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母美人丨紅繩捆綁繩結磨屄,鵝毛挑逗,被cao到抽筋
書迷正在閱讀:室友們都饞我身子【雙/總受】、步步為營、民國少奶奶、網(wǎng)調依舊會被玩透(雙/1v1/調/教)、艸遍三界、吞吟(雙)、表哥理理我嘛QAQ、盛夏情事、被疼愛的廢物美人、圈養(yǎng)一朵玫瑰(雙性)
幾天后東云拆下了紗布,痂已經(jīng)落光了,鼻梁上留下了一條細細的淡疤,遠了不容易看出來,湊近了才會留意到。 一些只見過東云幾次的騎士聽到他破相了,還疑惑地問:“有這回事嗎?” 當事人東云對疤痕毫不在意,仿佛只是衣服上多了一塊勛章。尤利斯不再提及這塊疤,越發(fā)溫柔體貼地粘著騎士,像只溫純的小金絲鳥。 早上祈禱會過后,尤利斯低下頭收拾記錄冊,忽然一股熱氣噴在耳邊,東云輕輕說道:“我訂購的東西到了,今晚我們試試。” 碧藍色的眸子微微睜大,尤利斯回頭想要追問,東云已經(jīng)收起表情嚴肅地站立在他身后,儼然是一位心無旁騖堅守崗位的好騎士。 “尤利斯,跟上。”教皇側身回頭尋找他的身影,柔聲催促。 “抱歉,這就來?!?/br> 尤利斯懊惱地快步跟上教皇,向他轉述今日急需解決的教務內(nèi)容。錯過了追問時機,今天工作又繁忙,尤利斯找不到機會詢問,滿腦子都想著東云的事。 自從東西方壁壘打通后,兩塊大陸互通往來,海上商路交流頻繁,很多東方特有的香料貨物進入到這片大陸中,為人們帶來新奇有趣的新鮮體驗。 東云從東方商人那邊訂購了一些東西,貨單不肯給他看,說要給尤利斯一個意外驚喜。 東云的東西今天到了,說要晚上一起玩……果然是用于那種事的東西吧。 尤利斯想著想著,分心寫錯了一個字。他連忙劃掉錯誤的單詞在旁邊重寫了一次正確的。 寫到第二行時,尤利斯無意中略過涂改的位置,黑筆涂改得很用力,單詞被涂成粗黑一條,有點像…… 腦中浮現(xiàn)起一個下流的單詞,突如其來的羞恥感讓尤利斯“啪”一聲站起來,正在商議的教皇和紅衣主教疑惑地望向他的臉。 “我……我……抱歉,腰骨頭有點痛,所以站起來活動一下?!庇壤怪е嵛岬卣倭藗€借口。 他紅著臉重新坐回凳子上,咬了咬舌頭用痛感喚回精神。 居然在工作的時候想入非非,把一個寫錯的單詞幻想成東云的……你在想什么啊尤利斯! 站在身后的東云目不轉睛地凝視著尤利斯通紅的耳朵,書記員神官局促的小動作映入眼中,一個不落地記住。 東云嘴角翹起微笑的弧度,看著神官的可愛表現(xiàn),心頭甜絲絲的。同時另有一股讓人下腹發(fā)緊的壞念頭在胸口凝聚,如同草叢里注視獵物的野獸,透過騎士的眼眸射向神官。 尤利斯莫名打了個冷戰(zhàn),差點又寫錯一個jiba……啊不對是單詞。 平日溫柔和善的書記員咬牙切齒地瞪著紙張,加重力度寫字,鋼筆的痕跡深深地烙在紙張上透到第二頁。 好想快點到晚上……不對,我這樣想好似在期待著東云對我使壞一樣。 尤利斯懷著復雜的心情,全天帶著莫名堅毅的表情順利完成了一天的書記工作。 回到房間后,尤利斯眼尖地看到床頭柜放著一個精美的烏木盒子,在東云發(fā)聲前搶先說道:“我先洗澡?!?/br> “那我也去洗。” 尤利斯正想拒絕,卻在瞄到東云鼻子上的傷疤時點了點頭。 來人來到浴室,打開了熱水裝置,在潔白干凈的浴缸里注水。 浴缸不是神官房間標配,神仆放在一旁的沐浴劑也是頂級貨。尤利斯屬于一級神官,雖不是主教級別,但從屬教皇身旁的神官自然享有更好的待遇。 不過,他的房間無論面積還是裝潢都比一般神官好很多。尤利斯不知道的是,這個特殊的房間是某一任教皇暗中為私下生育的孩子安排的,上一任教皇無意中發(fā)現(xiàn)此處時,毫不猶豫地將其安排給自己的兒子居住,并因暗中優(yōu)待親子而著實愧疚了很久。 尤利斯調試熱水時,東云已經(jīng)把衣服脫好了。 東方騎士結實挺拔的身軀在水汽中如大理石像般俊美,他的肌rou形狀很美,均勻地覆蓋著身體,既不顯笨重,又不顯瘦弱。 修長的手臂有著東方人特有的內(nèi)斂力量感,肩膀寬大,蜂腰窄臀,東云的身體充滿著男性魅力,垂在胯下的jiba和囊袋有著無法忽略的沉甸甸感。 東云上前一步,幫他解開神官服的領口紐扣,一件件把衣服脫下來。 互相寬衣解帶有相愛的溫度,尤利斯的內(nèi)褲被脫下時,兩人赤身相對,忍不住親吻起彼此。 “嗯嗯……啊……咕啾……東云,我今天一整天都想著你的事,”尤利斯在水汽中迷離了眼神,“今晚我們要試什么呢?” 東云撫摸他的耳郭,柔聲道:“等會你就知道了,先洗澡吧?!?/br> 兩人克制著情欲,在浴缸中互相幫對方洗頭,清洗身體。 東云十分克制,尤利斯的身體好幾次蹭到他勃發(fā)的jiba,下腹部漲得發(fā)痛也不過是借他的手先擼了一次出來。 尤利斯本想著東云會撫摸他,在浴缸里cao他,卻沒想到東云竟然忍住了欲望,莫名有些失落。 神官的圣光術十分好用,尤利斯修煉得不錯,對圣光能量控制得當,甚至能將其當做人體烘干機用。 “圣光啊——” 一陣白光閃爍,兩人身體和頭發(fā)都干燥了,他們把衣服扔進臟衣籃里,赤裸著身體走出來。 尤利斯踏出浴室時忽然雙腳離地被東云抱起來,輕輕放在床上。 “你看看?!?/br> 東云把床頭柜的烏木盒子拿給他看:“上面雕刻的是故鄉(xiāng)的鳥類。” 尤利斯歪著頭,修長的手指撫摸著上面似鴨非鴨,游在水上的一對鳥類。 “它們叫鴛鴦,多比喻夫妻和愛人?!睎|云笑道,“這個是贈與新婚夫妻的禮物盒,打開看看?!?/br> 尤利斯掰開精巧的金屬搭扣,打開盒子后發(fā)現(xiàn)里面放著一團蛇一樣盤著的紅繩,一個白玉小壺,一個木頭做的假jiba,還有一根長長的鵝毛。 紅繩被東云拿出來放在尤利斯的膝蓋上,粗繩子有一定重量感,尤利斯撫摸著紅繩,臉又紅了,似乎對接下來發(fā)生的事有所預感。 “我們今天玩這個吧。” 月色昭昭,清風送爽。 房間的窗簾被風吹起,像女士的裙擺般在空中飛舞。 “東云,可以了嗎?” “可以了?!?/br> 東云退后兩步,滿意地欣賞自己的作品。 尤利斯以煽情的姿勢,被手指粗的紅繩捆綁著。 金發(fā)梳成一條高馬尾以避免遮蓋美好的胴體,紅繩從脖子出發(fā),繞過腋下,將雙手捆在身后。再從身后繞回來在胸口打結分開,平坦的雙乳被勒出少女鴿胸的形狀。 尤利斯的雙腿被捆得無法動彈,小腿合著大腿被捆著,膝蓋又被肩膀處的繩子拉扯,被迫分開,豐蜜的大腿張得很開,朝男人露出xiaoxue。 繩子以奇妙又精巧的技術交叉打結,勒住股溝繞過胯下,中間打了兩個繩結,一個卡在屁眼,另一個卡在屄口,觸感好似粗糙的小拳頭在堵著兩個洞。 尤利斯皮膚雪白無暇,紅繩像一條鮮艷的毒蛇纏著他的身子,紅與白的對比為這具身體增添了艷麗的風情。 金色的頭發(fā)隨著主人扭動脖子而晃動,碧藍色的眼睛驚訝地看著自己的模樣。 繩子居然可以捆成這樣…… 尤利斯小心地掙了掙,繩子被扯動,捆綁rou體發(fā)出勒緊的聲音,卡在女屄的繩結粗糙地摩擦著xue口,硬邦邦地壓住了陰蒂,快感頓時麻痹了下半身。 “啊啊?。。 ?/br> 尤利斯抖了抖,不敢再動了,像只自己沖入鳥網(wǎng)的金絲雀般可憐兮兮地望著東云。 “你現(xiàn)在漂亮極了,”東云感嘆道,“不過缺了一樣東西?!?/br> 東云拿出一條紅布帶,把尤利斯的眼睛蒙起來。 “這樣就可以了?!?/br> 男人眸色深沉,仔細地凝視著尤利斯,欣賞著金發(fā)神官被紅繩捆綁時的醉人美麗之姿。 從腳尖到小腿,從膝蓋到大腿根部,纖細的腰被紅繩束縛,細長的肚臍形狀好看,胸前朱蕾已經(jīng)翹起了,雪地里的小花骨朵兒。 尤利斯的鎖骨和脖項有一種惹人憐愛的脆弱感,嘴唇濕潤,鼻子很好看,眉毛不安地皺起,未被束起的幾縷發(fā)絲落在臉側。 尤利斯與騎士有心靈感應,能清晰地感受到男人的視線。他情不自禁地想縮起身體,但繩子綁得太有技巧了,每逢他想蜷縮,繩子就會拉扯著大腿強迫他張得更開,繩結宛如懲罰般摩擦刺激陰蒂。 “嗚嗚嗚嗚……” 又是一陣激烈的麻癢快意,女屄流出的愛液把繩結弄濕了,像裹著一層晶瑩的包漿,燭光下在胯間反射著光。 “尤利斯,你越掙扎,繩子會綁得越緊,同時繩結會進一步摩擦你的下屄?!?/br> “東云……” 尤利斯從未被蒙過眼,眼前鮮紅一片什么都看不清,四肢又被束縛著,很沒安全感,仿佛下一秒東云就會走出去,落他一人在空蕩蕩的房間里獨自受情欲折磨。 這種情況下,尤利斯開始渴望騎士的觸碰,說話語氣變得又嬌又軟:“東云……摸摸我?!?/br> 他的聲音放得很輕,宛如珍珠彈在棉花上,在心房敲下幾聲琴鍵。 東云以過人的意志力克制住撲上去抱著尤利斯狂親的沖動,溫柔地說道:“尤利斯,你的左手手腕往自己脈搏方向摸,能摸到一個小小的繩頭嗎?” 尤利斯聽話地照做:“能摸到?!?/br> “這里是安全繩,如果繩子勒得你受不了要暈過去了,就用力拉扯它,你身上的繩子就會全部松開了——希望你忍耐一下,我綁了好一會才綁好的。” “嗯?!庇壤裹c頭記住了。 “現(xiàn)在是右手,同樣的位置,右手脈搏往里一點的地方有另一個繩圈?!?/br> 尤利斯撫摸了半天,才摸到一個拉得很緊的繩圈:“摸到了。這里有點難碰到?!?/br> “只要拉扯這里,勒住襠部的部分會松下來,我就可以cao你了——不過,在我下令之前你先忍耐一下好嗎?” “好的,我明白了?!庇壤裹c點頭。 神官和騎士是從屬的主仆關系,哪怕在兩者關系密切共同撫育孩子的年代,神官也是騎士名義上的主人,包括東云在內(nèi)的騎士晚上把神官cao得暈過去,白天也會變回恭敬的樣子。 按理說,東云是沒資格給尤利斯下令的,但尤利斯并不反感,被東云掌控在手心反而讓他有了一種安全感。 “乖孩子?!睎|云摸摸尤利斯的發(fā)頂,以作獎勵。 被溫暖的大手撫摸著,尤利斯露出了高興的笑容。 然后,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響起,尤利斯定神聆聽聲音來源時,忽然耳朵一癢,有毛茸茸的東西搔弄耳朵。 尤利斯“啊”一聲叫了出來,剛才把注意力都集中在耳朵上,敏感的地方忽遭毛茸茸襲擊,還有幾絲柔軟的東西鉆進了耳道,尤利斯忍不住縮著脖子閃躲。 “東云,你用了那根長長的鵝毛嗎?” “聰明的孩子?!睎|云親了一口尤利斯的額頭。 柔軟的鵝毛劃過臉蛋,來到鎖骨處,像掃地一樣來回掃了幾下,往下掃在rutou上。 “嗚嗚,東云……東云……好癢哦。” 鵝毛尖尖的位置是一根軟翅骨,東云手完全不抖,cao控者羽毛sao刮rutou尖尖,用柔軟的側毛掃過乳暈。 尤利斯的胸口被勒出少女發(fā)育般的鴿胸,鵝毛挑逗下很快紅了起來。哪里都癢癢的,想用手撓一撓。 這股癢意很快變成麻癢,緊接著變成一股難以忍耐的快感,讓身體進入了狀態(tài),連女屄都翕合著夾著繩結。 鵝毛掃到腹部時,尤利斯已經(jīng)吐出熱氣喘息著了,脊椎傳遞著快感,后背冒出薄汗。 鵝毛掃過的地方不止癢,還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熱量,一處處點燃身體的敏感和灼熱,帶來難耐的麻癢和快感。 尤利斯很想被撫摸,很想觸碰被鵝毛掃到的地方,他開始呻吟著,聲音染上自己意識不到的勾引,引誘著騎士再摸一摸他的皮膚和頭發(fā)。 但冷酷的騎士一心一意地挑起神官的情欲,卻又不給滿足。鵝毛掃過大腿根部,尖尖柔韌的地方精準地戳在尤利斯勃起的yinjingguitou上。 尤利斯電擊一樣顫抖起來,身體失去平衡歪到一邊,他連忙維持平衡重新做好。 這么大的動作,引發(fā)了紅繩連鎖反應。繩子發(fā)出勒緊了的聲音,雙腿被扯成“一”字,凹凸不平的繩結死死卡入了女屄口。 “啊啊啊??!” 又重又粗糙的摩擦弄痛了尤利斯,但隨之而來的快感波濤洶涌,撲面而來,瞬間淹沒毫無防備的人。 “哈??!啊??!唔嗚嗚?。。 ?/br> 女屄噴出一小股愛液,胯間一片狼藉。騎士沒有理會他可憐兮兮地呻吟聲,一心一意地用鵝毛繼續(xù)挑逗側腰和大腿根。 “哈……啊,東云……” 尤利斯渾身酸軟,身體被鵝毛掃過的地方又熱又癢,很想自己摸一摸。 很簡單的,只要拉一下左手的繩——不行不行,東云好不容易綁好的,他還沒盡興! 善良的尤利斯被折騰得氣喘吁吁還想著騎士的興致,咬著下唇忍耐著繩結來回摩擦的感覺。 等最兇猛的一波快感過去后,尤利斯找準了繩子平衡感,雙腿松松地稍微合起來一點。 但隨之而來的卻是一種空虛感。 尤利斯的情欲被吊起來了,卻又得不到滿足,東云的鵝毛折磨仿佛永無止境,下身濕透了渴求更多撫慰,女屄空虛地翕合。 東云說,拉一下右邊的繩圈就會松開,他就可以cao我了……不行,我要聽他下令,要等到什么時候呢……………… 鵝毛的動作越發(fā)下流yin糜,每一處都掃在他最敏感的地方,點起了火又放下不管。 尤利斯開始閃躲著鵝毛,從未如此渴求過東云的進入,東云總是能在他剛開始渴求時cao進來,插得很深,盡情地cao干他。 尤利斯開始回憶起之前的性愛,連女屄都泛起了仿佛正被cao的快感。東云要捉弄自己到什么時候才會滿足呢? 分心的尤利斯想要側身閃躲鵝毛,卻又扯到了一個大動作。 “啊啊??!” 繩子再次泛起勒緊的聲音,后背被扯得發(fā)痛,繩結來回碾壓陰蒂和屄口,洶涌的快感波浪再次復歸。 不過這次,尤利斯沒有快速找回平衡,而是維持著這個姿勢,開始感受繩結的摩擦。 他爽到了。 被鵝毛挑逗又得不到滿足的現(xiàn)在,唯一能滿足他的、直接刺激那處的,只有這個繩結了。 無需技巧,無需動手,只要扭動身體,張開雙腿,繩子就會拉扯著繩結,狠狠地研磨帶來快樂的小陰蒂。 “哈啊……哈啊……啊,唔啊啊??!” 看不見的時候,觸感尤為敏銳。鵝毛的柔軟,繩子的粗糙,陰蒂傳來的激烈快感……種種感覺涌上大腦,散發(fā)出燙人的熱度。 尤利斯的膝蓋往兩邊掙開,這個姿勢最能扯繩子,繩結幾乎大半個都陷入到女屄中去了,像個紅色的rou球鑲嵌在女屄,yin糜得讓人移不開視線。 他利用捆綁自己的繩子自慰,本能地尋找扯緊繩子的角度,讓繩結陷入得更深,給予自己更多的快感。 尤利斯像一條艷麗的美女蛇,自發(fā)地扭動腰部,任由繩子勒緊身體,繩結一下一下地磨搓陰蒂,帶來極致的愉悅。 “哈……啊啊啊?。?!” 東云放下了鵝毛,認真地觀賞著尤利斯的癡態(tài),滿意地笑了起來。 尤利斯的動作越來越快,他的大腿滲出大量汗液,仿佛要和捆在一起的小腿黏在一起,額頭的汗水浸濕了蒙眼的布,又順著下顎線流到脖子和鎖骨處。 最終,尤利斯的大腿張成一字型,繩結卡在女屄,緩緩擰轉,一股炙熱的透明泉水從女屄噴出,又被繩結擋著,淅淅瀝瀝地流了下來,宛若失禁。 “哈啊……哈啊……” 尤利斯失去了力氣,往后倒在床上,至此至終都沒有拉動安全繩頭和繩圈。 “做得太好了,尤利斯?!?/br> 東云抱起他,親吻他的太陽xue,解下蒙眼的紅布。 尤利斯?jié)皲蹁醯乃{眼睛像一汪清泉,幽幽地看著騎士英俊的臉。 東云背對著光,臉上有著濃厚的陰影,笑容顯得有些陰沉。 “手軟了嗎?拉下右手的繩圈吧。” 尤利斯確實手軟了,但還是艱難地摸索著,拉了好幾次才拉下繩圈。 緊緊鑲嵌在女屄的繩結松了,勒住胯間一段繩子直接落了下來,像一條紅尾巴般拖在身后。 女屄被勒出繩子紋路的紅印,yinchun都被勒扁了。東云溫柔地幫他揉揉,手指分開女屄,讓潮吹的愛液流到手心。 尤利斯被推翻在床上,比繩結灼熱碩大的jiba插了進來,瞬間填滿所有的空虛和不安。 東云緊緊抱住他,緊密得像要把尤利斯融入身體里一樣。下身激烈地cao干,將剛高潮一次的女屄cao得陣陣緊縮,用力地吮吸著jiba。 “啊啊,東云……嗚嗚,啊哈……嗚啊啊啊啊嗚唔!??!” 東云cao得極狠,猛烈得內(nèi)壁都被cao得泛起微微腫痛,但這點小痛很快又被快感淹沒,不知所蹤。 尤利斯尖叫著射了精,他很想擁抱騎士,但手還被綁在身后,只能不停扭腰蹭著他。 東云沒有解放他的意思,尤利斯在捆綁著的情況下,被緊緊抱著cao了很久。 直到東云cao進zigong口,將guntang的jingye一滴不剩地射到小小zigong里后,他才將手伸到尤利斯身后拉扯繩頭給他松綁。 繩子解開時,尤利斯雪白的皮膚勒出了紅痕,好似被看不見的紅蛇纏著。 血液涌向四肢,尤利斯立刻抽筋了,四肢麻痹發(fā)痛,雙腿根本合不攏。 東云說著“很快就會好了,這種繩子是特殊的,不會影響血液流通”,一邊扯著他抽筋無法動彈時再cao了一次。 抽筋的痛感和被cao的快感混在一起,逐漸成了一股無法形容的麻癢。 尤利斯在沒有繩子的束縛下,以yin蕩的姿勢抬起腰,索取更多的快感。 與剛才不同的是,尤利斯伸出手,緊緊摟住了自己的騎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