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魚paro丨王子被人魚拖入深海當(dāng)新娘,打乳釘二次破處交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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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 瑰麗的晚霞將海水染成漂亮的橙金色,浪花晃動著擊打在礁石上濺起花白的水花。 沙灘干凈整潔,白色的沙子踩上去軟綿綿的。海邊還建有三層高的豪華別墅,上面有著精美的雕刻,還有一個與海平面相接的露臺。 這里是皇室專屬的海灣,近年成為了與人魚族外交的第一線場所?;适掖頃诼杜_上吹響金色海螺,召喚人魚族的代表前來商談。 美麗的黃昏下,金色海螺被放在一旁,白松王子坐在露臺邊緣脫下鞋襪,將雪白的小腿泡在海水里,輕輕地拉響架在肩上的小提琴。 王子擁有一頭烏黑濃密的黑色長發(fā),微微卷曲的秀發(fā)被海風(fēng)吹拂著,宛如搖曳的海藻。瘦削的肩膀包裹在單薄的真絲白襯衫下,修長纖細(xì)的脖項帶著一條名貴的綠寶石項鏈。 他的琴藝顯然經(jīng)過名師指導(dǎo),悠揚(yáng)的樂曲隨著海風(fēng)飄到很遠(yuǎn)的地方。 王子半瞇著金眸,秀美嫻麗的臉在霞光映照下比價值連城的寶石還艷麗。 白松十分符合童話故事書的人魚形象,衛(wèi)兵們從背后看守者王子,恍惚間還產(chǎn)生了把泡在水里的白腿看出人魚的尾巴的錯覺。 白松作為人類王國的王子,毫無疑問是人類。而泡在水里探出上半身的兩位才是貨真價實(shí)的人魚。 作為使臣的是兩條雄性人魚,正如人類王國派出了王子,兄弟倆也是皇族身份,大皇子叫大布朗,二皇子叫小布朗。 人魚兄長在海水中露出上半身,頭發(fā)擼到腦后,刀刻斧削般英俊的臉兩側(cè)長著深藍(lán)色的鰭耳。結(jié)實(shí)的肌rou沾了海水,如同抹了油般光亮,在晚霞中有著性感的古銅色。 他隨著白松王子的琴音吟唱出優(yōu)美的人魚之歌,富有力量感的嗓音回蕩在海上,旋律優(yōu)美激昂。 弟弟慵懶地趴在露臺上,仰著頭欣賞著人類王子的美貌。二皇子比兄長小了幾歲,皮膚較白,但肌rou量卻不遜色于兄長,交疊著的手臂有著好看的肌rou線條,眼神銳利,讓人聯(lián)想起強(qiáng)大的虎鯨。 他的鰭耳支起來聆聽琴聲,看起來毫無防備,但衛(wèi)兵因疲倦稍微動了動膝蓋時,二皇子銳利的豎瞳瞬間鎖定了該名衛(wèi)兵,嚇得衛(wèi)兵倒退兩步。 一曲畢,白松王子將小提琴放回琴盒,贊賞地說道:“大皇子殿下,您的嗓音比音樂廳的演唱家還悅耳,人魚之歌名不虛傳?!?/br> 大皇子笑了笑,微微彎腰行禮。 衛(wèi)兵上前將羊皮紙協(xié)議遞給白松王子,白松在上面簽了名字,將其遞給兩位人魚皇子。 人類王國與人魚王國就新航道使用權(quán)方面進(jìn)行了為其一月的協(xié)商,今天是簽訂協(xié)議的日子。白松的國家很弱小,新航道的建立能增強(qiáng)往來經(jīng)濟(jì)和國力,十分重要。 每天黃昏,白松都在這里吹響金色海螺,與他們交流相關(guān)事宜,心情不錯的時候還會附和人魚的歌聲為他們演奏。 “來,這里。”白松指了指自己名字旁邊。 白松和他們慢慢熟絡(luò),不由自主地對強(qiáng)大又美麗的人魚種族產(chǎn)生了好感。他不介意繼續(xù)和他們做朋友,但事關(guān)國事,人魚皇子接過協(xié)議時,白松無法控制地緊張了起來。 兩兄弟咬破手指頭,用深藍(lán)色的血液在上面按壓了指紋,協(xié)議達(dá)成。 白松松一口氣,將協(xié)議遞還給衛(wèi)兵,朝大皇子伸出手。 “祝愿兩國友誼長存。” “祝愿協(xié)議穩(wěn)定推行,長長久久?!贝蠡首游兆×税姿傻氖?。 他說到“長長久久”時露出了意味深長的表情,白松跟著笑了笑。 “白松王子殿下,”大皇子以人魚族特有的磁性聲線低聲道,“您對自己接下來的命運(yùn)一無所知的笑容,真是美麗極了?!?/br> 意有所指的話令白松笑容一僵,他試圖抽回手,手腕被大皇子捏得緊緊的,怎么抽都抽不出來。 人魚冰冷的手腕像鐵鉗一樣可怕,大皇子的笑容逐漸染上掠奪的意味,肆無忌憚地上下打量白松,明亮的豎瞳閃過戲謔的光,仿佛在看魚網(wǎng)里的獵物。 “衛(wèi)兵……衛(wèi)兵!衛(wèi)兵!” 白松連忙回頭呼喊衛(wèi)兵,卻發(fā)現(xiàn)衛(wèi)兵瞥開了臉。一位年輕的衛(wèi)兵用憐憫的眼神望著他,雙手合十地說著“對不起”。 “怎么回事,你們快來!他扯著我不放!” “白松殿下噢!”二皇子以活潑的聲線搭話,用手指戳了戳白松的腿,“你看看我?!?/br> 二皇子游到哥哥身邊,攤開手展示兩人強(qiáng)壯的身體。 “怎么樣,好看嗎?”二皇子小布朗吃吃笑道,手腕晃了晃。 白松這才發(fā)現(xiàn)人魚兄弟今日佩戴著大量配飾,鰭耳戴著金耳環(huán),脖子上是藍(lán)寶石鑲嵌的項圈,手臂上用特殊涂料描畫了復(fù)雜又好看的圖騰,手腕掛著的珍珠手串足以買下一座城池。 今天是簽訂協(xié)議的日子,所以他們才打扮得特別隆重? 白松試圖抽回手,敷衍道:“兩位皇子英俊非凡,非常好看?!?/br> 二皇子哈哈大笑,亢奮地說道:“當(dāng)然好看,今天是我們迎接新娘的日子,自然要隆重地打扮自己。” 新娘?! 大皇子見白松臉色唰白,眼中閃過一絲殘忍的快意,直道:“你該不會認(rèn)為,區(qū)區(qū)幾箱黃金就能命令海洋王國讓出航道吧?白松殿下,您的兄長已將你獻(xiàn)給我們,這次交易中最珍貴最重要的交易物——就是您本人啊?!?/br> 二皇子笑道:“剛才哥哥唱的歌,就是人魚族的求偶之歌,你以琴音應(yīng)和,就是同意了婚事?!?/br> “不,不是這樣的!快來救我!我要被拖入海里了!” 好似要印證大皇子的話般,衛(wèi)兵們通通單膝跪下,沒有救人的意思。 白松驚慌失措地往岸上掙扎,手臂死死扯住欄桿。他的下半身已經(jīng)被拖入水中,冰冷刺骨的海水讓他怕得渾身發(fā)顫。 二皇子一只一只地掰開他的手指,握住白松的肩膀把他整個人往下拉。 徹底沉入海中時,白松發(fā)出絕望的慘叫,緊接著被海水沒過頭頂。 “咕嗚——救、我……哇!” 人魚緊緊摟住白松,頭朝下往漆黑的深海中游去。 白松閉氣了一會兒便嗆了水,海水涌入鼻腔和喉嚨。他艱難地掙扎著,頭痛欲裂。過去的日子列成走馬燈在腦中旋轉(zhuǎn),他絕望地閉上眼睛等待死亡到來。 忽然,大皇子低頭吻住了白松,將氧氣渡給他。 白松已無余力矜持,出于求生本能,他貪婪地吸納氧氣,仿佛主動索取般吻著人魚冰冷的嘴唇。 大皇子作勢要將他推開,白松嚇得雙臂抱緊大皇子的脖項,可憐兮兮地吮吸男人的嘴唇以獲得氧氣。 但大皇子還是推開了他,將他交給自己的弟弟。 二皇子歡快地接過白松,從背后摟住他,捏著他的下巴和他接吻。 氧氣成了吊住白松的最佳武器,白松被吻得嘴唇紅腫不敢掙扎,擰著頭被二皇子親得渾身發(fā)軟。 人魚皇子的尾巴是深藍(lán)色的,在海中閃爍著琉璃般的光澤,他們頭朝下游了很久。 直到一盞大燈從遠(yuǎn)處游來,三人才停了下來。 “大燈”接近時,白松才看清這是一條巨大的鮟鱇魚,縫衣針般的尖牙密密麻麻地布滿嘴巴,丑陋的大眼正瞪著自己。 白松嚇得魂飛魄散,差點(diǎn)暈過去。 二皇子將白松交給哥哥,大皇子吻住人類新娘,把他帶入鮟鱇魚背上的小車廂。 白松發(fā)現(xiàn)不知何時竟可以在水里呼吸了,他放開了人魚,無措地求饒:“求求你們,放我回去好嗎?我……我是人類,無法成為你的新娘?!?/br> “我們有辦法讓你變成人魚?!贝蠡首有械馈?/br> “但我不想留在這里,我也不想變成人魚!” 海底到處一片漆黑,仿佛潛伏著無數(shù)可怖的怪物,白松害怕地縮著肩膀。 “我們會保護(hù)你的,您是我們兄弟倆共有的新娘、皇妃。”二皇子親了親白松的手,又道,“您的家人舍棄了你,岸上已經(jīng)沒你的容身之所了。” 白松的手心頓時比海水還要冰冷,難過地垂下頭。 鮟鱇魚車來到一處光亮的宮殿外,大量人魚好奇地在附近游動,朝他們招手。有些大膽的人魚在車廂外游動,由衷地贊美新娘的美麗。 人魚的皇宮和人類的皇宮區(qū)別不大,鮟鱇魚車停在宮門,白松被人魚挾著帶進(jìn)了禮堂,渾渾噩噩地被壓著舉行了婚禮。 婚禮結(jié)束后,海巫掐住了他的喉嚨,強(qiáng)迫他喝下一種粘稠的藥物。 白松喝完藥后,腦袋頓時迷糊起來,雙腿火辣辣的痛。 等他回過神來時已被扔在一張巨大的珍珠貝床上,兩名人魚已經(jīng)脫下身上堅硬的金屬文,往他欺身而近。 “不……不要……” 白松顫抖著往后縮去,金眸收縮著顯示出主人的恐懼。 人魚兄弟的生殖腔打開了,探出巨大的jiba。魚類的jiba有著橡膠一樣的質(zhì)感,頭部分叉像剪刀,精神奕奕地挺立著。 “我們的新娘,不用害怕?!贝蠡首尤崧暤?,“藥物快起效了?!?/br> 話畢,一股灼熱的感覺從心臟處泵到全身,白松躺在床上大力呼吸,四肢熱得像被煎熟的牛排。 “這種藥物能讓你的腿變成魚尾,適應(yīng)海底環(huán)境?!?/br> “不……我不想…………求求你!” “還有催情作用,你現(xiàn)在已經(jīng)發(fā)情了?!?/br> 霎時,一陣難以言說的熱流從下半身轉(zhuǎn)了一圈,白松彈跳起來,拼命夾著雙腿。 腿間那個多余的、讓他被父兄嫌棄的女性部位開始發(fā)燙,違背主人意志擅自翕合著。酥麻的感覺逐漸占領(lǐng)身體,白松感覺到自己勃起,連忙捂住襠部。 人魚游到他身邊,白松還穿著皇室白襯衫和長褲,名貴的布料在鋒利的爪子下很快變成碎片。 大皇子按住白松,在他的注視下慢慢地扯爛他的內(nèi)褲,不顧他的掙扎掰開男人雙腿。 白松沒有囊袋,男性yinjing下有著一朵美麗的女性秘花。 人魚早已知道此事,他輕輕扒開yinchun,仔細(xì)地窺視這處的構(gòu)造。 鋒利的指甲落在敏感之處,冰冷海水滲入了體內(nèi),白松帶著哭腔地求饒,搖頭哀求皇子放他回岸上。 “婚禮已經(jīng)舉辦完畢了,你就是我們的新娘?!?/br> 二皇子捏住白松的下巴,再次吻了上去。白松拼命推開他的腦袋,不想和他接吻。 二皇子的鰭耳不悅地張開,喃喃道:“剛才還很熱情的,你怎么啦?” 未等白松回答,二皇子恍然大悟到道:“我懂了,是禮物!我還沒給你禮物呢!” 他游到柜子里翻找了一陣,拿著兩只鉆石乳釘朝白松揮手。 尖銳的銀刺在海水中泛出銳光,白松一腳踢開大皇子,赤條條地就要逃出去。 人腿在海里的速度比不上魚尾,人魚兄長很快抓住他,將他按在床上。 白松尖叫道:“我不要打乳釘!這是妓女和男寵才會做的事!” “那你該入鄉(xiāng)隨俗了,乳釘是雌性人魚的重要配飾,類似于你們?nèi)祟惖你@戒一樣?!?/br> 大皇子捏著乳釘湊近白松胸口,捏了捏泛著粉色的乳珠。緊接著,白松左胸感到一陣刺痛,一絲血水匯入海水中。大皇子“啪”一聲扣上乳釘,鉆石的光澤便牢牢地鎖在rutou上。 右胸的乳釘也如法炮制,二皇子的動作有點(diǎn)粗暴,白松痛得眼淚都流出來了。 兩顆閃閃發(fā)亮的鉆石就這樣鑲嵌在王子的rutou上,輕輕一撥便引起一陣難耐的癢意。 白松低頭看著胸口,難過地閉上眼睛。藥效進(jìn)一步起了作用,剛打上去的乳釘摸一摸竟然不痛了。 人魚滿意地看著自己的新娘,握住單薄的胸膛吻在鉆石上,溫柔地?fù)崦南律怼?/br> 收起指甲,用指腹撫慰女屄,用手掌握住yinjing。兩兄弟一左一右地抱住白松,舌頭yin蕩地舔著兩邊rutou,分別用手玩弄著人類的下半身。 “嗚……唔……嗚嗚啊……” 白松出生時因雌雄同體被視為不詳象征,母親全力保下小兒子的性命,卻因思慮過度早早離世。 女屄是他的恥辱,是母親早逝的原因,也是他被兄長舍棄到深海里當(dāng)人魚新娘的緣由。白松從未撫慰過這里,他恨不得用刀劍把這塊整個切除掉。 但人魚們卻像對待珍寶一樣,如此溫柔地、帶著呵護(hù)地愛撫女屄,輕柔地?fù)竿趯驴?,若有若無地揉搓陰蒂,舔著rutou的時候也不忘低聲夸贊他的身體。 這具身體首次被夸贊,被主人憎惡20余年的女性部位首次獲得快感,白松吐出一串泡泡,烏黑的頭發(fā)在海水中漂浮晃動,身體已經(jīng)變成煮熟的蝦子色,吐息也逐漸變得甜蜜。 人魚不再按住他,白松的身體緩緩漂浮起來,他已逐漸適應(yīng)海水的冰冷,被包裹著漂浮宛如嬰兒睡在搖籃中,十分舒適。 但這種舒適在雙腿被拉開,魚尾鑲進(jìn)兩腿間時蕩然無存。 灼熱的大jiba在海水中顯得更燙了,分叉的guitou抵住女屄,大皇子掐住白松的腰,不顧他的尖叫,將guitoucao進(jìn)女屄中。 “拔出來……求求你……我不想做,好痛!” 白松渾身痙攣地流淚,眼淚化作一顆顆珍珠涌出眼眶。二皇子撿起一顆珍珠,高興道:“你的人魚化進(jìn)展很快嘛!正好趕上我們繁殖期了?!?/br> “嗚嗚嗚啊!哈啊……別這樣……” 大皇子往前挺腰,毫不猶豫地破開處子膜,大半根jiba鑲進(jìn)yindao里。 女屄流出的鮮血像紅色煙霧般散開在水里,女屄被撐得發(fā)白,突突跳動的大jiba深深埋進(jìn)rou壺,初嘗性愛的yindao絞緊了入侵者,一圈圈地收縮著。 大皇子低聲道:“你的身體好暖,適合人魚繁衍。” 白松悲痛地閉眼,雙手捂著臉。 白天時,他還為兄長交予自己重要任務(wù)而沾沾自喜,作為皇族監(jiān)督協(xié)議簽訂讓他感到喜悅,而現(xiàn)在,他被人魚拖入深海,被繁殖期的雄性人魚奪走初夜,要被cao到懷孕生小人魚。 更羞恥的是,破處的痛感很快就消失無蹤,取而代之的是被填滿的快感,白松咬住手掌,不讓自己再發(fā)出奇怪的聲音。 大皇子動作粗魯?shù)爻椴迤饋恚敝称诘臎_動難以忍耐,新娘的身體美麗溫暖,cao起來舒服得簡直發(fā)狂。 女屄被cao得痙攣不止,分叉的guitou像蟹鉗一樣,插進(jìn)去時捏著屄rou,抽出來時又刮過敏感處。 每抽插一下,白松漆黑的頭發(fā)便晃動一下,王子雪白的腳趾頭緊緊抓起,腳背弓出好看的弧線。 人魚的jiba太大了,白松的腹部凸出jiba形狀,人魚的動作能用rou眼看到,白松不敢看,別過臉閉上眼睛。 魚尾隨著交合激烈擺動,白松被整個抱起,大皇子強(qiáng)壯的手臂把他禁錮在懷里,重心落在了交合處。這幾下插得特別深,快感攪動腦汁,白松終于忍不住呻吟出聲,金眸一眨一眨再次流出珍珠。 大皇子cao了很久,直到弟弟快忍不住了才射在里面。 人魚的jingye是guntang的,粘稠度堪比膠水,死死黏在身體深處。 白松顫抖著也射了精,在人魚拔出jiba時恍惚地看著自己下體流出的幾絲白濁,金眸閃過一絲米已成炊的悲傷。 正在此時,他的雙腿泛起劇痛,像磁鐵一樣夾緊著。皮膚開始融化糅合,腿骨仿佛被敲碎一樣痛。 “好痛!好痛這是……怎么回事!” 人魚兄弟抱住他柔聲安慰,但劇烈的痛楚令白松咬住了弟弟的肩膀。 弟弟摸摸他的腦袋,輕聲道:“咬吧。這樣舒服一點(diǎn)。” 過了仿佛一世紀(jì),疼痛消失后,白松雙腿已經(jīng)化為了魚尾,耳朵化作鰭耳。 白松的魚尾是黑色的,游動時卻有著五光十色的側(cè)光。兄弟倆從未見過這樣的魚尾,贊賞道:“這是我見過最漂亮的尾巴?!?/br> 新晉人魚擺擺尾巴,縮著肩膀難過地流著珍珠。 二皇子把他按在床上,白松的魚尾有兩個生殖腔,一個半探出guitou,一個被一塊軟片擋著。 撥開軟片,鮮紅色的內(nèi)腔暴露在眼前,一收一縮的,上面還有兄長的精斑。 二皇子二話不說,扶起大jiba插了進(jìn)去。 白松驚叫一聲想踢開他,魚尾使用不善反倒讓自己失去平衡,被壓得嚴(yán)嚴(yán)實(shí)實(shí)無法動彈。 二皇子cao到一半時,驚喜地發(fā)現(xiàn)——化為人魚后,白松的處子膜也被修復(fù)了。 他毫不客氣地cao破薄膜,深深地cao到體腔深處。 被二次破處的黑尾人魚發(fā)出悅耳的叫聲,意識到自己連聲音都起了變化,白松壓低聲音地啜泣起來。 兩條魚尾緊緊纏著,生殖腔嚴(yán)絲合縫地緊貼,一點(diǎn)縫隙都沒有。 人魚交尾是不用送胯的,jiba埋入雌性人魚生殖腔后能像彈簧一樣自動抽插。二皇子緊緊抱住白松,jiba開始自行伸縮,狠狠地cao干緊實(shí)的yindao。 “嗚嗚啊啊!哈啊…………唔嗚嗚!” 白松尖叫連連,大jiba自行抽插的速度比送胯快多了,身體感受著深入骨髓的快感,連鱗片都要豎起來。 激烈的性事不是剛被破處的新娘可以承受的,他幾次想逃,卻又被拖回來,魚尾再次交纏,生殖腔撞在一起貼得緊密,大jiba的抽插變得更快,稍微拔開時,大jiba伸縮之快,連海水都被攪動出泡沫了。 白松被二皇子猛烈cao得眼睛翻白,乳釘隨著身體晃動閃耀亮麗光芒,單薄的身體上下晃動,想要倒下又被浮力托著,下身被迫接受一陣高于一陣的快感海濤。 大皇子撫摸他的頭發(fā),放在唇邊輕吻。二皇子cao了良久,抓著白松的臉親了半天才在體內(nèi)釋放出來。 白松早已失去意識,被人魚抱在懷里,腦袋無力地歪在一邊,露出雪白的側(cè)臉。他緊閉著眼,宛如被捕撈上岸般脆弱易碎。 皇子們把他放在貝殼床上,拿出足以讓貴族瘋狂的寶石皇冠被戴到白松頭上,脖子掛上金器,手腕戴上名貴珍珠,魚尾扣上珊瑚海珠。 還有戒指,模仿人類式樣的鉆戒被鄭重地戴在左手無名指,并逐一低下頭親吻白松掌心、戒指、指尖。 盛裝打扮后,白松的美貌仿佛太陽般耀眼,睡在貝殼床上比世界上任何珍珠都要珍貴美麗。 大皇子和二皇子親吻他的額頭,低聲道。 “晚安,我們的新娘?!?/br> —————————— 白松醒來時看到滿屋子都是人魚。 為首的海巫悲痛欲絕,臉上的皺紋都擰成一團(tuán):“皇妃殿下!您是難以懷孕的體質(zhì)??!” 白松歪了歪頭,漆黑的頭發(fā)從肩膀緩緩落在赤裸的胸口。難以懷孕?他并不痛苦,反倒松一口氣。 “不過,”海巫話鋒一轉(zhuǎn),眉開眼笑,“難以懷孕那就多做幾次。” “我克隆了50個大皇子和50個二皇子,他們輪流上你,無縫cao你,事情不就解決了?” 海巫退后一步,白松這才發(fā)現(xiàn)滿屋的人魚都長著同一張臉。 是大皇子。 大皇子們興奮地討論著先后,七嘴八舌地商量著。屋外還傳來二皇子此起彼伏的聲音,他們被關(guān)在外面了。 100條人魚同時說話,宮殿霎時變成菜市場。 白松忍無可忍,捂著腦袋翻身倒回床上,大聲說道—— “吵死了!” “嗯?什么吵,你醒了?”騎士大布朗伸了個懶腰,看看窗外說道,“還早?!?/br> 白松揉了揉眼眶,眼前一片模糊。他連忙動了動腿,來回?fù)崦ドw關(guān)節(jié)。 “坐噩夢了?”小布朗也醒了。 “嗯?!?/br> 白松點(diǎn)點(diǎn)頭,又搖了搖頭。 “其實(shí)……也不算噩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