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 結(jié)局分支(彩蛋:be結(jié)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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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周末吉嘉澍也沒有好全,時不時有幾聲咳嗽,卓飛沉沒有難為他,開車帶他去了射擊場。 一路上吉嘉澍像是剛出籠子的鳥兒,仿佛有說不完的話,卓飛沉也忍不住跟著他笑。 射擊場靠近郊區(qū),在這里,吉嘉澍看見了很多穿著迷彩服的軍人,一個軍官模樣的人給他們敬了個禮,然后就帶他們進去了。 卓飛沉遞給他一把槍,沉甸甸的吉嘉澍差點沒拿穩(wěn)。 靶場上,只有他們兩個人,吉嘉澍站在靶位上,手心里全是汗。 卓飛沉教他瞄準,幫他調(diào)整姿勢,雙手握著他的手開了第一槍。 扣動扳機的時候,吉嘉澍大腦一片空白,槍聲刺激著他的神經(jīng),子彈射出的后座力震得他虎口發(fā)麻,空氣中彌漫著火藥刺鼻的味道。 一連射了幾發(fā),卓飛沉松開了他。 “你自己試一下?!?/br> 吉嘉澍瞄準靶心,勉強射了幾槍,都打飛了。 “不要著急,要有耐心,我當時也是射了幾千槍之后才找到感覺?!?/br> 卓飛沉在一旁認真地教他,讓他想起了高中的時候,卓飛沉也是不厭其煩地給他講解題目。 他轉(zhuǎn)過身,沒有放下槍。 卓飛沉側(cè)身,將他的槍口壓下:“槍口不要對著人?!?/br> 吉嘉澍問他:“你怎么會學槍?” 這是吉嘉澍第一次對他的事感興趣,卓飛沉斟酌道:“從農(nóng)村回來后,每個寒暑假我都會被丟到軍隊里?!?/br> “那你是不是經(jīng)常偷偷哭?” 卓飛沉愣了一下,那些軟弱的時刻,太遙遠了,他已經(jīng)淡忘了。 吉嘉澍把槍丟在一旁,牽起卓飛沉的手,摩挲著他手上的繭子:“沒事,都過去了?!?/br> 這種可以算得上疼惜的舉動不該出現(xiàn)在他和吉嘉澍身上,他心里清楚吉嘉澍有多恨他,也許他剛剛反應慢一點,子彈就已經(jīng)射穿了他的身體。 他從前覺得吉嘉澍美麗且愚蠢,現(xiàn)在覺得他危險但讓人沉迷,就像是罌粟。 但卓飛沉從小到大都規(guī)行矩步,很少有東西能讓他沉迷,這種體驗很新奇,又危險,他自信地覺得這種感覺不會持續(xù)太長時間。 他們高興地返程,家里卻來了不速之客。 吉嘉澍老遠就看見門口停了一輛黑色的紅旗,薛燦耀不會開這種車,他去看卓飛沉的表情:“是有誰來了嗎?” 卓飛沉輕輕說:“是我爸?!?/br> 客廳里,卓父和卓母坐在沙發(fā)上,薛燦耀看見他們進來,立刻站了起來,眼神熱切地看著吉嘉澍。 吉嘉澍跟在卓飛沉身后,看著這個陣仗也沒有說話,刻意沒有去看薛燦耀。 薛燦耀露出一個困惑的表情,神色漸漸冷了下來。 卓父率先發(fā)話了:“你這段時間就是跟他在一起鬼混?” 卓飛沉看了一眼身旁的吉嘉澍,見他在發(fā)呆,有些可憐,就牽起了他的手。 “我們是在交往?!?/br> 卓母忍不住了:“你知道他是什么人嗎?一個小網(wǎng)紅你也不嫌掉價,他跟那么多人不清不楚的你別被他騙了。” 薛燦耀聽不下去了:“伯母,吉嘉澍是被脅迫的,你也看見這棟房子里有多少保鏢和監(jiān)控報警器了?!?/br> 薛母還不依不饒,卓父用拐杖大力地敲了敲地板,威嚴的目光掃過吉嘉澍,停留在卓飛沉身上:“你知道這段時間,我收到了多少同僚轉(zhuǎn)過來的你的舉報信?” “那些我會處理好......” “處理好!這件事已經(jīng)引起首都巡視組的注意,你還沉浸在溫柔鄉(xiāng)里!” “這是公事,和我的私生活無關,爸,過年我都30了,難道我還不能決定我該過什么樣的生活嗎?” “你是我的兒子,如果你要自取滅亡我也沒有辦法?!?/br> 卓父杵著拐杖路過吉嘉澍的時候停了下來:“吉先生,你跟我們走吧?!?/br> 吉嘉澍沒有說話,薛燦耀匆匆過來橫亙在他和卓父中間,握著他的肩膀,語氣里帶著懇求:“我昨晚看你的照片,妤悠看見了問我你去哪里了,是不是她不乖,你不要她了。” 吉嘉澍動搖了,他離開前最后看了一眼卓飛沉,卓飛沉自始至終背對著他們,背影挺拔又有幾分寂寞。 此時的卓飛沉和小時候的他重疊,他一直在尋找同伴,最后卻變成了最孤獨的那個,不同的是,小時候的他會又哭又鬧,而長大后的他,不屑于說出口,則會用殘忍的手段去強迫別人。 吉嘉澍突然就明白了他扭曲感情和變態(tài)行徑背后的意義。 吉嘉澍跟著薛燦耀回家,妤悠正在玩積木,看見他怯生生地,薛燦耀把她抱起來走到吉嘉澍身邊,她也只是縮在薛燦耀的懷里。 薛燦耀著急地說:“昨晚不是還說想爸爸了嗎?” “沒事的,小孩子過一段時間就不認人的?!?/br> “對,你以后可不能再離開我們了。” 吉嘉澍沒有說話,當時薛燦耀就感覺不好了。 妤悠雖然不到兩歲,但已經(jīng)有小女孩的影子了,這個階段的小孩子真是一天一個變化。 吉嘉澍看她乖巧地玩積木,就過去陪他一起,沒想到妤悠看見他,笑著轉(zhuǎn)過了身子。 吉嘉澍笑笑,沒有勉強她,而是自己堆起積木,妤悠在旁邊觀察了一會兒,湊過來在他的臉上吧唧一口,就聽見她說:“爸爸,漂亮?!?/br> 吉嘉澍把她抱在懷里,愛憐地碰了碰她的臉蛋,感動的一塌糊涂。 晚上,吉嘉澍坐在花園里吹風,薛燦耀緩緩走過來坐在他對面。 “很晚了,不困嗎?” 吉嘉澍不舍地看了他一眼:“是啊,很晚了,我也該走了?!?/br> 薛燦耀緊張起來:“你要去哪?” “回家啊?!?/br> “這里不就是你的家?” 吉嘉澍搖搖頭,薛燦耀急的團團轉(zhuǎn),像下了什么決心一樣,從口袋里掏出了一個紅色的盒子。 他單膝跪地,有些難為情:“我是真的不知道怎么辦才好了,原本我找了場地,邀請了朋友,想給你一個驚喜,可現(xiàn)在我等不及了,我怕你走了,我就再也找不到你了。我脾氣不好,有時候說的混賬話你別往心里去,我已經(jīng)在改了,以后再生氣,我就自己揍自己,你給我一個機會好不好?” 吉嘉澍看著那枚戒指,薛燦耀手捧著它,像個虔誠的信徒。 但有些東西,錯過了就是錯過了,他已經(jīng)沒有了當初那種希翼的心情。 他想跟他說,好好照顧妤悠,好好照顧自己。 “我現(xiàn)在不想想這些?!?/br> 薛燦耀臉上的難堪一閃而過,他點點頭:“是我考慮不周了,抱歉,讓你有壓力了。” 離別前,薛燦耀還是問了出來:“你為什么不愿意跟我在一起,難道那天在謝晉遠面前說的都是真的?你真的,不再喜歡我了嗎?” “假的,真的?!?/br> 卓飛沉這段時間跟著卓父到處打點,最終因工作不力被給予記過處分,近兩年是不會再有升遷機會。 得到這個結(jié)果的時候,他首先想的是,吉嘉澍會不會失望。 當他想吉嘉澍的時候,就聽見了吉嘉澍的聲音。 “卓飛沉!” 卓飛沉那天心血來潮去了他們住過的別墅,在門口就聽見了吉嘉澍喊他,他一回頭,吉嘉澍就撲了上來。 那沖勁太大,像是從很遠的地方撲向他的懷抱。 他的頭磕到了,很疼,可是吉嘉澍在他的懷里笑得很開心,于是他也笑了。 吉嘉澍在他的喉結(jié)上狠狠地咬了一口,他吃痛地皺眉,笑不出來了。 吉嘉澍說:“我等了你很久?!?/br> 放出去的鳥兒又重新飛回了籠子,卓飛沉有些驚喜。 他明明知道吉嘉澍無論家境、地位還是眼界、學識都配不上他,那些懦弱的善良和有目的的熱情都是他所不屑的,可是他喜歡他。 卓飛沉說:“下次撲過來的時候輕一點?!?/br> 吉嘉澍把他拉了起來,兩人手牽手回到了曾經(jīng)囚禁吉嘉澍的地方。 卓飛沉把吉嘉澍壓在床上,黑沉沉的眸子一眨不眨地看著他。 “這么看著我做什么?” 卓飛沉撩開他的劉海,在他額前的傷疤上親了一口,然后又用那種深沉的目光看著他:“我想好好看看你。” 吉嘉澍說不出來是什么感覺,他們呼吸交纏,那目光像是要把他吸進去一樣,他閉上眼睛,吻就落了下來,堅定又用力,吉嘉澍的呼吸和心跳一并被他掌控。 卓飛沉的吻漸漸往下,雨點般落在吉嘉澍的脖子上,他用自己硬的發(fā)疼的性器貼著吉嘉澍的磨蹭。 吉嘉澍翻身,把卓飛沉壓在身下,將他的雙腿搭在肩上,內(nèi)褲和褲子一起褪到屁股下面,腰部用力,性器在花xue內(nèi)反復滑動。 卓飛沉平靜的臉上出現(xiàn)一絲迷亂,吉嘉澍用guitou破開花xue,又很快抽出,反反復復,卓飛沉被這種纏綿卻得不到高潮的快感折磨,忍不住將雙腿搭在吉嘉澍的腰上,用力地將他貼近自己。 像是不滿一樣,吉嘉澍在他的奶頭上咬了一口,雙手扒開他的屁股瓣反復搓揉,卓飛沉覺得自己就像要攪爛了的奶油,忍不住催促:“快進來?!?/br> 吉嘉澍笑了一下,將他的雙腿從自己的腰上拿了下來,那一刻卓飛沉的內(nèi)心一陣空虛。 “我去拿套?!?/br> 卓飛沉很想告訴他不需要戴套,因為他已經(jīng)懷孕了,可是他想,如果吉嘉澍知道他懷孕了,肯定是不肯繼續(xù)做的,就像薛燦耀懷孕的時候。 所以他只是說:“快點回來?!?/br> 他在床上等了一會兒,身上的熱度漸漸消散了,吉嘉澍還是沒有回來。 他穿上褲子走出房間:“吉嘉澍?” 沒有人回答,整棟別墅空蕩蕩的,只有回音。 “吉嘉澍?你去哪了?吉嘉澍?聽見回應一聲。” 他想,吉嘉澍該不會開車出去買避孕套了吧? 突然一聲槍響,卓飛沉看見樓梯轉(zhuǎn)角處的吉嘉澍,他面無表情,眼神冰冷。 那一瞬間,卓飛沉感覺不到痛苦,反而有一種,果然如此般的輕松感,不會再患得患失,直到槍聲再次響起,他才感覺到疼痛,卸了力般摔倒在地板上,血不斷地往外流。 吉嘉澍一步步地靠近,他避開了胸前的傷口,一腳踩在卓飛沉的肩膀上,槍口對著他的額頭。 離得近了,卓飛沉才感覺到吉嘉澍的顫抖,可他還是固執(zhí)地拿著那把槍。 卓飛沉笑了一下,他想說,你學的很好,再然后,他的意識模糊了。 薛燦耀趕到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副場景,卓飛沉倒在血泊中,吉嘉澍跪在他身邊,無聲地流淚。 有了上次的教訓,他在吉嘉澍的手機里裝了定位系統(tǒng),當他發(fā)現(xiàn)吉嘉澍回到了這棟房子,就飛快地趕了過來,他在門口聽見槍響,一聲、兩聲,心提到了嗓子眼,沒想到還是遲了一步。 直到此刻,薛燦耀才意識到,他的私心,給三個人帶去了災難,他有過那么多次機會坦誠過往,他卻一次都沒有說。 他走到吉嘉澍身邊跟他一起跪了下來,吉嘉澍害怕地舉起了槍,見到是他,又哭又笑:“我殺人了?!?/br> “胡說!”薛燦耀一把將槍奪過,鄭重地說,“明明是我開的槍,我看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