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一和尚和發(fā)情的yin獸(主動勾引 蒙眼 手cao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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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尚法號“玄光”,是慧一大師的親傳弟子,慧一大師圓寂前,命他離開寺廟,下山歷練,這一走,便是兩年。 他云游四海,降妖除魔,積攢功德,直到獸的事在修真界蔓延,才想起師父曾說過的預(yù)言,時間、地點都恰好對上,于是他一路向北,來到閔城。 看著對面大口吃rou的年,玄光實在看不出來這家伙有那么大的威力,他真的會滅世么? 年一邊嚼rou一邊含糊不清地說:“玄光,我等下要住最上等的房?!?/br> “......”玄光沒說話,表情有些復(fù)雜,這一路走來,他都是風(fēng)餐露宿。 “你真的不吃rou嗎?”年好奇地看著沉默不語的和尚,就見對方搖了搖頭。 和年共同生活了幾天,玄光漸漸對他有了些許的了解,這男子雖然長相妖媚,但性格單純,不知道是不是苦日子過久了,極其的貪吃,并且作風(fēng)奢靡。 “小二,再要一份這金什么魚翅!” 年吃飽喝足后,滿足的上樓歇息了,玄光靜靜地喝著茶,一旁座位上幾個人站起身,向著樓梯的方向走去。 “且慢?!毙庹f道。 那幾個中年男人轉(zhuǎn)過身,目光不善:“小和尚,你哪個門派的?膽子不小啊,你知道同桌那家伙是什么人嗎?” “法號玄光,師門靈山寺?!毙庹f道,“你們追尋的那個人已經(jīng)皈依佛門,跟著我修行,還望諸位不要再來打擾。” “玄光?”為首的修者瞪大了眼睛,似乎有些不敢相信自己聽到了什么,這人所說的名號無人不知,甚至蓋過了靈山寺的威名。 玄光俗名賀弦,是當(dāng)今皇帝的第五個兒子,他三歲覺醒靈根,被送去第一仙山修行,十三歲就成了修真界數(shù)一數(shù)二的高手,十四歲時突然離開師門,剃度為僧。 不過,兩年前他就消失了,怎么會突然出現(xiàn)? “你...你有什么證據(jù)....”話還沒說完,玄光便抬起手,一朵墨色的蓮花在他掌心顯現(xiàn)。 “真的是他...!”修者喊道,他的表情惶恐,“打擾您了,我們這就離去!” 一連應(yīng)付了幾波人后,玄光才空閑下來,此刻天色漸晚,他向著二樓的臥房走去。 一番清洗過后,玄光正欲上床歇息,門卻被人敲響了,開門一看,是只穿了一身里衣的年。 年自顧自地將玄光推開,抬腳進了房門,在房間里四處打量著:“看著是比我那間差了不少?!?/br> “你來做什么?”玄光問道。 年轉(zhuǎn)頭在他身上上下打量了一番,沒說話。 房間里只有一張椅子,此刻被年霸占了,玄光只能走到床邊坐下:“想跟我聊聊嗎?” 年點了點頭,轉(zhuǎn)身面向玄光,黑色的瞳孔緊緊盯著對方的臉,和那些普通人不一樣,他看得出來,這個和尚長得很俊俏。 五官棱角分明,輪廓清晰,眼神柔和,睫毛又長又密,嘴唇顏色淡淡的…… “再休息幾天,我們北下,”玄光說道,似乎沒有注意到年如膠似漆的眼神,“聽聞那里有妖邪作祟?!?/br> “真的不幫我?”年突然插嘴道。 “什么?”玄光抬起眼皮,就見年向自己走來,側(cè)坐在自己身上,柔軟的臀rou和大腿接觸,觸感非常奇妙。 “性欲?!蹦暾f道,雙手圈住對方的脖頸,睫毛下垂,目光緊緊盯著那淺色的嘴唇。 “啊……”雖然相處了一段時間,玄光還是被他直白的話語嚇了一跳,意識到那軟乎乎的屁股正在自己腿上前后磨蹭,雙頰不由自主地紅了起來,他修行多年,從未與人如此親近。 年向他湊近了一些,玄光急忙將頭別向一旁:“不...不可....不可......” “為什么?”年有些不解,他抬腿跨坐在玄光身上,雙腿夾住對方的腰,明顯能感覺到下方有個硬物正頂著自己的屁股,尺寸還不小。 “色即是空...色即是空....”玄光閉上眼睛,嘴里念起了經(jīng)。 年將耳朵貼近他的嘴巴,依舊聽不懂他在念什么,于是伸手掰他的眼皮:“你在說什么?” 玄光依舊不理他,年有些迷茫,他很久沒做,此刻嗅著鼻尖的香味,實在是忍不住了,于是將玄光合在一起的手掰開,向自己下身探去。 “不能這樣。”玄光睜開眼睛,將已經(jīng)探進褻褲的手收了回來。 “為什么?”年說道,不滿地抱緊玄光的脖頸,將嘴唇貼在對方下顎上親了親。 “出家人,要戒除七情六欲,”玄光說道,將扒在自己身上的年往下拉,“喜、怒、憂、懼、愛、憎、欲,和......”他話還沒說完,就被年壓倒在了床上。 “不要說些我聽不懂的話?!蹦暧行┎粷M,伸手扒拉著玄光的衣襟,伸出舌頭在他脖子上輕舔。 “啊....!”玄光沒忍住叫了出來,酥麻的感覺從被舔的地方涌向全身,這比他悟道后提升了一個境界的感覺還美妙。 “怎么會......”玄光微微皺眉,一時有些難以理解,年的手已經(jīng)探向他的下身,在那半軟的roubang上反復(fù)揉捏。 快感讓他呼吸變得粗重,那雙手似乎非常明白如何討好男人,沒摸幾下,那好不容易變軟的roubang就重新硬了起來,甚至比之前更加粗大。 看到這個大家伙后,年的欲望更加旺盛了,他舔了舔嘴唇,隔著布料將guitou含進嘴里,玄光好不容易恢復(fù)神智,就被另一種快感吞噬了,他咬住牙,握緊拳頭,克制自己不叫出來。 “世界上怎么會有這種美妙?”玄光還是道修時,就見過師兄們?yōu)榕哟虻妙^破血流,也聽他們說過交媾的美妙,但他始終無法理解,并且嗤之以鼻。 在玄光心里,修行并走向更高境界是唯一的目標(biāo)。 “年......”玄光喊道,他抓緊褥子,額頭上滿是汗水。 濕淋淋的褻褲被拉下,馬眼處不斷涌出粘液,年努力張大嘴巴,想要吞下更多的roubang,guitou在口腔深入,一直頂?shù)胶韲道?,卻也只吞下一半,無奈他雙手握著下半部分,一邊吞吐一邊擼動,眼睛里滿是對巨物的喜愛。 玄光的魂魄和身體做著斗爭,他緊緊咬著牙,努力從欲望里掙脫,心里念著經(jīng)文,總算是稍稍清醒了一些。 “我說了住手!”玄光一把推開年,年沒有防備,一屁股跌坐在地上,“yin獸!” 年被摔痛,卻忍耐著沒有叫出來,他看向玄光,眼神里一會兒是恨意,一會兒是委屈。 “你...!”年惱怒極了,“你忘記之前都說了什么嗎!我果然不該相信你!” 被這么一指責(zé),玄光反而愣住了,好半天才想起初遇時的那段對話,他原本以為那“性欲”只是玩笑話,怎么...... “我們一族原本就欲望旺盛,先前天氣暖和,我尚且可以忍受,但現(xiàn)在馬上入冬了,我太難受了......”年有些委屈,他作勢起身,目光貪戀地看了眼那高高豎立的大roubang,“你要是不幫我,我就去找別人!”雖然這么說著,但身邊有玄光在,他已經(jīng)看不上其他男人了,此刻的離開,也不過是回房自己用手解決。 看著年拉開門準(zhǔn)備出去,玄光頭疼起來了,好不容易才變得熟絡(luò)一些,這一走,還會回來嗎? 想到師父的預(yù)言,玄光開口道:“你過來?!蹦暾郎?zhǔn)備踏出房門的腳步一頓,轉(zhuǎn)身走向床邊。 “你要我怎么幫你?”玄光說道,看著年的眼睛瞄向自己下身,急忙補充到,“除了用那里?!?/br> 年不滿地抿了抿嘴,他想和玄光發(fā)展成伴侶關(guān)系,這樣就能順理成章的白吃白喝,但對方似乎不這么想。 年脫鞋爬到床上,將身上的衣裳一件不留地全部脫掉,玄光急忙移開目光,后腦勺被扔上一片布料,他拿下來一看,是褻褲...... “你不看我,要怎么幫我?”年從背后抱住玄光,抓住對方的手在自己大腿上摩梭。 “你說,我照做就行。”玄光急忙重新念經(jīng)。 年用雙乳在玄光光潔的背上輕蹭,這里自離開王村后就逐漸變小了,但沒有徹底消失,還保持著荷苞一樣的大小。 玄光將綁在羅幃上的紅色帶子扯下,對折后遮住眼睛,在腦后綁了個結(jié)。 年躺在床上,雙腿大張,看著向自己身邊摸索的玄光,將他的手拉到自己雙腿間:“用手指在這里摸?!?/br> 玄光頓了頓,他半跪在床上,身下便是舒展開的年,偶爾移動還能蹭到對方微涼的皮膚,他稍微猶豫了一下,手指往下探,貼到一個溫?zé)崛彳浀牟课弧?/br> “嗯...”年輕聲呻吟,膝蓋向上抬起,壞心眼的抵住玄光胯間的硬物。 玄光呼吸粗重了一些,他忍耐著沒有表露出來,指尖向下滑動,濕淋淋的觸感讓他有些茫然,指尖往里擠著,就聽到“噗”的水聲,好像進入了某個甬道。 “啊...嗯嗯....”年有些難耐,“繼續(xù)往里,快進去.....” 玄光聽從了他的命令,心里雖然有些擔(dān)憂,不過還是往里懟,一直到中指全根沒入,他又頂了頂,就聽到年尖叫一聲,甬道似乎還有前路,這里竟然這么深…… 太久沒做,年身體敏感的不行,他顫聲道:“抽出去一些再插進來?!?/br> 手指果然開始抽插,一次又一次擦過敏感點,激得年不斷亂晃腿,偶爾還會踩到玄光臉上。 “還要...還要....”年迷亂地喊道,“兩根...嗯啊啊...三根!都進來!都進來!” 三根手指同時插了進來,玄光個子高指頭也長,每次都能插進非常深的地方,這讓年更加渴求被roubang插進了,要知道,那玩意兒看著可比手指厲害多了。 “玄光....玄光....”年喊道,“快點!啊啊啊...好舒服....” 玄光依照他的話加快了速度,那喊聲又變了:“慢點...啊啊啊...受不了....!” 三根手指同時插到rouxue最深處,這么抽插著,玄光突然感受到手背蹭到了什么硬物,年身體不斷顫抖,他感覺自己快到抵達高潮,因此大著膽子將腳往玄光雙腿間伸,卻被用力抓住腳踝,這才泱泱地將腿收了回去。 再次命令玄光加快速度后,沒抽插幾下,年就大叫著抵達高潮,xue口涌出大股yin水,而玄光將手指抽出,往上摸了摸,就摸到一根變軟的roubang。 他愣了愣,又往下摸,是緊緊縮起來的菊xue。 沒吃過豬rou也見過豬跑,玄光這才后知后覺的意識到自己剛才觸碰的是女人的陰xue。 有女人的xue,還有男人的陽具?這是怎么回事?他身旁這人,難道是雌雄同體? 年在床上緩了好半天,才勉強恢復(fù)了一些體力,他打著呵欠下了床,冷冷地看了眼身后一動不動的玄光,哼著小曲往自己的上房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