥麻麻的吐著yin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