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拐學(xué)生 軟乎乎小美人被新主人接手用木馬caoxue(蛋:一點后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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狹長的長廊里傳來一陣沉悶的腳步聲。 一盞盞幽冷的燈隨著腳步聲顫巍巍地亮了起來,尉臨穿著黑色大衣,面色冷凝地向前走去。 上個星期,他父親由于動脈瘤破裂去世,他繼承了對方最后的遺產(chǎn)。對方所有的錢財幾乎都已因毒癮揮霍殆盡,所留下的只有一套剛結(jié)婚時買下的房子。 他父親在二十年前因為殺妻面臨指控,之后因為精神病證明被法庭釋放。不久,他沾染了極其嚴(yán)重的毒癮,幾乎無法正常生活,徹底被家族拋棄,長期以來獨自生活在這間老舊的別墅里,只留一個老仆照顧。 而他的兒子尉臨由于表現(xiàn)優(yōu)異,深受長輩喜歡,從小便被接走,作為尉氏集團(tuán)的繼承人培養(yǎng)長大。從大學(xué)起,他就從祖輩手里接手了家族的生意,正式繼任了總裁一職。 尉臨止住步子,屏住了呼吸。這里的空氣渾濁而污穢,似乎還殘留著二十年前母親被發(fā)瘋的父親砍死時留下的血腥味。 “說吧,還有什么事?” 老仆人看著尉臨年輕而不悅的面容,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說:“先生,您知道的……尉老先生在這里面養(yǎng)了一個性奴,如果再不動用別墅主人的權(quán)限給他解鎖,他可能會死在這里。” 尉臨臉色微微變化。 他知道他父親一年前曾從黑市買回一個雙性,當(dāng)時他覺得荒唐又無稽——一個吸毒成癮的人居然還有性欲。同時他也覺得,這個雙性在他那個殺妻犯父親手里大概率活不長了。 沒想到人現(xiàn)在還活著。 老仆人帶他走進(jìn)地下室。門被打開,突然的光線讓里面的人受驚地?fù)潋v了一下。那人垂著頭被掛在一個設(shè)計精巧的架子上,手腳被吊在天花板上,擺成一個奇怪而色情的姿勢。 雙性意識模糊地張了張口,卻沒發(fā)出任何聲音。他的身上全是性虐留下的傷痕,一層一層壓在皮膚上。長期的懸掛姿勢讓他的四肢幾乎已經(jīng)廢掉了,軟軟地掛著,整個人看上去似乎奄奄一息。屋里回響著清晰的水聲,是那個雙性的乳尖一滴滴往下滴著奶水,一路滾到雌xue上,混著yin水滴了下去。 尉臨被這yin亂而殘忍的一幕震驚了。 察覺到尉臨的視線,老仆解釋道:“賣方說這個雙性是維多利亞奶牛學(xué)院的高材生,因為家道中落上不起學(xué)才被賣了,會產(chǎn)奶,先生要不要考慮收下他?” 尉臨聽出來這是一派胡扯,黑市里百分之八百都是被強(qiáng)行拐去的。 他沒說話,看了看意識不清的雙性,用虹膜給他開了鎖。鎖扣頃刻打開,雙性摔倒到地上,看上去摔得不輕。但他似乎已經(jīng)失去了痛感,像小動物一樣在地上無力地爬了兩下,討好地去舔吻尉臨皮鞋的表面。 尉臨收回腳,漠然地看著老仆:“我已經(jīng)讓人給你的卡上打了二十萬星幣,算是養(yǎng)老金,這間別墅你也可以接著住,我不會再過來。還有其他的事嗎?” 老仆人似乎有點震驚:“先生不帶他走嗎?” “當(dāng)然不。你如果覺得麻煩,去聯(lián)系雙性保護(hù)協(xié)會叫人把他帶走?!?/br> 老仆連連搖頭:“先生,沒辦法帶走他的……他已經(jīng)被尉老先生刻下了精神烙印,您現(xiàn)在接手了老先生的所有權(quán)限,如果沒有您的定期撫慰,他會死掉的。您收了他吧,這個性奴絕對很乖,絕對不會給您添亂,還會產(chǎn)乳……” 尉臨聞言皺起了眉。 精神烙印是一種極其殘忍的調(diào)教手段,如果沒有主人的定期撫慰,奴隸很快就會被愈加高漲的性欲折磨至死。消除手術(shù)復(fù)雜繁瑣,價格高達(dá)數(shù)十萬星幣,且消除不完全,依然會讓奴隸余生承受劇烈痛苦。對于這種情況,雙性保護(hù)協(xié)會通常采取的措施是安樂死。 看著苦苦懇求的老奴,尉臨沒什么波瀾地說:“看不出你們感情還挺好?!?/br> 其實他已經(jīng)有點松動了。 他雖然冷漠,但并不會眼睜睜地看著一條生命死在自己眼前。而老仆并沒理解他的意思,以為他決定放任雙性自生自滅。 老仆咬了咬牙,忽然抓起桌子上的一個裝置,按下了上面的按鈕。雙性頓時翻滾著尖叫起來,露出一張沾滿淚水的漂亮面容。他拼命地扭動掙扎,好像身體里受了什么不得了的刺激。 他的身體里之前被植入了一個無線的小裝置,正恐怖地折磨著他身體里所有的敏感點。他搖著頭哀聲哭泣,身體在兩個人的注視下不住地潮吹,嘶啞地發(fā)出痛苦和歡愉的尖叫。他的奶子像壞掉一樣向外瘋狂地噴奶,連性器都一股股地往外漏尿,好像一個被徹底用壞的玩具。 尉臨看著他。他在冷光下不住抽搐的身體顯出一種驚人的美麗,像一尊被砸碎的美神雕像。 “行了,”尉臨關(guān)掉了按鍵,臉上露出了一絲厭煩的神色:“晚點把他送過來吧?!?/br> 雙性很快被喜不自勝的老仆快遞到了尉臨的家里。尉臨的家是靠近郊區(qū)的一棟別墅,僻靜而現(xiàn)代化,一共有四層。尉臨接收了對方的寄件,讓機(jī)器人管家讀取了雙性體內(nèi)的身份卡。 “檢測到新成員入住……身份讀取中……身份錄入中……” 簡短的身份信息出現(xiàn)在屏幕上,尉臨低頭掃視了一眼,得知那個雙性名字叫阮糖,今年20歲,確實是維多利亞雙性學(xué)院的學(xué)生,但入學(xué)的第一年就中止了學(xué)業(yè),不知所蹤。鑒于對方的性別,機(jī)器人管家向他推薦了一系列的情趣玩具,用來疏解雙性旺盛的情欲。尉臨覺得有道理,便購置了整整一頁,很快便運送到了家里。 阮糖被裝在快遞箱里,打包送進(jìn)了尉臨的客廳。他小心地探出腦袋,不知所措地打量著陌生的環(huán)境。 他被關(guān)了太久,此時意識還非?;靵y。被調(diào)教時遺留下的疼痛好像還殘留在皮膚表面,讓他不受控地微微發(fā)抖。 空曠而黑暗的環(huán)境,只剩下他一個人。他茫然地動了動幾乎僵硬到失去知覺的身體,卻一不小心弄翻了快遞箱,重重翻倒在了地上。膝蓋被摔得很痛,他卻來不及細(xì)想,連滾帶爬地躲到了巨大而厚重的窗簾之后。 這里的窗簾都是不透光的純白面料,摸起來有點棉麻質(zhì)地的粗糙感。他小心翼翼地縮在窗簾里往外望去,模糊的視線里映出外面世界的倒影—— 他好像很久沒有看見過外面的世界了。他被人販拐走賣給了黑市的商人,被調(diào)教了半年,又被尉父性虐了一年,學(xué)校里的生活像是上輩子的事情。他想不起來關(guān)于以前的所有事情,因為他的記憶已經(jīng)在反復(fù)的折磨里盡數(shù)丟失了,只剩下要討好主人的本能。 對……他好像已經(jīng)被新的主人帶走了,已經(jīng)不在那里了…… ……新的主人……在哪里呢? 外面開始下起暴雨,窗戶上蒙上一層水珠。暗下來的天空驟然被閃電劃破,隨即響起轟鳴的雷聲。他被嚇了一跳,連忙往后挪了挪,卻看見剛洗完澡出來的尉臨。他正擦著頭發(fā),水珠還沾在結(jié)實的上身上,銀白色的長發(fā)披落在腦后,露出英俊而令人敬畏的面容。 尉臨沒什么表情地看著他,邊擦頭發(fā)邊說:“你的烙印多久需要撫慰一次?” 意識到尉臨在說什么,他的臉頓時漲紅了起來。長時間的封閉讓他幾乎喪失了思索的能力,猶豫了很久才說:“大概……一個星期。” “需要我怎么做?” “您在我身上咬一下就可以……哪里都行……”他沒敢說需要用力咬他的敏感點——雖然他已經(jīng)徹底壞掉了,但還保留著一絲羞恥的能力。 尉臨公事公辦地走了過去。他銀白的長發(fā)落了下來,沾著水,掃過阮糖的臉。阮糖屏住呼吸,感覺自己的手腕被對方輕咬了一下,蒼白無力的手腕上留下一排淺淺的牙印。 他感到身體里壓抑不住的欲望稍微緩解了一下,旋即喚起了更為強(qiáng)烈的渴望。阮糖不好意思向?qū)Ψ剿魅「?,只能紅著臉說:“……唔,謝、謝謝主人?!?/br> 他本能地想要用身體感謝對方,膝行到他的腳邊,瑟縮而敬畏地舔向他胯下的陽具。尉臨眼睛微微瞇起,側(cè)身躲開了阮糖的觸碰。 ……被嫌棄了嗎? 阮糖吃驚又有點傷心,他重新爬到了他的箱子里,怯怯地望向正在擦頭發(fā)的尉臨。 尉臨垂下頭看著忽然縮進(jìn)箱子里的雙性:"不舒服?" 阮糖不說話,有點難過地看著對方,勉強(qiáng)忍著身體的欲望。剛剛的撫慰只是讓他勉強(qiáng)恢復(fù)了一點神志——尉臨咬得太淺了,甚至沒有見血。饑渴了太久的身體依舊脹痛不已,下體又癢得難耐,失控地往外流水,幾乎打濕了快遞箱。他有點委屈地望著尉臨身下并沒有任何反應(yīng)的陽具,水光瀲滟的眼睛里全是眼淚。 好,好想要啊……但是主人好像并不喜歡自己…… 尉臨扔下了手中的毛巾,單手將阮糖從箱子里抱了出來,說:“別在里面蜷著,你的四肢被綁太久了,有點病變,明天讓家庭醫(yī)生給你看看。” 阮糖露出了受寵若驚的表情,意外又高興。主人對自己是不是有點太好了……而自己卻這樣沒用,主人連用都不想用自己…… 他縮在對手的臂膀里,胡思亂想著,卻見尉臨疑惑地伸出了手,手指間沾著一層亮晶晶的水液。阮糖立刻尷尬地不知所措——他的水竟然流到主人手上了。 他的下體早在對方觸碰之前就濕得一塌糊涂,在對方溫柔的擁抱之后流得愈發(fā)洶涌,好像要將他所有的欲念都給流出來。兩片薄薄的小yinchun再含不住那么多水液,一瀉而下,把主人的手掌都弄濕了。他僵硬地蜷在尉臨的懷里,滿心惶恐,嘴唇都微微抖了起來,既期待又恐懼著對方的責(zé)罰。 “還想要?” 阮糖羞愧又難耐地點了點頭。 尉臨便把他身上的衣料脫了下來。阮糖漲紅著雙頰,將自己的身體袒露到對方面前。 他并不是纖瘦的類型,雖然經(jīng)過了長期的虐待,但并沒有瘦到形銷骨立,身上還有一層軟軟的白rou,上面覆著一些陳年的傷痕。阮糖的乳rou漲熱而飽滿,奶汁盈在乳尖上,搖搖欲滴,鮮嫩到不可思議。他的屁股也被yin水打濕了,瑩瑩地泛著光,看上去白皙而潤澤,看上去真的很像一塊甜美的軟糖。 他羞怯地向新主人展示著自己的身體,本以為主人終于愿意使用他,卻見尉臨隨手將剛寄到的木馬拖過來,將他放了上去。 “主……主人?” 阮糖驚訝地扶住了木馬的扶手手,卻聽身下?lián)溥暌宦?,彈出了一個巨大的陽具,滿滿當(dāng)當(dāng)?shù)厝M(jìn)了他饑渴到不停流水的saoxue里。 “唔……不要……不要這個……嗚嗚……好冷好硬,好想被主人cao……” 他哭泣著搖著頭,想要從這個冷硬的木制陽具上掙開,卻被牢牢地釘在了陽具上。這是個特質(zhì)的情趣玩具,是調(diào)教館為雙性特制的,越掙扎假陽具就會扎得越深,深深地釘死在zigong內(nèi)部,幾乎要將整個人扎穿。 阮糖大睜著雙眼,兩手緊緊地握住扶手,被cao得一搖一搖的。奶水順著他的肋骨流到地上,帶著傷的嫩白肌膚上閃著隱隱的亮色。美人被cao得大聲浪叫的畫面極其勾引人的性欲,但尉臨并不看他,將他放下就走了。 “不要……主人,別走……嗚嗚……” 他大哭著,眼淚不斷地落下來。長期的監(jiān)禁讓他產(chǎn)生了依戀型人格,被拋棄的感覺讓他整顆心都墜到了谷底。假陽具在他的xue里進(jìn)進(jìn)出出著,感覺快要把他的zigong捅破了,爽得他死去活來。他一邊哭泣一邊被cao,意識愈發(fā)昏沉起來。 阮糖被假陽具玩了兩個小時,直到情欲漸漸消退,才重重地摔倒了純白色的柔軟地毯上,臉部埋在長長的絨毛里。他哭著將自己收縮成一個小球,一點點挪到窗簾下,將自己整個裹起來,才感到一點點安全感。 尉臨終于忙完一天的工作,走到客廳里將咖啡杯放到桌子上,卻聽見窗簾下傳來的微小呼吸聲。他看著睡著的阮糖,眉頭微蹙,將人從窗簾下抱出來,放到客臥干凈舒適的床單上。阮糖又傷心又疲憊,被抱起來竟也沒醒,只將自己收縮成一個小小的球,窩在被褥底下不再睜眼。 外面還下著傾盆暴雨,不知何時才能停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