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在馬背上被cao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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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薄的織布衣物此刻反而成為負擔,馬背上的顛簸磨得胸前的乳粒發(fā)癢,情不自禁地自己伸手解開衣袍,露出大片布滿情欲痕跡的皮膚。 少年光裸的大腿間性器微微挺立,泛著可憐的粉色。他躺在馬背上輕輕喘氣,感覺越發(fā)難耐。 自己渾然被調教成了性奴,昨夜明明才經過那種事情,如今過了不到半日,居然又……白庭之咬著唇,偏過頭去,恍惚地看著林中草木。 而自詡為他兄長的靜王淡定地用手指在他的女xue中探索,毫不在意自己jiba硬得發(fā)疼。秦北臨雙指彎曲,食指和中指伴著咕啾咕啾的水聲來回抽插,一點涼意從中間撐開的縫隙溜進去。下體酸脹得厲害,少年無意識地咬住下唇,以防更多的呻吟泄出。 陽物抵在入口附近,偶爾guitou還會刮蹭過xue口。白庭之稍稍抬動腰肢,試圖將jiba吞入其中。 “庭之看來已經等不及了,莫非皇兄昨夜沒有滿足你?!?/br> 白庭之剛想對他的磨蹭表示不滿,下一秒話語都被貫穿堵在了喉嚨里。 本來就沒有完全合攏的女xue瞬間被粗大的yinjing填滿,甬道因為rou棍的攪動變得泥濘不堪。入口被徹底撐開了,翻出內里粉色的褶皺,少年被cao到整個人在馬上哆嗦起來。 “啊……??!慢點……兄長……” 馬背上的空間實在有限,讓他時刻處于一種自己會摔下去的錯覺里。而這種錯覺無疑加重了他的快感,少年無助地望著天空,內壁死死絞緊男人的那根東西,發(fā)出小聲的yin叫。 大幅度的動作讓馬兒受了驚,原本還是緩慢行走,這下突然跑了起來。突然的震顫給馬上的二人帶來了更加美妙的結合,jiba直接插進了宮口里,白庭之發(fā)出一聲叫喚,不知是爽到了還是難受,上挑的眼角燒的通紅,有種十分容易被人把玩到哭的錯覺。 秦北臨發(fā)出長長的嘆息,將身下人的身體再往自己這邊緊貼,是那種插入得非常深,能把jingye射滿zigong的姿勢。他的jiba長度傲人,末端微微彎曲,如同一把彎刀,能很好的頂到讓少年發(fā)sao的地方。 深紅的頭部整根沒入再抽出,發(fā)出“?!钡穆曇?,囊袋拍在少年豐腴的股間,傳來啪啪的rou體的撞擊聲。 馬兒的速度放緩下來,秦北臨也不急,就隨著馬匹的動作自然cao干。這樣的速度顯然有些慢了,快感緩慢而短暫,和昨夜瘋狂的交媾完全無法相比。 白庭之心底升起一股焦灼感,不得不承認,他渴望被大力cao干,cao到xiaoxue壞掉,cao到隨便插入什么都會發(fā)疼。 這樣的焦躁反應在了他的身體上,少年不安分地扭動著身體,甚至伸手去玩弄自己的奶子。 此情此景和兩人獄中大相徑庭,秦北臨又是個身經百戰(zhàn)的,當下嘖嘖稱奇,不禁也好奇秦今疑到底是如何調教白庭之的。 想歸想,身體反應卻來得更快些。他直接狠踢了馬肚子,拉住韁繩,讓馬兒跑起來。 yinjing完全嵌入少年zigong內,想要被夾斷一樣絞死在rouxue中,白庭之發(fā)出了一聲甜膩的呻吟,爽得仿佛要上天。 馬沿著林中小道馳騁,顛簸個不停,少年只能依靠吞吃男人的jiba才不會從馬上摔下去。雙手攀上男人的背脊,粗長的yinjing順著顛簸起伏的節(jié)奏嵌進被cao熟的身體,多次磨擦到讓男人發(fā)瘋的地方,女xue被塞得滿滿當當,yin水從二人的交合處滲出來,將馬背上的裝飾物悉數染濕。 很快,白庭之的眼睛漸漸睜大,發(fā)出短促而好聽的yin叫,身體搖搖欲墜,徹底軟倒在秦北臨懷中。 “出來這么久,陛下要是回宮前等不到你,定然會派人來尋?!?/br> 挑起少年的下巴,掠奪口中香甜的津液,下體隨著顛簸戳進流水的sao逼里,將白庭之頂成了男人jiba的形狀。溫熱的yin水掛在嫩rou上包住整個柱身,像小嘴一樣緊緊吸附著roubang。唇舌模仿交合的樣子,嘖嘖發(fā)出水聲,頂端的小孔也不住吐出稀薄的液體,一看就是快被cao射的模樣。 “不如我們向陛下坦白了吧,庭之還能讓皇兄把后邊的saoxue也堵一堵,倒是個兩全其美的法子?!?/br> 少年纖長的睫毛不斷抖動,上挑的眼角全被染上了情欲滋味,整個人沉浸在即將高潮的混沌中,根本無暇理會秦北臨的話語。 見他毫無回應,脾氣極好的王爺不知為何有些惱火,,發(fā)狠向上挺送腰肢,yinjing胡亂地cao干進來,讓他發(fā)出不忍聽的浪叫。白庭之快被cao壞了,女xue已經被cao腫,合攏不上,yin水一股一股吐出來,在快速的抽插中攪成細密的白沫。 他被抱在懷里,發(fā)冠在方才的激烈交合中早已不知落在何處,黑發(fā)隨著馬身搖晃個不停,胸前的奶子放浪地搖晃著,陽具碩大的頂部埋在zigong里,濕透黏糊的甬道包裹住它,內壁能感到突突地跳動。 一想到懷中的少年不但是自己的親弟弟,還被兄長打上了各種烙印,一種莫名的征服欲涌上心頭。說起來倒要感謝那位太師,才有了他和白庭之第一次偶然的交媾。 “皇兄真是大度,還肯將你帶出宮來。若是換了我,定要鑄了鐵鏈將你日夜鎖于宮室中。”秦北臨說著和自己俊秀模樣渾然不同的話語,輕輕舔吻著少年的耳廓。他將整個耳垂含進嘴里吮吸,滴答的水聲在耳朵里放大了數倍,粗重yin靡地響。 白庭之腦中嗡嗡一片,幾乎是窒息著達到了高潮。污濁將兩人的衣物弄得一塌糊涂,留下顯眼的粘稠痕跡。 后xue也在一瞬間絞死,把陽根咬得酸痛。在少年再次失神的時候,秦北臨將guntang的jingye汩汩灌入對方的xue洞中,直到小腹微微隆起。白庭之的肩頭被激得不住地聳動,發(fā)出低聲的嘆息。 想起方才插入前被清理得干干凈凈的女xue,秦北臨倒也想起了什么:“皇兄是不是給你喝了藥?那敢情好,你若是有孕,那定然是我的種?!?/br> 白庭之大口喘息著,以平復情事后的余韻,男人的話讓他冷冷一笑:“讓靜王爺失望了,也可能是白將軍的?!?/br> 秦北臨挑眉,絲毫不意外這件事情:“看來皇兄倒是深謀遠慮?!?/br> 白庭之從他的話語里聞到了危險的氣息,當下反問道:“此話何意?” “庭之這般聰明,也應該猜到白將軍為何突然會去北方布防吧?!?/br> 白庭之心中一沉,皇帝早就想對白家下手,收回兵權,這是顯而易見的事實,可白溪剛走,他就將自己封為侯爺,帶入宮中…… “他……他是想借我逼反哥哥!” 秦北臨將yinjing從xue眼里抽出來,盯著流出的jingye瞧了好一會,才將視線轉移到少年的臉龐上:“不錯,現(xiàn)在的白將軍身邊不知還有多少被皇兄安排的人,只要他稍有動作,那便是死路一條?!?/br> 白庭之感覺全身的血液驟然冷了下來,他下意識地抓緊了面前人:“救他,必須要救他!” 秦北臨將他的手緩緩移開,語氣里沒有半點感情:“庭之可莫要犯傻了,救白溪我可有半點好處?” 白庭之腦袋飛速轉動著,很快,他換上了另一幅面孔:“靜王爺韜光隱晦多年,恐怕也不止是為了做個閑散王爺吧。” 身體上情欲的痕跡還在,雙腿大張著,卻和自己談論著這樣的話題,秦北臨有些好笑:“你想挑撥我也謀反?” 白庭之聲音沙啞,卻不失柔媚:“王爺在京城有勢力支持,我兄長在北地有大軍,如此里應外合,豈不是萬全之策。再說,屆時將我囚禁在宮室中肆意玩弄,還不是你說了算?” 秦北臨樂不可支:“這條件聽起來著實誘人,可是白溪為了你才造反,豈會同意我這樣做?到最后,只怕贏家還是你那位假兄長罷?!?/br> 果然這老狐貍不是什么好相處的人!白庭之暗示自己冷靜下來,繼續(xù)和面前人談判:“王爺不愿,那也就罷了,反正陛下的人也快找過來了,咱們便這樣回去吧?!?/br> “好啊。”秦北臨竟是滿口答應下來,讓白庭之徹底沒了脾氣。 秦今疑和他是一脈相承的變態(tài),反正最后也只會怪自己下賤,勾引靜王爺。 前方不遠處有條溪流,秦北臨像是早想好了,將他抱下來洗了身子,外袍也悉數扔入河中。 等到傍晚,二人才不急不緩地回到觀內,未想秦今疑與那老者清談了數個時辰,剛剛才結束。 秦今疑坐在主位上看著少年走進來,竟是有種隔世的錯覺。老者下午與他所言,無非二事,一者莫要擅動兵戈,二者莫要執(zhí)著。 他對白庭之的迷戀,便是執(zhí)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