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2) 咩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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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2) 越城問易南川想不想讀書,易南川以為對方只是隨口一提,于是當時的他一臉蒙圈加傻逼,可有可無似是而非的‘啊’了一聲。 可是一個星期后,易南川就被出現(xiàn)在家里的家庭教師們輪流進行摸底測驗,成績慘不忍睹,并且還上報給了越城。 越城面無表情地翻著試卷,易南川從這個男人身上真切感受到了何為上位者施予的壓力。 越城本就長了一副生人勿進的冷漠大佬臉,低頭沉默地翻閱薄薄的幾張紙時,陽光正好投在他的側臉,加深了面部本就深邃的輪廓,刻下陰沉的陰影。 他如果對員工黑臉,一定很可怕。易南川想。 正這么腹誹著,越城不知想到了什么,看似陰霾的臉上有一瞬間籠罩上了變態(tài)的笑意,但很快扼制收斂。 易南川:? 越城在想:以后考試差幾分及格,就以此為借口打幾下易南川的屁股。 完全沒猜到越城猥瑣心思的易南川,見對方笑,以為越城是在嘲笑他笨。不爽又認栽地坐在越城旁邊,雙手端端正正地放在膝蓋上,手指不自在地蜷起來。 “南川?!?/br> 挑眉,“干嘛?” 越城重點有點歪,“你的字寫得好丑?!?/br> 易南川:“……” “漢字,英文,阿拉伯數(shù)字,都好丑。”邊說,邊笑了起來。 易南川:“…………” 越城說的是事實,他沒法反駁。 “得練練。” “哦?!?/br> “我陪你。” 不自在地反手捏了捏后頸,“好?!?/br> 越城朝他笑,“你的表情為什么那么心虛?” “我以為你會嫌棄我的分數(shù)?!?/br> 越城瞥了眼十幾二十分,甚至個位數(shù)的分數(shù),說,“你已經(jīng)三年多沒接觸這些了,這很正常?!?/br> 易南川有點后悔,讀個屁的書啊,他都二十一歲了,現(xiàn)在來湊什么熱鬧。 越城隨手把測試題放到一旁,淡淡道,“南川,你可以的?!?/br> 一瞬間,易南川覺得自己著魔了。越城說他可以,他居然真的發(fā)自內(nèi)心地盲目自信起來。 易南川向來是個做事認真的人。在嵐館的時候是,在ktv工作的短短幾周也是,此刻對待學習同樣也是。 他不知道越城從哪請來的老師,但他可以直觀清晰地感受到,每一位老師都負責且教學經(jīng)驗豐富。 有那么一次,易南川傍晚趴在書桌上,咬著筆瞪著一道空間幾何題發(fā)呆,越城經(jīng)過身邊時,易南川順手拽住他的衣袖,讓他教教。 越城淡定地看完題目,順手就在草稿紙上列了一行微積分公式。 易南川:“?” 越城:“……” “這是什么?” 清了清嗓子,劃掉。重新畫了幾條輔助線,又猶豫地列寫了幾行算式,筆尖頓了頓,險些翻車的越城鎮(zhèn)定道,“把你的課本給我看看?!?/br> …… 從那次之后,越城閑在家里時,偶爾會坐在易南川身邊,陪讀。 易南川別扭的同時,敏銳地發(fā)現(xiàn)老師比他更緊張……于是他時常會把越城趕出門,讓他去遛狗,不遛滿一小時不準回家。 大黃自從進了越家,吃得飽睡得好,被養(yǎng)得皮毛锃亮結實健壯。 起初,越城和易南川牽著它出去撒歡時,經(jīng)常有晨跑的同區(qū)住戶從背后搭訕,望著大黃的背影說這狗子長得真好看,油光水滑的……等大黃搖著尾巴熱情似火,齙著小犬牙斜著大小眼激動地扭頭看過來,那些人又會猶疑地改口,說,小家伙,長得還挺別致,丑乖丑乖的。 被嫌棄的大黃全然不知,晃著尾巴,非常友善。 易南川的學習任務有條不紊地進行著,他很聰明,接受能力強,循序漸進地將高中丟掉的知識撿回了來。 越城想打易南川屁股的愿望一直沒能實現(xiàn),不是沒機會,易南川測驗分數(shù)經(jīng)常掉落及格線,完全足夠內(nèi)心偶爾變態(tài)的越城把人摁在大腿上,撥掉褲子,把臀rou拍打得紅腫又誘人,欺負他,羞辱他。 盯著分數(shù),越城腦補過很多次。 但 他 不 敢 。 易南川認認真真地整理了錯題本,出現(xiàn)的錯誤基本不會再犯第二次。 相比起詢問輔導老實,易南川其實更喜歡找越城提問題。 經(jīng)過斷斷續(xù)續(xù)地陪讀,外加督促易南川寫作業(yè),越城已經(jīng)對高中理科知識掌握得滾瓜爛熟。 易南川很喜歡和越城肩并肩,頭湊頭,聽他解題。越城的手指骨節(jié)分明,握著筆時很好看,寫出來的字同樣令人賞心悅目。 邏輯清晰,簡單明了,順帶歸納總結。每每這時,易南川都會被越城身上散發(fā)出的智慧的光芒閃瞎眼,恨不得抱住越先生的大腿喊他爸爸。 他的男人,長得英俊,還有錢,還聰明,還有腹肌,干起人來還特猛……想著想著就經(jīng)常忍不住撲到人身上求cao。 越城本著勞逸結合地觀念,小有進步時,自駕帶易南川去周邊玩一小圈,進步顯著時,直接推掉工作帶易南川到國外晃悠一大圈。第一次出國時易南川說句謝謝都會沒出息地緊張得要命,次數(shù)多了后,他已經(jīng)可以自然地請老外幫忙拍照片,或者問問路。 陸遠函私下和越城見面,嘲諷他對易南川太好了,好得過頭,好得失智,小心對方翅膀硬了之后一腳踹掉他遠走高飛。 越城很淡然,表示他就是要讓易南川足夠好,好到即便離了他越城,也同樣可以過得很自在……然后,他會站在原地,把選擇權交給易南川。 陸遠函酸他,說沒想到你是個情圣。 越城回擊,你這單身狗沒資格逼逼老子。 這一回合,越城勝。 易南川后來也跟宋庭非碰過面,是在宋庭非三十歲生日的時候。 嵐館整頓后,宋庭非元氣大傷,老鴇頭頭是干不下去了,轉而開起了正規(guī)娛樂ktv。 生日那天,宋庭非喝多了。一邊感嘆年華已逝,一邊傷感物是人非。易南川想的卻是,哦,宋哥生日居然在越城前面,他比越城還要大一點點……越城以后見宋庭非是不是也可以叫他宋哥? 宋庭非可不知道易南川腦子里膽大包天的妄想。他摟著易南川的肩膀胡言亂語,滿口酒氣熏得易南川頭皮發(fā)麻牙根癢癢。 在易南川一巴掌推開那張漂亮又風流的臉的前一秒,醉眼迷蒙的宋庭非突然提到了越城的名字,易南川的耳朵瞬間立起來了。 “其實啊,越城早就注意到你了。” 易南川挑眉。 “那時你剛來嵐館,我說你還小……他才放過你的?!?/br> …… “后來,有次,你不是招惹到了個臭名昭著地某二代?還記得不,大廳里,你揍掉他一顆牙,他讓保鏢摁住你要剁掉你手指那個。” 易南川:“……” “剛好越城在,貴賓包廂里,他透過玻璃窗看見了?!彼瓮シ切ξ卮烈啄洗ǖ哪?,“小傻逼,你是不是一直以為是我把你保下來的?嗝……要不是越城在背后頂著,你他媽早被斷了兩根手指了?!?/br> 易南川淡淡問,“還有嗎?” “還有嗎?”宋庭非重復,皺眉道,“好像就沒有了……越城來嵐館,基本都是陪著嚴,”他湊在易南川耳邊念出完整名字,神神秘秘地,“大人物……一把手,嘿嘿嘿,他們來嵐館時都是走私人通道,保密得很,你這種小嘍啰根本沒機會見?!鳖D了頓,嘆氣,“后來越城就不來了,大概是找到合適的床伴了吧。” 易南川說,“哦。”床伴。 “過了好久,他再來嵐館時,就是你逮著跑掉的那小崽子押回來那次?!睌Q了擰眉心,“我估摸著當時越城原本也沒想著要找你,只是你剛好撞槍口上了,人都湊到跟前了,他大概覺得有意思,就把你要走了。” 易南川:“……” “阿易啊,你別怪你宋哥啊?!?/br> “沒怪,謝謝你。” 宋庭非腦袋埋在易南川肩膀上蹭了蹭,“我真的挺喜歡你的?!?/br> 我跟你某些方面有一點點像,所以我挺喜歡你。 只不過我們遇到了不同的人,走上了不同的生活軌跡。 越城拽了你一把,那個人踹了我一腳。 宋庭非喝得神志不清,最后歪歪斜斜地趴在易南川又哭又笑,像個神經(jīng)病。 …… 易南川回家時,渾身沾滿酒氣。 越城臉色一黑,明顯要生氣。 易南川在他發(fā)怒前一把就揪住衣領,咚地一聲把人撲倒在地板上,要zuoai,特別兇狠。 當晚,易先生以被cao到失禁加昏厥的代價,罕見地榨干了越先生。 被干暈前的易南川腦子里的想法粗暴又直接,cao他媽的越城,老子這輩子賴定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