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破處后續(xù),攻略文青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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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即便如此,白庭之還是感覺到了某種特殊的感覺,酸軟酥麻……就像是頂?shù)搅藌igong。 他嚇得清醒過來,察覺到賀涼州還想往里頭塞,竟是要撞開宮口,把roubang插進zigong里去。 白庭之怕得直發(fā)抖,帶著哭腔求饒道:“別……求……求你了,不要再進去了……會……會壞掉的……一定會……” “哪有這么容易壞掉?!辟R涼州啞著嗓子同他接吻,額上的汗水滴落在男人白皙的胸膛,隨著他小幅度的抽送,那微微有些隆起的乳rou也跟著一抖一抖的,像兩只跳動的小白兔。 見白庭之咬著下唇含淚的模樣,男人挺腰連撞了數(shù)下那緊窄的小口兒:“說清楚,是哪里會壞掉?!?/br> “啊……嗯,是……”白庭之被撞得話音斷斷續(xù)續(xù),生怕他真將那jiba全插進去,只好忍著羞恥小聲開口:“是……是zigong……zigong要被插壞了……” 他乖巧的模樣討得總裁幾分歡喜,賀涼州滿意地咬住他的奶尖吮了兩口,立時又弄得他哭泣著噴出一股yin汁來。 看來這婊子沒說謊,興許這便是他第一次接客。賀涼州想著雙兒難尋,起了將這人留在身旁好好疼愛的念頭,便想著這次不把jiba完全插入也罷。 “瞧瞧你的saoxue,咬著我的大jiba不放?!?/br> 賀涼州將白庭之的手拉著放在兩人下體的結(jié)合處,讓他摸那一截露在外面的rou莖,“剩下的半截你吞不下去,冷落了它可怎么辦?” 手指觸碰到那燙如烙鐵的玩意,白庭之下意識地縮手,卻被賀涼州按著動彈不得,只能被抓著在男人的陽具上緩緩taonong:“我……我怎么知道……” “好辦倒是好辦,”賀涼州的臉上難得帶了幾分笑意,“既然吃不進去,露在外頭的便用手來伺候?!?/br> 他掐住男人柔軟的屁股,將白庭之分開雙腿抱在懷中,渾圓的小屁股坐在男人肌rou結(jié)實的大腿上,這個動作頓時讓那jiba又深入了一點,guitou已經(jīng)微微撞開了宮口。 賀涼州強忍著插入的沖動,提著白庭之的腰由下至上cao干,讓他兩只手握住rou棍兒的后半截,隨著自己抽插的頻率上下taonong,還命令他握住兩顆大rou球揉搓。 后者早已被干得雙眼迷蒙,小嘴無意識張開著發(fā)出或低或高的呻吟聲,不斷有yin液從xue里淌出來,順著那快速抽動的巨物飛濺在兩人狼藉不堪的下體處。 他也不知這般被cao了多久,久到y(tǒng)injing里都吐不出東西來了,賀涼州卻越干越勇,雙眼也越來越紅。 女xue已經(jīng)被cao干到麻木,紅得像要流血,直至天光乍破,他才將裝滿了睪丸的jingye悉數(shù)射入了甬道里。 白庭之醒來已經(jīng)是中午十二點,他感覺全身都被人打過,完全癱瘓在了床上,男人也不見蹤影。 真他媽拔rou無情。 一直到下午,用過餐的白庭之才覺得自己總算恢復了些元氣,他強撐著去藥店買了藥,才艱難地回了宿舍。 宿舍里空無一人,舍友們不是去參加小型演出就是在酒吧打工。 白庭之打開電腦,根據(jù)系統(tǒng)所提供的信息在無數(shù)選修課中選擇了一個格外冷門的。 因為賀觀源正是這堂課的助教。 狹窄的教室里只有為數(shù)不多的幾名學生,畢竟宗教音樂的課題不會有多少學生感興趣。 白庭之坐在角落里,目不轉(zhuǎn)睛地看著坐在講臺旁邊的少年。 教授先從基督教的起源開始,講訴了一段冗長的歷史,聽得學生們都昏昏欲睡的時候,他終于開口讓賀觀源來演奏一段鋼琴曲。 是非常出名的格里高利圣詠。 賀觀源坐在鋼琴前,全身貫注,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一節(jié)課很快結(jié)束,賀觀源卻沒有著急離開,他伸出手指翻開厚重的琴譜,打算繼續(xù)練習。 白庭之走上前來,悄悄坐在鋼琴前。 賀觀源完全沒有發(fā)現(xiàn)他,直到極為晦澀的某段音符接連彈錯,他才懊惱地抬起頭來,發(fā)現(xiàn)了坐在面前的少年。 他沒有想到,這樣枯燥乏味的宗教音樂居然還有聆聽者。 賀觀源打量著白庭之,只覺得面前少年的模樣有幾分眼熟。 白庭之本以為他會開口問些什么,但憂郁的男人什么也沒說,默默地垂下眼簾,繼續(xù)重復著剛才那段晦澀的篇章。 這樣無聊的練習,這個人應(yīng)該待不了多久就會離開吧。 賀觀源這樣想著,沉浸在黑白音符的世界中。 時間飛速流逝,下午三點開始的選修課,等賀觀源回過神來已經(jīng)是夕陽西下,整棟教學樓仿佛都一起安靜下來。 而他,也終于克服了這段不甚熟練的樂曲。 手指已經(jīng)有些僵硬,賀觀源略微活動了一下,驚訝地發(fā)現(xiàn)那個少年竟然還坐在鋼琴前面。 他不動聲色地看著自己,眼眸里是他鮮少在同齡人眼中看見的天真無邪。 “我們認識?”從鋼琴椅上站起來,賀觀源終于開口說了今天第一句話。 “只是我單方面認識你?!鄙倌晷ζ饋?,伸出潔白的手掌:“上次的酒宴,我看見了你?!?/br> 賀觀源回憶了很久,卻還是一無所獲。 “況且你在學校里也挺出名的,學長。” 賀觀源苦笑了一下,不無自嘲:“是么?” 他性格有些敏感,再加上身份的原因經(jīng)常獨來獨往,不擅社交,同學對他的印象都可以用怪人兩個概括。 白庭之無所謂地笑了笑:“天才總是孤獨的,學長,我認為你沒必要去嘗試融入他們的世界?!?/br> 賀觀源想了想,伸出手來握了上去。 對方的手很軟,也很溫暖,讓他想起了早早去世的母親。松開手后,仿佛那種溫熱的感覺還在指尖纏繞。 對賀觀源來說,這樣的舉動相當于認可白庭之。 后者沒事時總會來這個音樂教室,聽賀觀源彈鋼琴。 白庭之是學小提琴的,還有些管弦樂器也略通一二,音樂總是相通的,兩人相處起來也分外愉快。 不過藝術(shù)這玩意兒,比其他專業(yè)更講究天賦。 白庭之學得多且雜,自然就精通不到哪里去,對一些樂理課也格外頭疼。 這種時候,賀觀源總是會不厭其煩地給他講解和補充各種樂理知識,讓白庭之的平均成績提高了不少。 甚至連期末匯演的時候,白庭之直接拉著賀觀源上臺共同表演。 演出效果格外好,讓他一舉奪得了系里的第一名,白庭之高興得很,這回說什么也要請賀觀源吃飯。 去的餐廳不算高級,但對普通人來說已經(jīng)頗為奢華。 在曖昧的燭光下,兩人都喝了些酒,有些微醺的意思。 白庭之漫不經(jīng)心地切著牛排,突然開口問道:“觀源有喜歡的女孩子嗎?” 賀觀源同樣在切牛排的手偏了幾寸,刀叉在瓷盤上刮出不可見的痕跡,他抬起頭來,皮膚蒼白,眼眸幽深:“有女生向你告白了嗎?” “怎么可能?我又不是那些高富帥?!彼P躇片刻,又道:“不過,我倒是有了個喜歡的人,就是不知道怎么和他說明。” 賀觀源垂下眼眸,語氣平緩:“我沒有追過女孩子,我也不清楚?!?/br> “誰說我喜歡的是女生了?” 賀觀源放下手中的刀叉,漆黑的瞳孔盯著他:“你喜歡誰?” “一個學長,長得好看,就是人有點怪,不過這種程度的怪我還是能容忍啦?!卑淄ブ畬Ⅴr嫩多汁的牛排放進嘴里,說話有些含糊不清。 賀觀源慢慢地應(yīng)了一聲,沒再繼續(xù)問下去。 白庭之也覺得自己這樣好像有些無聊,他嘆了口氣,無奈地開口:“好吧好吧,我承認我喜歡的學長就是你?!?/br> 賀觀源的反應(yīng)甚至不如先前的激烈,他的臉上沒有高興,也沒有不高興。他認真地看著白庭之,認真到連后者都覺得有些奇怪。 就好像,他平常看到的那個敏感文青根本不是賀觀源的真實模樣。 他想起了宅界最出名的白切黑原則。 越是天真純潔的,越是可怕。 過了很久,久到白庭之幾乎要叫服務(wù)生來打破這尷尬的氣氛時,賀觀源終于開口了:“這還是第一次有人喜歡我?!?/br> 白庭之眨了眨眼睛:“哈?” “以前從來沒有人喜歡我,”賀觀源用手帕將唇角的油漬擦干凈,“很神奇的體驗?!?/br> 這到底是算答應(yīng)還是拒絕?白庭之沒明白。 回去的路上,白庭之心態(tài)倒是放松得很,一路吹著口哨哼著小曲,導致賀觀源一直盯著他看。 看久了,白庭之也不好意思起來:“你干嘛一直盯著我瞧?” “我突然覺得,你也挺好看的?!?/br> 白庭之臉一熱,反而被他噎得說不出話來。 這家伙雖然怪了點,但心地還是挺善良的,感覺和賀涼州那個變態(tài)截然不同,話又說回來,他們兩人真的是父子嗎,長得好像也不是很像。 “你怎么不說話了?” 白庭之哼了一聲:“沒什么好說的?!?/br> “哦?!辟R觀源應(yīng)了一聲,突然拉住他的手,白庭之猝不及防地向后倒,正巧落入他的懷中。 下一個瞬間,他的唇舌就被賀觀源堵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