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學(xué)前塞棉條屬于浪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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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越來越熱,今天的氣溫更是直逼三十度,街上到處都是提前換上夏裝的人。 俞柳額頭上沁著一層細(xì)汗,掏出手機看了看時間,17:13。他小小地吁了口氣,給蔣青松發(fā)了個信息后便快步往學(xué)校北門的方向趕。 這個點了,太陽依舊明晃晃地在天上掛著,曬得路面發(fā)燙。手機一震,蔣青松給他回了信息:【慢點走,不要著急?!?/br> 俞柳看完后,心里反倒更急了,立時走得更快。兩腿交替的頻率漸高,最后竟不知不覺間小跑起來。 蔣青松半個多小時前就來了,結(jié)果今天下午最后一節(jié)課,專業(yè)老師破天荒地拖堂了整整半小時QAQ。 他剛跑出校門口,左右一張望,就看到蔣青松背對著他站在路旁的樹蔭里,正抬著手腕低頭看表。 俞柳躡手躡腳的走過去,想趁蔣青松不備從后面撲到他身上,好好嚇?biāo)惶]承想他都張開胳膊準(zhǔn)備上了,男人卻在這時冷不丁地驟然轉(zhuǎn)身! “??!”俞柳嚇得大叫一聲! 本來他就要往前撲,一下子身體重心不穩(wěn),受了驚后腿腳再一軟,當(dāng)即就站不住地一頭扎進了蔣青松懷里。 蔣青松也讓俞柳的驚叫聲嚇了一跳,剛轉(zhuǎn)過身,毫無準(zhǔn)備地就被小孩哐當(dāng)一下砸過來,一頭槌撞得他胸口發(fā)悶。好在他底盤穩(wěn),避免了兩口子大庭廣眾下雙雙滾倒在地的慘烈場景。 “我額頭好痛……”俞柳捂著頭暈暈乎乎。 蔣青松哭笑不得,攬著他上了車,捧起小臉仔細(xì)觀察腦門——除了被太陽曬得有點發(fā)紅外,沒發(fā)現(xiàn)什么異常。 “有沒有起包?”俞柳苦著臉問。 “沒有?!笔Y青松給他擦了擦頭上的汗。 俞柳感受了一下,肯定道:“那可能是腦震蕩了,輕微的那種?!币驗檎娴母杏X到腦花正在腦殼里來回震蕩! 頭暈! “應(yīng)該也沒有?!笔Y青松擦完汗,拿了個保溫杯打開蓋子遞過去,“喝點水?!?/br> 俞柳腦花的震蕩幅度大概在逐漸變小直至消失,他慢慢地感覺自己好多了。 幾分鐘后俞柳就恢復(fù)了活力,想起蔣青松站在樹底下等他,有點心疼,就問:“你怎么不去車?yán)锏??今天這么熱。” 蔣青松笑笑,摸摸他的頭。俞柳梳著馬尾,他上手一摸把頭頂摸得有點炸毛,“在車?yán)镒蛔?,出來透透氣?!?/br> 說完點點保溫杯,重復(fù)道:“嘴唇都干了,喝點水?!?/br> 俞柳抱著一壺溫水不想喝,“天好熱,我想喝涼的!去吃個冰淇淋怎么樣,我想吃草莓香草的~” 蔣青松拒絕:“消了汗再喝涼水,肚子里有飯才能吃冰淇淋?!?/br> 俞柳兩手托臉扮可愛,大眼睛眨巴眨巴地看著蔣青松,“我覺得肚子里有愛,一肚子的愛,就可以吃冰淇淋!” 蔣青松成功被可愛到,抱著他親了一下,微笑道:“不管是有一肚子愛還是一肚子氣,胃里沒有飯墊著就不能吃冰的?!?/br> 俞柳冷漠地推開這個無情的男人,憤怒地舉起壺喝了一大口溫水,作為一個成年人竟然沒有冰淇淋自由,為自己感到悲哀! 蔣青松在一邊笑,“怎么還跟個小孩子一樣?!?/br> 俞柳垮起個臉,“天天對著我‘寶寶’、‘小寶貝’的叫,現(xiàn)在卻笑我像小孩子?!?/br> 蔣青松把他抓過來抱到腿上坐著,溫柔地哄道:“小柳就是我的乖寶寶?!?/br> “rou麻的話少說,從這一刻開始,我的叛逆期到了?!庇崃o了他一個不屑的眼神。 蔣青松噴笑,看了眼俞柳——嘴上放狠話,屁股坐在他腿上一挪不挪,手上還老老實實地抱著他的小水壺——搖了搖頭再次笑噴。 這可真是太叛逆了。 這世界上最令人生氣的事情中,一定包含著“他在你認(rèn)真的時候嘲笑你”這一條。 俞柳皺起眉頭,真的有一點點不爽了,“你笑什么?” “寶貝打算怎么叛逆?”蔣青松見狀收了笑問他。 俞柳張了張嘴,他是經(jīng)常把叛逆掛嘴邊,但一說起實施步驟,大腦頓時一片空白:這難道還要列出個一二三條來嗎?就、就那樣唄……大概是怎么氣人怎么來。 蔣青松把水壺從他手里抽出來放一旁,邊抱著一臉茫然的小玫瑰搖來搖去,邊為他指點迷津:“有些叛逆期的孩子會有離家出走的念頭,寶貝想離家出走嗎?” 俞柳僵?。哼@倒沒想過…… “也可能會不考慮后果地去做一些事,像抽煙打架,徹夜不歸之類的……” 俞柳狐疑地望向蔣青松:“你不會是在騙我吧?我以前在初中的時候,同學(xué)都很友好很善良的,哪有這么可怕?!?/br> 蔣青松嚴(yán)肅道:“怎么會騙你,你可以自己去網(wǎng)絡(luò)上搜索一下。” 俞柳掏出手機埋頭搜索,臉上表情逐漸震驚,半晌才猶猶豫豫地抬起頭,臉上一副不知道該怎么辦才好的表情。對上蔣青松氣定神閑的眼神后,俞柳干巴巴地感嘆了一聲:“啊……” 這還怎么叛逆…… 難度系數(shù)太高了,代價太大,他不想叛逆了。 蔣青松胸口一緊,低頭就看到俞柳正攥著他胸前的衣服,兇巴巴還帶點可憐地瞪著他,眼里赤裸裸地寫著幾個大字:快給個臺階下! 本來這臺子就是蔣青松給架起來的,他欺負(fù)夠了小朋友,心滿意足地?fù)е思液澹骸皩氊惾绻x家出走,千萬記得把我?guī)?,咱們兩個一起離家,來次說走就走的旅行,你覺得怎么樣?” 俞柳紅著臉下臺階,還要為了強撐面子懟蔣青松一句:“我上次看到這種土味情話的時候還在念初中。” 蔣青松眼神一凝,手伸進俞柳衣服里咯吱他,“從哪兒看的?竟敢說你老公土?” 俞柳受不了癢,哈哈哈哈地在蔣青松身上狂笑著扭來扭去,這種一言不合就咯吱人的老公簡直不要太煩! 后座撲騰得太厲害,被隔屏隔開的前座也能隱約感覺到車子不和諧的晃動。 坐在前面的徐特助和司機對視一眼,又同時移開視線。 司機眼神堅毅地直視前方,“徐特助,今天轉(zhuǎn)幾圈?” 徐特助同樣目不斜視,“看情況,先正常開?!?/br> 后面兩人渾然不知他們已經(jīng)被員工誤解。俞柳躺在后車座上,全身笑得沒力氣,四肢軟踏踏得像面條,眼里全是笑出來的淚。 蔣青松撐在他身體上方,俯身細(xì)細(xì)地親著他,溫聲道:“不叛逆了好不好?” 俞柳嘟著嘴回親了他一下,眼睛輕輕一眨,就有一滴珍珠般的淚從眼角滑下來。 他的聲音里全是柔軟的笑意,“那好吧?!?/br> 兩個人隨即接了個長長的吻,蔣青松氣息變得愈發(fā)粗重,下身梆硬一根直愣愣地戳著俞柳的肚子,原本支在兩側(cè)的胳膊摟到了他身上。 親吻漸漸從綿長溫柔變得急促激烈,一個個稍顯急迫的吻從臉頰轉(zhuǎn)移到脖頸,俞柳仰著脖子,強行抑制著陣陣令他顫抖的酥麻,用力推蔣青松,“先……先別……” “怎么了?”男人低沉磁性的聲音里夾雜著未得到饜足的渴望與欲念,性感得俞柳身子又軟了兩分。 俞柳兩條腿絞在一塊,慢吞吞地來回擠壓,蔣青松把他的褲子往下一拉,露出了被蕾絲內(nèi)褲包著的圓鼓鼓的小屁股。手伸進腿縫往中心深處一探,果不其然摸到一手濕潤。 “怎么沒塞棉條?”手指按在濕漉漉的內(nèi)褲上,指尖正好隔著布料淺淺地戳進小逼嘴里。 俞柳呻吟著略分開腿,逼口剛含住指尖便開始快速收縮,但手指只在xue口稍微頂弄了兩下便抽離開……sao逼在巨大的空虛與失落中“噗”地吐出一小股水。 “再、再摸摸……嗯……sao逼里面好空……好癢……老公戳戳逼口……嗯啊……” 蔣青松用手掌捂住陰戶狠揉了兩把,俞柳腰一挺,“嗚嗚”地叫了幾聲,還沒嘗出多少滋味,那只溫?zé)岬拇笫衷俅坞x開。 今天早上擠完奶洗了逼后,他們一起洗了個澡,洗完俞柳撅起屁股自己掰著逼,蔣青松親手把棉條推進了被日得艷紅的sao逼道里。 中午俞柳沒去公司,在學(xué)校宿舍里休息,但是午睡前還給蔣青松撥了視頻通話。俞柳sao呼呼地把屏幕對準(zhǔn)了下身,為孤獨吃飯的蔣青松全程直播了“浪叫塞棉條”活動,把屏幕對面的老公撩的雞雞yingying后,自己快樂的睡了。 睡著視頻也沒關(guān),俞柳壞心眼兒地把屏幕豎在兩腿之間,仗著今天氣溫高宿舍里又沒人,只在肚子上搭了個毯子角,這么張著腿晾著逼睡了一中午。 蔣青松也對著屏幕上那個中間露著根白線的sao逼,冒了一中午的火。 俞柳對著他軟軟地笑,“今天一下課……我就去廁所……嗯啊……把棉條扯出來了……啊啊!” 蔣青松隔著內(nèi)褲捏住腫大的yinchun揉,“等不及想在車上吃老公的jiba?” 俞柳急喘著抬起手打了他一下,被男人捉住手放在嘴邊親,“我才沒、??!沒想那么多……就是它吸滿了……啊啊!別掐、別掐逼唇啊……我覺得沒必要……啊!再放一個新的……唔啊??!內(nèi)褲把逼唇……磨得好爽啊啊!” 放學(xué)前塞新棉條根本沒太大意義,反正它在yindao里待不了多久,就會被蔣青松用各種理由和手段拽出來。 蕾絲再昂貴精致,依然屬于鏤空織物,表面凹凸不平的編結(jié)花紋被手指按壓在yinchun上摩擦,很快磨得嬌嫩敏感的yinchunsao紅一片,逼唇唇瓣guntang腫脹地突突直跳。 蔣青松沒管最急需撫慰的逼口和陰蒂,只一味地用濕內(nèi)褲揉搓著逼唇,把兩片saorou搓得脹大肥厚后,便從內(nèi)褲中抽離開。 肥腫的大yinchun將內(nèi)褲襠部撐得鼓鼓囊囊,蕾絲逼水洇濕后顏色變深,緊貼在逼戶上,把兩片高脹逼唇中那條深深的逼縫勾勒得清清楚楚。 蔣青松架著俞柳雙腿,手里托著他柔軟彈性的小圓屁股,把臉埋進潮濕的陰戶間,張嘴連帶內(nèi)褲一起,含住了那個肥美且汁水充沛的sao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