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皇美人丨五名騎士輪流cao屄中出,四點齊攻刺激潮吹(補了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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騎士長體型高大,脫衣后更顯孔武有力。肌rou好似拳頭般一塊塊隆起,結(jié)實的皮膚上布滿汗珠,像涂了一層油。 和脖子以下沒什么毛發(fā)的雙性神官不一樣,騎士長胸口有一層稀稀疏疏的胸毛,古銅色的皮膚充滿雄性力量感,性感又英俊。 教皇睥睨著被欲望支配的男人,眼中帶著冰冷的怒意,依舊是那副高高在上的模樣。當(dāng)他瞟到騎士長胯下的可怖jiba時,無法控制地白了臉色。 畜生玩意——這就是教皇唯一的感想。 騎士長扶著鵝蛋大的guitou,淺淺戳刺女屄,用翕合的馬眼對準陰蒂,像一個超小的嘴巴在咬合陰蒂尖尖。 又是一陣酥麻,不過比之前的要微弱很多,教皇知道這是開苞前的提醒,心臟揪緊揪緊的,費勁地將視線從抵住女屄的jiba上挪開。 騎士長將教皇的腿壓到胸口,幾乎整個人對折起來,五名騎士都能清晰地看到即將被蹂躪的可憐嫩xue。 “開苞紀念前,陛下您有什么要說的嗎?”騎士長彬彬有禮道。 “滾?!苯袒恃院喴赓W。 騎士長不氣不惱,還覺得被教皇罵過后jiba更硬了。 熱騰騰的guitou緩緩擠開狹窄的女屄,一寸一寸侵占這具地位尊貴的身體。 教皇咬緊牙關(guān),不求饒也不吐出可恥的呻吟,他平躺在祭壇上的樣子讓騎士們想起受刑的圣人。 “我碰到處子膜了。”騎士長戲謔地摸了摸教皇的大腿,像是試探他的反應(yīng)般用guitou碾著薄膜,將它的彈性拉到最大,將破未破。 “唔嗚!” 騎士長cao得極慢,處子膜是被慢慢扯破的,疼痛感自然比一口氣破開更痛。 教皇額頭布滿汗水,一位騎士用自己的衣服幫他擦拭掉,輕輕親吻他的額頭。 騎士長抽出來一點,故意讓破瓜的鮮血流出來,滴落到祭壇上。他用手指蘸取一些,在教皇平坦的下腹部上畫了個愛心。 “恭喜教皇陛下,您在今夜被忠誠的騎士開苞,”騎士長夸張地鼓掌,“你和神官們共同進退,一起在今夜盡情享受初夜。” 其他四名騎士也跟隨騎士長的動作齊齊鼓起掌來。 教皇的喉結(jié)上下滾動,拼盡全力抵御疼痛。他擅長忍耐,很快便平復(fù)了下來,權(quán)當(dāng)是被捅了一刀。 但心中的不忿和屈辱卻比疼痛更令他難受,教皇碧綠色的眸子蒙上一層水汽,朦朦朧朧地再次抬眸看向光明神像。 雨停下來后,月亮從云層后款款而出,將溫暖的光芒灑向大地。小教堂的彩色玻璃,映照出五光十色的彩霞,像圣光般包裹著光明神像。 曾聽說有教徒對光明神像產(chǎn)生了畏懼,教皇對此不屑一顧,認為是教徒的信仰產(chǎn)生了動搖。 盡管光明神肯定了那些荒唐的常識,教皇的信仰依舊堅如磐石。不過此刻,他看著光明神像,忽然體會到了這份惶恐和畏懼。 騎士長的jiba正在往深處侵占,痙攣的內(nèi)壁好像吸吮著jiba的青筋。教皇的體腔有點特殊,他的yindao曲折而富有彈性,給予男人難以想象的快感。 騎士長也冒出了汗,中途用指甲掐掌心才忍耐住了射精沖動:“教皇陛下的體內(nèi)是一道彎彎曲曲的試煉之路……熱得像燒熱的面包,每一寸都在奮力榨精,實在太舒服了,大家一定不能大意,要cao足夠再射。” 騎士齊答:“遵命?!?/br> 過了一會兒,jiba好不容易cao到了花心,還有一截沒能cao進去。 騎士長也不急,見騎士們難耐地撫摸教皇的身體撫慰自己,便低聲說道:“我開始了,50下?lián)Q人。” 所有視線都集中在交合的位置,教皇被這些視線刺激得打了個激靈,重獲自由的雙手捂住嘴巴,眼簾閉得比白松還嚴。 騎士長像頭牛一樣往下壓著身體,重重地抽出jiba,幾乎全抽出來時連內(nèi)壁的rou拖出來一點。他低沉地喘息一陣,敲鐘一樣將rou棍緩緩cao了回去。 這樣的交合比起享受zuoai,更像一種儀式。教皇本以為自己只會痛,不可能產(chǎn)生快感,誰知道騎士長大幅度來來回回cao了20來下,一絲酥麻的快意就在yindao中竄起火花。 教皇簡直難以置信,剛才破瓜時沒想著躲,現(xiàn)在倒是往后蹭著腰想要逃開。 這種小動作對騎士長來說就是情趣,他一把將人來回懷里,cao得又深又狠。 “嗚??!你……這家伙!” 教皇水蒙蒙的碧眸帶著一絲惱羞成怒,他奮力蹬了幾下踢了騎士長幾腳,騎士長像鐵鑄般屹立不動,任他掙扎也撼動不了。 “教皇陛下,您放松下來了?!备惺艿襟w內(nèi)的變化,騎士長下了結(jié)論。 他cao屄的速度開始加快,很快就cao滿了50下,在里面停留了足足1分鐘才依依不舍地拔出來。 下一位騎士已經(jīng)等得滿臉通紅,他迫不及待地扶正jiba直接捅入濕潤的女屄中,興奮地cao了10下就……射了。 年輕的騎士口瞪目呆,有點惘然地看著女屄流出來的jingye。 教皇被射得迫不及防,等他意識到發(fā)生了什么時已經(jīng)氣成豬肝色,一拳錘在旁邊的騎士身上。 可惜教皇的體力早就在挨cao中消耗得七七八八,他這一拳情趣得不能再情趣了,被捶打的騎士興奮地掰開他的手掌,強迫他握住自己的jiba。 騎士長拍了拍年輕騎士的肩膀,安慰道:“不是你的錯,陛下的sao屄是不可多得的名器,我也差點忍不住——你看不是又硬起來了嗎?還有40次。” 年輕的騎士低頭一下,果然發(fā)現(xiàn)插在女屄里的jiba又硬起來,甚至脹得比原來還大。 他下定決心要一雪前恥,壓緊了教皇的腿再次俯身cao屄,故意cao得又慢又久,還用舌頭舔教皇的膝蓋內(nèi)側(cè)。 jiba的動作慢如烏龜,慢得引起其他騎士不滿的程度。 難得溫柔的動作令教皇也很難受,女屄中的痛楚已消失不見,唯獨留下磨人的酥麻和空虛,身體逐漸發(fā)情guntang,情欲的緋紅好似鮮花開在皮膚上。 “真漂亮……” “太美了?!?/br> “好像天使……” “教皇陛下有感覺了。” 五雙帶著繭子的手揉搓著雪白的肌理,教堂彩色玻璃的霞光落在教皇的身體上,yin糜得令人無法移開目光。 一名騎士從地上撿回教皇的玫瑰十字架,輕柔地戴回他的脖子。 象征著權(quán)力和榮耀的玫瑰十字架端正地放在胸膛正中微凹的地方,隨著教皇被cao的前后晃動而一點點滑回鎖骨處。 “49……50?!?/br> 最后,騎士深深頂在花心良久,充分地享受了被包覆吮吸的感覺后才慢慢抽出jiba,臨走前他還俯下身親吻了教皇豎立的guitou。 下一位騎士見教皇起了反應(yīng),也有樣學(xué)樣地大幅度慢慢cao屄,cao得教皇肚子都麻了,女屄已經(jīng)徹底適應(yīng)jiba的形狀,流出的愛液淌了一大灘。 “唔嗯、嗚……” “你是在呻吟嗎親愛的教皇陛下,”騎士長莞爾道,“不要害羞,騎士們也在喘著,舒服就叫出來吧?!?/br> “去死?!?/br> 騎士長低下頭用鼻尖蹭了蹭教皇的額頭,寵溺地說:“口是心非的家伙,從小時候開始就沒變過。” 騎士長這句話意外引起正在cao教皇的騎士的醋意,他不滿地努努嘴,忽然用力往前一挺,重重地碾在宮口處。 教皇被這突然一下cao得發(fā)抖,忍不住“唔啊”地叫了出來。 騎士長趁機吻住了他,將舌頭伸入教皇的嘴巴里,熱情地舔過他的齒列,勾起對方的舌頭與之交纏。 “嗚嗚!唔!” 教皇作勢要咬斷騎士長的舌頭,狡猾的男人算準了時機把舌頭縮回自己嘴里。教皇上下牙齒“啪”一聲咬合,沒咬到人,反倒差點把自己的舌頭咬破了。 騎士長抬起頭,捏住教皇的下巴仔細欣賞他氣鼓鼓又被cao得滿臉通紅的表情,高興地揉亂了他的頭發(fā)。 騎士們就這樣輪流jianyin著教廷最尊貴的男人,第五個騎士成功cao開了教皇的宮口,試圖在50下cao屄之內(nèi),將自己的guitou插入zigong。 他失敗了,他的失敗給緊接著他的騎士長機會,騎士長不停歇地cao了50來下,但由于guitou太大未能成功,只能將小尾指的指甲大小的面積擠了進去,用馬眼享受了里面溫?zé)帷?/br> 下一位騎士剛把jiba塞進去,騎士長就扶起教皇的yinjing含入嘴中。 剩余三位騎士了然,一左一右舔吻教皇的rutou,剩下一位用舌頭撫慰教皇細長的肚臍眼。 教皇瞪大雙眼,嘴巴張開卻發(fā)不出聲音,四點全攻的快感浪潮沖洗全身,繼而洪水滔天。 酥麻到極致后就是疼痛,這種隱隱的疼痛有又喚起了更多的快感。 他一會兒被咬著右乳的騎士弄痛了,緊接著又被騎士長一個深喉搞得差點高潮,過一會被舔的肚臍也產(chǎn)生了快感,左乳的溫柔撫慰又來一陣麻癢。 教皇覺得自己被拉拉扯扯,快要被cao到融化,腦子噼里啪啦起了火花。 幸運的騎士快cao到50下時,第一個成功地將guitou插入了zigong,冠狀溝卡在宮口處。但他已經(jīng)射了一次,出于自尊心忍耐住射精沖動后cao了幾下又拔了出去。 換人時,這位騎士默契地補回了舔弄右乳的缺口。 第三位騎士第二次插入女屄時,教皇直接就高潮了。 一陣壓抑的悲鳴在教堂內(nèi)回蕩,生理淚水沾濕了他的眼眶。女屄劇烈收縮噴出大量愛液,像失禁般猛烈,透明的液體沿著祭壇邊緣蜿蜒而下流到地上。 yinjing噴出的jingye也被騎士長吞入腹中,他還故意含著jingye和教皇接吻,故意把帶著雄性腥味的液體渡給教皇。 這次騎士長有捏著牙關(guān),但教皇已經(jīng)咬合的力氣都沒有,被cao到高潮射精,還失態(tài)地發(fā)出叫聲。 堅持抵抗的念頭一一瓦解,教皇雙目空洞地再次看向光明神像,但這次卻被騎士長的身影擋著。 “親愛的教皇陛下,我們愛你?!?/br> 騎士長再次親吻他的主人,淺淺地碰了碰嘴唇便分開。這個吻沒有欲望,僅帶著富含愛意的溫柔。 教皇的身體放松下來,他不再咬緊牙關(guān),在被騎士cao得舒服時還會發(fā)出壓抑的呻吟,像貓咪呼嚕一樣惹人垂憐。 騎士們換了幾輪,cao了很久才陸陸續(xù)續(xù)在教皇體內(nèi)射精。 宮口被不斷地cao開拔出,rou褶無法閉合,留下一個小小的洞口。騎士們不放過這個破綻,每人射精都會盡量地cao進zigong再射。 當(dāng)騎士長碩大的guitou成功卡進去時,教皇的聲音帶著一絲無自覺的甜美,像蜂蜜沾面包上,甘甜又迷醉。 guntang的jingye灌滿了zigong,教皇的肚子已經(jīng)隆起像四月孕婦。 騎士們一個個撫摸過他的肚子,把他抱起來接吻。 教皇被抱到長椅上,坐在某個騎士的懷里,雙腿被分開。 jingye淅淅瀝瀝地從女屄中流下,陰蒂脹似小葡萄。脖子無力地往后仰著,教皇疲倦地閉上眼睛,任由騎士們再次cao他。 騎士們有的射在里面,有的選擇射在教皇臉上。教皇失去意識前,臉上糊了厚厚一層jingye,連睫毛也被jingye壓塌,歪歪扭扭地黏在上眼皮上。 等教皇恢復(fù)意識時,天色已破曉,他被騎士長背在身后,穿著里衣趴著,動一根手指都累。 “很快就回家了,清洗干凈就睡覺吧?!?/br> “不行……我,我還要……” 身旁的騎士不予置否地答:“你需要休息,不能再勞累了。” 教皇沒好氣地想勞累成這樣不都是你們的鍋嗎? 正在此時,清晨的陽光落在樹葉上,騎士們都停下了,他們的眼睛從鮮紅恢復(fù)成原本的顏色,腦海中的瘋狂和情欲逐漸消退到可以壓抑的程度。 教皇看到某位騎士低頭看著自己的手,露出震驚和懊惱的表情。 “哼,恢復(fù)了嗎……”教皇啞聲嘲諷。 忽然,一把低沉如大提琴的聲音直接在腦中響起,這把聲音帶著圣潔又強大的力量,像一把雪亮的長劍出鞘。 儼然就是神諭! 神諭在這個世界所有人腦中響起,在教徒和神官騎士們的腦中時尤其清晰。 神諭不帶任何字眼,只是一種聲音。這種聲音能無視語言和種族,精準地將光明神的意思傳遞下來。 內(nèi)容和教皇接受的圣言別無二致。 最后的僥幸也被打碎,教皇投頭看著教廷金光閃閃的尖頂,一聲長嘆后便脫力睡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