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本欲做攻,卻反被壓在身下干/電動情趣床/催情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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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我來?!?/br> 那人拉著自己就往酒吧外走。 如果是在中國,出了酒吧就是寒冷的深秋,突然灌一口冷氣,余洛秋一定會頓時清醒,然后及時發(fā)現(xiàn)面前這人根本不是溫辭言。 但這是在巴西。南半球正處于盛夏的巴西。 出了酒吧上了藍盛夏的豪車,空氣反而比酒吧里更加悶熱,海風像汗水一樣黏在自己身上,夜風都帶著海水的咸濕。 跑車在一棟豪華而低調(diào)的別墅前停下來,藍盛夏記不清自己這是載的第幾十個人回家打炮,但不知為何,總覺得這次十分獨特。 因為濕熱,余洛秋覺得自己身上冒了太多的汗,一路上撫摸著裸露的肌膚,甚至伸進T恤里擦汗。 對他而言倒是沒什么,這一切被藍盛夏看在眼里,頓時饑渴如虎,恨不得一踩油門直飛回家。 這不,車還沒停好,藍盛夏就摸了過來就著車庫昏黃的燈光親他,親得兩人一陣燥熱。 “Fuck.”(媽的。) 暗夜里的熱吻仿佛在偷情一般,藍盛夏體驗到前所未有的快感,甚至想在車里就來一炮。 余洛秋被他嚇得不輕,一路半推半就,又欣慰又疑惑:印象里的溫辭言有這么熱情嗎? “先進屋吧?!庇嗦迩镞€在恍惚,以為自己還在中國N城,馬上要去的是溫辭言的家。 可是溫辭言的家哪有這么高級的車庫,這么豪華的大別墅? 藍盛夏牽著他的手就往家里拖,剛進了玄關(guān),門都顧不上關(guān),就把他壓在墻上猛親。 “等…唔…等下……” 余洛秋好不容易掙脫,大腦一片空白,過了好一會才理清楚:“阿言,不對,應該是我來?!?/br> 藍盛夏挑起了眉,從來都是別人求自己干他們,還沒遇到過別人要主動弄自己一回的,頓時充滿了好奇心,雙手抱肩:“你想怎么做?!?/br> 余洛秋188的身高已經(jīng)很能傲視群雄了,藍盛夏竟然比他還要高出4cm,雖然站在一起并不明顯,但余洛秋發(fā)現(xiàn)尋他的唇,還是要微微抬起臉。 余洛秋微瞇鳳眼,一臉迷離地望著他的神情真是太迷人了,藍盛夏非常清晰地聽到自己的心跳,叮叮咚咚亂了節(jié)奏。 “阿言,你什么時候長得這么高了?!?/br> 藍盛夏不禁失笑,這孩子怎么這么可愛,于是一把摟住他的腰,將他靠在墻上,兩副火熱的身體按捺不住摩擦。 余洛秋捧著他的臉,奇怪地皺起了眉:“你還帶了美瞳?” 藍盛夏勾起嘴角,竭力忍住笑,真想提醒他認錯人了,但又怕到手的小兔子被嚇跑,只能聽話地點點頭。 余洛秋湊近了端詳,等得藍盛夏都有點不耐煩:“不錯,看上去挺自然的。” 當然自然了,我本來就是藍眼睛。 “那小子跟你做的……我也可以。” 那小子?是誰? 藍盛夏還在想面前的人跟“阿言”究竟是什么關(guān)系,嘴就又被堵住了。 雖然心里一陣狂喜,但不得不說,余洛秋的吻技真是差得離譜,兩瓣嘴唇貼了半晌,像被固定住了一樣,也不見他挪動。 也不知道這人定力怎么這么好,藍盛夏實在是忍得難受,道:“快去床上吧?!?/br> 余洛秋又愣了:“你這么急?” 當然了,不到床上怎么好好發(fā)揮本總攻的實力! 藍盛夏半猜半疑地推斷“阿言”應該是受,只好又別扭地柔情一笑:“快點嘛,哥哥?!?/br> 叫別的還好,“哥哥”屬實是戳中余洛秋的性癖了,回握“阿言”的手就被帶著推進了臥室。 原本余洛秋是被摔上了床,但他仍是逞強地翻了個身,把藍盛夏壓在了身下。 “阿言,你力氣……挺大的。” 藍盛夏瞥了一眼床頭柜上的香薰,挑了挑眉:算了,就讓他再得意會。 于是好整以暇地盯著身上的余洛秋,道:“哥哥想怎么上我?” 余洛秋頓時有點尷尬:確實,從小到大,他連手也沒牽過,更別說親吻,zuoai什么的更是毫無經(jīng)驗。 但為了防止“溫辭言”逃跑,他只好咳一聲,去解藍盛夏的襯衫。 藍盛夏身上的這件藍色豎條紋襯衫,與溫辭言的那件倒真的挺像。余洛秋脫他的衣服時,還有點恍然如夢,好像上一秒還正經(jīng)穿著衣服的阿言,下一秒就變成yin蕩的性奴…… 藍盛夏好奇地看著他還沒脫完衣服就紅起來的臉,越發(fā)覺得新奇有趣,緋紅的臉蛋就像蘋果一樣,讓人好想咬一口。 慢吞吞地幫他脫完了衣服,余洛秋也沒在意溫辭言何時練就了這么健壯的身材,竟然還有這么傲人的尺寸,只是盯著他怒氣沖沖的roubang看,臉火辣辣地燒。 “想上阿言的話,就握住它?!彼{盛夏將他的手牽到自己的roubang前握住,循循善誘,“把它弄舒服了,阿言就讓你干。” 不知是不是迷情薰香提前發(fā)揮了作用,毫無經(jīng)驗的余洛秋還真聽信了他的鬼話,握住roubang聽話地taonong。 畢竟是男人,再沒經(jīng)驗,自慰還是會的。 只是別人的roubang不比長在自己身上,下手容易不知輕重,余洛秋的勁用輕了,像隔靴搔癢;勁用大了,又仿佛是要把自己的rou給扯下來一樣痛,藍盛夏只得連連叫停。 “……對不起,我,我沒做過?!?/br> 余洛秋耷拉著臉,十分愧疚。 藍盛夏一扯壞笑,趁機一把將他推倒在床,極其利落地點燃了床頭的薰香,將唱片機的唱針放了上去,一首曖昧的爵士樂緩緩流淌,藍盛夏這人zuoai前,別的無所謂,氛圍是一定要渲染到極致的。 余洛秋還懵著,就被藍盛夏按在床上親了個透,連指尖都不放過。 隔著T恤衫,藍盛夏的手指靈活地揉搓著他的rutou,直到高高凸起。 藍盛夏將他身上的t恤一把推了上去,露出白皙精瘦的rou體,只有幾片薄腹肌。 他忘情地用嘴吮吸著余洛秋的rutou,盡管余洛秋無力地在推搡著他,嘴中破碎的呻吟惹得他yuhuo更甚。 他媽的,憋死他了,他早就想把這美人cao得下不來床了! 余洛秋掙扎中還是潛意識地覺得自己必須得在上邊兒,于是推開了他,再次翻身將他按在身下。 這一次,余洛秋終于看清楚了。 身下這人五官深邃,一頭烏金短發(fā)已然凌亂,深黑的眉毛高挑著,長長的睫毛下一雙大海般澄澈的藍眼睛,高聳精致的鼻梁,嘴角微微翹起的微笑唇飽滿欲滴。 要命的是,他那雙桃花眼一路火花帶閃電,直勾勾地瞧著自己,對視一眼仿佛要陷入深情的漩渦。 “你…你不是溫辭言,你是誰……!!” 藍盛夏可管不了那么多,又一把壓了回來:“ 現(xiàn)在才發(fā)現(xiàn),遲了!” 確實遲了。 迷情香兌著爵士樂,喚醒了余洛秋靈魂深處的欲望,將他辣得嬌喘連連。畫面開始漂浮,視野變得模糊,只剩下無數(shù)呻吟淹沒在情潮之中…… 藍盛夏是床上老手,熟稔地為半迷半醉的余洛秋擴了張,風馳電掣般按下床邊的按鈕,軟床竟然開始運動起來。 原來這間房,還是他刻意布置過的情趣房,這張大床,正是他“工作”的電動情趣床。 平時他用小幅震動就夠了,但在今晚,他恨不得將床都震翻過來,將懷中美人cao得死去活來! 他也確實做到了,長根侵犯進從未經(jīng)人事的xiaoxue時,余洛秋痛得幾乎痙攣,他未曾設(shè)想自己的隱秘處會被如此粗壯的柱體撐滿,甚至覺得自己要爆了。 伴隨著大床的劇烈震動,藍盛夏在他身后勤奮地沖撞起來,汗水灑得到處都是,guntang的肌膚緊貼在一起,仿佛能擦出火來。 粗壯的roubang在體內(nèi)橫沖直撞,不知他加了什么進去,不一會就變得濕滑不堪,余洛秋嬌喘的聲音和xue內(nèi)水液撞擊的聲音甚至蓋過了唱片機的聲音。 “啊……啊……不要…不……” 余洛秋被cao得快要說不出話了,屁股卻跟著藍盛夏的抽插一同擺動。 他被cao得盡情的模樣就像私人訂制的等身娃娃,藍盛夏汗液橫飛的同時,眼前似乎浮現(xiàn)了以后每日每夜偷偷把娃娃拿出來肆意把玩的畫面,腹下狠狠一酸,射了出來。 但這還不夠,遠遠不夠。 余洛秋被射了一肚,guntang的jingye順著xue滴落在床上,軟倒在仍震動的床上,累得氣喘吁吁。 藍盛夏一把抬起他的腿,又插了進來,一手揪住他的頭發(fā)再次撞擊。 余洛秋的發(fā)質(zhì)有些粗硬,摸起來更加有了真實感,藍盛夏恨不得把roubang放上去磨一磨。 188的身高,腿更是又白又長,藍盛夏色情地從大腿舔到小腿,舔去了咸濕的汗液和腥膩的jingye。 被人舔弄的快感像無數(shù)股電流在體內(nèi)四處亂竄,余洛秋的頭皮被扯得發(fā)麻:“嗯──” 藍盛夏的roubang并沒有變得癱軟,在余洛秋xiaoxue的滋潤下,漸漸地膨脹起來,爆起的青筋擦過敏感點,凸起的guitou無情地頂撞著xue道,快要把他撞碎一般。 “叫我,老公,快……” 身處異國,藍盛夏還沒聽過誰用中文叫過他,但那種感覺一定很爽。 余洛秋已是昏頭轉(zhuǎn)向,被吸進體內(nèi)的每一個迷情因子都提醒他要順著藍盛夏的意思來,于是他恍然開口:“老……公……” 真爽! 藍盛夏得到了極大的滿足,更加奮力地cao著他,滿腦子都是把他cao暈cao死,cao得他下不來床! “快說讓老公干死你!” 余洛秋感覺自己快要被撞碎了,下一秒就要四分五裂了,只能勉強啞著聲擠出破碎的呻吟;“干…干……死……我……” 兩人在一聲低吼中共赴極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