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光啊白月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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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舔狗第七次告白。 曖昧的燈光下,玫瑰花、音樂、蛋糕、以及白月光尷尬又歉疚的笑:“對不起……我還是比較想和你做朋友”。 “果然還是不可以嗎……”舔狗怔怔。要不是最近白月光身邊總是圍繞著另一個男人,讓舔狗深覺危機,也不會匆匆忙忙再次策劃了告白。 舔狗和白月光相識十年,從青蔥少年到加班社畜。舔狗一直跟在白月光身后,努力和他考同一所大學(xué),努力找到離他不遠的公司上班。 從剛知曉心意到至今,舔狗策劃過七次告白,但是每次白月光都會搖頭,坦言自己只是把他當朋友。 年歲漸長,身邊相同年紀的人都漸漸將就,將就戀愛,將就結(jié)婚,舔狗也想過將就,但是一想到白月光,將就就像白墻上的油漬,變得不能忍受。 月亮就是月亮,月亮一出現(xiàn),目之所及就都是月光,星星再亮又有什么用呢。何況是惦記了這么多年的月亮。 舔狗垂下眼眸,白月光早就走遠,只剩下一地精心設(shè)計之后的可笑狼藉,是不是應(yīng)該放棄了,十年了,從17歲到27歲,真的耗盡心力。 白月光越走越慢,自己也說不清這突如其來的憋悶是怎么回事。他回頭看了看傻站在一片狼藉里的舔狗,心底好像有根小刺扎了一下。這么多年,白月光也明白舔狗對自己的心意,但是白月光總覺得和舔狗做兄弟比較合得來,試想一下和平素正經(jīng)的舔狗親親抱抱上床,就有一股古怪的羞恥感,這應(yīng)該不是喜歡吧。書上說喜歡一個人,一想到他,就從心底開出一朵花來,這要是愛情,開什么花,羞恥花嗎 自從上次告白失敗,舔狗已經(jīng)三個月沒見到白月光了。剛開始是怕遇見他,尷尬又難過,出門上班都是悶頭往前沖,后來發(fā)現(xiàn),當你不刻意的去偶遇一個人時,這座城市這么空曠,連只隔著兩條路的公司,三個月來都見不到想見的人。 這天晚上,舔狗正好洗漱,接到白月光發(fā)小的電話。 “于玙,你能來春熙路接一下韶哥嗎,他喝醉了,我有點事得回家一趟” 韶哥就是白月光。 于玙掛了電話隨便換了件衣服,抓起車鑰匙就往春熙路趕。到了春熙路酒吧,已經(jīng)打不通發(fā)小的電話了。酒吧嗨翻天的音樂里群魔亂舞,于玙往卡座里走,看見趴在桌子上的賀韶,和旁邊兩個試圖動手動腳帶人走的酒鬼。 “你們要帶他去哪兒!”那兩人看見有人來了,訕笑著退后,很快消失在人群里。 于玙心頭一陣火起,要是自己來晚一點呢,賀韶要被他們帶到哪里去,不知道自己這一杯就倒的體質(zhì)嗎還敢來酒吧隨便喝。 費了老大力氣終于把賀韶拉回家,安置在床上,于玙喘了幾口氣??促R韶只比自己高一點,沒想到這么重。 解了領(lǐng)帶和襯衫幾顆扣子,于玙去衛(wèi)生間擰了毛巾來給賀韶擦臉,毛巾擦過賀韶因為難受緊皺的眉頭,高挺的鼻梁,薄又柔軟的唇,于玙怔怔,真的好久沒有離賀韶這么近了,從第一次告白失敗開始。 賀韶睡的并不安穩(wěn),眉頭越來越緊,臉上也逐漸浮起紅暈,于玙瞧著不太對勁,一摸額頭:“怎么這么燙”,想起酒吧那兩人走時不忿又可惜的目光……好像明白了什么,于玙眼神向下,落到西裝褲鼓起的大包上…… 賀韶正難受著,感覺夢中都是被炙烤著的熱,突然有抹清涼從身下探進來,捉住正腫脹火熱的源頭,上下摸索起來。 于玙從內(nèi)褲邊緣探手進去,摸到鼓起的那一團軟rou,只揉摸了一下,那根粗壯的東西就彈出布料邊緣,一大團在手心里漸漸硬挺,隨著上下擼動發(fā)出咕嘰咕嘰的水聲。 于玙咽了咽口水,心跳的像是快要撞出胸膛。不敢想象,要是賀韶現(xiàn)在醒了該如何收場,但是和暗戀十年的人近距離接觸的誘惑實在是太大了,于玙停不下來。 于玙并不熟練,這么多年也就一個賀韶能讓他上心,再加上自己本身需求較少,有想法時都是想著賀韶發(fā)泄出來的,摸自己還行,給別人手沖那真是頭一次。 感受著手心的堅硬,聽著賀韶?zé)o意識的悶哼,于玙漸漸軟了腰,自己也悄悄鼓起個頂包來。 手中的小賀韶漸漸顯露出他真實的樣貌,紅通通的一根,又粗又大,guitou圓潤又飽滿,在手心一跳一跳,顯示出主人的渴求和躁動。 于玙上下動作著,看賀韶?zé)o意識挺腰,又不得章法無法釋放,難受的眉頭越皺越緊。于玙抿了抿唇,一瞬間這十年的求而不得浮上心頭,漲的他心里發(fā)慌,看著賀韶閉著眼睛顯得溫柔的臉,他慢慢俯下身。 這東西太大了,于玙垂下眉眼,先是用唇碰了碰,滑滑的,熱熱的,鼻尖是熱烘烘的腥臊氣和賀韶身上淡淡的體味,一點也不難聞,甚至讓于玙有些上頭。 于玙手里捧著那根東西,舌頭探出一點舔了舔,砸吧了下嘴,張口吞進一個頂端,手中的性器猛的跳動了一下。 “……嗯” 聽見賀韶的悶哼,于玙收到鼓勵似的,吞的深了點。 口腔含量沒那么大,于玙吞下半根已是勉強。碩大的巨物在口腔里杵著,于玙有點無措,只能努力收住牙齒,用舌頭舔吸頂端小口。留在空氣中的半根也用纖白的手指包裹著,時不時揉一揉下方沉甸甸的兩顆卵蛋。 “唔嗯……”賀韶緊皺著眉,無意識挺腰,在濕熱的口腔里淺淺抽動起來。 幾個來回之后,于玙皺著眉頭吐出舔的濕亮的性器,嘴唇已經(jīng)又紅又濕,又伸出舌頭,用兩個手捧著,像吃棒棒糖一樣不斷嘬含,鼻腔里發(fā)出撒嬌一般的悶哼聲,引得還未睜開眼的賀韶心頭一顫。 賀韶剛有點意識的時候,還未理清現(xiàn)下是個什么情況。 迷迷糊糊向下低頭望去,只能瞧見于玙乖順的頭發(fā),低垂的眼睛和包裹著自己性器的紅亮嘴唇。心里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性器卻隨著視線脹大了一圈。 “唔……好大……”耳邊傳來于玙小聲的抱怨。 賀韶不得不承認,現(xiàn)在要他停下來……不太可能。 于玙還在賣力吞吐著,賀韶已經(jīng)爽到快要射了,顧不及后果,仰頭開始抽送起來。 于玙感受到嘴里性器突然大力抽送起來,不由慌亂抬眼,卻看不清賀韶表情,只能努力吸吮討好嘴里的一根,手也不停揉弄底下的rou球。 “唔……唔嗯——” 最后賀韶要射時想抽出來,于玙卻不愿意,喉嚨里發(fā)出哼聲,還吞的更深了些,嘴唇幾次觸到毛發(fā),感覺要深到喉嚨里去了。 賀韶沒忍住,全射到了于玙的嘴里。 “唔嗯——” 賀韶慌忙坐起,卻看見于玙喉頭一滾,直接將嘴里的白濁咽了下去。 “有點濃……”還伸出紅艷的舌頭展示給賀韶看 “……我都咽下去了” “……過來” 賀韶把于玙拽過來,伸手掐住于玙的兩腮,查看被蹭出細小傷口的口周。 “于玙,值得嗎” “值得” “就算是只上床的關(guān)系嗎” “……嗯” “那我要是一直不接受你呢” “……那我過段時間再告白一次” 看著于玙有點黯淡下去的瞳孔,賀韶心內(nèi)復(fù)雜,有點悶痛,有點憐惜,又有點抑制不住的奇異興奮。 于玙對自己的感情做不得假。這十年來自己也曾想過感情的事,總是覺得年歲還早,時間還長,能讓自己再慢慢思考。再說了……于玙又不會走。 ……可是于玙真的不會走嗎? 于玙告白的那天晚上,賀韶在回頭的那一刻心底動搖,卻理不清自己真實想法到底是什么。這三個月來,每次抬頭都看不見那個熟悉的身影,微信也沉寂下來,再不見往日一樣笨拙又小心翼翼的問候。 賀韶不得不承認,他其實有點失落,心底還蔓延出一些惶恐。這些年來,是不是已經(jīng)讓于玙徹底失望了…… 所以今晚才會在發(fā)小的攛掇下一起去酒吧。 借酒澆愁而已。 “……對不起,雖然有點晚了,但我還是想問你,你愿意做我男朋友嗎” 于玙被慢慢抱起來,跨坐到賀韶身上。 腦子轟然炸開,耳邊是自己越來越響的心跳聲,于玙把頭埋到賀韶頸窩里,才像剛反應(yīng)過來一樣,忙應(yīng)聲“我愿意!我愿意的!我一直都愿意的……” 聽著于玙漸漸哽咽的尾音,賀韶心下無奈,忍不住重重揉了一把懷里人的發(fā)旋,心尖發(fā)軟。 “那男朋友,現(xiàn)在想和我接個吻嗎” 于玙慢慢抬頭,看著近在眼前的,能抱到,能摸到的真實的賀韶,忍不住紅了眼眶。 十年的追逐到現(xiàn)在圓滿,能捧到自己的月亮,于玙心滿意足。 賀韶摸了一下于玙泛紅的眼尾,視線移到于玙嘴唇上。 剛為自己口完,于玙的嘴唇還有點泛紅,唇上還有一直張大嘴弄出的細小傷口,看起來可憐兮兮,又忍不住想讓人再添點新的傷口上去。 賀韶低頭追去,在于玙唇上輕啄了一下。 有點軟,有點熱,似乎還有點甜,賀韶沒忍住,又啄了一下。 于玙已經(jīng)臉紅了,剛才膽大到自己把性器掏出來koujiao的人,現(xiàn)在為了這兩個純情的啄吻面紅耳赤。 賀韶輕笑一聲,將唇印了上去。 舔咬,廝磨,賀韶一點一點的,將對方的紅嘴唇吃進嘴里。于玙忍不住張開口回應(yīng),紅舌顫顫巍巍探出口外,瞬間被另一條舌頭勾走。兩條軟舌在濕熱的口腔里相互交纏,追逐舔弄,兜不住的銀絲流出口角,卻沒有人在意。 “阿嶼……” “……嗯?”一吻畢,兩人額頭相貼調(diào)整呼吸,鼻翼間都是對方呼出的氣息。 “阿嶼……” 話未說完,于玙已經(jīng)感受到了屁股底下的變化,不禁抓緊了賀韶背上的衣服。 “乖……我什么都不做,親一親好不好?” “嗯……” 賀韶已經(jīng)偏頭追吻了上來。 等于玙意識回歸,已經(jīng)是一個小時之后了。賀韶又舔又咬,嘴唇已經(jīng)腫脹的不得了了,任誰一看都知道發(fā)生了什么。 賀韶還在沉沉呼吸,頭埋在于玙頸窩里將他壓在身下嚴嚴實實。 “……賀韶,要不……我?guī)湍惆伞?/br> 于玙邊說邊要往下伸手,賀韶往下一捉,把他的手握在手心,側(cè)身將他擁在懷里。 “沒事——等等就好了” “……可是……” “聽話,今天是我們的第一天,讓我抱一會就好了” 于玙只好收回手,搭在賀韶背上。 頭頂是賀韶呼出的氣流,眼前是他高挺的喉結(jié),在賀韶的氣息里,于玙越來越放松,意識逐漸沉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