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tw/老師,你好像被慣壞了(蛋:分腿束縛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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檢查結(jié)果出來的時候五條悟還把人摁在床上cao。手機(jī)響的時候他只瞥了眼,沒接,就著插入的姿勢把伊萊翻了個身,讓人跪爬在床上,握著那截腰繼續(xù)往里頂。 “啊??!輕點老師……電話、接一下電話吧……” 五條悟冷笑一聲,故意曲解少年的意思,“接了讓人聽我是怎么cao你的?” “唔嗯、不……” 電話響了半分鐘,最后屏幕上顯示了一個未接記錄,又過了半分鐘,很有眼色的醫(yī)生改用消息把檢查報告?zhèn)髁诉^來。于是五條悟才撈過手機(jī)看了眼,不過也沒點那張報告單,只看了眼最下面醫(yī)生發(fā)給他的總結(jié)。 沒懷孕,是個誤會。 那一瞬間五條悟也說不清自己是慶幸多一點還是失望多一點。他扔開手機(jī)伏在少年的脊背上,叼著后頸子那塊細(xì)嫩的滲出薄汗的皮膚開始廝磨。他一邊飛快地挺腰cao弄那口貪吃的逼,一邊摸了摸少年被自己的jiba頂出小小凸起的腹部,那里糊滿了少年和他的jingye,但是依舊平坦。 伊萊被肚子上的那只手嚇得一個激靈,生生的情欲中收回一點理智。他驀地想起來剛剛五條悟說的話,“如果是惠的,就捏死他”。他以為自己是真的懷孕了,有些驚慌的按住五條悟的胳膊,斷斷續(xù)續(xù)的哭求:“不……不要、老師……” “不要什么?”五條悟意味不明的壓低了聲音,他知道伊萊誤會了,但也不解釋,只從喉嚨里擠出來一聲笑,“怕我捏死他?” “你就這么下賤,含著我的jiba,還想懷惠的孩子?惠可是乖孩子,cao你還行,讓你懷他的孩子?你就不覺得他會嫌你臟?” 五條悟氣得有些咬牙切齒,滿腦子都是伊萊剛剛語氣篤定的對他說如果是惠的孩子就生下來,如果是他的就打掉。他抓著少年的腰狠cao幾十下,最后拔出來直接射在了少年光裸的脊背上。 伊萊被cao得沒了力氣,軟軟的跌進(jìn)被子里。濃白的jingye順著脊背下流,五條悟看著看著就又硬起來,但他忍著沒有再插入,只往前挪了挪,扶著自己的jiba把少年脊背上的jingye漸漸涂抹開。 這樣的動作讓伊萊嗚咽出聲,可他沒有停,只粗喘著說:“可怎么辦,你沒懷孕?!?/br> 他本來想說你這輩子也別想懷惠的孩子,沒想到伊萊身子一僵,等到高潮的余韻過了,緩慢的放松下去,低聲說,“那就好?!?/br> “……”五條悟有些沒反應(yīng)過來。 “以后戴套吧,老師?!币寥R盡力語氣平緩的和五條悟商量,不過效果有限。他剛剛被cao射了,聲音又軟又啞,聽著就沒什么力氣。 五條悟不喜歡戴套,不過他一般也不強(qiáng)求床伴吃藥,偶爾談不攏了他也只有戴套,實在不想戴又談不攏他就直接換人。但這次聽了伊萊的話,他想也沒想便拒絕,“不戴?!?/br> 伊萊想了想,“那你給我買避孕藥?!?/br> “吃藥傷身體?!蔽鍡l悟把人翻過來面對著自己,語氣隨意,還是那句話,不過這次肯定了不少,“懷了就生下來?!?/br> 以后只有他一個人cao伊萊,懷了那肯定是他的。這次他不想給伊萊更多的選擇了。他想好了,順其自然,懷了就生下來完事,也不是養(yǎng)不起。 伊萊面色緊繃,試圖讓五條悟清醒清醒,“……這個已經(jīng)超出床伴的范圍了?!?/br> “是么?!?/br> 五條悟應(yīng)了聲,到底是覺得有些困惑,很不解的問,“那要怎么才能讓你愿意給我生孩子?不做床伴,干脆在一起?” 對于五條悟來說,“在一起”這三個字非常極其陌生。他看了眼伊萊,沒管對方難看至極的臉色,自顧自的掃過那副yin亂艷色的身子,半晌,兀自點頭,“好像也可以?!?/br> 在五條悟眼里,伊萊長得漂亮身子柔軟,小逼和屁眼都干凈好cao,還能夠完美承受他的欲望。他不用因為自己性欲太強(qiáng)而頻繁換床伴,不用擔(dān)心染上病,更不用處理一些亂七八糟的問題。 怎么想怎么合適。 而且雖然他沒有要小孩的打算,但伊萊女性器官發(fā)育完全,調(diào)養(yǎng)一下身子,照他們這個做的頻率,懷孕應(yīng)該是順理成章的事,這么一來還可以順便解決五條家的問題。 他想得美好,伊萊卻面色怪異的看他半晌,而后輕聲笑了,“老師,你好像被慣壞了?!?/br> “……什么?” “因為一直以來身邊的人好像都喜歡你,不管是因為長相出身能力,他們因為這些對你趨之若鶩。就是這些讓老師覺得,所有人都喜歡你拒絕不了你好像是再正常不過的事?!币寥R撐著胳膊坐起身來,背上滿是jingye,他不太敢靠著墻壁,“但我不是那些人?!?/br> “我的未來我已經(jīng)計劃的很好了,沒有惠,當(dāng)然也更不會有你。我只想來高專學(xué)點保命的本事,然后像個普通人一樣生活?!?/br> “老師,我們今天把這些問題說開……然后你放我走好不好?” 五條悟有些不明白,他身子前傾順了順少年汗?jié)竦陌l(fā),眼神茫然的看著少年,“我聽夜蛾校長說過你為什么來高專,但就這樣不好嗎?還有哪兒比待在我身邊更安全?錢就更不是問題了,伊萊,你覺得我養(yǎng)不起你?為什么一定要離開?” “可那不是普通人的生活啊?!币寥R看著五條悟笑了笑,不知道為什么,那一瞬間他覺得五條悟有點可憐。他眨了眨眼睛,澀聲說,“我有手有腳,為什么要張開腿給人cao換取生活本錢?我跟老師提過很多次,我覺得互相尊重是很重要也很必需的東西。我們開始的前提是做床伴,不是你包養(yǎng)我,但是在老師看來……” “我好像和巷子里的那個女人沒什么區(qū)別?!?/br> 五條悟擰眉,“什么巷子里的女人?” 他的性生活過得頻繁,不乏上半夜下半夜換地兒的荒唐事。在伊萊之前他的床伴換得勤,也不是沒跟人在奇奇怪怪的地方做過,單一聽巷子里的女人腦子里劃過的臉沒有十個也有八個。 伊萊不愿意回答他的問題,只抿唇別開了眼。他便又開始煩躁,“你說話能不能別說半截兒?” 五條悟想了想,不算別的城市,就東京巷子里做過的能有兩雙手,刨去男的還剩將近十個女的。但五條悟想了一圈兒也沒明白有哪個是能單拎出來說的,況且他完全沒有印象自己哪次野外做的時候被高專學(xué)生撞見過。 房間里靜下來,只剩很輕微的呼吸聲。五條悟有些煩躁地拆了根煙叼嘴里,也不點,就開始想自己以前到底怎么回事,居然能被學(xué)生撞著野戰(zhàn)不說,自己還沒發(fā)現(xiàn)。 結(jié)果他仔細(xì)想了圈兒,還真發(fā)現(xiàn)點不對勁。他瞇了瞇眼,試探著問:“草莓牛奶?” 幾年前他有個床伴叫藤堂,女的,酒吧里認(rèn)識的駐場,連著三天在臺上一邊用沙啞的聲線唱情歌一邊給他放電,第三天晚上他就帶人上了酒店。 原本說的好好的,做床伴,千萬別談感情,更別搞些下三濫手段。藤堂答應(yīng)的順暢,第一次做還老乖,跟五條悟說不用戴套她吃藥。 這男人吧,一聽這話一般是抗拒不了的,五條悟念著藤堂乖,做的都溫柔了點。不過五條悟到底多了心眼。他過去就被人這么耍過,差點在十九歲那年迎來了自己第一個孩子。 于是他就趁著藤堂去浴室洗澡的時間看了看藤堂的便利藥盒,里面的藥是跟避孕藥長得一模一樣。 就是聞著有點很淡的水果味兒。 這你他媽不是在逗老子嗎? 一開始他也沒戳破,只送藤堂去上班的半路把人帶進(jìn)了小巷子里,半哄半騙的讓人給他口。被騙了叫他心情格外不好,于是十分惡劣的拔出來射在了藤堂身上,“老子射哪兒都不會射你逼里?!?/br> 他提起褲子往外走,結(jié)果就在巷子口聞著點甜膩的草莓牛奶的味兒。當(dāng)時他被勾的饞了,還上便利店買了個草莓牛奶,一邊喝一邊想剛剛偷窺的家伙應(yīng)該未成年。 結(jié)果當(dāng)時還真是未成年。 現(xiàn)在成年了還被他cao了。 五條悟終于想明白了巷子里的女人是怎么回事,但想明白了就更不解了,“你覺得我對你跟對她沒什么區(qū)別?你知不知道那天是因為她騙老子,她自己說的愿意吃避孕藥讓我別戴套,最后拿維C糖糊弄我?我差點英年早得子了?!?/br> 伊萊愣了一瞬,顯然他沒想過成年人的世界會發(fā)生這種事情。但他很快反應(yīng)過來,并且更加生氣,“我沒有騙你,你為什么罵我還讓我那樣?!” 那樣是哪樣?五條悟真的希望他們之間的談話能簡單點,能像他們現(xiàn)在赤裸相對一樣坦誠簡單。他想了下,“那樣”大概是指那天晚上他強(qiáng)迫伊萊給他深喉。這么一想,他的jiba就硬得老高,他也不害臊,很直白的說:“因為爽。” “那句話是順口,不過讓你給我深喉是故意的。”他掐著伊萊的下巴親了口,舌頭舔開唇瓣勾著少年的舌頭。“當(dāng)時覺得這張嘴給我舔jiba應(yīng)該很爽,試了試是真的很爽,沒控制住就cao進(jìn)去了。” 還有一句話五條悟沒說,后來他才發(fā)現(xiàn)這張嘴用來接吻比給他舔jiba更爽。 不過雖然接吻也爽,他還是想“那樣”。 總之是不一樣的。 “唔……那既然現(xiàn)在說開了?!币寥R推開五條悟,小口喘息,“可以放我走了吧?” “……”五條悟黑臉,“不是說開了就可以繼續(xù)了嗎?!” “不是這么說的呀?!笨闯鰜砦鍡l悟面色實在難看,伊萊瑟縮了一下,“說的是把問題說開就放我走?!?/br> 五條悟抿緊唇,半晌憋出來一句,“不行?!?/br> 伊萊有些奇怪的看他一眼,“為什么不行?” 五條悟也在想為什么不行,按理伊萊拒絕的態(tài)度這么堅決,他現(xiàn)在這樣子就好像在死纏爛打一樣,實在太難看了。他抿唇想了許久,沒能得出答案,“反正就是不行?!?/br> 伊萊笑了笑,“老師,你這樣我會以為你喜歡我的?!?/br> 五條悟想也不想便否認(rèn),“你做夢呢?” “我不做夢?!币寥R親親他的唇角,“所以我該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