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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露奶引誘將婚女人;情侶座里看驚悚色情電影時的曖昧刺激

    莫江朵從夢中熱醒時,赤裸瑩白的肌膚上汗津津地溢出芳香。

    她頭昏腦脹地?fù)纹饋?,迷茫打量著酒店模樣的房間,胸前兩團(tuán)玉女峰因為姿勢而更加高聳挺立。

    “嗯…卿卿……?”

    這是哪兒?她不是和卿卿在雪場度假嗎,怎么……好熱啊?

    莫江朵小心翼翼地坐起來,四處打量著環(huán)境和自己的身體,她不知為何,突然伸手摸了下腿間的小逼——只是有熟悉的濕潤,卻沒腫?!

    一道倩影跌跌撞撞沖進(jìn)浴室里,呆滯地看著鏡子。

    是她,但是,發(fā)型和模樣顯然不是她現(xiàn)在的風(fēng)格。

    莫江朵急忙沖回去拿起手機(jī),日期還要早三年,那她現(xiàn)在豈不是28歲?可是卿卿呢?她在哪兒?

    她熟練地?fù)艹鲆粋€號碼,卻是空號……又打了好幾個刻在腦海里的號碼,最后唯一打通的竟是酒店客服——被告知并致歉空調(diào)早晨停止運轉(zhuǎn)了,師傅正在搶修。

    在經(jīng)歷兵荒馬亂之后,莫江朵終于聯(lián)系上了陳代,于是知道了自己此刻身在L國度假。那卿卿呢?!什么?在國內(nèi)?

    莫江朵不動聲色地和陳代打聽清楚便光速回國。

    國內(nèi)。

    一襲紅裙的陳代倚在她家沙發(fā)上,“莫大小姐,是我陳代面子不夠,千萬約不出你來,是吧?”

    “代代~”,莫江朵討?zhàn)垼拔覜]有這個意思。”

    “你說想去散心,一個人度假咱也不說了。但是你急匆匆趕回來,每天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六根清凈,”陳代恨恨點了點她,“周維禮每天旁敲側(cè)擊我,他未婚妻是不是心情不好,短信不回、電話不接?!?/br>
    提起這個莫江朵便慌張不安,她居然訂婚了!她都不敢想覃卿柔現(xiàn)在是什么樣子,相思成災(zāi)的一口氣幽幽嘆出,莫江朵心中埋怨,怎么這么奇怪啊啊??!

    “行了,苦著個小臉?!标惔篮糜褜榧s對象無甚感情,但是這個圈子就是這樣,等她將來完成結(jié)婚生子的任務(wù),想怎么樣都沒人管。

    “走了,青春靚麗不剩幾年了,這樣揮霍可不行?!标惔阉葡蚺P室,“快,帶你去參加爬梯,聽說今天,有新人物登場~”

    “誰???”

    陳代眼神曖昧不已,悄悄分享道:“應(yīng)該是廣婉的對象,好像哈~人家還沒有公開關(guān)系呢,咱就不多說了?!彼唤獾乜粗查g抓住她手腕的女人,“怎么了?”

    “是不是,是不是……”莫江朵聽到自己狂亂不安的心跳,聲音又飄又抖,“是不是姓覃?”

    “誒?”陳代驚訝地點點頭,“果然你也知道,覃小姐可是個大人物呢!”

    莫江朵恨瞎了心!!她的卿卿怎么會和廣婉關(guān)系曖昧到即將捅破窗戶紙呢?為什么是廣婉呢?!怎么可以是廣婉!那她怎么辦?!

    一向典雅矜貴的女人甚至有點咬牙切齒:“叫一隊造型師過來!”

    “呃?不是吧莫公主,小小一個聚會也要艷壓?”陳代嘴上打趣,不到十分鐘便叫來了妝造管家。

    無辜又性感的妝容完美貼合精致骨相,黑茶色大波浪蓋住半個赤裸瘦削的玉背,烏發(fā)白肌帶來鮮明的刺激。奢靡的香檳色泡泡袖禮服優(yōu)雅夢幻,愈發(fā)顯得她仙姿玉貌,不可凡人企及。

    上次無聊訂貨時,莫江朵便選中這件,直接讓人把胸口改低,兩瓣弧形領(lǐng)口中間托出一道深幽馥郁的乳溝,香得讓人神魂顛倒,然后直接被吸進(jìn)那道黑暗中。

    寸土寸金的雁江邊岸高樓聳立,今天的姐妹茶話會便定在最中心的云來酒店。

    23層的花園式宴廳布置得極為優(yōu)雅高貴,力求入得了中間談笑風(fēng)生的幾個貴女的眼。

    綠意盎然的森幽小徑盡頭是大片的落地窗,窗前擺置著幾個古典精致的沙發(fā)。沙發(fā)里正百花齊放——這位溫婉、那位跳脫,這位心機(jī)素顏、那位濃妝艷抹……然而等莫江朵含笑儀態(tài)萬千地走過來跟大家打招呼時,竟讓眾人都屏住了呼吸。

    窈窕身姿娉娉裊裊,腰肢不盈一握地收束于珍珠腰封中,再往上,飽滿生輝的玉乳,修長脖頸、精致鎖骨都添滿了誘惑。雖然依舊是那張純欲風(fēng)情的面龐,但瓌姿艷逸更甚之前。

    莫江朵到得不算遲,乖乖地聽從大jiejie的安排,坐在單人沙發(fā)上,淺笑著聽大家聊天。

    ——心思卻全在左側(cè)沙發(fā)上的覃卿柔。

    她看起來好像在認(rèn)真聽漫云姐說話,但是其實已經(jīng)相當(dāng)煩躁了。小拇指輕輕點著西裝褲,深邃骨相自然有一種冷艷寡漠的感覺。

    莫江朵右手肘撐在扶手上,手背托著下巴,狀似專注地看向右側(cè)的漫云姐,然而,她的左臂伸直,掌心抵住左側(cè)沙發(fā)扶手。整個身體曲線流暢優(yōu)美,并且因此更突出了纖細(xì)肩背和沉甸甸的雪白乳球。

    ——她知道覃卿柔喜歡什么。

    “婉兒你不是在考爾特留學(xué)過嗎,那邊有什么好玩的給我推薦一下吧,家里的小子實在是閑不住。真煩人!”

    莫江朵自然扭腰換了個方向,眼波流轉(zhuǎn)之間顧盼生輝,她仿佛對更近的俊美女人毫不在意,一雙妙目專注看著遠(yuǎn)一個身位的廣婉。

    ……她們倆,真的要在一起嗎?不行啊……那我呢?她怎么都不看我,我不美嗎?

    莫江朵笑顏愈嬌,則越痛徹心扉,廣婉談笑間自然靠住覃卿柔的時候,她剛做的美甲死死扎在手心里,指尖劈裂的痛苦都好過一顆心被無情揉捏。

    空中花園靜謐優(yōu)雅,雖然地方?jīng)]有室外廣袤,卻因為頂尖設(shè)計而富有層次變化,并且四季景觀各有千秋,風(fēng)靡了好一陣。

    莫江朵以前很喜歡,此次卻沉浸在悵然悲情中亂轉(zhuǎn),最終垂頭喪氣地停在一處角落,指尖無意識點著粉嫩的花苞。正因嫉妒而憂怖心碎時,便聽外面?zhèn)鱽韽V婉的聲音——

    “卿卿,再陪我待一會兒吧……晚上不是還要去你家吃飯嗎?散宴之后,我們直接過去,好不好???”

    廣婉在對她的卿卿撒嬌賣癡——這是莫江朵曾今噩夢里出現(xiàn)過的場景,沒想到如今卻成真了。

    嫉恨怨毒與心酸委屈同時涌上心頭,令莫江朵抑制不住地情緒失控,頃刻之間便靡靡垂淚、手腳冰冷地扶住花架。

    花墻那邊,覃卿柔仿佛在商量,實則不容置喙道:“有點事,一會兒來接你。”

    廣婉笑容凝固,臉上透露出尷尬,進(jìn)退兩難,只得不情不愿地答應(yīng)了,又說了幾句話,這才勉強(qiáng)離開。

    等她離開后,覃卿柔在原地站了一會兒,慢慢地穿過狹窄花徑,當(dāng)場抓住淚眸圓睜的女人。

    本想使壞拆穿一下偷聽別人談話的不雅行為,卻不料被對方哀切靡艷的模樣攝住心神。

    “…你還好嗎?”

    淚珠一串串地落下來,蝕骨的思念幾乎要溺斃莫江朵,紅唇抖了抖,卻哽咽得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你怎么,那么兇啊…”莫江朵接過手帕,抑制不住地啜泣道:“她是你,嗚……的未婚妻哎……”

    覃卿柔無語地挑了挑眉,“你來為廣婉打抱不平的?莫小姐?!?/br>
    一句“莫小姐”頓時使哭得梨花帶雨的女人抖了一下,莫江朵想投進(jìn)她懷里想得快瘋掉了。

    一時間,高挑俊美的女人和艷情綽態(tài)的女人藏在這處百寶花墻死路里,四目相對。

    莫江朵自我垂憐地輕哼一聲,心想我為誰打抱不平,你跟她分手、決裂才好!

    然而她只是淚睫低垂、紅唇輕啟,“你要走啦?”

    聲音自然嬌嗔,滿懷情愫,好似與自己相識已久。覃卿柔并不欣賞這樣如同玩物一般的尤物,但她今天卻怪異至極地吃這一套。

    她點了點頭。

    “噢——”莫江朵抿了抿唇,下意識道:“你去哪兒呀?”

    覃卿柔皺了皺眉,并沒有回答她,反而伸出手,簡潔道:“手帕?!?/br>
    那手帕沾了她許多的淚,又被在手心里緊攥一陣,如今皺皺巴巴得令莫江朵羞愧不已。

    “那個,那個……我不是故意打聽你隱私,”莫江朵兩手握著手帕,緊緊按在胸前,還朝著花墻擰過一點腰,發(fā)絲晃動,露出瑩白如玉的一小片美背,生怕覃卿柔直接來搶她似的,“這個等我洗過以后還給你,好不好?”

    清純勾人的眼眸哀求地盯著她,覃卿柔不置可否地點點頭,一副毫不在意的模樣。

    然而——

    十分鐘后,依舊心浮氣躁的女人慢條斯理地打著方向盤,眼前卻不斷閃過艷滿京城的富貴花那嬌憨挾欲的面容,朱唇含笑而翹,眼尾楚楚胭紅,低領(lǐng)處雪白酥胸沾了淚水愈發(fā)飽滿誘人,細(xì)細(xì)小腰一躲,便露出來風(fēng)sao的后背……

    風(fēng)sao。

    覃卿柔咬了咬頰側(cè),她從未如此評價過任何一個女性,然而用在這位矜貴嬌美的莫小姐身上,只覺得還不夠刻薄用力。

    車子剛出酒店的花園門,老遠(yuǎn)便看見剛才還同她匿在花墻旁、人比花嬌的女人,正站在一棵淡紫色的望春樹下。

    來來往往的安保和客人看著她都挪不開眼。覃卿柔停下車,摁了摁喇叭。

    副駕駛的車窗緩緩降下,只見驚喜都寫在臉上的嬌小姐傾身看她,渾圓肥碩的奶子要從領(lǐng)口彈出來一般。嬌小姐后知后覺地面頰潮紅,悄悄伸手擋住乳溝。

    “卿卿,叫你卿卿可以嘛?”怕覃卿柔拒絕,她立刻楚楚可憐道:“對不起噢,我剛才問你,是想問是否順路,能捎我一截嘛?”

    覃卿柔抬了抬下巴道:“后面?!?/br>
    后門跟著發(fā)出“咔噠”的開鎖聲。

    “后面?”莫江朵再次意識到她已經(jīng)不是能坐覃卿柔副駕駛的關(guān)系,只能忍耐著臨頭的淚意,又怕哭腔暴露了她的情緒,只得不言語地僵立在樹下。

    嬌小姐直起腰來,好像不要蹭車了。

    覃卿柔又摁喇叭催促了一下,心中隱隱不耐煩,她與這嬌小姐第一次見面,對方實在太理所應(yīng)當(dāng)了。

    數(shù)分鐘后,莫江朵扯了扯身上掩住輪廓的西裝外套,第一次感覺自己的高聳的大奶子被安全帶束縛住也是一種權(quán)力。

    “去哪兒?”

    副駕駛的女人時時散發(fā)出愛欲的氣息,讓一向冷酷的覃卿柔打破底線,了解到自己道德素質(zhì)有缺失、自制力薄弱、心境狹隘……

    莫江朵哪知道去哪兒,她只想跟著覃卿柔,她去哪兒都帶上她。

    覃卿柔剛剛的妥協(xié)好像帶給她無窮的勇氣,莫江朵笑盈盈地看著骨相鋒利的女人,不知分寸又極有分寸道:“你……怕不怕鬼?。俊?/br>
    “嗯?”覃卿柔錯愕地看著一派媚態(tài)含春的嬌小姐。

    “我害怕啊——”

    莫江朵嬌聲抱怨,柳腰傾向覃卿柔,“……人燭3上映了,我好喜歡這個系列,你陪陪我好不好?”

    她對第一次見面的人都這樣嗎?覃卿柔從后視鏡瞥了眼莫江朵,神態(tài)冷漠,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抓住方向盤,平穩(wěn)地把握著方向。

    “你又不理我,”本是做戲弄嬌,然而她又真的受不了被覃卿柔冷遇,頓時眼皮薄紅。

    “應(yīng)該很討厭我……”莫江朵小聲提示自己對方的態(tài)度,來克制住自己蠢蠢欲動的、急于求成的熱戀。

    “不好意思啊……你在路口把我放下吧?!彼龑⒒《染碌陌l(fā)絲別在耳廓后,又想體面又忍耐不住泫然欲泣的脆弱,難堪地伸手去脫身上的外套。

    “穿著?!?/br>
    覃卿柔好似懊惱于自己多話,抿了下嘴。她覺得這簡直就是違背于她的教育、理性、修養(yǎng)。

    然而她卻說不出拒絕的話,過了紅綠燈以后,緩場問:“需要我訂票嗎?”

    “……其實,你不需要勉強(qiáng),”莫江朵手放在車門扶手上,身體半靠車門半靠倚背,一副隨時下車的姿態(tài)。她認(rèn)真看著覃卿柔令人心動的側(cè)顏,輕輕道:“我也不喜歡勉強(qiáng)?!?/br>
    她要慢一點,不然會弄巧成拙的。

    “哦,那還看嗎?”

    面頰熱度隨著沉默而高漲,莫江朵面紅耳赤地拿起手機(jī)訂票,精致眉目間半是甜蜜半是哀惱。

    “靈茂商圈四點的場,可以嘛?”

    覃卿柔想著時間安排,點了點頭。

    離檢票還有半個多小時,莫江朵又下單了奶茶和拿鐵,和覃卿柔并排著在商場里閑逛。

    本來在大眾眼里該是兩個姿容相異的好姐妹,但莫江朵穿著覃卿柔的西裝,神態(tài)親昵自然,僅僅是四目相對都透著一股不清不楚。

    路過的人禁不住頻頻回頭,想要探究兩個漂亮女人究竟是不是那種關(guān)系。

    莫江朵買了個深海鯊魚夾,把長發(fā)抓起來,便具有了嫻雅性感的氣質(zhì)。

    二人拿著喝的,一路進(jìn)了電影廳,才知買的是情侶座。

    “那,那……”莫江朵支支吾吾就是說不出重買一次的話來。

    “沒關(guān)系,反正我們也不是情侶?!?/br>
    “啊…你說的對?!?/br>
    莫江朵記恨她說剜心之話,下定決心安靜坐在沙發(fā)里,絕不去主動理她。于是只見——美人柳腰繃直,秾桃夭李地端坐在雙人沙發(fā)一側(cè)。

    而同一個沙發(fā)里的覃卿柔,斜綁在白緞襯衫外的珍珠金鏈松垮勾勒出一點形體,雖然同樣坐得端正,但總透露出一股區(qū)別于宴會廳時的放松。

    電影廳驟然陷入了黑暗中,嘈雜人聲紛紛攏于寂靜。

    詭異的配樂由輕到重地響起。莫江朵瑟縮了一下,顯然是想找個地方躲起來。

    隨著尖利嬌媚的女人笑聲,鏡頭逐漸移到爆起星點的燭火上。

    明亮橘黃的火焰邊緣亮著一圈青色,卻始終照不亮一片漆黑的屋子。

    ……會吃人!

    身旁不斷傳來急促的喘息,隨著這段臺詞尾音一落,帶著幽香的身軀顫抖著貼在她的身上。

    覃卿柔都要無語發(fā)笑了,哪是高不可攀的富貴花,明知道她喜歡女人,并且還有可能和廣婉在一起,還毫不自矜地湊上來,這不純白給嗎?

    她抬手想把莫小姐扶正,再次受到驚嚇的莫江朵卻熟練地埋首在她胸口。

    “啊!”

    音效極好的音響設(shè)備淋漓盡致地渲染著恐怖氛圍,莫江朵被嚇慘了,玉容再不復(fù)剛才的嬌美滿盈,反而一片動人蒼白。一邊藏在覃卿柔懷里,一邊沉浸在駭人聽聞的劇情中。

    豐滿嬌膩的奶子貼在她懷里擠壓躲晃,覃卿柔掃過她深邃的乳溝,目光一瞥,好像還看到了一半柔艷至極的…乳暈……

    “坐直!”

    帶著呵斥的低沉的女聲斷在楚楚可憐的的哀求下,覃卿柔推不開這粘人精,眼神頗為無奈地看向屏幕,被擠得無處可放的手最后只能撐在沙發(fā)靠背上。

    莫江朵抬起玉臂攬住覃卿柔的脖頸,肩頭披著的西裝自然滑了下去。

    在電影院朦朧的光線下,雪膚黑發(fā)、姿容姣艷,高聳挺立的肥奶子緊擠著覃卿柔的胸。

    覃卿柔皺眉望著不自知的女人,眼眸黑沉沉地懾人。

    影片里的時間好不容易又挨到白天,莫江朵不在神經(jīng)緊繃,有閑心管兩個人的姿態(tài)了。她抬眸對上覃卿柔的眼睛,猶有余韻般地打了個擺子。

    “怎么啦?”

    眼尾被嚇出來的淚花倒不像作假,看這個被嚇得魂魄離體卻依舊興致盎然的模樣,也不像作假。

    覃卿柔思忖之間,才發(fā)現(xiàn)嬌小姐抻起腰,乖乖地問她是不是不喜歡,而兩個人之間的距離非常近,她甚至能聞到莫江朵口紅的味道,應(yīng)該是玫瑰夾雜著梅子……風(fēng)情至惹人口舌生津……

    “坐過去?!?/br>
    收回纏人四肢,莫江朵羞惱難堪道:“進(jìn)來之前,我都說了很害怕,讓你有點心里準(zhǔn)備嘛!”

    都被對方那樣說了,她遠(yuǎn)遠(yuǎn)地倚在自己那側(cè)扶手上,心不在焉地看著熒幕。

    花瓣胸罩里的乳珠激動到緊繃,稍微一蹭都帶給她莫大的刺激。最喜歡覃卿柔的小sao逼更是早就歡欣鼓舞到抽搐蠕動,汩汩奔涌的浪汁不僅打濕了內(nèi)褲,還涼涼地拉絲在裙子上和大腿上。

    倏忽,她驚詫地睜圓了小鹿眼——

    熒幕里,野心勃勃的學(xué)徒用蠟燭做了一個老板娘的模樣,開叉到臀側(cè)的外袍撩起來撇至一側(cè),從而露出栩栩如生的翹臀rou屄來。

    這這這……

    莫江朵瞬間心跳如擂,余光瞟到覃卿柔也看著熒幕,便更坐不住了。

    那雙糙手不斷撫摸著燭臀,而與此同時,正在午睡的老板娘蹙眉輕哼。隨著學(xué)徒愛不釋手地用掌心地溫度融化蠟燭,眼中的瘋狂情欲毫不收斂,老板娘更是yuhuo焚身、輾轉(zhuǎn)難消。

    莫江朵以為這就是極限了,卻不曾想到,那個學(xué)徒竟然用手指插…插進(jìn)了蠟臀中芯。

    就在這時,躺在軟塌上的老板娘猛地夾腿挺胸,兩團(tuán)毫無束縛的奶子在衣衫里風(fēng)sao至極地晃了幾晃。

    莫江朵面色緋紅,隔著紗裙壓在皮質(zhì)沙發(fā)上的、rou鼓鼓的新鮮鮑魚,煎熬得如同被扔進(jìn)沸水里,蜷縮吐汁,不多時便熱辣酥麻地消融在渾濁的湯里。

    鏡頭一直聚在燭人的修長裸腿上,從老板娘rou逼里融化的蠟液源源不斷地順流而下,又逐漸凝固成了淚痕……

    那燭淚鮮紅潤亮,一如某次覃卿柔舉著蠟燭,yin虐她私處時烙下的痕跡……回憶起來只是一瞬間,莫江朵卻想做她的卿卿的小母狗了……

    明明近在咫尺,卻什么也不能做。莫江朵欲哭無淚地緊緊夾住雙腿,被這段十八禁戲碼引誘出來的情欲綺思根本無處可去。

    濕熱美屄如同遭了洪災(zāi),莫江朵像性癮患者,被旺盛yuhuo燒得神思恍惚,一雙美眸滟滟隨波偷望著五十公分處依舊冷靜理智的女人。

    夜里,被白日春夢勾引得難捱yuhuo的老板娘又洗了個澡,她知道學(xué)徒在那處偷窺,于是故意舉著刻有花紋的粗長蠟燭插進(jìn)自己濕熱的饞逼里……

    莫江朵欲哭無淚,這不是恐怖片嗎?!她無力地癱軟在沙發(fā)里,恨不得當(dāng)眾伸手下去好好揉一揉自己的濕屄,想爬在沙發(fā)里撩起裙子求覃卿柔用舌頭分開她yin水黏漣的yinchun,細(xì)細(xì)清理……

    老板娘爽得大叫,夾著蠟燭的肥屁股對著戳出洞的窗戶紙,恍然間,那蠟燭不僅沒有融化,反而越發(fā)堅硬粗悍,她相公雕刻的精致花紋好像男子大rourou盤桓的青筋,一跳一跳……

    卷入情潮的理智終于意識到不對勁,她僵硬地向后望去——

    “啊?。。?!”

    莫江朵猛地彈進(jìn)覃卿柔懷里。

    覃卿柔都被嚇了一跳,身旁的人簡直就是電影院的最佳氛圍組。

    然而出于說不清道不明的原因,她縱容了這樣的行為。

    令人血脈僨張的恐怖氛圍下,莫小姐身上出了點汗,更馥郁撩人,嬌軀柔軟似水,乖順地停留在覃卿柔懷里,急促的吐息解開襯衫扣子,往人心窩里鉆。

    這下,嚇得魂不附體的莫江朵終于如愿以償?shù)囟ň釉诹笋淙釕牙铩?/br>
    電影中,原來燭工家的詭異禍?zhǔn)露际怯蔂T工的奶媽一手造成。她早知那對狗男女做出了壞她們家門風(fēng)的腌臜事。老爺遠(yuǎn)在京城為皇帝研制新燭。那個sao婦便故意崴腳,先是引誘白眼狼扶她回房,又跟那白眼狼抱在一起。嘴上說若對方逾矩半分,她便跳河自盡,實則每晚在浴房里,對著白眼狼捅自己的sao逼……

    回放的每個場景里都有一個詭異微笑的老太太。

    嬌膩肥碩的乳rou仿佛隨著心跳而澎湃收縮,大片雪白胸脯就這樣隔著絲滑襯衫和覃卿柔的胸腹相貼,鮮紅玉珠越磨越硬,頂起遮羞的抹胸,將裙子也制造出兩個yin靡的凸起。

    驚險刺激的劇情使得莫江朵頻頻扭頭躲藏,最后便擰著腰側(cè)坐在沙發(fā)里,兩條小腿斜纏,小逼吸著內(nèi)襯不松口。

    要,想要~~真被卿卿再搞一次,死也無憾了…渴望腰上的手如同她們之前的每次——熟練地摸到臀上,然后狠狠搗進(jìn)她春水淋漓的sao逼里面,“撲哧撲哧”地插出巨大聲響。

    燭工家被大火燒沒了。

    畫面一轉(zhuǎn)到荒山野嶺,莫江朵倒吸一口氣。

    栩栩如生的、赤裸的人形蠟燭——正是死于非命的老板娘,越來越多的黑斗篷被撤掉,露出里面或男或女、容姿各異的漂亮面容。

    無一例外,全是蠟燭包裹住的姝艷尸體。

    他們嘴角有一絲白線,正是蠟燭的棉芯,一直從死前正交媾的“洞”里面穿出來。

    低語的神婆越來越癲狂,神色猙獰地繞著無名墳包唱祭詞。突破,聲音戛然而止,神婆猛地直直俯趴在地,臉上淌出鮮血來也仿佛沒有痛覺。

    周圍的黑斗篷人手一個燃著青火的白燭,跟著虔誠地跪下。

    鏡頭急劇地向墳包移去——

    突然,隨著空靈詭異的樂聲響起,電影結(jié)束了……

    “人都走了?!瘪淙崤牧伺膶Ψ降难?,提醒道。

    莫江朵像被抽了筋一樣,嬌慵地伏在覃卿柔懷里不時輕顫,“啊…我,腿軟……”

    “膽子這么?。俊?/br>
    “哼,”莫江朵理直氣壯道:“這多嚇人呀!”這可比她看得那個版本刺激多了,劇情好了數(shù)倍不止,還,還能這樣cao屄呢……

    覃卿柔不置可否地?fù)沃嘲l(fā),半摟半抱著人直接站起來,自己的西裝外套給莫小姐穿上,包也挎回對方手腕上。這才拿出手機(jī),看到自己的四個未接來電,爸媽各一個,廣婉兩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