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回福利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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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青松帶著俞柳回了一趟B市福利院。 俞柳出發(fā)前幾天整個人都特別不對勁,既激動又畏怯,既高興又心虛,又想回去又怕回去,糾結(jié)難受得一張小臉慘白,幾乎自己快把自己給嚇病了。 他有種很濃的羞恥心理,并且非常害怕讓老院長他們知道自己和蔣先生那點(diǎn)事兒。有心叮囑蔣青松千萬不要在眾人面前露出什么端倪,但又覺得這種話實(shí)在有些傷人,辜負(fù)了蔣先生對他的一腔愛意。 蔣青松注意到俞柳臉色不對,稍微一想就差不多明白俞柳在難受些什么,不過他這個人心腸冷硬,根本不在乎這些別人的眼光,更不在乎與俞柳關(guān)系曝光后知情人可能會有的類似“背德”“無恥”等等指責(zé)。 再說了,當(dāng)初把俞柳帶回家就壓根不是為了什么親情。他一看著那張玫瑰色的小臉心就跳得巨他媽快,聞著這小孩身上的味兒就想cao他,聽著那個尾音有點(diǎn)綿的小聲兒就想扒了他的褲子。 俞柳一笑,蔣青松就想去舔舔他梨渦里的酒;俞柳就算不在他身邊,他想起人家的時候jiba也會微微一硬,以示他對真愛的尊敬。從別人眼里的性冷淡到滿腦子流氓玩意的大rou精,只需要一眼一個遇見即可。 蔣青松很久以前看的書里寫,“一見短袖子,立刻想到白胳膊,立刻想到全裸體,立刻想到生殖器,立刻想到性交……1”他作為一個成功的企業(yè)家,效率永遠(yuǎn)是第一位:一見俞柳的短袖子,立刻想到性交!而且這種效率亦已成功的體現(xiàn)在他的行動上。 他不想養(yǎng)兒子,只想養(yǎng)愛人。 或者說,把俞柳當(dāng)兒子養(yǎng),也可以,cao兒子也挺帶勁的。 但蔣青松完全能理解他的寶貝對此事的忐忑不安與羞愧茫然,俞柳擔(dān)心自己的要求會傷害到他,他為之欣喜,但看寶貝為此寢食難安折磨自己——這就不行了。 蔣青松的解決方式簡單粗暴,抱床上一頓狠cao,先把那些胡思亂想給干飛了。cao完摟著委屈吧啦的小玫瑰,把他汗?jié)竦念~發(fā)慢慢捋到腦后,在光潔的額頭上吧唧親了下。 “放心,我們一起保守秘密,好嗎?” 男人帶著笑意的低沉耳語聽得小玫瑰下面的水剛流完,上面的水又要開始流,眼里包著兩大汪眼淚,扁著小嘴,緊緊的摟住蔣青松的脖子,淚意滿滿的應(yīng)了聲。 “嗯!” 俞柳身上全是情欲的味道,從小腹到前胸被射了不少濃精,臥室里石楠花的味道沖得人頭暈。但他一雙烏黑的眸子卻瀲滟又純凈,水光瑩瑩的看著你,長睫輕輕一顫,豆大的眼淚便滾滾而下,砸在蔣青松的身上。 蔣青松給他擦了眼淚,逗他道:“這么大的淚珠子,還圓溜溜的,放別人身上可哭不出來,我們小柳了不起,眼淚都比別人大!圓!” 又把他放胳膊上坐著,抱小寶寶一樣的抱去衛(wèi)生間沖了沖身上,洗了臉擦干凈,揉了點(diǎn)面霜上去。一套下來,蔣青松親親他粉嘟嘟香噴噴的小臉,手上揉了把同樣粉嘟嘟香噴噴的屁股。 “你也開心起來,好嗎?” 俞柳點(diǎn)點(diǎn)頭,更深的依偎進(jìn)蔣青松的懷里。 他哪能開心得起來?。∷伎炖⒕嗡懒?! 善良貼心的小寶貝從來不會去想他落到這般左右為難的境地全拜蔣青松所賜,只會想蔣先生有沒有受委屈。 他哪能知道蔣先生完全不在乎這些,能昭告天下當(dāng)然最好,不能的話……那就不能好了。這些都是虛的,只要兩個人在一起,他才不管什么外面是和風(fēng)細(xì)雨還是洪水滔天。 “只要我們能在一起……別的我都不在乎……”男人語氣略有些憂郁,但臉上依然帶著笑意,一雙仿佛裝著星海的深邃眼睛溫柔的看著俞柳道。 淳樸的小玫瑰立刻被帶著茶香味的發(fā)言給擊倒了,立即心疼的夠嗆。 尤其蔣青松說到做到,今天帶著俞柳回福利院,從剛出家門開始就進(jìn)入角色,規(guī)規(guī)矩矩的,每根汗毛都散發(fā)著正人君子的氣息。 看老院長和趙女士、與福利院眾人相處時,也和上一次來院里時的表現(xiàn)一般無二,真真正正被董事長事業(yè)耽誤了的天賦型好演員。 臨別時,趙女士笑著與蔣青松握手,“你把小柳給養(yǎng)嬌了?!?/br> 蔣青松笑道:“哪里,小孩子不用太懂事,而且他一直很乖?!?/br> * “一直看我干嘛?”蔣青松開著車,空出一只手來呼嚕了一把旁邊的小卷毛。 俞柳從上車后就時不時看他一眼,過了一會兒直接開始盯著他出神。 “沒……” “蔣先生……”小孩嘴唇動了動,囁嚅著叫了聲名字便不說話了,從自己頭頂把那只大手拿下來,放嘴邊親了親。 蔣青松讓他花瓣般的嘴唇親得內(nèi)心一蕩,趕緊道:“寶貝,開車呢?!?/br> 俞柳不舍的放開那只手,又默默的牽上了蔣先生的衣角,攥著不松開。 蔣青松感覺到衣擺上那個很輕很輕的牽扯,心中全是極重極燙的愛意。 他對B市已經(jīng)沒有了多少抵觸,今天和俞柳一起踏入這座城市的時候,他的內(nèi)心完全一片平靜。 B市在他眼里變成一座真正的城市。 它見證過他經(jīng)歷的黑暗、不堪與痛苦,但它從今天開始將不再承載這些東西。 他的小玫瑰治愈了他。 蔣青松默念著俞柳的名字,內(nèi)心漸漸激蕩,愈演愈烈直至無法忍耐。他低聲問:“我想停車親你,可以嗎?” 俞柳垂著眼,同樣低低的應(yīng)了一聲。 蔣青松手背青筋鼓起,迅速從下一個路口開下去,正好附近有片小樹林,他稍微往里開了開,熄了火,探身捏著俞柳的下巴便親了過去。 小舌與他熱情的糾纏在一起。 俞柳摸索著打開安全帶,使勁往蔣青松身上靠,想離他近一點(diǎn),被男人掐著腰抱過去跨坐在腿上。他打定主意要對蔣先生百依百順,自覺理解了男人的意圖,邊親著邊抬手解扣子脫衣服。 蔣青松面色沉穩(wěn)的摸了摸俞柳雪白的肩頭:天地良心,他剛剛真的只想親一親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