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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每天被日出汁(雙rou合集)在線閱讀 - 《人妻出軌》被老公兄弟、男傭和初戀輪番cao,3P爽了,前夫追妻

《人妻出軌》被老公兄弟、男傭和初戀輪番cao,3P爽了,前夫追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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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什么意思?”溫欽被他摟住腰動彈不得,回頭氣惱地問道。

    “你和那小司機(jī)的事兒還沒解決明白呢,現(xiàn)在又跟我不清不楚的,你說,段庭樺要是知道了,還能讓你繼續(xù)安安穩(wěn)穩(wěn)地做他的段太太嗎?”

    陸燃一邊把溫欽抵在墻上,一邊抬起他一條腿,對準(zhǔn)那紅腫微張的媚xue再次一插到底。

    “嗯!”溫欽一下被頂?shù)门吭诹藟ι希靶厥潜鶝龅膲w,后背是男人火熱強壯的rou體,他忍不住向后退縮,看起來像是他主動撅起屁股一樣。

    陸燃輕笑,以為溫欽妥協(xié)了,“跟你那小司機(jī)斷了,想爽的話來找我好了,保證讓你……”

    “那你去說好了……嗚……”

    “什么?”

    陸燃話沒說完便被溫欽打斷,他皺眉看向面色緋紅的溫欽,以為自己幻聽了。

    溫?zé)岬乃黜樦∧w滑落,隨著roubang的進(jìn)出仿佛被帶進(jìn)了xue內(nèi),甬道內(nèi)嘰嘰咕咕的水聲響成一片。

    無論陸燃怎樣逼問,溫欽都沒有再說話,只是斷斷續(xù)續(xù)地呻吟哼叫。

    沾了水的長睫毛濕漉漉地垂著,仿佛兩只正在休憩的蝴蝶,嫣紅的唇瓣濕潤飽滿,粉嫩的舌尖時不時舔一下,性感清純。

    溫欽嗓子叫得有些啞了,他無力地用手撐著墻,怕自己滑倒,只有下身已經(jīng)熟透的rouxue還能痙攣著吸裹住入侵的性器,前端roubang沒有任何撫慰就被干射,射完又被干到勃起。

    烏黑的長發(fā)被水打濕,一綹一綹地黏在雪白光滑的脊背,像剛出水的海妖一樣魅惑勾人。

    陸燃眼睛發(fā)紅,性欲大漲,只覺得roubang越來越硬。他握住溫欽的無處安放的手,五指插入他的指縫,每一次頂弄的力度都大得驚人,將人牢牢釘在墻上。

    先把人干爽了,別的事以后再談好了。

    他們一共在度假島上呆了兩天,頭一天主要是玩,第二天就是去那個慈善活動上露個臉。

    溫欽發(fā)現(xiàn)昨天那個一直看他不順眼的戴小姐不見了,估計是知道自己丟了項目,著急回去補救。

    段庭樺一身正裝,越發(fā)顯得寬肩細(xì)腰,修長挺拔,他的襯衫扣子永遠(yuǎn)扣到最頂,俊美的面容稍顯冷漠,禁欲又性感。

    溫欽面上帶著端莊得體的微笑,挽住了段庭樺伸出的手臂,內(nèi)心不停吐槽:當(dāng)初他就是被這幅衣冠禽獸的樣子給騙了!誰知道結(jié)了婚后只有衣冠,沒有禽獸!

    慈善晚會無風(fēng)無浪,回到家后溫欽也過了段非常平靜又刺激的日子。

    陸燃這個神經(jīng)病沒有再找他的麻煩,讓他放松了警惕,估計那晚也是順嘴胡說的,他又不是真有病,外邊那么多嫩花等著他摘,干什么非要和一個已婚的窩邊草過不去?

    至于那瘋狂的一晚,當(dāng)個露水情緣也挺好的,畢竟溫欽真的很爽。

    段庭樺的工作依舊很忙,和溫欽雷打不動的非排卵期不同房,這就給溫欽和陳鋒創(chuàng)造了非常良好的環(huán)境。

    經(jīng)過一段時間的磨合,兩人在zuoai上越來越和諧,常常是一個眼神便能勾起干柴烈火,連衣服都來不及脫就滾在了一起,家里的每個角落都留下了他們糾纏的身影。

    陳鋒更是狗一樣咬住了便不松嘴,只要得了信號,立刻便能歡呼著撲上去把溫欽干得手腳發(fā)軟,雙眼迷離。

    經(jīng)過溫欽的調(diào)教,陳鋒的技術(shù)得到了長足的進(jìn)步,他熱衷于用唇舌探索溫欽的身體,每一次zuoai都要把溫欽弄得濕漉漉的,尤其是那承受欲望的花xue。

    陳鋒最喜歡的便是把那粉嫩的xuerou從外到內(nèi)舔得透濕,吸得紅腫,一定要先用舌頭把溫欽插得高潮。等那緊致的roudong充血泛紅后再提槍上陣,大肆抽插。這時候的溫欽敏感度會比以前更高,xiaoxue也絞纏得更緊更熱。

    當(dāng)晚如果陳鋒在溫欽房間留宿,那么第二天一睜眼,溫欽就準(zhǔn)能在床頭發(fā)現(xiàn)一束花,有時是玫瑰,有時是鳶尾或者滿天星。

    他就像求偶期的雄性一樣,本能地討好著溫欽,如果溫欽對著笑一笑,他能樂得一整天都精力充沛地活蹦亂跳。

    “跟個傻子似的。”溫欽想到陳鋒發(fā)亮的眼睛忍不住笑罵,連勞累了一晚酸麻不已的腰也好受了許多。

    這天,溫欽眼神放空地看著陳鋒在工作室打掃衛(wèi)生,突然出聲道:“我給你拍組照片吧?!?/br>
    “嗯?”陳鋒沒聽清,拿著拖把回身看溫欽,脊背腰肢和臀部大腿的肌rou繃出十分漂亮的線條。

    “走,去影棚。”說干就干,溫欽把拖把從陳鋒手里抽出來扔到一邊,帶他去了自己工作的攝影棚。

    “小張,你帶他去收拾一下,就這段時間做的自然的那個主題,我找到模特了?!?/br>
    到了攝影棚,溫欽把陳鋒推給化妝師和造型師,讓他們盡管去折騰,陳鋒一臉沒回過神的表情,被幾個人拉進(jìn)了化妝間。

    陳鋒出來時,溫欽正抱著相機(jī)調(diào)光圈,抬頭看了一眼,示意他站到打光的地方去。

    影棚的工作人員都是溫欽自己的人,他們每年都要做好多個主題的拍攝方案,基本上溫欽一說他們就知道該怎么做了。

    陳鋒本身的面部輪廓就比較深邃硬朗,稍微掃幾筆粉便能勾勒出清晰的五官。他的肌rou非常漂亮,造型師給他換衣服的時候忍不住借著抹油的機(jī)會摸了幾把過癮。

    溫欽從鏡頭里放肆地欣賞著陳鋒的身材,口中時不時地提示他該如何擺出自然隨性的動作,但陳鋒畢竟第一次面對鏡頭,還有那么多人在旁邊看著他,生澀和僵硬感一時間無法去除。

    “緊張?”溫欽把相機(jī)托在手里,微微皺著眉問陳鋒。

    陳鋒站起來有些手足無措,“……有一點,不好意思?xì)J哥?!?/br>
    溫欽理解地點點頭,然后對身邊聚著的人道:“先出去吧,等會兒我叫你們再進(jìn)來?!?/br>
    其他人便紛紛離場,他們拍攝時經(jīng)常會遇到比較緊張的新人,有時為了緩解新人的緊張,清場是經(jīng)常的事。

    人都走了以后,溫欽把臉頰旁礙事的長發(fā)撩到耳后,對陳鋒道:“人都給你攆走了,只有我在,我們拍點不一樣的?!?/br>
    “什么不一樣的?”陳鋒問。

    “還記得你在我工作室看到的納米比亞雄獅嗎?想象你是它,正在吸引雌性完成交配,讓我看看你有多少魅力。”

    溫欽勾起嘴角,笑得頗有深意。

    陳鋒的呼吸一下就變得粗重了許多,眼神直直地盯著溫欽。

    獅子怎么求偶他不知道,但是怎么勾引溫欽,沒人比他更熟練了。

    鏡頭里的陳鋒解開牛仔夾克唯一的一顆扣子,把白T的下擺一撩用牙齒咬住,露出油亮飽滿的腹肌。

    修長有力的手指從胸口一路揉到小腹,從松垮的褲腰伸進(jìn)去,握住了自己胯間鼓囊囊的一團(tuán)。

    聚光燈下的溫度很高,陳鋒的額角已經(jīng)出了一層汗,他粗聲喘息,看著鏡頭的眼睛里是燃燒的欲望和赤裸裸的引誘。

    淺褐色的rutou在男人的揉搓下硬立起來,胯間鼓起一個大包,隔著布料看不清動作,陳鋒分開雙腿跪坐在地上,腰一抬,把褲子往下扯了扯,露出半個性感的小麥色屁股。

    青筋虬結(jié)的粗長性器在陳鋒手里越來越硬,碩大的guitou濕潤飽滿,馬眼處欽出一滴透明的腺液,要滴不滴地掛在上邊。

    “欽哥,我想要你……”陳鋒舔了舔嘴唇,roubang對著鏡頭極其下流地頂了一下,臉上是欲求不滿的渴望。

    溫欽眉梢一挑,拿著相機(jī)走到陳鋒面前蹲下,伸手撥弄了一下他硬熱的roubang,陳鋒難耐地喘了一聲。

    “小心我的衣服,等會兒還得見人。”溫欽道。

    陳鋒得了準(zhǔn)許,迫不及待地?fù)涞搅藴貧J身上。

    溫欽今天穿了一身職業(yè)小西裝,襯衫上一排小口子十分整齊,陳鋒越著急手越滑,一時半會兒竟然解不開那些扣子,但他又不敢直接撕開衣服,把自己憋了一頭汗。

    溫欽下面也癢得不行,但還是笑著看陳鋒跟他的衣服作斗爭,看他想吃卻吃不到的樣子十分有趣。

    費了好大勁,陳鋒終于小心翼翼地把溫欽的衣服剝下來放到一邊,然后眼冒綠光地把溫欽抱到自己身上。

    插入的那一瞬間兩人都滿足地輕哼一聲,溫欽坐在陳鋒緊實有力的大腿上,雙腿分開到最大程度,腿間一朵rou粉色的花xue孔洞微張,吐出絲絲yin液,被一根猙獰粗大的roubang一點點撐開,插入,研磨。

    細(xì)腰被男人緊緊掐住,溫欽像水蛇一樣緩緩扭動著腰臀,配合著陳鋒的動作讓自己獲得更多的樂趣。

    兩人下體緊密結(jié)合在一起,一絲縫隙也無,陳鋒挺著公狗腰瘋狂抽插,大腿把溫欽的臀rou拍得發(fā)紅。溫欽挺拔雪白的奶子被顛得不斷顫動,櫻紅的乳尖快速摩擦著陳鋒的胸肌,絲絲縷縷的快感侵蝕著大腦皮層,讓溫欽咬著牙呻吟出聲。

    正干得難舍難分時,影棚暗處的小門突然開了,一個高大的身影氣勢洶洶地大步走到兩人面前。

    因為太投入,陳鋒和溫欽竟然都沒注意到有人進(jìn)來了,直到頭頂撒下一片陰影,陳鋒才驚懼地停下了抽插的動作。

    溫欽抬眼一眼,驚詫一閃而過,并沒有慌亂。

    “你來干什么?”溫欽冷冷瞥了一眼來人,隨即吩咐陳鋒,“繼續(xù),不要停。”陳鋒看看面前黑著臉的男人,又看看溫欽無所謂的表情,最終還是抵不過情欲的誘惑,繼續(xù)插在溫欽xue里抽動起來。

    “嗯……再深一點……”

    溫欽騎在陳鋒roubang上yin叫,仿佛壓根沒看見旁邊的人。

    “溫欽,你把我的話當(dāng)耳旁風(fēng)是不是?跟你的小司機(jī)挺會玩兒啊,要不要我把外面的人都叫進(jìn)來看個現(xiàn)場?”

    陸燃見溫欽一副滿不在乎的表情簡直要氣笑了,他彎腰扣住溫欽的下巴,強迫他轉(zhuǎn)頭看向自己,臉上是快要壓抑不住的怒氣。

    當(dāng)他收到消息說溫欽和他的司機(jī)在影棚單獨相處時,便知道這兩人絕對不會老實,果然一抓一個準(zhǔn),可氣的是溫欽這種態(tài)度,完全不在乎自己上演了一場活春宮,甚至還樂在其中。

    “你以為你是誰?陸燃,你是覺得自己技術(shù)比我的小司機(jī)好嗎?嗯啊~我為什么要聽你的話?”

    雖然陳鋒顧忌著有外人在場已經(jīng)收斂了力度,但溫欽還是被頂?shù)拿慕羞B連,跟陸燃說話時甚至沒忍住夾雜著甜膩的呻吟。

    陸燃冷笑著點頭,解開自己的褲子,捏著溫欽的臉頰強迫他張開嘴,然后把自己硬到發(fā)疼的roubang插進(jìn)了那濕滑高熱的口腔。

    “沒想到你這么sao啊,我倒是小瞧你了,既然這樣,你肯定不介意同時伺候兩根jiba?!?/br>
    陸燃快速聳著腰,見溫欽皺著眉想躲,便用另一只手非常有技巧地搔刮著他敏感的乳尖,揉捏他嫩豆腐一樣的奶rou,沒一會兒便把溫欽玩得眼角泛春。

    “嗚嗚……”

    溫欽上下兩張小嘴都被塞得滿滿的,連呻吟都變成了壓抑的嗚咽。下面被陳鋒越干越狠,滑膩的汁液泛濫一般瘋狂分泌,順著交合的部位滴滴答答地弄濕了陳鋒的恥毛。

    而嘴巴被陸燃強迫含住他的大rou,粗硬的roubang快速抽插,好幾次頂?shù)剿韲悼?,生理上的刺激讓他忍不住干嘔,收縮的喉嚨將guitou含得更緊,爽得陸燃低吼連連。

    口腔分泌出大量津液無法下咽,隨著陸燃的抽插被擠出,濡濕了溫欽的下巴和脖頸。

    陸燃干紅了眼,掐著溫欽的腰讓他跪趴在地上,屁股高高翹起,然后掰開那濕漉漉的紅腫花xue狠狠插入。

    陳鋒怒視著陸燃,卻在那兇悍的目光下敢怒不敢言,他見溫欽痛苦地趴在地上,便想著去伸手抱住他,卻沒想到剛一過去便被溫欽張口含住了roubang。

    “欽哥?”

    陳鋒沒想到溫欽竟然在這種情況下主動舔他的jiba,頓時興奮起來,也顧不得對陸燃的不爽了,幾乎是立刻便cao弄起來。

    那根濕滑油亮的大jiba一下又漲大了幾分,撐得溫欽的嘴巴圓圓的,他難受地皺眉,軟滑的舌頭一下下舔著guitou上的紋路,紅腫的唇瓣裹住沉甸甸的roubang吞吐吮吸。

    前后夾擊下,溫欽媚眼如絲,yin水橫流。

    xiaoxue和嘴巴同時夾弄著兩根roubang,從沒有過的強烈刺激讓他的大腦處于一種極度亢奮的狀態(tài)。微卷的長發(fā)搭在肩頭,雪白與烏黑的強烈對比,在強光的照射下十分刺目。

    空曠的影棚里rou體撞擊的聲音非常明顯,兩人或低沉或嬌媚的呻吟此起彼伏,勾勒出一幅無比yin亂的畫卷。

    這場荒唐粗暴的性愛持續(xù)了很長時間,久到溫欽都覺得自己的嘴巴和下體失去了知覺。

    感覺到xue內(nèi)不知道誰的roubang隱隱跳動了兩下,溫欽用所剩不多的力氣使勁踹了一下那人的大腿,讓他不要射到里面。

    一切都結(jié)束后,陸燃率先起身,扯了幾張紙巾把roubang上的液體擦拭干凈,然后拉上了褲子拉鏈。

    他從頭到尾都是衣衫整齊的,甚至連精心打理過的發(fā)型都沒亂,只有褲子多了幾道褶皺,不仔細(xì)看也根本注意不到。

    看著伏在陳鋒懷里不住喘息的溫欽,陸燃忍住不皺眉。

    3P他不是沒玩過,但那都是兩個人同時伺候他,他從沒想過自己竟然有一天會跟另一個男人同時分享一個sao受,而那個sao貨還不怎么愿意讓他上。

    這讓陸燃覺得丟份兒的同時,又多了幾分挫敗。

    陳鋒沒理硬邦邦站在一旁的陸燃,抱起溫欽就去了浴室?;瘖y間里有單獨的小浴室,方便模特們快速清理自己身上的各種顏料之類的東西。

    “沒事吧欽哥?”

    幫溫欽清晰下身時,陳鋒忍不住伸手撥弄了兩下那紅腫得嚇人的yinchun,聽到溫欽有些難受的呻吟,他有些擔(dān)憂。

    溫欽也有些后悔讓陸燃加入,丟了節(jié)cao不說,這個人才是發(fā)情的公狗吧,cao得他里面都開始火辣辣的泛疼了。

    出去后陸燃已經(jīng)走了,陳鋒任勞任怨地清理現(xiàn)場,然后溫欽跟同事打了聲招呼便讓陳鋒開車回家了。

    在車上溫欽收到了陸燃的短信,那意思是警告溫欽這是他最后一次容忍他跟別的男人偷情,如果再被他發(fā)現(xiàn),他會讓他后悔。

    對此,溫欽翻了個白眼,還是那句話:你以為你是誰?。?/br>
    也許是白天真的cao狠了,到了晚上溫欽腿間還是很難受,盡管他已經(jīng)非常小心了,還是被段庭樺發(fā)現(xiàn)了異樣。

    “你怎么了,我看你走路姿勢不太對?!倍瓮蹇粗鴾貧J的背影發(fā)問。

    溫欽僵了一瞬,然后笑著解釋:“白天去學(xué)騎馬了,結(jié)果沒學(xué)會,還把大腿磨得生疼,都破皮了,下次還是你教我吧?”

    段庭樺不置可否,只是審視的目光是不是徘徊在溫欽身上,倒也沒繼續(xù)問下去。

    溫欽松了一口氣的同時也免不了失望,他老公對他干了什么,是不是在說謊,基本沒什么在意的。

    本以為這件事就這么過去了,可沒想到,到了晚上段庭樺突然過來敲門。

    “今天太陽從西邊出來了,你竟然在今天來我這?”

    溫欽靠在門框上,似真似假地嘲諷著段庭樺。

    段庭樺看了一眼溫欽,并沒在意他的話,而是直接進(jìn)屋關(guān)門,拉著溫欽的手來到床邊,就要解他的衣服。

    “今天不行?!?/br>
    溫欽攥住領(lǐng)口不讓段庭樺脫,甚至下意識后退了一步。

    不得不說,因為心虛,他的反應(yīng)有些明顯了,這是他第一次拒絕段庭樺的求歡,以前都是巴不得騎到他身上。

    空氣一時間有些凝滯,段庭樺微不可覺地皺了皺眉,問:“為什么?今天不是你的生理期?!?/br>
    “我……身體不舒服,大腿太疼了。”溫欽找了個借口,自認(rèn)為聽起來還挺合理的。

    但是今天的段庭樺果然有些不正常,如果是以前,他絕對掉頭就走了,頂多囑咐溫欽注意休息,可今天竟然鍥而不舍地要看看溫欽的傷。

    溫欽有些煩躁,他深深地看著段庭樺,道:“以前也沒見你多關(guān)心我,今天是怎么了,突然意識到我是你妻子了,不只是一個生育工具了嗎?”

    這話說的十分尖銳,溫欽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也許是被段庭樺不合時宜的關(guān)心刺激了,也許是下意識認(rèn)為段庭樺發(fā)現(xiàn)了什么,總之壓抑了許久的脾氣突然爆了出來。

    段庭樺表情明顯一怔,淡色的嘴唇微動,最終沉聲說了一句:“不是你想的那樣?!?/br>
    看著溫欽明顯有些疲憊的臉色, 段庭樺微不可聞地嘆了口氣,轉(zhuǎn)身出去了。

    聽見關(guān)門聲后,溫欽睜開眼,嘴角諷刺地勾起,心中邪惡的念頭瘋狂蔓延。

    段庭樺回房后時間還早,他坐在床頭,被子工整地蓋在小腹處,然后拿出看了一半的書放在大腿上,十多分鐘也沒翻一頁。

    敲門聲響起,溫欽推門進(jìn)來,臉上的表情不似剛才一般咄咄逼人,而是掛著和煦的微笑。

    段庭樺心頭一動,沒由來地感覺到一陣不安。

    “你……”你怎么來了,剛才不是拒絕了嗎?段庭樺遲疑的問話還沒說出口,便被溫欽笑著打斷了。

    “你不是想看我大腿的擦傷么?我來給你看一看?!?/br>
    溫欽說著,便坐在了床邊對面皮質(zhì)小沙發(fā)上,對著段庭樺撩開真絲睡袍,露出一絲不掛的下體,然后緩緩分開雙腿。

    暖黃的燈光下,溫欽瓷白的皮膚顯得溫潤光滑,只是那上面星星點點的青紅痕跡破壞了美感,尤其是大腿內(nèi)側(cè),一片紅痕。

    而大腿中間,那本該粉嫩緊致的rouxue,此刻正充血紅腫,rou嘟嘟的點綴在雪白的皮rou上,甚至微張著xue口,一看就是被干得狠了,還未合攏。

    段庭樺素來淡漠的雙眸微微睜大,眼中的震驚無以復(fù)加。

    “你!”

    “我跟別人做了,”溫欽點頭,“不止一個,哦對了,其中一個你認(rèn)識,是陸燃?!?/br>
    段庭樺怔怔地看著溫欽,像是第一天認(rèn)識他一樣,手指緊緊捏著書頁,之間泛起蒼白。

    “其實一開始我沒想這樣,我以為我能把你焐熱,但是我失敗了,你并不想了解我,也不想跟我有什么交流,你只想要一個孩子,對嗎?但是我不是,我渴望愛情,我希望zuoai時能感受到對方的愛,我認(rèn)為性愛至少應(yīng)該讓對方有快感,這些你都給不了我,也不愿意給我,所以我只能去找別人了?!?/br>
    溫欽放下衣擺坐好,神色平靜地對段庭樺訴說他出軌的事實。濃密烏黑的睫毛遮住了他的眼眸,看不清那雙眼睛中的情緒。

    段庭樺終于回過神來,震驚之余,憤怒也隨之而來。他翻身下床,走到溫欽面前,第一次撕開冷漠的外表,表情十分可怕,起伏的胸口預(yù)示著他正努力壓制怒火。

    “你從沒跟我說起過這些,就因為我沒有意識到你需要什么,你就可以違背道德出軌?”

    “我以為夫妻之間這些都是不用明說的,婚姻需要愛情這難道很難理解嗎?”

    溫欽覺得段庭樺的反應(yīng)十分可笑,他也確實笑出了聲。

    在段庭樺即將爆發(fā)的上一刻,溫欽及時收聲,站起來直面段庭樺。

    “你不要用這種眼神看我,搞得好像我背叛了你一樣,事實上我并不覺得我們之間存在背叛,因為我們并沒有感情,不是嗎?”

    溫欽像有些不解為什么段庭樺會生氣,他往門口的方向走了兩步,卻被段庭樺攥住了手腕。

    段庭樺力氣很大,溫欽覺得手腕很疼,他掙了一下,沒掙開。

    “好吧,看來你確實很生氣,但是這也沒辦法,我知道你一定會跟我離婚,那就離吧,離婚協(xié)議你來定就好,婚內(nèi)財產(chǎn)什么的也不需要劃給我,擬好了直接給我就可以了,我隨時都能簽字。”

    溫欽一根一根掰開了段庭樺的手指,看著自己手腕上發(fā)白的印子,也是一陣嘆息。

    他竟然從段庭樺復(fù)雜的眼神中看出了一絲從未有過的波動,這男人搞什么?事到如今了,再發(fā)現(xiàn)段庭樺對他是有感情的,只會讓兩個人都很無奈。

    “就這樣吧,我先走了。”

    說罷,溫欽低頭苦笑了一下,沒有等段庭樺說話便轉(zhuǎn)身離開了。

    他這段干澀的婚姻,終于要走到盡頭了。

    溫欽離開后的很長一段時間,段庭樺都僵直地站在那里一動不動。

    他知道和溫欽的婚姻一定會出問題,但是沒想到溫欽給他的結(jié)果會是這么直白,這么令人難堪。

    他們之間的隱形炸彈一直存在,就像段庭樺每次看到溫欽毫無破綻的假笑都會從心底升起怒氣和無奈一樣,溫欽對他的冷淡也早有芥蒂,只是他們都不說。

    直到剛才溫欽把他身上不堪的痕跡暴露在他眼前,甚至臉上還帶著報復(fù)似的哂笑,段庭樺才知道,原來他們早就已經(jīng)忍耐到了極點。

    可笑他還總以為來日方長,他們總有時間把對方打磨成自己喜歡的樣子,殊不知人心易變,耐心也有限,不是所有人都和他一樣慢熱,愿意用漫長的時間做出改變。

    最初的震怒過后是突如其來的心悸,段庭樺看著溫欽不斷張合的紅唇吐出傷人的字眼,每一個字都在釋放著巨大的惡意,又仿佛是毫不在乎地陳述一個簡單的事實。

    意識到自己會因為溫欽的言語而感到憤怒悲傷,段庭樺眼中的沉郁蔓延開來,臉色陰沉得像是能滴出水來。

    胸口發(fā)悶,段庭樺覺得如果再不做些什么,溫欽就真的要離開他了,于是他下意識伸手握住了他的手腕,卻被他一點一點掰開,溫欽還是走了。

    門關(guān)上的聲音在寂靜的夜晚顯得十分清晰。

    良久,段庭樺長長地吐出一口氣,他活動了一下僵硬的關(guān)節(jié),眼中黑沉沉的看不出情緒。

    34、離婚,遠(yuǎn)走

    在段庭樺面前表現(xiàn)得瀟灑,實際上溫欽遠(yuǎn)不像表面那么鎮(zhèn)靜,畢竟他做的事放一般人身上確實過分,可他卻忍不住拿那些事去刺激段庭樺。

    難不成段庭樺在得知自己的妻子給他戴上了不止一頂綠帽子,還大搖大擺通知他后,仍然能保持一副雷打不動的面癱臉?

    事實證明,面癱不是真面癱,只是刺激沒到位而已。

    看到段庭樺又驚又怒的表情,溫欽承認(rèn)自己有爽到,可是過后又覺得十分空虛和無趣,還有一點他不想面對的愧疚。

    都已經(jīng)撕破臉了,再在乎又有什么用呢?

    當(dāng)晚溫欽并沒有睡好,他難得對一個男人動心,最后卻是以這樣的結(jié)局收尾,太慘了。

    第二天,溫欽盯著兩個淺淺的黑眼圈起床,發(fā)現(xiàn)床頭多了一份離婚協(xié)議書。

    心尖抽了一下,溫欽拿起那薄薄的幾頁紙隨手翻了翻,發(fā)現(xiàn)段庭樺依舊固執(zhí)地把婚后財產(chǎn)劃分得清楚明白,該給他的一分沒少。

    微微嘆了口氣,段庭樺就是這么一個人,永遠(yuǎn)只做他認(rèn)同的事。溫欽也沒多做猶豫,簽上名字后就開始收拾行李。

    段庭樺選擇在他睡覺的時候把離婚協(xié)議送進(jìn)來,就是想保持兩人最后的體面,溫欽也不會自找無趣。

    不知道早晨段庭樺進(jìn)來的時候有沒有一種想掐死他的沖動……應(yīng)該不會,那男人心態(tài)穩(wěn)得不像正常人類。

    溫欽的東西不少,但他只收拾出了一個行李箱,除了重要證件之外就是幾件常穿的衣服,其他的什么都沒拿。

    最后,他把一枚精致的婚戒放在了床頭柜上。

    拉著行李箱出門時碰到了蔡阿姨。

    “太太又要出門,要陳鋒送你么?”蔡阿姨以為溫欽像以前一樣又要出去采風(fēng)。

    溫欽眨了眨眼,明白段庭樺并沒有把他們離婚的事跟其他人說,便笑著說了聲不用,他自己開車。

    昨天那事兒一個沖動做起來行云流水,等到真的要走了,溫欽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有點不舍。

    要走的事兒溫欽沒跟陳鋒說,他倆那不倫不類的關(guān)系斷在這就行了。

    陳鋒這孩子心性不壞,溫欽不打算讓他繼續(xù)走歪路。他繼續(xù)在段家好好生活,而他也能無所顧忌地去干一些他喜歡的事。這也是他昨天跟段庭樺只說了陸燃的原因。

    跟陸燃的上的兩次床雖然都很爽,但是開頭卻都不是溫欽自愿的,所以他順手在段庭樺和陸燃之間結(jié)了個疙瘩,讓他倆互相傷害去吧。

    由于走得匆忙,溫欽一時還沒想好去哪里,在十字路口想了想,方向盤一轉(zhuǎn)去了跟他合伙開工作室的朋友家。

    朋友對溫欽的突然造訪和恢復(fù)單身一點也不驚訝。

    “我早就知道你不是個安安穩(wěn)穩(wěn)過日子的人,離婚什么的真是一點也不意外呢!”朋友如此說道。

    對此溫欽沒什么要反駁的。

    一直以來,他對自己的定位都是走一步看一步,人生如果都是規(guī)劃好的路線,一眼就能看到頭的話,那還有什么意思?

    朋友不像溫欽那么悠閑,為了打理好工作室的生意一直很忙碌,就把溫欽自己扔在家自生自滅。

    溫欽在朋友家里呆了三天,接了無數(shù)個電話,陳鋒的,齊酲的,還有陸燃的。他們都在問他怎么突然離開了,去了哪里,溫欽煩了,把手機(jī)關(guān)機(jī),世界清靜了。

    老窩在家里不是溫欽的風(fēng)格,他買了張去D市的機(jī)票,那是他一直向往的城市,依山傍海,四季如春。

    原本只是想來旅個游,沒想到,溫欽玩著玩著就對那雪山靈泉動了心,他決定在這里干起老本行,開一家攝影工作室。

    D市雖然是個旅游城市,但是平均消費水平卻不高,房價看起來相當(dāng)美麗,溫欽手里的閑錢不少,就算不動段庭樺給他的那些資產(chǎn)也完全夠了。

    因為之前的經(jīng)驗,開一家工作室對他來說輕車熟路,唯一比較麻煩的是,缺一個用的順手的人。

    招聘的牌子已經(jīng)掛出去半個月了,來應(yīng)聘的人不少,但總有這樣那樣的小毛病,工作上一向比較龜毛的溫欽只能繼續(xù)等。

    這天下午,溫欽難得沒有出去,門口的風(fēng)鈴響起時,他正窩在工作室角落的沙發(fā)里看書。

    “你好,有人嗎?我是來應(yīng)聘的?!?/br>
    清澈微揚的男聲響起,溫欽翻書的手指微微一頓,抬頭向門口看去。

    高大俊朗的男人逆光站著,沖他笑得開心。

    35、追來跟他翻云覆雨的男人

    “陳鋒?”溫欽放下書站起來,看著陳鋒一步步走到自己面前 ,那雙深邃的眼眸中是毫不掩飾的思念。

    “你走怎么都不告訴我?好想你啊欽哥。”

    陳鋒微微彎腰將溫欽緊緊抱住,把臉埋進(jìn)他頸間深吸了一口氣,十分委屈。

    “不光是你,我事都沒告訴,你先起來。”

    溫欽拍了拍陳鋒的背,示意他放開自己。

    陳鋒好不容易找到溫欽,興奮勁兒還沒過,一雙眼睛亮的不行,目光時刻追隨著溫欽。

    溫欽給他倒了杯咖啡,聽他將尋找自己的過程緩緩道來。

    原來,陳鋒自從知道溫欽離婚后就一直在找他,可是他毫無頭緒,唯一認(rèn)識的只有溫欽那個打理工作室的朋友。朋友知道溫欽不想跟以前再有牽扯,當(dāng)然不會告訴陳鋒他的蹤跡,到最后還是陳鋒自己想起來了以前和溫欽聊天時提起的D 市,說他以后想去那里走一走。

    然后陳鋒就辭掉了段家的工作一個人來到了D市。那朋友沒想到陳鋒會這么執(zhí)著,想著溫欽有個小狼狗調(diào)劑一下應(yīng)該也不錯,就把他工作室的地址跟陳鋒說了。

    “我當(dāng)時瞞著你就是不想讓你放棄段家的工作……”溫欽忍不住皺眉,對陳鋒來說,段家條件非常不錯,離開有點可惜。

    但是陳鋒卻并不在意,在他心里,溫欽比工作更加重要。

    沒人能體會到當(dāng)他得知溫欽離婚時的那種驚喜的心情,在他心里,溫欽本就不應(yīng)該是關(guān)在籠子里相夫教子的金絲雀。

    既然陳鋒來了,溫欽也就不需要再招人了,陳鋒可以把店里的事情打理得很明白。

    白天他們正常工作,溫欽還是喜歡背著相機(jī)走街串巷,爬山下水。到了晚上,陳鋒會對著溫欽露出小狗渴望rou骨頭的眼神。

    剛開始溫欽還有些抗拒,但幾次之后還是敵不過陳鋒的rou體攻勢,兩人幾乎夜夜笙歌,翻云覆雨。

    這樣的日子讓溫欽覺得很舒服,愜意的生活很容易讓人感到滿足,直到他看到齊酲笑瞇瞇的一張臉。

    “你怎么到這來了?”溫欽有些尷尬,不知道怎么面對這個跟他糾纏了數(shù)年的男人。

    “我的合作伙伴招呼都不打一聲就跑了,丟下我一個人收拾爛攤子,你說我是不是應(yīng)該找到這個合作伙伴狠狠教訓(xùn)他一頓?”

    齊酲中指推了下金絲框眼睛,眼中的精光一閃而逝。

    “……”

    提到這個溫欽還是又點心虛的,他走得干脆,手里幾個case都扔給了工作室的其他人,齊酲會不滿意也是正常的。

    “是我疏忽了,你別生氣,要不咱們合同不變,我稍微修改一下內(nèi)容,咱們先把尾收了?”

    溫欽好脾氣地給齊酲倒了杯茶,普洱的香氣沁人心脾。這當(dāng)然是不合規(guī)矩的,但溫欽也知道齊酲醉翁之意不在酒,費盡心思找到D市怎么可能是為了工作?

    果然,齊酲握住了溫欽的手,直直地看著他道:“你知道我為什么來,溫欽,和我在一起吧,段庭樺給不了你的我都可以給你,我一直在等你?!?/br>
    溫欽手抖了一下,抬眼看齊酲,發(fā)現(xiàn)這男人的表情認(rèn)真得可怕,向來溫柔和煦的一個人,此刻收斂了笑意,竟然還有些懾人。

    兩人對視了兩秒,還是溫欽先移開了視線。

    “雖然我很感動你來找我,但是……我已經(jīng)有床伴了?!?/br>
    想了想,溫欽還是把事實告訴了齊酲。

    齊酲聽后果然臉黑了一瞬,很快又調(diào)整了情緒,“你都說是床伴了,說明你們之間并沒有愛情,我還是有機(jī)會的對嗎?”

    在這種時候齊酲絕對不會為了一個床伴而放棄溫欽,他想要的不僅僅是一個床伴的身份,而他也有信心自己一定能得到溫欽的心。

    至于另一個男人,在他眼里根本就連對手都算不上。齊酲已經(jīng)查過了陳鋒的身份,一個山里來的窮小子,頂多是溫欽寂寞時的消遣而已,用不了多久他就可以讓溫欽打發(fā)走。

    溫欽有些驚訝,沒想到齊酲竟然能接受他身邊有別的男人,他知道這人有多醋精,以前段庭樺跟別人稍微走近點他都會拍照來“告狀”,好讓溫欽對段庭樺失望進(jìn)而離開他。

    “既然你沒有意見,那我就不說什么了,你情我愿的事情,你自己考慮好就行。”

    溫欽意味深長地笑著抿了口茶。

    在D市的這些日子,他已經(jīng)被這座城市慢節(jié)奏的生活方式所感染。他曾經(jīng)好幾天徘徊在古城的街頭,聽那些飽經(jīng)滄桑的老人們將他們歲月悠長的故事緩緩道來。

    聽得多了,溫欽恍然覺得人生也就是這么一回事,短短幾十年,眼下過得開心最重要。

    既然選擇了接受齊酲,溫欽也就沒刻意疏遠(yuǎn)他,因此齊酲也慢慢開始插手他的工作室。陳鋒打理著工作室的雜物,偶爾充當(dāng)溫欽鏡頭下的模特,齊酲還是負(fù)責(zé)以前的活,拉贊助搞人脈,有了兩人的協(xié)助,溫欽依舊能做他悠閑的攝影師。

    唯一不太和諧的,就是床上那點事兒。

    陳鋒和齊酲對彼此的敵意很大,陳鋒不喜歡齊酲對溫欽勝券在握的態(tài)度,齊酲認(rèn)為早晚能把陳鋒弄走,兩人在跟溫欽過夜的事情上明爭暗斗,最后甚至為了能每天和溫欽負(fù)距離接觸而不惜兩個人一起做。

    陳鋒一個人就讓溫欽難以招架了,現(xiàn)在又加上一個表面斯文內(nèi)里禽獸的齊酲。

    說齊酲禽獸那是一點也沒冤枉他,陳鋒雖然索求無度,但是濕溫欽一手調(diào)教出來的,單純兇猛。

    齊酲就不一樣了,這男人一看就是情場老手,在床上花樣百出,甚至帶得陳鋒都有變壞的趨勢。

    在齊酲的引導(dǎo)下,溫欽從內(nèi)到外的敏感點都被摸了個一清二楚,連身后那朵青澀的rou菊都被兩人品嘗過了。

    縱欲過度的后果就是,溫欽每天早上起來都腰酸背痛,但是面色卻越來越嬌媚,隨便一個眼波都帶著勾人的情誼似的,看得人腿軟。

    對此,齊酲和陳鋒非常有成就感。

    有天溫欽接了個電話,是個陌生號碼,接通以后,是久違的陸燃的聲音。

    溫欽漫不經(jīng)心地喂著金魚問陸燃想干什么,陸燃語氣陰沉,說要找溫欽談?wù)劇?/br>
    他們倆有什么好談的?除非溫欽臨走時坑的陸燃那一把,陸燃現(xiàn)在才想起來算賬。

    陸燃在電話里非常直白,說自己還沒cao夠溫欽。

    “那你接著來好了,我又不會趕你走?!睖貧J道。

    陸燃在那邊噎了一下,咬牙道:“那你等著。”

    溫欽掛了電話,壓根沒把陸燃的話放在心上,他可不信陸燃會像陳鋒齊酲一樣追過來,這男人彩旗飄飄,還差他這一個?

    不過這個想法在他被陸燃壓在山谷涼亭里掰開腿后就消失了。

    被陸燃干得話都說不清楚,溫欽只能感嘆自己惹的為什么都是這么執(zhí)著的男人?

    好在陸燃工作忙,不會在D市常住,只是偶爾飛過來找溫欽“鬼混”一下,才讓溫欽的壓力沒那么大。

    陸燃走后,溫欽沉思,雖然他的行程也沒到保密的程度,但這么一個兩個都找過來還是讓他覺得有點怪異,說不定哪天段庭樺找過來他都不會稀奇了。

    白天不說人,晚上不說鬼。

    當(dāng)溫欽在城郊小花田被段庭樺攔下的時候,他已經(jīng)能做到面不改色心不跳了,這怎么還想誰誰來呢?

    “聽說你現(xiàn)在過得非常滋潤?!倍瓮宓穆曇袈犉饋碛行┛桃?,把滋潤兩個字音節(jié)加重。

    “還好吧,是挺滋潤的?!睖貧J答。

    “你還有沒有點羞恥,同時跟幾個男人上床讓你那么shuangma?”聽到溫欽承認(rèn),段庭樺的臉色終于難看起來。

    “段先生你想表達(dá)什么?我們已經(jīng)離婚了你還記得嗎?!?/br>
    溫欽的表情也難看起來,段庭樺現(xiàn)在有什么資格指責(zé)他?

    段庭樺吸了一口氣,平復(fù)情緒,“你曾經(jīng)是我的妻子,我不希望別人提起我的前妻說的都是他的風(fēng)流韻事,你能節(jié)制一點嗎?”

    “我再說一遍我們已經(jīng)離婚了,我也沒有義務(wù)再去維護(hù)你的名聲,我們沒關(guān)系了。你能聽懂嗎?”

    溫欽冷漠地看著段庭樺,轉(zhuǎn)身離開,他不想再和段庭樺糾纏下去了,也不想知道段庭樺現(xiàn)在來找他干什么。

    段庭樺握拳,胸口大幅度起伏,然后上前一步抓住溫欽的肩膀?qū)⑷宿D(zhuǎn)過來,抱住他用力吻了上去。

    “嗚!”

    溫欽毫無防備地被人塞了一嘴的舌頭,段庭樺吮吸的力度大得讓他口腔發(fā)麻。他一只手被段庭樺緊緊抓住,另一只手用力推拒著男人的胸膛,卻沒有推動絲毫。

    好在不遠(yuǎn)處安排場地的陳鋒和齊酲看到了跑過來,兩個人大力推開段庭樺。

    段庭樺面色不善地看著擋在溫欽身前的兩個男人,又深深看了一眼唇瓣嫣紅的溫欽,一言不發(fā)地走了。

    由于段庭樺的突然造訪,溫欽的心情不在平時的狀態(tài),當(dāng)晚把齊酲和陳鋒都趕出了臥室。

    回想起白天段庭樺的行為,那只按在自己腰上的手,火熱有力,溫欽有點迷茫,怎么回事,離婚了反而變得強勢起來了?

    來電鈴聲打斷了溫欽的思緒,拿起手機(jī)一看,竟然是段庭樺。

    頓了幾秒,溫欽接通了電話。

    “有事?”

    電話那端沉默了一會兒,低聲道:“我在希爾頓,你過來吧?!?/br>
    溫欽滿臉問號,不知道段庭樺是用什么樣的心態(tài)讓他去酒店找他的?

    “你在夢游嗎段庭樺?”

    “不用激我,我只是……想上你了而已,你開個價吧?!倍瓮宓穆曇魶]什么起伏,冷淡依舊,卻隔著電話線把溫欽的怒氣挑了起來。

    “你把我當(dāng)什么?jiba癢了你打電話給前臺幫你叫陪床啊?!睖貧J覺得自己下一秒就要把電話扣上了,段庭樺可真行,學(xué)會用錢砸人了呢。

    “呵,”不知為什么段庭樺突然笑了一聲,“你當(dāng)初跟我結(jié)婚不就是為了錢嗎,你父母的生意資金上周轉(zhuǎn)不開,那時候你能為了錢嫁給我,現(xiàn)在怎么不能為了錢跟我上床?”

    這次輪到溫欽沉默了,段庭樺也沒再繼續(xù)說話,安靜得能聽清彼此的呼吸聲。

    過了許久,溫欽輕聲道:“為什么要找我?”

    “……”

    “以段先生的身份地位,怎么會缺知情識趣的枕邊人,何必要這么遠(yuǎn)來找我?”

    段庭樺淡淡解釋:“因為我不喜歡臟亂的關(guān)系?!?/br>
    “喔,只是因為睡我睡得習(xí)慣,安心,不會給你帶來麻煩?”

    “……也不只是這些?!?/br>
    “那還有哪些?”溫欽愈發(fā)不耐了,這男人,要求那么強勢,話卻也不說清楚,欠虐。

    “我……”段庭樺頓了頓,“我不知道?!?/br>
    “不知道,那我就掛了吧。”

    溫欽說著就想掛電話,段庭樺立刻開口:“等等。”

    他接著說:“其實當(dāng)初我娶你之前,感情上受了點傷,所以……對不起,我知道我對你做的不夠。”

    “……”

    “能給我一個機(jī)會嗎?”

    溫欽只是沉默。

    說到感情問題,段庭樺似乎就會變得格外不善言辭。

    他此時語氣很沉重:“我希望能有所彌補?!?/br>
    有所彌補。如果只是段庭樺欠他,他可能現(xiàn)在會冷笑。

    但想到當(dāng)初是他先出軌,他覺得,自己在床上“彌補”一下段庭樺,也合情合理。

    溫欽輕笑一聲:“我不要你的錢,我只想要你答應(yīng)我一個條件,我就跟你睡?!?/br>
    “你說?!?/br>
    “我想要你,在床上,一切行為聽我的話?!?/br>
    這是他在婚姻中始終沒能成功的一件事,這件事讓段庭樺成為他心中的一道坎,讓他對段庭樺始終有一種難以消除的征服欲。

    段庭樺像是沒想到溫欽會提這樣一個要求,思考良久才沉道:“好?!?/br>
    “那你來我這,地址我發(fā)給你?!?/br>
    希爾頓離溫欽的住處不遠(yuǎn),半小時后門鈴就被按響了。

    溫欽穿著睡袍出去吧段庭樺領(lǐng)了進(jìn)來,段庭樺看著床上的一堆道具,臉色變了又變。

    “后悔了?”溫欽饒有興趣地打量段庭樺的表情,這些小東西對一個思想守舊的男人來說,確實有點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