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吃段延慶(毀容殘廢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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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晚上,在野外的菩提樹下吃掉段延慶之后,宋染就知道自己必須得將他帶走了。 先不說昏迷過去的段延慶最后到底會怎樣,在她真的將他吃掉之后,心愿姬立刻就提醒了男人懷孕了的這件事,這不由得讓宋染大跌眼鏡。 雖然從原著來說她知道這個男人的體力不錯,能夠在那種情況下讓刀白鳳懷孕,可是……她沒想過她僅僅只是惡作劇的想了一下這家伙把段譽生出來會是什么樣子居然就讓他真的懷孕了。 只能說,這個男人的體質原本就太好了么? 無論如何,宋染還是將他移到了馬車上,然后帶著他離開了大理的境內(nèi)。 畢竟這個時候大理境內(nèi)還是很混亂的,而他這個前太子再次出現(xiàn)的話被盯上的幾率一定很大。 于是宋染只能先帶他離開大理國境內(nèi)再說,在宋國的境內(nèi)找了個小鎮(zhèn),住進了客棧里,只是段延慶一睡就睡了三天三夜。 這期間多少次宋染以為他已經(jīng)死了,可幸好段延慶還有一口氣在,而她也可以治療好他身體上的傷口,只不過……殘廢毀容什么的,就真是沒救了。 段延慶是在第四天的晚間醒來的,他只感覺自己做了一個長長的夢,而夢中的自己也在不停地逃亡著,他不知道跑了多久,只感覺雙腿已經(jīng)失去了力氣再也站不起來了,而此時,追兵再度出現(xiàn)在了他的身后…… 段延慶猛地整個人從床上坐了起來,大口大口的喘息著,然而眼前的一切卻讓他有些恍然,這兒沒有什么追兵,有的只有溫暖的燭光和看起來只是客棧里的客房,除了他以外一個人都沒有。 他還活著? 這么想著的段延慶想要下床去看看,然而無論他怎么用力,他的雙腿都無法移動一分一毫,男人的臉上帶上了驚惶的神色,這是怎么回事? 就在段延慶忍不住伸出手去搬動自己如同石頭般堅硬的腿的時候,他房間的大門被推開了,一個看起來18、9歲的女孩兒手中端著一碗東西進入了房間里。 “你醒了?” “你是誰?” 二人幾乎同時開口,相比起段延慶的驚訝,宋染倒是一臉的驚喜,不過她看到了他的動作,于是連忙來到了他的身邊:“別動,你受了很嚴重的傷?!?/br> 段延慶盯著她,并沒有放松警惕:“你到底是誰?” 宋染并沒有強制靠近他,只是說道:“我不知道你還記不記得,那天在天龍寺外,菩提樹下……” 男人那張滿是刀疤的臉上露出了錯愕的表情,他的思緒驟然拉回了那天,然后……他似乎想起來了什么。 “天龍寺外,菩提樹下,花子邋遢,觀音長發(fā)?是、是你?”她、她就是那天晚上那個女孩兒? 段延慶顯然還記得那天晚上發(fā)生了什么事,雖然那個時候的自己其實已經(jīng)渾渾噩噩神思昏聵了,可是那時身體的疼痛讓他一時半會兒竟然無法昏迷過去,自然也就眼睜睜的看著那發(fā)生的一切事情。 想到這些事的時候,段延慶只覺得血氣上涌,自己的臉好像也變得發(fā)燙了起來。 宋染緩緩的點了點頭:“是我?!?/br> “你、你救了我?”段延慶又問。 宋染繼續(xù)點了點頭,這才將手中的藥遞給了他:“先喝藥吧!你身上受了很嚴重的傷,睡了三天三夜才醒來?!?/br> 在知道了這個人的身份之后,段延慶明顯放低了戒心,他一點都不懷疑對方會害他了,畢竟兩人發(fā)生了那樣的事,雖然那些事有些不正常,但……但那時感到的快感并不是假的。 段延慶接過碗迅速的大口喝干凈了里面苦澀的藥汁,他注意到了碗中藥汁倒映出了自己臉上的傷疤,想他之前還是堂堂一國之太子,風流倜儻,如今卻變成了現(xiàn)在這副模樣,他哪里還能忍受得了?立刻便說道:“多謝你救了我,不過我現(xiàn)在要走了?!?/br> 說著,他試圖站起來,誰知腰部以下完全無法發(fā)力,強行想要站起卻雙腿一軟差點摔倒。 宋染眼疾手快的摟住了他的腰,讓他掛在了自己的身上:“等等,你冷靜點!” “這、這是怎么回事?”下意識攀住宋染肩頭的段延慶問道,不知道是在問自己,還是在問宋染。 宋染微微嘆了口氣:“你的腿收到了嚴重的傷害,已經(jīng)……已經(jīng)再也站不起來了,我雖然想盡辦法,也沒有辦法治療你的腿,對不起。” “你、你說什么?”段延慶抬頭看向了她,不知不覺漲紅了眼睛,隨后整個人都激動了起來:“怎么會、怎么會?” 他猛然推了宋染一把,宋染躲閃不及往后退了一步,可這樣一來,男人那無法站立的身體就向后倒了過去。 宋染再次抓住了他:“你冷靜點!” “冷靜?你叫我怎么冷靜?”段延慶像瘋了一樣想要推開宋染,宋染無奈,看起來只得使用絕招了。 她猛地伸出手去捏住了段延慶的下顎,湊過頭就吻了上去。 “唔?唔唔!唔……唔唔!”段延慶猛地睜大了眼,臉色也越來越紅了,他沒想到宋染會突然這樣做,一時間竟然沒有反應過來。 “唔唔?唔呃呃……”直到呼吸越來越急促時,段延慶才回過神來,連忙想要推開她。 宋染于是順勢放開了他,只見段延慶漲紅了臉問道:“你、你又干什么?我、我現(xiàn)在這樣……”他連站都站不起來,還需要被她摟著才行,他這樣的人…… 宋染順勢將他放倒在了床上,:“你現(xiàn)在這樣還想著復仇?你的傷還沒好,更何況就算傷好了,你還能使出多少原來的武功來?” 這顯然是個現(xiàn)實問題,被這樣的問題點醒,段延慶紅著眼問道:“那你說我該怎么辦?我本是太子,可現(xiàn)在……” “現(xiàn)在,你跟我回家,好好養(yǎng)傷,然后再找合適你現(xiàn)在練得武功,這樣再報仇也不遲!”這樣說著,宋染沒給段延慶更多反應的機會,再次低下頭去吻住了他。 “唔、唔唔……呃呃!” 柔軟的舌頭在他的口腔當中攪弄著,段延慶忍不住再次紅了臉。 當宋染的手解開了他的衣服,撫摸上他那滿是傷痕的身體時,男人終于反應過來:“等、等等!現(xiàn)在的我……” 宋染沖他笑了:“有什么關系,反正你最狼狽的時候我已經(jīng)見過了。” 想到在野外那顆菩提樹下發(fā)生的事,男人的體溫明顯的升高了幾度,而且他也再也找不到話說了。 宋染的手指開始撫摸起了他身體上的傷疤,慢慢地往上方攀爬著,而男人的身體開始慢慢地顫抖了起來,他的呼吸也變得沉重了。 “傷口,還痛嗎?”宋染一邊撫摸著他的傷痕一邊問道。 “已經(jīng)……已經(jīng)好了很多了?!蹦腥诉@樣說著,眼中帶著深情,她能在那個時候對自己做那些事,并不嫌棄自己,而且還一直陪在自己身邊,等著他醒過來,這一點就不是其他人能做到的。 宋染沖他笑了:“那就好?!闭f著這樣的話,她的手指撫摸上了他的rutou,輕輕地用指甲搔弄了起來。 “唔……呃呃……啊??!”奇異的瘙癢從那兒升騰了起來,段延慶不由自主的發(fā)出了苦悶的喘息聲:“等、等一下!” 宋染微微停下了動作:“怎么了?” “我、我還不知道你的名字呢!”那天晚上,他已經(jīng)神思恍惚了,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到底說了些什么,唯一肯定的是,他不知道她的名字。 宋染沖他笑了:“我叫宋染,是個大夫,你呢?”說話間,她又搔弄起了他的rutou。 “我、我叫段延慶……是、是……”男人艱難的喘息著:“是大理國的太子?!?/br> “太子?”宋染裝作不知。 但段延慶的臉上卻揚起了苦笑:“恐怕……恐怕只是前太子了……如今的大理國,不知道怎樣了?” 宋染彎起了嘴角:“你若想知道,等你傷好了之后再回去看看吧!只是暫時別想著復仇了?!闭f話間,宋染看見了男人的rutou正在自己的taonong下漸漸地脹大了起來。 “我如今想復仇也復仇不了吧!”段延慶苦笑一聲,可下一秒就再次不由自主的發(fā)出了喘息和呻吟聲聲:“呃呃!你……唔唔!” 原來是宋染改變了方式,雙手捏住了他的雙乳輕輕地拉扯了起來。 發(fā)出喘息聲的段延慶不由低下了頭去看了一眼自己的胸膛,只見那兒已經(jīng)被她弄得又紅又腫了起來。 “唔呃……宋染……唔唔!”身體上傳來的快感很快就攪亂了段延慶的心思,此時此刻,他哪里還有什么心思想復仇的事呢? 對于此時此刻的段延慶來說,怎么紓解自己的欲望才是最重要的。 宋染看著他這副模樣,微微笑道:“怎么了嗎?” “你……呃呃!真是、真是明知故問!”因為雙腿已經(jīng)殘廢,段延慶自然沒辦法合攏雙腿對那個部位進行摩擦紓解了,此時此刻,他也只能任由一層接一層的快感朝自己的身下涌去。 之前身為“太子”身份的男人自然是有自己的矜持的,段延慶說不出讓宋染幫忙這樣的話來,也就只有自己下意識地將手部移動到了那個地方,隔著褲子揉弄起了那兒。 但他這樣的動作又怎么可能不被注意到呢?宋染勾起了嘴角:“太子這是在干什么呢!”說話間,她伸出手覆蓋住了他的手。 “呃!?。∵肋?!”段延慶的臉色有些難堪,然而被自己握住的那兒傳來的快感卻讓他不由自主的再次呻吟出聲了。 宋染不由笑著低下頭來舔弄起了他的耳垂:“你若是想要,直接和我說就是了嘛!” 說話間,她掰開了男人的手,自己則伸出手去解開了他的褲子,讓他的yinjing就這樣暴露在了兩人的面前,然后她握住了那里,開始上下taonong了起來。 “呃??!呃啊??!唔啊……”這回,男人的呻吟聲比之前大了許多,身體的情欲越發(fā)的濃重了起來,除了喘息之外,他身體顫抖得也比之前急促了許多。 瞧見男人這樣,宋染于是加快了手中的速度。 “咦?咦?。 倍窝討c雖然毀了容,在外人面前看起來是一副可怕的樣子,可是在宋染看來,他這幅模樣不只知道有多可愛。 “你的這個,在我的手里越來越大了呢!”宋染看著他彎起了嘴角。 “這、這種事……”段延慶漲紅了臉:“說的、說的好像我可以控制似的?!彼哪莻€,可是在她的手中呢! 宋染嬉笑了一聲:“說的也是?!闭f話間,她猛地再次加快了速度。 “呃呃!唔啊!你這樣……呃啊?。∥?、我要不行!不行了!唔啊啊!”男人的呻吟越來越急促,看起來是要忍不住了的樣子。 “想射的話那就射吧!”宋染說著,握著他的yinjing猛地向上一提。 “咦?咦咦?啊啊!唔啊啊?。 彪S著一聲尖叫想起,段延慶再也忍不住了,他就這樣全身顫抖著射出了一股股的yin液來。 然后,宋染分開了他的雙腿。 在露出自己的yinjing之前,她朝他問道:“其實,你應該還記得那晚的事吧?” 似乎是看到了她的動作,段延慶漲紅了臉:“我若是不記得,怎么會讓你對我做這些事?” 宋染彎起了嘴角:“那就好,我只是怕接下來我要做的事會嚇到你而已,畢竟……我可不是什么一般的女生?!?/br> 說話間她終于脫掉了自己身下的長裙,露出了那隱藏起來的yinjing,她握著那里來到了段延慶的后xue處:“那么,接下來你應該知道我會做什么了?” “閉、閉嘴!別問了!”段延慶轉過了頭去,假裝什么也沒看到。 宋染笑了:“既然你這么說,那么……”說話間,她就將yinjing頂入了他的后xue當中。 “咦咦?呃!”轉過了頭去的段延慶沒想到她話音都還沒落,自己的身體里就猛然進入了一根粗長的東西:“你!唔唔……” 宋染對他笑道:“我想在經(jīng)過上一次之后,你的身體應該不需要擴充了才對,所以……” “就、就算是這樣……呃呃!”很明顯,段延慶還沒有反應過來,依然因為身體里的那根粗大而喘息著。 宋染伸出手來摸了摸男人的臉頰:“很快,你就會習慣的?!?/br> “誰、誰要習慣??!呃呃!” 宋染輕笑了一聲,開始緩緩在他身體里抽動了起來。 “唔、唔啊……呃呃……呃唔……”男人那沙啞的呻吟聲迅速的在房間里響了起來,他下意識的抓緊了身下的床單,似乎這樣就能讓他好受一點似的。 “放松點,延慶?!边@樣說著,宋染繼續(xù)在他體內(nèi)上下摩擦著,感受著他的身體一點一點在放松,與此同時也一點一點的產(chǎn)生了腸液,使得他的身體里面開始變得潤滑了起來。 “這、這種事……怎么可能!”段延慶漲紅了臉一臉難堪。 宋染笑了:“你明明可以感覺得到的不是嗎?”說話間,她開始加快了在他身體里撞擊的速度。 “唔、唔呃……唔啊……這、這樣……啊??!”男人的呼吸也逐漸變得急促了起來,他滿眼都是不可思議,似乎是不明白自己的身體里為什么會出現(xiàn)這樣強烈的感覺一樣。 “我……啊啊……我不行了……再繼續(xù)下去……呃啊??!”段延慶不由自主的伸出了雙手抓住了宋染的肩膀。 宋染見狀,將自己的yinjing更加深入了他體內(nèi)幾分:“你的身體里面,越來越濕潤了呢!快要忍不住了么?”事實上,不用去問,她只要低下頭一看就能了解,男人的那里再度挺立了起來。 “這、這種事……呃呃!”男人哪里還能反駁什么,除了呻吟之外,他就再也不能說出什么連續(xù)的話來了。 宋染笑了:“既然這樣,就讓我給你最想要的吧!”說話間,她在他身體深處朝著凸起的地方撞擊沖刺了起來。 段延慶驟然睜大了眼:“咦咦咦?啊啊??!不、不行!那里!呃啊??!要、要……咦啊啊??!”這回,他根本來不及表達出自己想射的欲望,直接就這樣驚叫著再次射出了一股股白濁。 而宋染著拔出了yinjing射在了他的腳踝處:“唔嗯!” 畢竟,這家伙懷孕了呢,再射入的話,想要弄出來就麻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