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玫瑰沒出息日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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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xiàn)代科技的進步發(fā)展,使遠隔萬里的戀人通過建立聲音和影像的聯(lián)系以獲得慰藉。 俞柳午飯吃到一半,收到蔣青松的通訊,立馬飯勺一扔,沖進書房打開電腦——他想在更大的屏幕上看到蔣先生。 上次的單方面冷戰(zhàn)結(jié)束后,俞柳就快樂的回家住了,220宿舍徹底成了擺設。家里有阿姨照顧著他,蔣青松出差在外也比較放心。 “蔣先生!”剛看到男人的臉,俞柳便開心地喊出聲。 他穿著柔軟的家居服,長發(fā)用發(fā)夾隨便一夾,一縷漏下來的卷發(fā)彎彎繞繞地從耳后垂到肩上,漂亮不說,還顯得特別嬌憨。 蔣青松看著他,臉上不自覺地就帶出笑來。小孩團在他平時在家辦公的椅子里,看到他后,開始兩手撐著桌子使勁往電腦前湊,整張臉都快要貼近到屏幕前,身上那股從心底溢散出的歡快勁兒藏也藏不住,高興得幾乎要搖尾巴。 “在吃飯?”蔣青松問。 “嗯嗯?!庇崃箘劈c頭,“你怎么知道?你今天有沒有好好吃飯?熱不熱?累不累?……” 蔣青松耐心回答他連珠炮般的問題,酒店柔和的燈光下,男人既溫柔又英俊,看得臉上還沾著飯粒的小朋友嘿嘿笑起來。 “又傻笑?!?/br> “我才不傻!”小孩托著臉反駁。我可聰明! “今天吃了什么?” 俞柳數(shù)給他聽:“早晨吃了蟹粉小籠包、菌菇蒸餃和南瓜粥,唔,不喜歡南瓜……不過我還是喝干凈了!上午課間的時候喝了牛奶……剛才吃了螺片撈雞、蝦仁豌豆、蓮藕蝦餅和香菇菜心,還有煮三絲和揚州炒飯,阿姨今天炒的揚州炒飯好好吃,那個蛋絲可細可細了……” 蔣青松聽他絮絮叨叨報完菜名,笑道:“一個人吃這么多?看來味道很好,吃得寶貝臉上還沾著飯。” “!”俞柳趕緊擦臉。壞蛋,不早說! 聽到屏幕那邊的笑聲,他鼓著臉哼唧了一聲:“哼,因為我今天下午沒課,阿姨才多做了點,告訴你,平時你不讓我吃的那個酒釀桂花小湯圓,我昨天也吃了!” 兩根嫩生生的指頭豎在鏡頭前,“兩碗!” “哦,這么厲害?!笔Y青松挺喜歡看他這幅得意洋洋的小樣兒,“吃醉了沒?” “沒有!”俞柳眼睛一瞇,你這是在看不起誰! 其實就是個小小的碗,不知道阿姨從哪里摸出來的。從碗上的把手和扛摔材質(zhì)看…… 俞柳捧著小碗一臉囧相,這怎么看都是個寶寶碗啊摔! 就算這種傷害成年人自尊心的碗,阿姨每次也只給他盛碗底那么點兒,可憐兮兮的,而且喝完后還是有一點點頭暈。 但是吹起牛來,不虛,完全沒在怕的! “行啊小同志!”蔣青松隔著太平洋為他鼓掌,“未來酒神!明天就能上房揭瓦了!” 俞柳對著鏡頭做鬼臉,略略略,有本事現(xiàn)在就biu的一下回來教訓我呀! 蔣青松憋笑,昨天晚上俞柳要吃的酒釀圓子,是阿姨提前問了他之后才做給俞柳的。 兩個人東拉西扯地說了一通,俞柳也就罷了,蔣青松三十多的人了,講話內(nèi)容也妥妥的小學雞式幼稚,在“吃喝拉撒今天干了啥”之中,一小時嗖嗖過去了。但雙方絲毫不覺沒營養(yǎng),完全樂在其中。 說話間,蔣青松覺得一天的疲憊已經(jīng)一掃而空,他看著俞柳生動鮮活的表情,滿心的愉悅與憐愛幾乎要撐出胸膛。 大洋彼岸已經(jīng)是凌晨了,俞柳心中雖然不舍,但還是要催著蔣青松去休息。 男人也溫聲催他去吃飯,調(diào)侃道:“等我回家你可吃不了這么好了,又得跟著我吃糠咽菜……” 家里一直都是只要蔣青松有空就蔣青松做飯。俞柳無論在福利院還是在蔣青松身邊,都沒什么做飯的機會,簡直是個廚藝黑洞。不過蔣青松沒點亮什么名廚技能,只做些家常菜,對著菜譜挑戰(zhàn)新菜的時候也是成功失敗五五分。 和家里阿姨這種做菜十級選手比起來,蔣青松覺得俞柳吃他做的飯的確算是“吃糠咽菜”了。 結(jié)果他不說還好,一說,俞柳一直撐著的笑臉終于堅持不下去,他還是忍不住哭了。 俞柳紅著眼眶,小小聲地問蔣青松:“你什么時候回來?。俊?/br> 其實他自己清楚得很,還有一周呢,他天天掰著手指頭數(shù)日子。 小孩癟了癟嘴,沒憋住,眼淚一下子就下來了,“我就是想吃你做的飯,特別特別想!” 蔣青松隨手炒的番茄炒蛋,在他心里比這些rou啊菜啊加起來要好吃! 俞柳抽抽搭搭的抹淚,嗚……當個不給老公工作添麻煩的懂事老婆,真的好難啊! 蔣青松本來就想他,現(xiàn)在一句話把小朋友惹哭成這樣,明白了他之前也是強打精神怕自己擔心,心里也又酸又疼的十分不好受,只能溫柔地安慰他:“快了,別哭,快了……寶貝要不回學校住兩天?”有同學陪著,好歹熱鬧點,能分分心。 俞柳點頭答應。 他剛剛一下子情緒崩潰,哭著發(fā)泄出來后理智回歸,便開始后悔起來。點頭也是為了安蔣青松的心,其實他根本不打算去宿舍住,他要在家里,睡在他們兩人的床上。 俞柳又連聲催著蔣青松去休息,關(guān)上視頻后,他飯也不想吃了,稍微洗漱了一下就回了臥室,憂郁得背影都要變成藍色。 還有一周,他安慰自己,快了,快了…… 快個鬼啊! 越臨近蔣青松回來的日子,時間過得越慢,一天基本就是三個秋。又捱過好幾個秋后,俞柳心急上火,整個人都快枯萎了。 他也知道自己這樣沒出息,但是他控制不住自己??! * 蔣青松加班加點提前三天結(jié)束工作飛回來的時候,俞柳正喪兮兮的在沙發(fā)上攤成一灘人餅,萬籟俱寂間驟聞門響,還以為是阿姨去而復返。 畢竟,現(xiàn)在除了阿姨,誰還會來家照應他這朵小可憐呢,哼。 他繼續(xù)攤著,結(jié)果剛聽了兩秒就覺出不對勁,不可思議的睜開眼—— 把一個人放在心底后,這個人一切的動作、氣味和聲音都有了獨一無二的韻律,可以瞬間調(diào)動起他所有的感官。 似乎已經(jīng)融入進了自己的血脈里,感知這個人已經(jīng)變成了自己的本能。 俞柳呼吸突然急促,臉上泛起激動的紅暈。 他一骨碌翻起身,正對上了門口蔣青松風塵仆仆的一張臉。 俞柳輕叫一聲,噔噔噔跑過去,一下子跳到正笑著向自己張開雙臂的男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