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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晚上經(jīng)歷了兩次發(fā)情,再一次高潮之后蕭月池徹底沒了力氣。 最難堪的地方也被楚澤看過了,他沒再矯情的堅持去地上睡,直接就在大床睡下了。 這一夜竟然難得的睡了一個好覺。 常年被下藥,他的身體動不動就發(fā)情,經(jīng)常睡到半夜就燥熱難耐??勺蛲硭麉s睡的尤其香甜,仿佛有什么堅實的臂膀?qū)⑺\住,格外的安心。 等到了早上,門口傳來極小的解鎖聲。 “咯噠。” 緊接著是一陣敲門聲,“少爺,您醒了嗎?” 是家里傭人的聲音,應(yīng)該是叫他下去吃早餐的,蕭月池不情愿的睜開眼睛。 剛醒來的他眼前還陣陣發(fā)黑,等他意識清醒了一些,黑霧散去,他才驟然意識到自己是在楚澤的懷里睡的,放大的俊臉冷不丁出現(xiàn)在他的面前,頓時驚的他倒吸了一口氣。 昨天他一直在發(fā)情,都沒有仔細(xì)看一看這個人,現(xiàn)在看了,才發(fā)現(xiàn)他眉骨精致,鼻梁高挺,下頜線也流暢……還挺帥的。 不能讓他發(fā)現(xiàn)自己睡相不好,半夜爬到別人的懷里!這么想著,蕭月池緩緩動著身體。 這人的肌rou好硬…… 身上也是滿是男性的氣息…… 挪動的過程中,雄性的氣息一直在蕭月池身邊環(huán)繞,他手腳發(fā)軟,好半天才抽出了小半身,試圖用手臂撐一下床。 正在這時,敲門聲又響了,聲音急促,大有敲不開就不罷休之勢! 蕭月池手臂一顫,手指也隨之撐住了一個guntang的物件,那東西被他揉的狠狠一跳,身邊也傳來一聲極淺的悶哼。 “嗯……” 男人的聲音低啞,口齒間隱含著情欲,隨之慢慢睜開了眼,頗帶了些無辜。 蕭月池順著他的目光往下一看,果然看到他手下正是楚澤漲大的rou莖,突突的跳動! 意識到自己做了什么,蕭月池閃電般的收回了手,頸后也有些紅了。 砰砰。 “少爺,老爺有事找您!” 他久久沒有應(yīng)聲,外面的敲門聲就越來越大,除了傭人的聲音還有一道不太明顯的咳嗽聲,這是蕭毅的聲音。 以蕭毅的控制欲,這門再不開,他怕是會直接讓傭人打開門鎖闖進(jìn)來。 楚澤:“怎么了?” 意識到蕭毅也來了,蕭月池的眼神驟然填滿了厭惡,聽到楚澤的聲音才猛然回過神來,壓低了嗓音急促的說:“幫我?!?/br> 楚澤瞬間明白了他的意思。 在蕭毅眼中,蕭月池發(fā)了情又同他共處一室,應(yīng)該早就被cao的起不來了才對,這個開門的角色只能由他來當(dāng)。 這個小美人此時只能求助于他,楚澤調(diào)戲般的捏著蕭月池的下巴,迫使他靠過來。 眼前的瞳孔帶著猶疑,不自在的顫了顫,卻沒有半分推拒,楚澤看的仔細(xì),笑道:“蕭月池,你哪里來的自信,覺得我會幫你?” 蕭月池張了張唇:“我……” 是啊。 他哪來的自信? 是因為他們共處一夜,楚澤也沒強要他,僅僅只是互相“幫忙”嗎? 這般想著,蕭月池已經(jīng)起了放棄的心思,卻不想楚澤松了手,笑著說:“親我一口?!?/br> 只是親一口? 忽然的松口讓蕭月池怔了一下,他低下頭思索了片刻,就微仰了頭,用這個比楚澤稍矮一些的姿勢,輕輕的在他的唇角印了一個吻,這個吻主動而不帶狎昵,直接觸的楚澤雙唇發(fā)麻。 他滿足的撫了撫唇角,眼中緩緩現(xiàn)出了滿含情欲的晦暗,聲音低?。骸疤珊??!?/br> 蕭月池點點頭,扯著被子躺進(jìn)去。 楚澤跨下了床,順帶著把地上的被褥都卷進(jìn)了衣柜里,才打開了門,聲音懨懨:“什么事?” 蕭毅一愣:“沒事沒事。” “昨晚休息的好嗎?” 他一邊說一邊抻著頭往屋里看。 等看清了屋里的情形,他頓時眉開眼笑,朝臥室里努了努嘴,“味道怎么樣?” 只見屋里被褥凌亂,蕭月池閉著眼,半身側(cè)趴在床上。他攥著床單的手指用力到發(fā)白,被子也僅僅只遮擋了腿部,隆起的形狀里顯而易見兩條腿都大開著,應(yīng)該是剛被cao了一番。也許是疼的狠了,他微張著唇,小聲而微弱的喘息著,聲音不大不小,剛剛好是他能聽到的程度。 蕭月池果然不出他所料,乖乖的上了道,蕭毅滿意的笑了笑,他剛想再進(jìn)去仔細(xì)看看,就被楚澤一錯步擋住了視線。 “我還沒結(jié)束呢……未來岳父?!?/br> 這個稱呼更是讓蕭毅喜不自勝,拍了拍楚澤的肩膀道:“誒,我懂我懂,你喜歡就行?!?/br> “你們繼續(xù)?!彼劭粗缮焓株P(guān)門,臉皮厚倒也一點都不尷尬,在門外喊:“一會記得下來吃早餐,吃完了叔叔送你回去!” 門關(guān)了。 危機解除,蕭月池松了一口氣。 他絲毫不知道自己的喘息聲挑起了楚澤多大的欲望,此時沒了半點剛才的樣子,只覺得身上黏糊糊的,就打算沖個熱水澡再帶楚澤下樓吃飯,卻不料剛踩到地面,就被楚澤壓回了床上! “咚!” 天旋地轉(zhuǎn),一個起落,他的身體重重的彈在了床上,被楚澤堵在了方寸之間。 男人屈腿頂上來,將膝蓋重重的擠進(jìn)蕭月池的胯骨中,頂著他濕潤一片的花xue,下巴也被楚澤捏住,指尖用力:“叫的這么好聽,以后我每次來都叫給我聽,嗯?” 蕭月池的下頜很快被捏的泛了紅,他偏了偏頭躲避楚澤的眼神。 “……你以后還要過來?” 楚澤掰過他的臉頰,饒有興致的盯著看:“怎么?不歡迎我?” “不是?!笔捲鲁兀骸澳氵@幾天別來?!?/br> “你總得有個理由?!?/br> “沒有理由?!?/br> 小美人回答的倒快,就是一句也不肯多說,楚澤覺得奇怪,把系統(tǒng)召喚了出來。 【有什么異常嗎?】 【沒有異常!主角受的情緒穩(wěn)定,經(jīng)過您一晚上的攻略,服從度已經(jīng)漲到了32%,但是積分卻只增加了12,宿主,您行不行???】 男人不能說不行! 楚澤手指抬了抬,迫使蕭月池仰著頭,用拇指粗暴的在他嘴唇上揉了幾下。說:“我楚澤就是你過河拆的橋,卸磨殺的……馬,用完了就扔,抬屁股就走人,是不是?” 蕭月池的嘴唇嬌嫩,揉幾下就變的紅艷,微微張開了:“不是……” 楚澤旋即吻了上去。 他吻的又強橫又粗暴,眼中都濺上了一絲猩紅之色,霸道的唇狠很的覆上蕭月池的兩片唇瓣,重重的沖撞上去,在柔軟的雙唇上留下一個個的牙印,才用舌尖翹開了蕭月池的齒縫。 蕭月池的瞳孔微微緊縮,口中嗚咽一聲,掙動的手腕被楚澤壓在頭頂。 呼吸急促凌亂。 蕭月池的口齒毫不設(shè)防,軟舌左支右絀的阻止著楚澤蠻橫的侵犯,卻反被楚澤毫不留情的壓制,擠在口腔中翻不出身。 火燙的舌頭逗弄般的模仿著性交的動作,在蕭月池口中抽插,發(fā)出黏軟的水聲。 沒一會,兩個人的口中就聚起了交纏的涎液,楚澤稍稍松了口。 “楚……” 沒讓蕭月池有說話的機會,下一秒,楚澤的唇就又兇暴的壓了上去,他這次極度不講理,故意將交纏的液體往蕭月池喉中頂,看著他仰頭吞咽下去,又把蕭月池的舌頭卷到自己口中,像私有品一樣占著不還,狠狠嘬吸。 握著的手腕不知何時變成了十指相扣,看起來纏綿而又色情。 楚澤離的他極近。 近到能看清他顫抖的睫毛,看清他帶著恐慌卻毫無推拒的眼,近到能聽到蕭月池嗓間趨近于無的細(xì)喘聲,像貓兒般一撓一撓的勾著心。 他沒拒絕,楚澤便又細(xì)細(xì)吻了幾次,直把人的舌頭吻的僵了,才意猶未盡的分開。 一根銀絲緩緩拉長。 蕭月池沒說話,一分開就躺在床上粗喘著,黏膩的液體從他的唇角淌落,順著瘦削的下頜滑上白皙的頸,再泅進(jìn)了床單里。他閉著眼睛把氣息喘勻了,呢喃道:“……為什么強吻我?” “哦,強吻你,那你倒是咬我啊?!?/br> 做都做了,楚澤把無賴發(fā)揮到極致,又貼上蕭月池的唇瓣吻了一番。 他用牙齒輕輕的廝磨著那兩片軟唇,一邊舔吮一邊噬咬含糊不清的說:“你怎么不說你,把我的jiba喘硬了就想跑?知道有多難受?” “你什么時候能負(fù)點責(zé)任?” “說話!” 蕭月池只能張了唇。 唇縫一開,最后一道城池便投了降,被楚澤侵犯進(jìn)去猛烈的霸占,好一會才松開。 而蕭月池的眼眶都在這霸道的吻中濕潤了,睫毛的尾端都似沾上了盈盈的水滴,一雙唇被咬的又腫又紅,細(xì)細(xì)的喘息著,好半晌才說了話,卻是語出驚人。 他說:“……我有這么過分?” 這是蕭月池細(xì)細(xì)反思過的結(jié)果了,可他剛問完就收獲了楚澤意味不明的眼神! 眼中滿滿夾雜著瘋狂和情欲,讓他幾乎以為自己要被吞吃入腹,危險感讓他下意識的想逃跑,剛好楚澤松了手,他就一骨碌的翻身過去,可翻到一半,就又被楚澤死死壓回去。 男人的臉壓下來,語氣惡劣而危險:“含出來還是蹭出來,你自己挑?!?/br> * 【宿主,您都一周沒做任務(wù)了!】 楚澤的面前放著一疊文件,他仔細(xì)翻閱著,從中挑出了幾張放在一邊。 這幾個公司的合作項目他總覺得有問題,光看文件又看不出哪里不對,就打算等明天再讓助理送一份詳細(xì)的資料過來。 他拿起手邊的咖啡,貼在嘴邊啜了一口,放松的捏了捏眉間,問:【夫人知錯了嗎?】 雖然小喵沒顯形,他也從停滯的幾秒鐘聽出了系統(tǒng)的無語,電子音也極其的冷。 【您消極對待任務(wù)的一周里,夫人已經(jīng)參加過五場酒局,見過九個男人,現(xiàn)在正要動身去酒吧見一個四十歲的男人,賊帥的!】 【哦,可惜了,他沒我年輕。】 【……】 小喵被懟的出不了聲,好一會才說:【你再不努力,小心蕭月池不喜歡你了!】 楚澤端著咖啡站了起來。 他的公司在23樓,從這個角度剛好可以把城市的夜景收斂眼底,他就靠在窗邊,漫不經(jīng)心的吹了吹咖啡。 【你還知道他現(xiàn)在喜歡我啊。】 小喵憤聲道:【你……再理你我就是狗!】 系統(tǒng)伴著電流聲憤怒的沒了聲息,楚澤笑了一聲,把杯子里的咖啡緩緩喝完。 他的腦中浮現(xiàn)了一周前的場景。 問完了那句話,他就松開了對蕭月池的桎梏,耐心的等著他的回答,而小美人只猶豫了一瞬,就放縱般的笑了笑。 他主動抬了頭,仰起了雪白的頸,勾人心魄的在他的唇間落下溫柔的一個吻,軟舌細(xì)細(xì)的糾纏進(jìn)他的唇縫,探入他口中挑逗般的舔吮,聲音帶著誘人的輕顫:“你挑?!?/br> 楚澤毫不客氣的讓他深喉了七八次。 每次插進(jìn)去,他都插到最深處,碾磨里面最柔軟的喉rou,等要釋放了,再抽出來射在喉口。 這個位置他選的極佳,讓蕭月池根本無法用舌頭頂出來,只能被迫的吞咽,而他也不等著蕭月池咽完,直接借著他喉間的收縮插進(jìn)去,把里側(cè)的濃精榨汁般的榨出來! jingye的潤滑下,楚澤的jiba進(jìn)的越來越輕易,插的也越來越狠。 身下的嫩嘴幾乎吞吃不住,大量的白沫從喉腔里被擠壓出來,順著相交合的縫隙涌出,濁白的濃精在他的頸間干涸,留下一道道yin蕩的印記,蕭月池的喘息也逐漸嘶啞。 楚澤連續(xù)索取了一個多小時。 到最后小美人徹底沒了嗚咽的力氣,被頂插的身體前后晃動,楚澤才終于釋放的舒服,拔出了性器。 【宿主,蕭月池已經(jīng)到酒吧了!】 【打開監(jiān)控。】 楚澤收回了思緒。 屏幕上顯示出蕭月池所在的酒吧。 到了夜間,酒吧就尤其的熱鬧,蕭月池選的是一個相對來說比較安靜的位置,只有一組略顯昏暗的燈映出了幾分曖昧的氣氛。 他向服務(wù)生點了幾瓶酒,就拿出手機點開錄音,坐在位置上等人。 蕭月池安排的這幾場酒局很有目的性,指向性也很明顯—— 對付蕭毅。 蕭毅早年在蕭月池舅舅的建材公司做主管,但他顯然不滿足于給別人做事,從中下了不少黑手,偷盜了配方之后,他密謀了一場事故,故意在其中一批材料上做了手腳。 這場事故直接造成了幾十名工人的死亡,輿論一夕之間爆發(fā)。 原公司的合作對象紛紛解約,而在他們尋找新合作的同時,蕭毅又剛巧出了一款質(zhì)量極高的材料,直接把散碎的市場壟斷! 這件事在當(dāng)年無人關(guān)注,人人都以為是一場意外事故,市場風(fēng)向改變理所當(dāng)然。 但他做的再漂亮,也會有漏洞。 街道錄像里他出入的時間、被辭退且花了大量封口費的員工、以及他早期的朋友,都?xì)埓嬷罅康淖C據(jù)。 蕭月池花了幾年時間,才把當(dāng)年參與了這件事的人一一扒出,費盡心思的取得了他們的信任,這幾天更是精心安排了幾場酒局,在酒精作用下套出不少資料。 而今天他要見的,就是蕭毅當(dāng)年的合作伙伴,也是推動一切的黑手之一。 【來了來了,四十歲的帥男人!】 楚澤回到了辦公桌旁,閑閑的靠著桌沿看屏幕,聞言嗤笑了一聲。 【禿頂了還帥?】 【我不管,反正就是帥!】 來的人是蕭毅當(dāng)年的合作對象,江眾,也經(jīng)營著一家公司,他是當(dāng)年的策劃者之一,事故發(fā)生有他一半的責(zé)任。 比起蕭毅,這個人更加老jian巨猾,當(dāng)年事成之后就迅速的跟蕭毅要了一筆酬勞,斷了關(guān)系。他重新開了新公司,現(xiàn)在做的風(fēng)生水起,想嫁給他的小姑娘比比皆是。 可他卻不喜歡小姑娘,他喜歡漂亮的、眼神純凈的、聲音又好聽的少年。 比如蕭月池。 他跟蕭毅雖然斷了聯(lián)系,但畢竟也是多年好友,論性癖,沒人比蕭毅更懂他。 現(xiàn)在秘密的讓親兒子討好他,肯定又是有事求他幫忙,他雖然不想給自己找麻煩,但想著蕭月池那張臉,他也不介意把當(dāng)年的惡心事再做一遍。 自己腦補出全劇情的江眾走的飛快。 一路上,他碰了好幾個服務(wù)生,才終于在酒吧的角落看到那個讓他神魂顛倒的少年,他穩(wěn)了穩(wěn)呼吸,暗自吞咽了口口水。 真好看。 就是不夠聽話。 他想起了前兩次他想摸蕭月池,手指都差點給掰斷,臉上不由得一白。 事兒沒辦成,小美人還不給碰。 認(rèn)識這么長時間,蕭月池一直對他不冷不熱,雖然出手幫過他幾次忙,但其他時間信息都不回,這次卻主動要約他出來吃飯,難不成今天就要步入正題了? 江眾興奮的搓搓手。 他走到卡座旁,沒急著坐在沙發(fā)上,而是伸出手,做了個握手的姿勢,說:“不好意思哈,路上堵車來晚了?!?/br> “沒事,沒等很久?!笔捲鲁厥樟耸謾C站起來,含著笑回握住江眾的手,說:“我也是剛到。” 這一個普通的握手卻幾乎是對江眾猜測的莫大肯定。 尤其是蕭月池還笑了! 江眾被這好看的笑灼的暈暈乎乎,也不想打啞謎了,直接順著蕭月池的手摸了下去,拇指下流的摩挲著他的腕骨,說:“咱們也別繞來繞去的,你爸有什么事求我?” “咯——” 【小喵:什么聲音!】 它幸災(zāi)樂禍的看著面色陰沉,靠在桌沿上咬牙的楚澤:【他特么在摸哪?】 【如您所見,這位四十歲的禿頂在摸您夫人的手腕,總裁,您不生氣嗎?】 【你能先閉嘴嗎?】 “江叔叔說的沒錯,只不過是我有事?!?/br> 強忍著收回手再把這人骨頭打斷的沖動,蕭月池把江眾的話嚼碎了品了幾次,品出了幾分味兒來,順勢接了下去。 “這件事需要一個絕對可靠的人幫我解決,但我爸也不止推薦了您一個人?!?/br> “嘖?!?/br> 江眾來了興趣。 他隨便打開了一瓶酒,倒了淺淺的一小杯推到蕭月池面前,說:“說說看,有幾個?” “這個我現(xiàn)在還不能說,但我這件事的重要程度,遠(yuǎn)大于您當(dāng)年幫我爸做的那件。我爸也是挑選了幾個信得過的,我的時間很緊迫,需要盡快找到辦事最沒紕漏的人?!?/br> 把江眾的猜測捋到順暢,蕭月池撒起謊來面不改色。 江眾:“你也知道我當(dāng)年……” “我知道?!?/br> 蕭月池打斷他,唇邊適當(dāng)?shù)暮?jǐn)慎:“您當(dāng)年沒出過岔子,但我還是需要確認(rèn)一下您各個細(xì)節(jié)的處理方式?!?/br> 錄音機兢兢業(yè)業(yè)的錄著他們方才說的話,江眾靠在沙發(fā)上點燃了一只煙,卻沒有吸,看著那煙頭燃盡熄滅。 好一會,他用鞋底色情的蹭了一下蕭月池的腿,看他沒反抗,才緩緩笑了。 他說:“我從來不白干活?!?/br> 從進(jìn)了酒吧開始,江眾的一系列動作都被蕭月池看在眼里,他自然清楚他想要的是什么。反正也是為了錄音誆出真相,蕭月池不在乎多說些漂亮話讓這老男人開心。 他點點頭,掀起了漂亮的眸子,看向江眾,語氣柔軟勾人。 “事成之后,您可以隨時隨地,想怎么玩就怎么玩,令行禁止,打罵隨心,月池盡數(shù)奉陪。當(dāng)然,我還可以告訴您……” 蕭月池壓低聲音:“我是個雙性人。” 男人愣了一下,半晌狠狠掐滅煙頭,灌進(jìn)去一大口酒:“好!” “都是自家人,那我就講講,但你要是覺得這事我能辦,今晚我就得要些定金……” 他下流的往蕭月池身下看:“膜還在嗎?” 這男人已經(jīng)徹底破防了,蕭月池頷首,露出勾人心魄的一笑,緩緩說:“給您?!?/br> 砰! 楚澤重重關(guān)上車門。 全程觀看了監(jiān)控的他牙都快咬碎了,抬手系上安全帶:【他說的是個什么玩意!】 【宿主冷靜!這都是做戲!】 楚澤冷冷的斜睨它一眼:【不吃醋就不是好男人!走,接你總裁夫人回家。】 他一腳油門重重踩下去。 * “……當(dāng)年就是這些了。月池,江叔做事細(xì),你也不看看幾年了,一點把柄都沒露?!?/br> 江眾煙癮犯了,低著頭從兜里摸出煙盒,抽出了一支煙,又看看煙盒已經(jīng)空了,就暗罵一聲,把煙盒揉搓成團狀扔在一邊。他用打火機把煙點燃,陶醉般的吸上一口。 這個男人完全不知道被錄了音,還在做著給蕭月池破身的美夢。 他說話的這會功夫身子傾斜,腳尖隔著桌子踩在蕭月池的沙發(fā)上,把那修長的身子圈在自己的兩腿之間,鞋尖色情的蹭著他的大腿外側(cè),努了努嘴:“說說吧,你什么事?” 蕭月池一直半垂著眼。 他桌底握著手機,此時劃著屏幕把剛才錄好的音保存,發(fā)進(jìn)了郵箱里。 再抬了頭,少年的眼神依舊勾魂奪魄,讓人心顫,只是他原本清淺的笑著,此時再沒了柔軟的弧度,他側(cè)著身躲開了江眾的鞋尖,起身準(zhǔn)備離開,說:“抱歉。” 江眾:“怎么了,這都不行?” 小美人出現(xiàn)了幾個月,一直不冷不熱的,也就在今天江眾才看到了些許柔軟。 可這柔軟在短短幾分鐘收的干干凈凈。既不讓他摸手也不讓他蹭腿,踩著沙發(fā)的腳沒了存在的意義,尷尬收了回來。 他眼看著蕭月池走到了卡座外,趕緊拉住他的手腕,說:“還有些細(xì)節(jié)?!?/br> 江眾的手里掐著煙,這個角度的煙霧攀上去,正好散在蕭月池的臉上,少年輕咳了兩聲,停下了腳步。 有戲! 江眾瞇著眼睛看著又變乖了的小美人,越發(fā)心癢難耐。 他沒注意到蕭月池在褲兜里摸著手機,憑借記憶開了錄音,這一次事無巨細(xì)的邊回憶邊講,把老底都兜了出來! 末了,他說:“這次總行了吧?!?/br> 蕭月池想了想,說:“當(dāng)年的確沒有疏漏,但還是有人比你做的更精細(xì)?!?/br> 江眾的神情頓時扭曲起來。 不知何時,酒吧的燈光逐漸暗了下去,遠(yuǎn)處舞臺上驟然爆發(fā)出歡呼,幾乎掀翻屋頂,有人開始倒計時:“十、九、八……” “三!” “二!” “一!” 聽到酒吧里的倒計時,江眾驀地不懷好意的笑了兩聲,說:“猜猜你說要見面的時候,我為什么選了這個酒吧?” 啪嗒!燈滅了—— 一瞬間,整個酒吧都陷入了黑暗中,男人眼中渡上了一層毒辣,他狠攥著蕭月池的手腕,猛然發(fā)力把他扯在了地上。 緊接著,男人跨上一步坐上了少年的腰,死死的掐住少年的咽喉,阻止他發(fā)出聲響,聲音嘶啞如毒蛇:“這個酒吧每天有十分鐘的絕對黑暗時間,十分鐘內(nèi)可以盡情的瘋狂,所以就算我強jian了你……也沒人管!” 蕭月池面色發(fā)白,鐵鉗般的手重重的掐在他的喉間,咯咯作響。 窒息。 肺里的空氣越來越少。 蕭月池小幅度的掙動著,勾著手去探周圍的物品。 有沒有酒瓶…… 男人的力氣其實沒有多大,但壓在他的腰上直接桎梏了他的下半身動作,強烈的窒息感讓他仰著頭緊咬著唇,脖子上都聚起了痛楚的青筋,好半晌才終于摸到了一個東西。 一只男人的鞋,皮鞋,尖頭的。蕭月池手指一頓,當(dāng)即決定去扒這只鞋—— 砰! 一聲巨響。 “啊!誰他媽的踹老子!”江眾正要去解蕭月池的扣子,冷不丁被一腳踹在了卡座里,渾身像被車碾過一般疼。 他在地上粘了一身灰,罵道:“蕭月池!你私下里還藏了男人?!” 楚澤被“你男人”這幾個字狠狠取悅到了。 蕭月池弓著身趴在地上,大量的新鮮空氣涌入口鼻,他抑不住的咳著。 黑暗中看不到江眾在哪,再加上聽到了蕭月池的咳聲,楚澤也就大發(fā)慈悲的沒再補上一腳,他俯下身把那不斷顫抖的小美人抱在懷里,安慰道:“沒事吧,我們走。” 小美人緊緊的攀附著他,聽到熟悉的聲音有些不可置信:“你怎么來了?” 楚澤笑了笑,挑逗:“不想要我來?” “沒有。” 蕭月池趕緊搖頭。 搖著搖著,他又解釋一般的說:“我只是……” 他的頭本來就埋在楚澤的頸窩里,悶在里面的聲音就聽不太清,反而吹出一大股綿長而勾人的熱氣! 楚澤狠狠地深吸一口氣,抬手把懷里的寶貝抱的更緊,說:“想你了,接你回家。” 他又問:“你只是怎么?” 只是…… 太高興、太歡喜了。 蕭月池沒來的及說,他隱約間聽到江眾罵罵咧咧的起來,撥開人群超他們的方向走了過來,示意楚澤快點走。 黑暗十分鐘尤其漫長,一路上,有無數(shù)的陌生人在放縱著情欲,相擁著接吻、cao弄,yin蕩的水聲和撕裂rou體的聲音不斷鉆入蕭月池的耳朵里,聽的他面紅耳赤。 他身體又熱又軟,到最后,耳邊只剩下了堅實有力的心跳聲,“撲通、撲通”跳的歡快。 走了一會,楚澤摸到了門。 這不是街邊的大門,而是酒吧里的一個隱秘的側(cè)門,里面通往的是他們自己經(jīng)營的酒店,此時已經(jīng)進(jìn)了不少人。 楚澤抱著蕭月池去了前臺。一路上,小美人都一聲不吭的埋在他的胸前,不出聲,也沒提出異議,由著他開了一個房間。惹的前臺小jiejie笑著調(diào)侃:“你對象可真黏人!” 楚澤嘆了口氣:“你這是斷章取義,他今天做錯了事,所以才這么乖?!?/br> “進(jìn)了房間記得刷卡通電。”小jiejie遞過房卡,調(diào)笑:“那你一會輕點啊!” 這話里隱含的意味太重了,蕭月池羞恥的耳根紅了一片,他被楚澤一路抱著走也沒抬頭,直到進(jìn)了房間,才被放了下來。 門關(guān)了,房卡在楚澤手里轉(zhuǎn)了個圈,直接放在了旁邊的臺子上。 沒通電。 房間是黑的。 黑暗像個兇猛的悍獸,把人心底的情欲無限放大,楚澤的目光幽深,呼吸越發(fā)粗重。 溫?zé)岬暮粑鼭L在蕭月池的臉上。 他的心臟“咚咚”的,仿佛要撞破胸腔般,不自覺的咽了口口水:“房卡……” 楚澤低笑出聲。他的面前就是渴求了一周的軀體,再難抑制自己的欲望,像一頭兇獸一般恨不得將人扯爛撕碎! 于是還沒等蕭月池說完,他就狠狠的把人頂在了門上,一邊扯開蕭月池的衣服,一邊湊過去狠狠的吻住蕭月池的唇,舌尖毫不留情的探入進(jìn)去大肆掃蕩。 “唔……”蕭月池悶哼出聲。 扣子被扯的滾落下去,露出細(xì)瘦的窄腰,被楚澤捏在掌心狠狠揉捏。 腰間相貼的部分在楚澤的掌下逐漸升溫,幾下就揉的蕭月池骨頭都酥軟了。侵占著他唇齒的舌尖又狠又粗暴,極快的舔弄著他舌腔里的每一寸軟rou,像是要把他口中的氣息全部吮吸殆盡一般,攪的“嘖嘖”作響。 蕭月池被吻的幾近窒息,發(fā)軟的身體不斷的下滑,不得不抱緊了楚澤的脖子,舌尖顫抖著迎合,透明的涎液從唇角緩緩溢出。 吻了好一會,楚澤才松開了唇。 “還想開燈嗎?” 蕭月池被親的頭重腳輕,聞言重重的喘息了兩聲,趕緊說:“不開,別開……” 這一會,兩個人的衣服都被楚澤扒的精光,他觸手摸下去,就是楚澤堅實的胸膛,炙熱的性器似乎比每次都要大,直挺火熱的頂著他的yinchun,讓他根本不敢動。 楚澤:“不開就好,我怕你看了哭。” 沒等蕭月池反應(yīng)過來,他兩手把他白嫩的大腿抬起,架在自己的腰間。大手則托住了蕭月池的臀部,用guitou頂開了陰縫。 “令行禁止,打罵隨心,隨時隨地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嗯?” “??!” 蕭月池驚的仰頭叫了一聲。 這話是他對江眾說的,他來不及細(xì)想楚澤怎么會知道,淚眼朦朧的的靠在門上,吸著氣嗚咽道:“我那是,是誆他的……唔!” “誆他的?” 他頓了頓:“那你怎么不好心誆誆我?” 楚澤一邊說著,一邊用guntang的大手掰開了蕭月池的臀瓣,露出紅軟的私處。漲大的guitou準(zhǔn)確的找到了蕭月池緊張輕顫的xue口,“噗嗤”一聲插了進(jìn)去。 他的性器太粗了,僅僅插了一個guitou就讓蕭月池嗚咽出聲。楚澤放慢了動作,搖晃著胯部用guitou淺插著roudong口。 蕭月池的rouxue的滋味讓人沉迷。 楚澤剛剛插進(jìn)去一個guitou,就被那媚紅的小嘴吸的喟嘆,抽出來的時候又會帶出一大片嫩紅的軟rou,再被無情的捅攪進(jìn)去。 強烈的異物感讓蕭月池淚眼朦朧,他喘息著哭叫:“我錯了!我錯了……以后這些好聽話我只講給你聽……” “那你現(xiàn)在講,我聽聽看” “我……” 蕭月池全身的感官都聚集在那處被攪弄的xue口上,哪有時間想好聽的話? 他額間沒一會就滲出了一層薄薄的細(xì)汗,扭動著腰試圖躲避楚澤的插入,卻不想楚澤抱著他臀部的手松了一瞬,一下子就讓那guitou撐開了一大片緊縮的軟rou,又插進(jìn)去幾分! “啊!” 蕭月池痙攣著喊出聲。 他發(fā)出一聲放蕩的高吟,兩條大腿狠狠的夾著楚澤的腰,盡力的往中間夾著,發(fā)出的聲音是自己都見不得的軟:“哥……我錯了?!?/br> 其實以書中的年齡,蕭月池比楚澤還要大上幾個月,所以喊哥就尤其的…… 欠cao。 蕭月池還不知道自己無意間又填了一把火,就感覺托著自己屁股的手臂漸漸松了力氣,他不受控制的沖著那jiba坐了下去。傳過來的聲音也極度的冷:“今天沒得商量?!?/br> 他含上蕭月池的耳朵,在邊緣處打著圈舔舐,問道:“處膜要給江眾,嗯?” “給你?!?/br> 蕭月池輕顫著,忙不迭的答:“給你!” 楚澤徹底松了手。 黑暗中,蕭月池緊緊的夾著楚澤的腰,身體還是不受控制的滑了下去,粗大的性器一點點的順著那處xue口埋入他的身體,在重力的作用下把撐開層層軟rou,像小嘴般吞著性器。 這感覺,不像是楚澤在cao他,反而倒像是……倒像是他主動坐下去的一樣! “噗”的一聲。 粗大的性器插到一定深度后,觸碰到了一層薄薄的膜,這層細(xì)薄的障礙沒造成任何的阻擋,被楚澤的guitou狠狠的捅穿! “啊!好痛……” 他的膜破了,絲絲血液纏攪著楚澤的性器,身下傳來撕裂般的觸感。 蕭月池被這一下痛的冷汗涔涔,勾著楚澤脖子的手指在他的頸間用力抓撓出一道道的紅痕,巨大的疼痛讓他肩頸后仰,張著唇大口的吸氣,發(fā)出顫抖的哽咽聲。 楚澤吻上他的唇,擺著胯部在蕭月池的xue中小幅度的抽送,安慰:“放松點,就這一下,很快就能舒服了?!?/br> 這一句像蠱惑,他慢慢放松下來。 疼痛只這一瞬,接下來的動作,果然比方才溫柔了不少。 楚澤用一只手圈著他的腰,空出了一只手揉著蕭月池的陰蒂,沒一會就把那小小的rou粒揉捏的又硬又大,蕭月池也發(fā)出了幾聲低喘,yindao內(nèi)隱隱流出了些yin水。 濕潤的rou道比剛才更好進(jìn)了一些,楚澤用力的挺胯,一鼓作氣的cao開了緊致的處xue,瞬間就插進(jìn)去了一大半。 “啊啊啊——” 驟然吞下了這么大的巨物,蕭月池幾乎以為自己要被劈成兩半,顫抖著吟叫。 他的xuerou痙攣,紅軟魅rou容納力極強的把楚澤的性器包裹,劇縮的軟rou越夾越緊,被填滿的感覺讓他狠狠的吸著氣。 楚澤抬了抬他的屁股,兩只手托著他的腿根,這次徹底壓在了蕭月池的身上,挺著胯飛快的cao弄著膩紅軟爛的xue口,前前后后的做著激烈的頂插動作。 房間里一時充斥了rou體相撞的“啪啪”聲。 蕭月池的身體不斷顫抖,兩只白嫩的腿掛在楚澤的腰側(cè),隨著他捅插的動作一晃一晃,腳趾可憐兮兮的蜷縮著。 “啊……啊!好快,太深了!cao的好深……要捅穿了!” “想不想要我射進(jìn)去?” “唔……” 楚澤晃著腰胯,轉(zhuǎn)著圈的在蕭月池的身體里翻攪,碩大的性器把他肥厚的yinchuncao開,露出被碾攪著的roudong,大力的攪動著每一寸柔軟的xuerou,狠狠的jian到蕭月池失神尖叫,又把jiba盡數(shù)抽了出來,故意重復(fù):“想要我射嗎?” 被填滿的隱約驟然一松,空虛感立刻從小腹密密麻麻的爬了上來。習(xí)慣了被插弄的洞口也一開一合的無助吮吸。 蕭月池小聲的求饒:“要……射給我。射進(jìn)我的肚子里……” 楚澤對準(zhǔn)xue口,狠力的插了進(jìn)去。 粉嫩的yinchun在沖擊下向兩側(cè)擠開,已經(jīng)yin用了很久的xue口輕而易舉的容納了楚澤的性器,速度極快的把它吞入xue中,細(xì)小的xue眼被插的一陣痙攣顫動。 蕭月池發(fā)出了一聲軟長輕嘆:“啊……好大,要填滿了……” 他的身體完全靠楚澤的jiba和門板撐著,粗大的性器每次一頂,他都要被重重的撞上去一大截,連帶著性器也在他身體里貫穿。 蕭月池低低的哽咽著,大力的貫穿中,他很快喘的沒了力氣,小口的咬著楚澤的肩頸,口中的呻吟聲完全變成了一連串的低泣,隨著楚澤頂插的動作而忽高忽低。 又不知cao了多久,楚澤終于到了發(fā)泄口,他抱著蕭月池,狠狠的在他痙攣著的xue中沖撞了百十下,被cao弄著的身體一顛一顛的往上撞,性器交合之處發(fā)出一陣陣yin靡的聲響,被撞的紅膩軟爛。 碩大的roubang貫穿深處,一股一股的濃精噴射出來,打在了蕭月池xue腔里! “唔啊啊……好燙!嗯……” 射出來的jingye足有十幾股,一股股的澆淋在蕭月池體內(nèi),滾熱的濁液每次射進(jìn)他的xue腔,都會激起他一陣高吟驚喘。他雙腿不斷踢蹬,雪白的身軀陣陣痙攣。 在蕭月池的身體里發(fā)xiele一通,楚澤舒適的喘息著,在門邊刷了一下卡。 “啪?!?/br> 房間里亮了起來。 驟然的光亮讓蕭月池迷蒙的抬了頭,他的額間盡是粘軟的薄汗,連頭發(fā)絲都柔軟了起來。他順著楚澤的目光往身下看,一眼便看到了兩人泥濘的交合處。 粗大的性器把他軟嫩的花xue捅的腫脹不堪,兩片肥厚的yinchun慘兮兮的外翻開來,露出里側(cè)正吞著jiba的紅軟roudong。此時那roudong裹著楚澤的性器一張一合,從邊緣處推擠出縷縷jingye,看的蕭月池羞恥的偏了偏頭。 叫喘了好一會的聲音比往常低啞,又輕又軟的像在勾人:“好了,你……你出去吧?!?/br> 軟唇誘人的開合,楚澤沒忍住,情不自禁的湊過去吻他,舌尖溫柔的撬開齒縫。 蕭月池也主動伸出了舌尖。 以為結(jié)束了一次性事的他格外柔和,用舌尖攪動著楚澤guntang的舌,舔吻出黏膩的水聲。他一邊吻著,一邊在嗓間發(fā)出好聽的低泣嗚咽,情動的把兩人交纏的唾液吞咽下去。 直到嵌進(jìn)他體內(nèi)的jiba又一次漲大了,他才意識到不對,回想著剛才被干的細(xì)節(jié),臉色發(fā)白的求饒:“不要、我不要了?!?/br> “不要了?” “嗯,不要了……” “哦,”楚澤說:“又自己舒服了就拍屁股走人,也不管別人舒不舒服?!?/br> 這下蕭月池睜大了眼,不可置信的輕吸了一口氣:“你剛才沒舒服?” 他都被cao成那樣了! 楚澤輕笑一聲,沒回答他。他在蕭月池軟嫩的唇上落下一個吻,雙唇一觸即分,托著蕭月池的屁股將他的臀瓣分的更開,把jiba嵌進(jìn)了他rou道深處。 他就著兩人相連的姿勢,向著床的方向邊走邊cao,頂?shù)氖捲鲁厣舷侣杽印?/br> “嗯啊……”蕭月池被頂?shù)拇⒊雎暋?/br> 酒店的燈光明亮,柔和的灑下來,把蕭月池的每一分小表情都映的生動。 他時不時就會往床邊瞄一下,目測著距離。撞狠的時候眼睫會細(xì)碎的輕顫,舒服的時候又會仰著頭,露出脆弱的咽喉。有時他會蹙著眉,那是埋怨自己又射了。 楚澤把這些表情看的仔細(xì),短短一段路被他走的尤其漫長。 他故意松開了蕭月池的臀部,讓他大半身的重量都落在頂弄他的roubang上,攥著他的腰用力的聳動。紅軟的嫩xue被他cao的噗嗤噗嗤作響,內(nèi)里軟rou猛烈痙攣。 蕭月池被他cao的上下顫動,大jiba每一次都頂在了他意想不到的深處,甚至把他的腹部都頂出了一個guitou的形狀,xue口的軟rou在楚澤的動作下翻進(jìn)翻出。 他仰著頭細(xì)碎的求饒,在瘋狂的快感中收縮著xuerou,又吞了數(shù)不清的jingye,才被楚澤抱到了床上。 蕭月池見到床仿佛見到親人! 他一個鯉魚打挺,在床上翻了個身,口中還喊著:“不來了,真不來了!” 楚澤好笑的伸手,輕輕一扯就拉住了少年的腳腕,在蕭月池不滿的低哼中把人拽了回來,擺了個撅臀的跪趴姿勢。 “不來了?” 他問著,“啪啪”打了兩下他的臀部。 緊繃的臀rou被打的紅腫,逐漸放松開來,露出紅腫外翻的xiaoxue,滿溢的jingye正從xue口緩緩溢出,yin蕩的流淌在大腿上。 剛剛抽出了jiba,那rouxue根本沒法合攏,此時呈現(xiàn)了手指大小的洞口,饑渴的開合。楚澤的jiba頂開了xue口,緩緩?fù)钐幝?,說:“你的xue好像不這么想?!?/br> 真是太沒出息了! 蕭月池暗自埋怨了一下自己丟人的身體,身后楚澤又說:“自己掰開。” 他悲憤的哀鳴了一聲,一只手抓緊了床單,把頭埋了進(jìn)去,另一只手伸到了屁股后面,掰開了緊縮的陰xue口。 碩大的jiba借著這個姿勢頂入了xue腔深處,蕭月池嗚咽一聲,哭喘道:“啊!你以后……不會每天都要這么多次吧!” 楚澤開始挺送了起來:“你要是求我,我就多要幾次?!?/br> 他是這個意思嗎?! “我才不……” 蕭月池剛要反駁,卻猛然停住。 連著釋放了幾次,楚澤這次沒急著射精,而是換了好幾個角度插進(jìn)去,guitou故意往蕭月池的rou壁上撞,不斷廝磨著每一寸軟rou。 終于在碰觸到深處的一個點時,蕭月池的身體霎時一軟,險些砸在床上! 看來就是這里了,楚澤把性器牢牢的插在蕭月池的花心處,惡意的抵著那塊rou轉(zhuǎn)動著性器碾壓,問:“你這里舒服?” “不,不是……” 蕭月池被頂?shù)臏喩砉穷^都酥了,咬著牙從喉間擠出聲音。 楚澤:“那可惜了?!?/br> 他裝作真的可惜一樣,發(fā)出了一聲輕嘆,扶著蕭月池的臀部,把jiba幾乎全部抽了出來,再重重的插進(jìn)去。 只是每一次,他都對準(zhǔn)了蕭月池的花心,把guitou一下下砸過去,再狠狠的壓著那個點,把蕭月池的小腹頂出凸起。 直把身下的人cao的腰肢酸軟,腿根像篩糠一樣抖動。 蕭月池失神呢喃:“為什么,那里……” 他上半身緊貼著床,挺著臀部供楚澤插弄,被插的咕嘰作響。 攥著床單的手指用力的發(fā)白,從未有過的快感席卷了他的全身,讓他不得不顫抖著咬著手腕忍耐,下體又癢又麻,瘋狂的渴求著被楚澤占有填滿,他甚至希望被性器捅穿,期盼著那處被狠狠的撕裂! 就在這時,楚澤的動作慢了下來。 他不再頂插花心,而是每次即將抵達(dá)那處敏感就停頓下來,再緩緩抽出去。 幾次下來,對蕭月池?zé)o異于折磨,他早已經(jīng)被空虛填滿,崩潰的喘息:“就是這里……唔,cao我這里,啊??!把它cao穿……” “求我?!?/br> “求……求你!” 蕭月池里外的面子都不要了,晃著腰胯,迅速的放棄了原則。 楚澤雙手掐緊了蕭月池的腰部,俯身看著那不斷吞吃他性器的嫩rou,jiba抽出了一小截,就迅速的抵著那一點狠狠cao弄。 碩大的jiba一點都不給蕭月池喘息的機會,頂著花心迅速翻攪,緊致的rou道在他的沖刺下泛起了滾熱的氣息,激烈的夾吮著他的性器。 這么頂弄了幾十下,蕭月池終于頂不住了,尿孔顫動著沖出一大波yin液! “啊啊啊——” 蕭月池死死的咬著唇,清透黏膩的液體沖破女性尿孔,如同撒尿一般,豁然從他的身體里噴涌出來,淋在了兩個人的交合處,順著大腿低落下來。 楚澤又在他的roudong里狠cao了幾十下,低吼一聲射入了股股白濁。 發(fā)xiele一通,他把蕭月池翻了過來。 小美人身體疲軟,乖乖的躺在床上粗喘。他軟嫩的下唇被牙齒咬出了牙印,紅腫起來,破了一點微小的皮。眼尾處更是濕漉漉的,一滴眼淚惹人心動的嵌在眼角。 竟是把人給cao哭了,楚澤忍不住將那滴眼淚勾入口中,又在蕭月池唇角吻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