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集體輪jian、前后同時cao、顏射(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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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里響起一片吞咽口水的聲音,王肖寒接著說:“不過...我只挑三個人,其他落選的就站在一邊看吧。” 眾人面面相覷,此刻臥房里足足有十三人,個個都是血氣方剛的少年,同樣的未經(jīng)人事,同樣的只是看著那象征著女人的rouxue,褲襠里就都鼓鼓囊囊了。 “寒哥,我特意把爹娘支走,給大伙弄了這玩樂的地方,這三個人...怎么說也得有我吧?!币粋€臉上張著麻子,皮膚黝黑的少年說道。 王肖寒看了他一眼,點了點頭:“可以,你過來吧,王三?!?/br> 聽了他的話,王三臉上浮現(xiàn)出笑容,小跑著走到年身邊,一雙小眼睛色迷迷的在那赤裸的身子上亂瞄。 “來,把手指放進(jìn)去試試?!蓖跣ずf道,同時把兩片yinchun拉得更開。 王三咽了咽口水,把手在衣裳上抹了抹,他跪在地上,依照王肖寒的話,將中指對著rouxue中心捅了進(jìn)去。 指尖率先感受到的是軟乎乎又濕淋淋的觸感,那xue口已積攢不少yin水,因此剛插進(jìn)去就發(fā)出了“噗”的水聲,這聲音聽得一眾少年人心口都緊了緊,手指繼續(xù)往里,于是整個指頭都被緊緊的包裹住了,那甬道里又濕又熱,這美妙的觸感讓王三渾身發(fā)麻。 鼻尖嗅到了什么味道,王肖寒垂下眼,就見王三褲襠濕了一片,那家伙竟然就這么射了出來。 “我...我不行了....”王三喃喃道,兩個鼻孔往下滴著血,眼睛往上一番,整個人就這么撅了過去。 “嘖,”王肖寒嫌惡地皺了皺眉,吩咐其他人把他弄走,眾人顧不上鄙夷,反而都在竊喜不已,這樣就又是三個名額了。 “行了,開始出價吧?!蓖跣ず暗溃沂衷趓ou感的大腿處上下摩梭,惹得年呼吸變重后,這才伸向那早就在渴望愛撫的saoxue上,拇指刮動著充血的陰蒂,年渾身發(fā)軟,只能無力地靠在身后的胸膛上喘息。 王肖寒已經(jīng)硬得不行了,年那又大又軟的屁股剛好貼著他的roubang,舒服的亂扭身體時還會在roubang上蹭來蹭去,這要是平時,他早都拉開那長腿開干了,但今天,美妙的saoxue被他出價賣給別人了。 王肖寒舔了舔嘴唇,在青樓時,他聽那里的龜公說女人的屁眼干著也很舒服,不知道男人的干起來又是什么滋味....... 叫價已經(jīng)結(jié)束,出價最高的三個人走到床邊,王肖寒讓其中一個人脫光,腳心對著眾人平躺在床上,這樣roubang每次在xue里進(jìn)出都能看得一清二楚,然后示意已經(jīng)動情到極致的年和他交媾。 這人叫王岐,爹是種地的,娘刺繡一絕,因此在村里算是比較有錢的,不過他身上沒多少錢,剛給的那些,是從家里偷來的。 王岐躺在床上,看著俯視自己的漂亮美人,對方看起來年紀(jì)并不大,頂多比自己大三四歲,眼睛黑黝黝的,又細(xì)又長,鼻梁高挺,嘴唇的顏色和花瓣一樣鮮艷,雖是同為男子,卻讓他心臟怦怦亂跳。 年冷淡地看了他一眼,然后抓住那高高翹起roubang,將rouxue入口對著guitou,直直的坐了下去。 “啊....”王岐爽得叫了出去,roubang被又熱又緊的saoxue包裹,還沒好好感受這美妙滋味,年就騎在他身上前后扭起屁股,跟王岐一起發(fā)出yin叫。 周圍的人就看著這兩人在眾目睽睽下不知羞恥的媾和,并且都是一副欲仙欲死的模樣,“啪啪”的拍打聲和粘稠的水聲挑逗著每個人的心弦。 跟風(fēng)流的王肖寒不一樣,這里大多數(shù)人都是童男,每天中規(guī)中矩的生活在村里,頂多偶爾意yin一下誰家的閨女,春夢都沒做過,更別說這種刺激的場面,不少人都將手伸進(jìn)褲襠,緊緊盯著一次次將roubang吞沒的屁股,腦海中想象躺在床上的人是自己。 干了幾十下后,王岐再也無法忍受了,濃稠的jingye射在年挺翹的屁股上,吸引著每個人的視線。 王肖寒示意換下一個人,王騾走了上去,將還在顫抖的王岐推到一旁,急不可耐地抓著年的腰,看著那濕淋淋的saoxue將自己的roubang一點點吞沒。 他的roubang又粗又黑,丑是丑了些,但比王岐的大了不止一倍,年原本還為上一個人泄得太快感到不滿,看到王騾的roubang后低沉的心情才變好了些。 他一屁股坐在少年身上,雙手撐在身后,將那丑陋的roubang全根含在體內(nèi),閉著眼睛扭著腰繞起了圈,他身體柔軟,坐這個動作時像蛇一樣靈活,這個可讓王騾爽壞了,感覺roubang被緊緊吸著,射精的欲望充斥了他的大腦,為了不丟臉,只能努力忍耐,憋得臉都紅了。 王肖寒自然是看出了他的強忍,心里十分鄙夷,沒想到這伙同窗的耐力竟然這么差,小啞巴還一次都沒爽呢。 他脫鞋上了床,手里拿著從抽屜里翻出來的潤膚膏,指尖先是挖出一小部分,然后粗暴地掰開年的一半臀rou,雖是排泄的地方,但這處菊xue顏色淺粉,模樣皺巴巴,一收一縮像呼吸一樣,王肖寒竟看出了一絲可愛。 不過他還是略帶嫌棄的將手指插了進(jìn)去,軟膏進(jìn)入溫暖的腸道,很快就變軟消融了不少,使得潤滑的功效變得更好,年并不反感被異物捅進(jìn)后xue,剛好碰上王騾射精,已經(jīng)疲軟的roubang從rouxue里滑了出來,他抬起屁股,將注意力轉(zhuǎn)移到王肖寒這邊。 手指在腸道四處按壓著耐心擴張,不知道碰到了哪個點,年突然大聲叫了一聲,這叫聲跟rouxue被干時一樣yin蕩,甚至更加纏綿。 王肖寒有些驚訝,沒想到插屁眼都能讓這家伙這么爽,真是天生的浪貨。 他索性放開了,三根手指同時插進(jìn)菊xue,像性交一樣反復(fù)抽插,年舒服極了,屁股高高抬起,腰塌落在床上,嘴里咿咿呀呀,像極了發(fā)情的野貓。 “喂,該我了吧。”第三位出價的少年已經(jīng)快憋瘋了,得了允許后,他將床上的王騾推到一旁,脫掉褲子后坐在床上,那豎立起來的roubang吸引了年的目光,他爬過去,抱著少年的脖子,將saoxue對著坐了下去,少年發(fā)出一聲深沉地喘息,挺著腰開始了一次次的抽插。 看到年就這么棄自己而去,王肖寒心里有些不爽,他忍著沒有發(fā)作,把累贅般的衣裳脫掉后,他來到年的身后,看著那人被干得意亂情迷,后背都出了一層細(xì)密的薄汗,不禁舔了舔嘴唇,雙手抓住那兩瓣肥厚的臀rou,向外掰開,菊xue緊緊縮著,有些濕潤,不知是不是潤膚膏發(fā)揮作用了。 “寒哥,你要干這sao貨的屁眼嗎?”干著年rouxue的少年喘著氣說道,眼神有些揶揄。 “王魄,你懂什么,”王肖寒看了他一眼,語氣有些輕蔑,將guitou對著緊縮的菊xue一點點的捅了進(jìn)去,“這里才是最緊的。” “唔....”年的呻吟停止了一瞬,似乎是有些不舒服,抓住王魄頭發(fā)的手更加用力,疼得對方直皺眉。 “對了寒哥,你那村花jiejie還好嗎?”王魄說道,語氣有些挑釁,“反正都不是處了,下次也帶來一起玩唄,我保證出比這個sao貨更高的價。” 王肖寒將roubang插進(jìn)去一半便停下來了,他沒想到后面比前面緊了這么多,一時間又疼又爽,只能忍耐著沒有表現(xiàn)出來,抬頭惡狠狠地看了眼王魄,和自己一樣,對方也是他們這個小團(tuán)體的中心人物,王魄的爹在柳少手下做事,地位很高,也撈到了不少錢。 當(dāng)然,最重要的是王魄人高馬大,打起架來非常狠,同輩這些人沒一個不怕他的。 “怎么,你也想被我爹趕出村子?”王肖寒說道,“說到這里,你姐剛就在我家,別說,她出落的也不比我姐差,胸大屁股肥?!?/br> “對了,下個月末就到‘出嫁日’了,反正也留不住,不如你把她帶過來,先讓兄弟們爽爽?” 王魄臉色有些不太好,他用力向上頂了頂,roubang插到最深處,爽得年直接軟倒在他懷里:“你又不是不知道,處女更值錢。” “我姐雖然沒能嫁給柳懸,但也不是你能肖想的?!蓖跣ずf著,也開始緩慢在菊xue里抽插,roubang蹭到某個凸起,激得年渾身一震,屁股上的rou都繃緊了,“她可是會永遠(yuǎn)留在村子里的......” 兩人默契的不再開口,同時埋頭苦干,這可把夾在中間的年爽壞了,前面的roubang剛拔出來,后面的roubang就緊跟著插進(jìn)去,他幾乎無時無刻不處于迷亂的狀態(tài),一會兒趴在王魄肩上,一會兒靠在王肖寒胸口,高潮了一次又一次。 慢慢地,越來越多的人圍了過來,他們伸手在年身上亂摸,胳膊、大腿、胸口,甚至有人將手指插進(jìn)他的口中,逗弄他的rutou,抓著那小巧的roubang擼動,每個人都熱情的探索著年的身體。 看到王肖寒沒有制止,有人大著膽子抓住年的手,往自己的roubang上taonong,其他占不到便宜的,就只能對著年擼動自己丑陋的roubang,這場yin亂的鬧劇一直持續(xù)到深夜,年被干得暈了過去,雙腿顫抖著無法合攏,rouxue和菊xue又紅又腫,往外流淌著白花花的濃精。 即使這樣他也沒有被放過,幾個沒錢又想占便宜的家伙,對著年一邊手yin一邊捏開他的嘴巴,將自己的jingye射在那失去意識的臉上、和紅潤的嘴唇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