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吸取教訓,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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陽光從窗簾縫隙里灑入,在昏暗的房間里印下一道暖金色的光。 躺在床上五官清俊的灰發(fā)青年眼皮微顫,緩緩睜開眼睛,琥珀色的眸子帶著剛睡醒的迷茫,呆滯地盯著那道亮光。 一分鐘后,他閉上眼睛,腦袋用力砸進床單里,手指揪住枕頭狠狠蓋在頭上,腳丫子瘋狂亂蹬亂踹。 啊啊啊啊??! cao! 半晌,才停止躁動地翻滾,挺尸一般攤平。 易南川盯著昏暗房間里的唯一亮光,一臉生無可戀。 不想見人。 可是再不出去,膀胱就要炸了。 就在易南川身體強作鎮(zhèn)定內心海駭浪驚濤之時,臥室門被推開了。 越城走進來坐到床邊,失笑地看著被蹬得皺皺巴巴的床單,伸手捏了捏易南川的耳垂,“起床吃飯。” “……” 后者閉著眼裝睡。 越城挑了挑眉,捏著他下巴晃了晃,灰色的腦袋軟綿綿地順著手指的力道搖晃,呼吸平緩綿長。 “好吧?!?/br> 越城聲音很輕,易南川以為他要走了,被窩里緊緊揪著床單的手指放松下來,結果男人的大手順著下巴緩緩撫摸至脖頸細膩的皮膚,然后伸進被窩里不輕不重地捏了一下小小的乳尖。 床上的人呼吸一滯。 越城仿佛沒有這聽到突然亂掉的氣息,手掌繼續(xù)往下,抓住了處在晨勃狀態(tài)的小家伙,手指還未施力。 “唰!” 一直裝睡的人突然睜開眼睛,掀翻被子,低頭握住男人的手腕推開,迅速拯救出昨晚刺激過度后,仍然隱隱不適的小兄弟。 狼狽地滾到床的另一頭,假裝淡定的起床。 “越先生,你這么在這?” 越城似笑非笑地看他。 易南川:“……” …… “咳,走了走了,去吃飯。” 剛踏出兩步,易南川就僵硬了,他沒有穿衣服。雖然前一晚和這個男人發(fā)生了激烈過頭的邊緣性行為,但這不意味著易南川男坦然自若的在對方面前裸奔。 他深深地呼吸一下,一臉從容但耳根紅透地對越城說,“我去浴室找一下昨天的衣服?!比缓蟮皖^赤著腳就往外走。 “站住?!?/br> 易南川腳下一頓,咬了咬牙,還是停下,但也不回頭。 越城抬頭望過去,眸子里印著他線條修長背影,以及一雙紅得滴血的耳朵,忍不住抬手摁了摁太陽xue,努力抑制住腦海里各種禽獸行徑。 “穿我的?!?/br> 易南川這才稍稍回過頭,半信半疑地看他一眼,“……好?!?/br> 可是等易南川整理完畢從浴室出來,穿著松松垮垮明顯大了一碼的睡衣,耳根處殘留著一串暗紅色的吻痕,本人還毫不自知地大喇喇地坐在餐桌對面時,越城握著牛奶杯的手猛地一緊。 想cao。 現(xiàn)在,立刻,摁在桌子上,干死他,讓他哭。 也許是視線過于赤裸裸,易南川叼著面包,戒備地瞥了他一眼。 越城把手里的溫熱的玻璃杯推過去,說,“你的牛奶?!?/br> ……遲疑地接過杯子,指尖相觸,干燥溫熱的觸感一直停留在指腹。囫圇灌了一大口牛奶,易南川把手指地在褲腿上蹭了蹭,試圖抹掉那詭異的觸覺。 越城把他的小動作看在眼里,沒有戳破,垂下眼瞼遮擋住眼底赤裸裸的欲望。 不急,先喂飽了。 再吃。 早餐結束后,易南川主動收拾了桌子,端著餐盤和杯子站在洗碗機前,盯著機器的按鍵不確定地看了很久,最后轉身走到水池前,打開水用手洗。 他洗碗時表情很認真,修長的手指沾滿泡沫,嘴唇輕輕抿著。 越城倚在廚房門口,雙手環(huán)抱在胸前,盯著易南川的背影。 易南川知道越城在看他,所以刻意延長了洗碗的時間,一個玻璃杯反反復復刷,就是不想結束手上的活去面對男人。 突然,身后傳來慵懶渾厚地嗓音,“你有什么需要回住處取的嗎?” 刷著杯子的手一停,易南川猶豫片刻,才低聲說,“有。” “那趕緊放過你的牛奶杯?!?/br> 易南川:“……” 這玩意什么時候成我的牛奶杯了? 可能是昨天過度荒yin,牛奶杯三個字聽在易南川耳朵里總感覺別有他意。 易南川的住所位于海城一處魚龍混雜擁擠不堪的城中村。繁華城市的夾縫中,大片大片破舊密集的低矮自建房高矮不一地緊貼著,連接成一條條復雜的小巷子,雜亂無章的電線和電纜蜘蛛網般穿插覆蓋在屋宇之間。 進入城中村的小路狹窄而混亂,路邊的小攤販恨不得把小推車懟在路中央。 車子剛開進去十幾米,就被卡在路中間動彈不得, 越城握著方向盤:“……” 易南川伸手打算解安全帶,“我自己去拿,你別往里面開了,太亂?!?/br> 越城按住他的手,用龜爬的速度倒車,“別動?!?/br> “……”悻悻收回手,“我沒有逃跑的意思。” “我知道?!?/br> 易南川扭頭看著車窗臺熟悉的景象,沒說話。 把車??吭谙鄬挸ǖ鸟R路邊,越城伸手捏一捏他的耳垂,“我想看?!?/br> 側頭躲開惱人的手指,用肩膀蹭一蹭耳朵,不爽道,“有什么好看的。” “萬一哪天你跑了,方便捉回來?!?/br> “越先生,我跑了的話,一定來這?!?/br> “你跑不了的。” 大概時對方眼底的占有欲過于強烈,易南川目光閃了閃,撇過頭避開視線,“說過了,目前沒有這打算?!?/br> “在我對你膩味之前,”越城漆黑的眸子注視著灰發(fā)青年,“你只能是我的?!?/br> …… “您大概多久會膩?” 嘆氣,“看你表現(xiàn)了。” 易南川:“……” 越城:“畢竟還沒吃到嘴里,你主動一點,吃多了可能就膩了。” 易南川:“…………” 勾起帶著調侃地笑,“表現(xiàn)呢?” 易南川:“………………” ‘唰’的一聲解開安全帶,易南川長手長腳又笨手笨腳地,從副駕駛位置拱到駕駛位,吊兒郎當?shù)乜缱谠匠谴笸壬?,因為坐得很近,yinjing隔著褲子布料緊緊挨著。 兩個原本就高大的男人擠在一起,車內的空間瞬間壓抑不已。 越城低笑,把椅背稍稍向后調整,防止坐在身上的青年磕到頭。 “然后呢?” 易南川瞪著身下笑得風淡云清的男人,用微微發(fā)抖的手指,惡狠狠地掰住線條剛毅的下巴,睫毛一垂,俯身吻了下去。 啄了一下男人嘴唇,舔了舔帶著若有似乎地笑意的唇角,伸出粉色的舌尖撬開牙關,濕潤的舌頭生澀又努力地纏繞上對方舌尖,由于沒掌握好力度,兩人的牙齒磕到一起。 悶痛讓易南川低吟一聲,皺著眉頭舌尖一縮想往后撤,卻被厚實寬大的手掌擋住退路。 越城摁住他的腦袋,迫使彼此進行更深入的親吻。霸道地反客為主,糾纏著對方柔軟的舌尖,舔舐舌頭下方敏感的軟rou,用牙齒兇狠地撕咬唇瓣,呼吸交融。 易南川嗚咽著喘息,他低著頭,無法吞下的口水順著舌尖滴出,沾濕兩人的嘴唇,再順著下巴流淌,滾過顫動的喉結,“我……唔……嗯……” 喘不過氣了…… 缺氧讓易南川臉上浮現(xiàn)曖昧的潮紅,下身早已硬挺。 “……還在……唔嗯……”努力吞咽口水,壓低聲音,“車里……外面……嗯,人!” “他們看不見。” 流連地舔了舔泛著水光的有些紅腫的嘴唇,低頭輕咬顫動的喉結,性感地悶哼在耳畔響起。伸手掏出兩人興奮到脹痛yinjing,從褲子里探出頭的兩根立刻躁動的彈動起來,越城握著易南川的手,一起握住彼此。 低頭,淡色筆直的yinjing緊緊貼著猙獰粗大的另一根,guntang的溫度讓易南川忍不住指尖顫抖,想要縮手,卻被越城的手指扣住,隨著他的節(jié)奏上下擼動。 視覺上的沖擊讓易南川異常興奮,guitou由粉色逐漸媚紅,馬眼開始往外吐前列腺液,一股接一股,沾濕越城的yinjing,在快速地taonong中發(fā)出撲哧撲哧的yin響。 “嗯……哈啊……” 易南川壓抑地低喘,“慢……慢點……你這樣……我很快就射了。” 男人低笑,“射了又如何?” “我射了,你沒射,”易南川喘著氣斷斷續(xù)續(xù)地,腰早已軟下來,整個人伏在越城懷里,伴隨時快時慢的taonong戰(zhàn)栗,“你……他媽肯定又要搞我!” 松開手,攬住青年的后背,朝他耳朵里吐氣,“那你來?!?/br> “……” “自己動。” 易南川鴕鳥一樣用頭頂對著別人,修長的手指顫抖地握住越城的yinjing,剛用掌心包裹住,那根巨大就興奮地彈跳一下。咬著牙,學著昨天男人的手法,用大拇指抹過飽滿的guitou,濕粘暖燙的觸感仿佛從指尖竄向心臟,整個后背都泛起興奮的雞皮疙瘩。 越城牙齒輕咬著他的耳垂,鼻腔發(fā)出沉重而興奮的悶哼,“呵,學得很快啊。” 沙啞性感的嘆息仿佛是一種肯定,易南川吞了下口水,認真地擼動起來,瘋狂刺激男人最為敏感的地方,在確定越城即將到達高潮時,他甚至無師自通地用自己的下身緊貼越城的,收緊臀部肌rou,聳動著腰,用自己的yinjing去蹭那根青筋暴起的粗長roubang。 越城顯然很受用,情色地揉弄著挺翹的臀瓣,一路從耳朵親吻至脖頸,鎖骨,最后停留在小小的rutou,細致的吮吸舔咬。 易南川逐漸沉溺在快感中,握著yinjing的手不知何時已經放開,雙手環(huán)抱著越城的脖子,在激烈的喘息用力聳動腰肢,讓兩根yinjing緊密的貼合,摩擦,擠壓,guitou吐出的分泌液讓下身一片濕粘。 陷入高潮時,易南川跪在座位上的膝蓋緊緊夾住越城的大腿兩側,仰著頭,顫抖抽搐著噴出一股又一股的jingye,兩人的jingye混合在一起,在狹窄的車內空間里散發(fā)出yin靡的氣味。 緊閉著雙眼,待高潮的余韻褪去些許,易南川才后知后覺地說。 “cao了……外面是看不見人,可是車在晃啊。” 越城捏他燙燙的耳垂,說“不想出去見人的話,我們繼續(xù)?!?/br> 易南川強迫自己從高潮后的懶散中振作,手腳并用地從越城懷里爬出去,整理好衣服,人模狗樣一本正經道。 “越先生,走,我?guī)慊丶??!?/br> 越城很縱容他,親一下耳朵,配合著說,“好,易先生,我跟你回家?!?/br> 然后在你的家,你的床上,cao哭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