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謎底揭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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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兩輛馬車一前一后在林中停下,車夫下馬,挑了幾個遍體鱗傷的女人出來。 車廂內擁擠不堪,血腥味與汗臭味混到一起,氣味讓人作嘔,共有五個壯漢看守這些女人,他們正在前往雪城。 王棉棉是被叫出來的三個女人之一,腳上的鐐銬被解開,她和其他女人一起生火熬粥,同時心里暗暗思索,這粥的份量顯然不夠給二十幾個人吃的,更何況,那些人看著也沒這么好心。 又有幾個女人被帶了出來,兩個男人對她們動手動腳,哭泣聲、哀求聲、慘叫聲混作一團,王棉棉別過頭,不忍再看。 鍋被抬到火堆上,火焰被遮蓋,王棉棉拿過勺子,緩慢攪動著,她瞄了眼一旁負責監(jiān)視的壯漢,那人叫王茍,以往在村里遇到時,她還會喊一句“茍哥”。 王茍看著和女人們打鬧的同伴,不禁有些心癢癢,尋思著一會兒吃完飯也要叫幾個女人玩玩,只要不插進那saoxue里,不留下明顯的傷疤,想怎么玩都可以。 趁著王茍走神的瞬間,王棉棉快速的拿出紙包,將里面的白色藥粉倒進粥里,一個女人看到了她的動作,吃驚的叫了一聲。 王茍轉過頭,眉頭兇狠的皺著:“你叫什么?” “我...”那女人慌亂地抖了起來,一會兒看向臉色煞白的王棉棉,一會兒看向滿臉橫rou的王茍。 “說話!” 女人尖叫一聲,向著樹林深處撒腿跑去,但她體格瘦弱,又餓了一天,怎么可能跑得過壯實的王茍,于是很快就被拽住頭發(fā)拖了回來。 王棉棉顫抖著手攪拌鍋里的白米粥,女人在一旁被王茍施暴,慘叫聲嚇哭了馬車里小女孩,其他女人急忙捂住她的嘴,于是哭泣聲成了嗚咽聲。 “你叫??!你叫得聲音越大,我打的越狠!” “茍哥行了,”一旁烤火的男人勸道,“明天那邊還要驗貨呢,你嚇唬嚇唬得了?!?/br> 王茍這才收手,臉上的表情丑陋又兇惡:“這群臭娘們,敢擋老子的財路?!?/br> “粥煮好了。”王棉棉小聲說道。 “煮好就盛啊,費jiba話啊。”王茍罵道,嚇得王棉棉一個哆嗦。 男人們圍著篝火坐下了,王棉棉將粥一碗接一碗的遞給他們,最后一人接過粥,看著王棉棉笑了笑:“手怎么抖成這樣?怕什么呢?!?/br> “只要你們老老實實,我們愛憐還來不及呢,誰會對你們動手?!逼渲幸蝗苏f道,端起粥喝了一口。 看著粥被喝下,王棉棉臉上抽搐著浮起一抹難以自禁笑容,雖然她很快就壓了下去,但還是被王茍看到了:“你這臭娘們,笑什么呢?!?/br> 這話一出,其他幾人都看向王棉棉,王茍是這伙人的頭頭,也有過幾次押送女人的經驗,此刻幾乎是憑借本能,他覺得眼前這個柔弱女人不對勁。 王棉棉害怕地后退了幾步,不斷地搖著頭:“我沒有...我沒有...” 一壯漢站起身,審視著盯著她,有人走到粥鍋旁看了看,就見被柴火擋住的角落放著一小碗粥:“茍哥,這女人給自己留了一碗。” “嘁,我還當是什么呢?!币荒腥诵α诵?,端起粥大口的喝了起來。 王茍看著低下頭滿臉心虛的王棉棉,就見那人的右手幅度極小的往身后靠了靠,他瞇了瞇眼睛,狠狠地將粥碗摔到地上,“啪”的一聲,碗碎成六瓣,白粥被泥土染成黑色。 “賤貨,你給粥里下藥了吧!”王茍大聲罵道,其他幾個正欲喝粥的男人聽了他的話,半信半疑地把粥放了下來。 王棉棉看著大步向自己走來的男人,再也無法控制顫抖的手,紙團掉落到了地上,意識到計謀被識破,她咬了咬牙,扯下頭發(fā)上的發(fā)簪,大叫著向男人沖了過去。 王茍根本沒有閃躲,反而是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女人被按在泥地上,瞪大眼睛看著拳頭朝自己揮來。 突然傳來一陣野獸的咆哮聲,王茍回頭看,卻只看到一張血盆大口,下一秒,喉嚨傳來一陣劇痛,他張了張嘴想說什么,卻發(fā)現(xiàn)自己無法出聲。 王棉棉用力推開倒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她從地上坐起來,灰頭土臉的看向那救了自己的獸,它在大開殺戒。 “棉棉!”王肖雪叫著跑了過來,一把將王棉棉抱到懷里。 王棉棉瞪大眼睛,她沒想到王肖雪會來,這是夢嗎?她發(fā)現(xiàn)自己的信了?她是怎么來的?那獸是她帶來的嗎? “年!”王肖雪喊了一聲,“記得留活口!” 年原本正欲撕咬男人的喉嚨,聽到這話往旁邊偏了偏,咬住那人的肩膀。 不過短短數(shù)十秒,一切都結束了,五個男人死了三個,輕傷兩個,王棉棉和王肖雪將被鎖著的女人們解放,然后走到被捆起來的男人面前。 王肖雪認識他倆,是王富和王二黑。 “把你們知道的都說出來,”王肖雪指著王二黑,“你先開始?!?/br> “肖雪,我是二黑,你還記得我吧?!蓖醵谡f道,“別殺我!別殺我!我是被迫的!” “肖雪,我和你爹關系很好。”王富哭喪著臉,肩膀還在緩慢流血,“你就饒叔叔一命吧!” 王棉棉走上前,對著兩人狠狠地甩了幾個巴掌,又踹了幾腳:“都說了別廢話,聽不懂嗎!” 兩個男人痛得哭爹喊娘,尤其是二黑,他長這么大沒吃過什么苦,此刻被打得眼淚鼻涕一起往出流。 王棉棉又威脅了半天,兩人才終于說出真相。 和王肖雪想得一樣,一切的罪魁禍首是柳家,百年前,王村貧窮落后,在柳家的建議下,村民開始買女人換錢,一旦成為習慣,人們就不再心中有愧,到了后來,買女人甚至成為王村的傳統(tǒng)。 而到了柳懸這一代,這種買賣開始正規(guī)化,在每年的三月和十月,村民將女兒賣給柳懸,柳懸負責聯(lián)系買主,將這些女人按照買主的喜好進行調教。 柳懸的據(jù)點在雪城,他有一個大宅子,負責安放用來售賣的女人,而那些賣不出去或者臨時被棄的女人,則以相對低的價錢賣到各個青樓。 因為經過調教和改造,這些女人的價格出奇的高,只要成功賣出去,分成能夠一戶人家過活好幾年,但遺憾的是,王村賭博風氣嚴重,因此這能夠生活幾年的錢,會在短短幾個月花干凈。 “近年來,柳懸的生意越做越大,村里的女人都不夠用了,”王二黑說道,“車里這十幾個,是最后一批了?!?/br> “我聽說柳懸打算聯(lián)系其他村子的村長,好像還打算拐賣....” 王肖雪蒼白著臉,心里有了打算,她看向一旁舔毛的年:“天亮后我們繼續(xù)趕路吧,去到京城,讓官員大人為我們主持公道。” “不可能的,”沉默良久的王富開口道,“那些人和柳懸是一伙的!” “怎么可能!”王棉棉不信,“那可是京城!” “不是,你不覺得柳這個姓...和那什么很像嗎?”王富有些猶豫,“我聽說,柳懸其實不姓柳,姓劉.....” “他祖上是朝廷的官員,不知道因為什么被誅九族了,他是逃離的外族。”王富說道,“他身后有高官,而且那些金主...我聽說其中大多都來自京城......” “為了不暴露自己,他們肯定會護著柳懸的,”王富說道,“告發(fā)是不可能的?!?/br> 人群中傳來一個聲音:“所以我們...是被賣給朝廷的大官嗎?” 王肖雪和王棉棉沉默了,過了一會兒,周圍漸漸傳來啜泣聲,一陣風吹過來,月亮被云朵遮擋,火堆也變暗淡了一些。 王肖雪嘆了口氣,她看向王棉棉:“你還回去嗎?” 王棉棉看向周圍的女人們:“還回得去嗎?” 王肖雪將肩上的包袱遞給王棉棉:“你們拿著這個,去京城找一個叫白溪的人,她是我姨母,多年前我娘要嫁過來時,她和奶奶非常反對,但....” “雖然多年未見,但姨母人很好,她和姨父一起經營茶樓,人脈廣闊,若是她,一定能安頓你們的?!?/br> “那你呢?跟我們一起走吧?!?/br> 王肖雪搖了搖頭:“我要留下來,你放心,我爹他....對我還算好?!?/br> 又是一陣沉默,王棉棉不再堅持:“不耽誤時間了,我們繼續(xù)趕路,之前趕集時我常走這條小路,很熟悉的?!?/br> 女人們一個接一個上了馬車,小女孩啜泣著想回家,但還是被拉進車廂,馬車一點一點駛向遠方,直到再也看不見,王肖雪似乎是出了神,始終沒有將視線收回。 被綁著的兩個男人見她沒注意,匍匐著爬向一旁的草叢,同時心里咒罵,等回到村里一定好好收拾這些臭娘們。 在王富和王二黑心里,王肖雪再厲害也不過是一個女人,想到她剛才特意叮囑的留活口,以及此刻的裝聾作啞,她一定起了婦人之仁,卻又不好直說。 哪知那頭雄赳赳的妖獸就站在他們身后,目光冰冷地盯著這兩個可憐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