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又雙叒心軟被騙出去,陷入修羅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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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著男人給的地址,夏顏再三考慮,最終抵不過心軟還是去了。 要怪就怪對方說話的語氣太像顧嘉銘,只是顧嘉銘從來不會這樣撒嬌哀求似的就對了。 夏顏覺得這樣還挺特別的。 路程不算遠(yuǎn),只是短暫坐了幾站公交便到了。 地址是一家餐廳門口。 回憶起來,男人那張看起來和顧嘉銘有幾分熟悉的臉龐,讓夏顏忍不住對他有了一絲信任,而且那個地方夏顏也來過,對附近也是熟悉的。 夏顏都已經(jīng)想好了,假如對方要帶他喝酒什么的,絕對任何東西都不會再碰的。 一下車,中午見過的那輛異常引人注目的車子就停在餐廳門口,來往的路人都忍不住對那輛車子側(cè)目連連。 看起來熟悉的陌生男人倚靠在車門上,手里還拿著半瓶酒,表情似乎有些神志不清。 看來喝得不少。 因為他長得很高大,外貌也是相當(dāng)帥氣,所以身邊一直有人搭訕著。只是男人的態(tài)度很惡劣,甚至還拿著酒瓶子嚇唬正搭訕著他的一名小男生。 打扮的精致的男生直接被嚇得尖叫,皺著眉給男人甩了一耳光扭著屁股罵罵咧咧走了。 夏顏隔著一條街忍不住笑了起來,沒想到這么高大的人都會有吃癟的時候。 喝了酒的男人,臉頰頂著半邊紅巴掌印,瞇著雙眼朝夏顏這里看過來。男人看起來搖搖晃晃的,靠在車門上對著夏顏就這么直勾勾看著。 還沖夏顏挑了挑眉。 夏顏其實心里有些犯怵,不太敢過去,因為男人看起來喝了很多的樣子。 對方像是猜到了他的想法,朝夏顏揚(yáng)了揚(yáng)下巴。腳下更是一個踉蹌,好像馬上就要站不穩(wěn)要摔倒了似的。 剛好是紅綠燈,斑馬線的一側(cè)停了一排車子。對面的燈柱上,綠色的小人偶跳動得飛快,在催促著夏顏的行動。 夏顏走了兩步,在只剩下十秒倒計時的時候飛奔了過去。 心跳得飛快。 先前有許多被陌生男人拒絕的搭訕路人,所以好些吃瓜群眾看著他們倆,大概在猜想夏顏會被對方如何戲弄。而夏顏穿得不潮,好看的臉也不富有沖擊力,跟其他精心打扮過的人相比,他更像是一碗清淡的白粥。 因為跑得太快了,夏顏過去之后,彎腰扶著膝蓋直喘氣。 男人瞇著眼睛,棱角分明的臉上潮紅一片。夏顏近看才發(fā)覺,這得喝了多少才紅成這樣。 “終于來接我回家了嗎?小寶貝?”男人說著,將酒瓶子里剩余的酒液喝完,將夏顏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拉上了車后座。 路人們假裝鎮(zhèn)定,實則暗中吃瓜,原來帥哥喜歡這一口。 “你你你,放開我!”夏顏覺得對方捏著他的手好緊,而且整個人幾乎壓在了他的身上,nongnong的酒氣撲鼻而來。 車子密閉的空間讓夏顏感到不安。而且男人nongnong的酒氣撲在他的身上,雙腿不知道何時也被對方的膝蓋分開。 男人yingying的膝蓋骨離嬌嫩潮濕的腿縫只有很短很短的一段距離。 這樣實在是太危險了。 夏顏忍不住夾起雙腿,去推囔這個酒鬼。 男人想要抱夏顏,卻忘了手里還晃蕩著半瓶酒,于是冰涼又粘稠的液體全然淋在了夏顏的身上,連同著后座瞬間化為一片狼藉。 寒冷的天里被冷酒侵入衣物的面料直達(dá)敏感的肌膚上,夏顏越發(fā)掙扎得厲害,甚至還帶著哭腔,“你走開啊……嗚唔……” 高大的男人瞇著眼睛去分辨眼前的人,夏顏哭起來的時候眼睫上沾著細(xì)碎的淚珠,眼尾紅紅的,很是誘人,他卻喘著氣起身,“抱歉……認(rèn)錯人了?!?/br> 夏顏穿著很厚的毛衣出門,浸了酒液自然是濕得不成樣子的,纖細(xì)的手臂捏著胸前的衣領(lǐng)防備地看著眼前的男人,“明明就是你故意的!” 男人搖了搖頭,換上和一副思考的表情,只是失焦的眼神和仍然沉重的呼吸聲證明,他現(xiàn)在沒辦法好好去思考。 男人低著頭自嘲似的笑了笑,有幾分像顧嘉銘,而后撥著手機(jī)號碼,只是很快就被拒接,“呵,原來我是真的沒人要?!?/br> 夏顏怎么說也是結(jié)過婚,自然看出來對方像是失戀了似的,大概是真的認(rèn)錯了人。 “我叫顧睿言,你呢?”高大的男人低垂著眼,身體沉沉地往夏顏這邊靠了過來。 夏顏一邊推著這個喝了酒沒分寸的男人,一邊回著話,“夏顏?!?/br> “夏顏,借你手機(jī)給我……”顧睿言搖了搖并不清醒的腦袋,便開始往夏顏的身上胡亂摸去。 他的手很大很厚,以為夏顏不過和他一樣都是男人,所以摸起來自然也是比較隨意的,只是夏顏自己知道兩人體質(zhì)不同,所以顯得十分別扭。不過顧睿言也沒有往敏感的位置摸去,只是想去掏夏顏的褲兜子。 于是夏顏那枚舊舊的手機(jī)被男人輕而易舉就拿到了。夏顏皺著眉,他不喜歡對方這種恣意妄為的行為。但是現(xiàn)在一身狼狽的,而且對方明顯力氣都比他要大許多,夏顏也不敢去攔著他。 顧睿言喘了口氣,極其熟練地?fù)艽蛄艘淮柎a,調(diào)了免提之后把手機(jī)遞給夏顏,“夏顏,響了五聲之后他會接,你跟他說,讓他過來接我吧?!?/br> 夏顏還是懵懵的,沒反應(yīng)過來,而鈴聲響了幾下后,便是一個清脆好聽的男人聲音,“喂,您好,請問哪位?!?/br> 對方的聲音像是職業(yè)又干練的成熟做派,但是聽起來又覺得年紀(jì)并不算大。 “嗯……”大概是已經(jīng)接觸過像顧嘉銘這樣的總裁,夏顏對面這樣的人也不會太怯場,“你好,麻煩你來接一下顧睿言,他喝多了。” “你是哪位?” 面對對方突如其來的質(zhì)問,夏顏顯得很是倉促,“我……” “寶貝……我沒醉,我們再親一個?!鳖欘Q缘穆曇艨苛诉^來,用極其曖昧的語句朝夏顏說道,“我沒醉,不信你摸摸我?!?/br> 夏顏睜大了眼睛看著顧睿言,不知道他說這句話的含義,只好下意識地說:“不想摸,你喝了酒好臭?!?/br> 夏顏只覺得很無語,明明是他要打的電話,又當(dāng)著手機(jī)里的對象跟自己講這種話,是故意的吧? 因為開著免提,電話那端傳來一聲很明顯的吸氣聲。然而聽到夏顏那句話后,又用鎮(zhèn)定的聲音輕笑了一聲道,“你們在哪?” “啊……我們在……”夏顏準(zhǔn)備看窗外的建筑,準(zhǔn)備給對方報詳細(xì)的位置。 “寶貝,我們回‘晚’繼續(xù)喝……”顧睿言用帶著鼻音的醉腔搶話,只是夏顏看著顧睿言的表情,似乎聽到手機(jī)里的人說話后,明顯清醒了許多。 “晚”就是面前這家酒吧的名字。 “嗯……對對,我們就在‘晚’門口,麻煩你快點來?!毕念佭B忙接上話。 手機(jī)很快就被掛斷了,夏顏不清楚他們之間發(fā)生了什么,但是很明顯,大概是鬧了別扭吧? 不然顧睿言怎么一副生怕自己說地點說慢了似的,瘋狂給他暗示? “不好意思,夏顏,”顧睿言這才注意到夏顏衣服濕透了,從前座拿了一盒紙巾給他,尷尬地摸了摸鼻子,“他不接我電話,我只能這樣試試?!?/br> “你這樣做,他會不會來都是未知數(shù)。”夏顏感覺自己這趟出門又上當(dāng)受騙了,氣呼呼地抽了好多紙巾,壓在胸前濕透的一塊衣物上。連裹胸帶都濕了,黏糊糊的貼著皮膚,又冷又難受。 “他會來啊,”顧睿言像是在回味什么,“不然電話早就掛了,也不會問我們在哪了?!?/br> 夏顏不愿去理他,自顧自地擦著衣服。像是報復(fù)顧睿言的欺騙,平時一向有條有理的夏顏,還把浸濕了的紙巾團(tuán)胡亂丟在車上。 大概過了十分鐘,就聽到一陣敲車窗的聲音,顧睿言換上略帶輕浮的笑容開了窗,另一只手去摟夏顏的肩膀,眼神里卻只望著窗外,像是一點都不意外來的人是誰,語氣還故作夸張道,“霧秘書,好巧?!?/br> 霧月上挑的一對像狐貍眼般敏銳的視線淡淡掃過兩人??粗噧?nèi)濕滑的一片和凌亂一地的紙團(tuán),以及夏顏紅紅的雙眼,霧月什么也沒問,很快轉(zhuǎn)身坐在了前座,不卑不亢冷冷開了口,“顧經(jīng)理,請問你的朋友要回哪里?” “今晚我要帶寶貝回家。我家,霧秘書還記得路吧?”顧睿言將整個身子探入前座的中間縫隙中,往霧月那張看起來清清冷冷的臉上吹了一口氣。 喝了酒的氣味并不好聞。 向來有潔癖的霧月別過了頭,捏著鼻子系上安全帶,在駕駛座上坐得端端正正的,甚至都不需要調(diào)導(dǎo)航就直接啟動了車子。 一路上三個人都相對無言。 夏顏自然是看出來兩人有些怪異,特別是這隱隱約約的吃瓜氛圍。只是他不敢說話,這種情況下,夏顏打算到了之后再做解釋比較好。 結(jié)果車子開進(jìn)附近一個小區(qū)的時候,夏顏莫名覺得這附近的景色變得熟悉起來,還沒等他多想,顧睿言就悄悄抱著他的肩膀,夏顏下意識想要掙扎,霧月便踩了急剎車。 顧睿言勉強(qiáng)也算紳士,下意識伸手替夏顏擋了擋額頭,否則夏顏要撞向前座的椅背。 “霧秘書,你這開車水平,確實不怎么樣?!鳖欘Q猿{駛座輕飄飄丟去一句吐槽。 霧月眨了眨那對好看上挑的眸子,撇了一下后座略顯曖昧的兩人,很快停好了車。隨后便像是完成了什么任務(wù)似的,著急下了車。 顧睿言連忙在霧月下車的前一秒喊道:“霧秘書,來扶我一下?!?/br> 夏顏身上盡管已經(jīng)擦拭過了,還是很濕。開車門時冷風(fēng)呼呼往車?yán)锕?,他更加裹緊了身體。 霧月便冷著臉去扶高大的男人,得逞的顧睿言去摸霧月被職業(yè)襯衫包裹之下的細(xì)腰,被霧月瞪了一眼。 從來都是循規(guī)蹈矩的霧月很少經(jīng)歷這種輕佻的行為,白皙的臉頰很快紅了起來,一對眸子顯得格外嬌嗔。大概是職業(yè)病的緣故,霧月敏銳地看到車內(nèi)的夏顏冷得縮成一團(tuán),于是開了口,“顧經(jīng)理,你的朋友都濕透了。” “嗯,那麻煩你扶完我,再幫忙扶一下我的寶貝進(jìn)去咯?!鳖欘Q阅罅四箪F月的rou臀,如他所愿,霧月那雙冷眸之下展露出一絲困擾,甚至還小小咬了下唇。 “對了,霧秘書,你肯定不會介意我的寶貝換你的睡衣吧?”喝多了的男人話格外多,一邊占著霧月的便宜,一邊嘴唇貼著霧月的耳垂小聲輕語,“就換……你最喜歡那套,怎么樣?” 霧月像是完全聽不見似的,就著公事公辦的態(tài)度扶著顧睿言進(jìn)了屋內(nèi)。 夏顏看著兩人進(jìn)去,雖然看起來他們有故意拉開距離,但是很明顯肢體都是朝對方靠攏過去的,是想要和對方親密的。 雖然看起來很別扭就對了。 而且周圍為什么這么熟悉??? 夏顏覺得這種修羅場,以自己的個性來說確實不合適多待,正準(zhǔn)備想著要不趁著這會沒人走了算了,這時霧月捏著凌亂的衣領(lǐng),撫摸著嘴唇走了出來。 原本冷冰冰的人臉上莫名添了一絲嫵媚。 “先去房間里換套衣服吧,”霧月從上而下,瞇著眼睛掃視著夏顏,打量著他的身材,“衣服應(yīng)該是合適你的?!?/br> “嗯……不、不用了。”夏顏連連擺手,“我要回去了,麻煩你和他說一聲?!?/br> “隨便你?!膘F月聞言就轉(zhuǎn)頭了,走了兩步又停了下來,喃喃自語道,“還真不下車?!?/br> 夏顏覺得太尷尬了,可是外面又好冷,身上沾染了酒味,整個人都狼狽不已。而且衣服還是顧嘉銘給他換的,都被這個莫名其妙的男人弄臟了。 好心疼。 霧月背對著夏顏,依然是干練的態(tài)度,“下車,換了衣服之后我再送你回去?!?/br> 夏顏進(jìn)了門,看著冷色調(diào)的裝修,面露難色。 這不是顧嘉銘的家嗎? 隨后夏顏開始思考,顧嘉銘和顧睿言兩個人,是同一個姓,只是他好像沒把他們聯(lián)系起來過。 現(xiàn)在認(rèn)真想一想的話,就會發(fā)現(xiàn),其實兩個人在某些角度上,確實有些相似之處。 “地毯……換了一條?!毕念伩粗P(guān)處嶄新的白色地毯,忍不住低下了頭。 霧月看了他一眼,原本還想為夏顏拿雙拖鞋,最終還是無動于衷,冷冰冰地裝作隨口問道,“之前顧經(jīng)理帶你來過?” 夏顏對他搖了搖頭,隨后伸手取了上次穿過的拖鞋,準(zhǔn)備更換,霧月卻制止了他。 “這是顧總家里人的拖鞋,你先穿旁邊那雙?!?/br> “哦……”夏顏把拖鞋放下,穿了和霧月同款的一雙客人拖鞋,隨后就被推進(jìn)客廳的洗手間里。 霧月的態(tài)度很是一股職業(yè)風(fēng)范,對夏顏說,“你先洗個澡吧,我給你拿衣服?!?/br> 上次夏顏來的時候,是在主臥里和顧嘉銘一起洗的,沒想到客廳的洗手間也有這么大的浴室。霧月也不等他回答,便去顧睿言的房間了。 房間里的顧睿言躺在床上裝醉,要霧月給他換衣服。 “霧秘書,快過來?!?/br> 霧月則是在顧睿言的房間里拉著衣柜,在一堆整齊的西裝下的抽屜里,拎出一個不大不小的箱子。 霧月翻動著箱子,挑選了最薄、布料最少的一件吊帶裙。 這是顧睿言的癖好。 他和顧睿言的關(guān)系說來話長。 而霧月身為顧嘉銘的私人助理,很了解顧嘉銘對顧睿言這個弟弟的紈绔不羈和花天酒地有多厭惡。 加上顧嘉銘從來都不近美色,為人也有點潔癖,特別反感顧睿言帶人回家。 霧月在想,等下要是顧總回來了,見到衛(wèi)生間里出來一位穿著這樣裙子的男生,一定會狠狠把人趕出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