氦閃/給岳父產(chǎn)卵/通下面的水道偽ntr/被狗cao的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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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女婿 今天的天氣很好,小鎮(zhèn)的街道上隨處可見三三兩兩的人群,在這樣光線充足,人群行動活躍的情況下,不論你想做點什么,都很容易被發(fā)現(xiàn)。 為此莊園的內(nèi)的一名青年停住了自己的動作,他扶著鐵鍬,低著頭看向腳下的土地——那一整塊土地較周圍顏色更深,靜靜地蟄伏在玫瑰花叢下,并不引人矚目。 青年的名字叫做池嶼,就在昨天,他的岳父回家了,而直到現(xiàn)在21個小時過去,他的岳父并沒有主動詢問過他莎布·尼古拉斯的蹤跡。 這很奇怪,他們昨天一起喝了紅酒,吃了晚飯,他本來是要……想到這里,青年的雙眼迷茫了一瞬,他記得自己似乎不該繼續(xù)待在這個城市了,現(xiàn)在的他應該在另一個城市里,而不是這個遠方小鎮(zhèn)。 要知道,他連外語都不流利,直到現(xiàn)在也沒怎么和小鎮(zhèn)上的其他人交流過,盡管他學習過常見的英語、德語、法語,但是這座小鎮(zhèn)的語言還是太少見了,如果不是為了任務——等一下,是什么任務? 他記不太清楚了,那大概也不重要,因為一開始回想,他的大腦就會放空,然后就忘記自己到底在努力回憶的東西具體是什么,總之,他沒想到岳父會返回,妻子的尸體很快就要發(fā)臭,如果再不處理,無論如何也藏不住了。 但現(xiàn)在顯然無法處理,光線充足,人群來來往往,他從花園往圍欄外看去,已經(jīng)有好幾個人路過,那些沖他打招呼,臉上露出友善的微笑,但這些人都未免太過于話多,也喜歡多管閑事,他才在花園里待了十分鐘,就已經(jīng)有7個人問他是否想要一起逛街了。 他并不認識那些人,對那些人說的話也只是一知半解的猜測,他們的手勢和臉上的表情很顯然希望他出去,池嶼零星聽明白幾個字,但再多的自己也不清楚,于是他只是露出一副純良無害的表情,抿著嘴笑著搖頭。 他把手里的鐵鍬從泥土中抽出來,他不能再待在花園里了,今天無法移動尸體,干脆明天再說吧。 但是當他轉身之后,卻不期然看見了抱著手臂靠在門邊的岳父大人,他應該像是妻子一樣稱呼這個男人為父親……理應如此,這沒有什么錯,他于是動了動喉結,“父親?” 眼前這一幕有些太過眼熟了,他意識到了一點不對勁,但這種不對勁不知道從何產(chǎn)生,他開始仔細回想,對抗腦海中那股叫他疲軟空蕩的力量,于是一些畫面浮現(xiàn)在他的腦海中。一個女人的聲音在腦海中響起,帶著一點兒笑意,“池,你真可愛”,接著是他自己的聲音…… 他說——所以,您可以選擇當我的小狗,這樣說不定我就會心甘情愿地留下來了。 他是在對誰這樣說話?池嶼有些驚訝,一名……一名什么?他以前是做什么工作的? 總之,這不太對勁,他的潛意識告訴他,人們都喜歡他乖巧聽話的樣子,最好眼神無辜,看起來大腦空空,這樣才方便他完成任務。 他的大腦中滿懷疑慮,走向面前的男人時,和對方擦肩而過,大概是動作驚擾了對方,顧聞橋寬大的手掌扣住了他的肩膀,手指捏住他。 這力道很大,而且對方的肌膚浮現(xiàn)出一種奇怪的觸感,讓池嶼聯(lián)想到泥濘的濕地,十分不祥。 他識時務地立刻道歉,“抱歉,這里太擠了?!?/br> 這道入戶門廊只有一米寬,顯然不夠兩個成年人互不擠挨地通過。 既然已經(jīng)道歉,無論如何也該放開肩膀,然而顧聞橋不為所動,竟然把另一只手也搭上池嶼肩頭,身體貼近他,“你在種花?” 池嶼的眉頭微微皺了一下,他覺得這個姿勢很不安全,他不會把后背如此袒露給其他人,更何況這樣被人扣在懷里的姿勢,總是讓他不安,他過去對此應該留下過一些讓他感覺麻煩的記憶,他掙扎了一下,因為不想惹惱這位陰晴不定的岳父,這太奇怪了,他寫去信件時——是的,是他給這位岳父寫去了信件,那分明就是一張普通的紙條,除此之外別無他物,甚至慰勸對方不必返回。 他相信他的信件不會有任何問題,何況這位父親從不歸家。 但是他回來了,而且出乎池嶼意料之外的,他看起來很俊美,又年輕,還有一副強壯的身體,這很糟糕,池嶼的身體并不強壯夸張,他只是擅長一些格斗技巧,以此為基礎,他的武力值在同行中還算不錯,但他沒有強健的肌rou,女人們和男人們都喜歡他柔韌的身體,對他淺薄的肌rou表示愛不釋手,如果太過夸張,他很難保證每一次都符合對方審美。 顧聞橋的嘴唇湊近了他的耳背,從冰冷的薄唇中呼出清淺的熱氣,“我說過,你不必自己來做,交給園丁就好。” ——他是在懷疑我? 池嶼很難不這樣想,他于是開口道:“我喜歡自己來。” 按住肩膀的雙手滑落至他的小腹,不那么規(guī)矩地揉撫了幾下,池嶼看向自己平坦柔韌的腰身,覺得岳父的表現(xiàn)令人驚悚,他終于用了一點巧勁,從這個懷抱中脫離出來,冷靜地告辭離開了。 作為一個岳父和女婿,他們之間的相處未免太過于親密,這是不對的,他明顯感覺到轉身的時候,外邊有人沖著他們吹了一聲口哨。 ——他當然不明白這是為什么。 畢竟柔韌修長的腰身被剪裁極好的衣料貼合順裁,當他轉身時,飽滿瑩潤的臀rou就在眼光下呈現(xiàn)出白凈柔軟的視覺效果,形狀足夠誘人。 小鎮(zhèn)上已經(jīng)傳瘋了,顧先生家里新來了一位身材熱辣漂亮的青年,人們懷著隱秘的心情路過這花園,看見青年胸前的菱形鏤空里細膩誘人的肌膚,與黑絲緊身衣下隱隱可見的紅艷朱果。誰能想到他轉身之后竟然更是別有風景可看? 但話題的主人公什么也不知道,他徑直回了房內(nèi),不知道為何坐在凳子總覺得冰涼,幾經(jīng)輾轉,最后只能坐在寬大的客廳沙發(fā)上。 他要盡快離開,無論如何,一定要在尸體被發(fā)現(xiàn)之前離開……但或許是房間內(nèi)太溫暖,又或許是沙發(fā)太柔軟,池嶼不知不覺睡著了,等他迷迷糊糊醒過來時,身下傳來奇怪的感覺,他想先從沙發(fā)上下來,因為他那本來還算清明的大腦此刻已經(jīng)有些昏沉了,但等到他動作的時候,雙腿上傳來的束縛感卻讓他大吃一驚,他睜開眼睛,面前是半蹲著的顧聞橋,他的岳父。 “你!”池嶼正要質問,卻忽然被身體里動作的東西弄得發(fā)出哼叫,腸腔里似乎有什么了不得的東西在活動,而小腹的扣子被解開了,池嶼眼神驚慌地看向自己的腹部——那里已經(jīng)鼓起了。 大腦開始刺痛,雖然只是一瞬間,但是無數(shù)記憶涌現(xiàn),把他的大腦撐到極限,任務、殺手、觸手……死而復生的莎布·尼古拉斯……他仿佛看見了妻子從泥土中爬出,她的尸體腫脹發(fā)臭,變形扭曲,仿佛急速生長的rou瘤一般夸張地變大,最后成為一座漆黑的rou山。 她大張的嘴巴一開一合,黏膩而腥臭的液體從口中流出,“你真可愛,池?!?/br> 腦海中的某一根弦徹底斷開,隨之坍塌的便是理智,池嶼喘息著,“我殺了她。” 他誤以為這個消息會讓面前的男人至少露出一點別的表情,可是什么都沒有,反而是他自己被腸道中攪弄的觸手們弄得發(fā)抖,那些觸手大概小指粗細,埋入他的腸腔中,擠擠攘攘地不知道在做什么,只是它們挨著腸道蹭來蹭去時不斷地分泌出粘液,而池嶼的肛口被撐開,入口處的前列腺被觸手腕足擠壓,快感不合時宜地傳遞給大腦,情欲便意外成為他的稻草,盡管他并非落入河中,而是掉進了波濤洶涌的大海。 他又再一次強調(diào),“你不在乎她的尸體在哪里嗎?你問我為什么去打理花園……我不是打理花園的,你的女兒的尸體就埋在……” 本來快速而激進的語調(diào)很快變得無力而疲軟,他近乎驚恐地發(fā)現(xiàn)顧聞橋對此毫無反應,這不對勁,他明白,他再不可能以他淺薄的現(xiàn)代科學知識解釋眼前的一切了,他的大腦急于尋找一個解釋,哪怕那個解釋怪異而不合常理。 “你知道我殺了她?” 顧聞橋終于抬頭,卻沒有回答他,而是將一直在他身下活動的手舉起來,然后隨意地把手里的東西扔進了火爐。 客廳的沙發(fā)當然圍繞著火爐擺設,此刻那火爐里正翻滾著藍色的火焰,而當顧聞橋手里的東西扔過去之后,火苗猛地往上一竄,借著就是噼里啪啦的響聲。 直到這個時候顧聞橋才說了第一句話,他說:“太多了,你不該一直纏著我要的?!?/br> “那是什么?” 池嶼眼神空洞地看向火堆,他終于伸手抓住一條觸手,然后咬著牙把它往外用力扯出來,顧聞橋皺了皺眉,不太贊同他的舉動,“孩子太多了,你不會想一直懷著它們的?!?/br> “你甚至不在意莎布·尼古拉斯的尸體……因為……因為你很快就要有更多新的孩子了……” 池嶼大腦中那僅存的可憐的邏輯在這個時候叮地一聲合攏了,他得出了一個結論。 “因為我殺死了你的女兒,所以你要我賠償給你新的孩子?” 他的后xue入口處看起來太過于肥厚,仔細觀察才能發(fā)現(xiàn)是有些腸rou外翻,晶瑩紅潤的rou腔內(nèi)部泛著誘人的水光,一整圈兒地嘟著嘴,像是一個多情又柔軟的rou套子。 還有幾根觸手插在里面,但抽出一根之后,卻保有不小的空隙。 從那里面緩緩流出黏稠的潮水,裹在里面的是一顆顆櫻桃大小的珍珠般的卵球。 它們本來藏入了池嶼的腸道深處,如今被一顆一顆地吸了下來,但更多的還來不及清理,或許無論如何也來不及了。 顧聞橋看著池嶼,好幾秒之后,他用一條膝蓋跪立著支撐身體,另一條則作為池嶼身體的支撐,他把池嶼抱起來,抱在懷里,給他擦臉上的眼淚。 “我說過讓你把它放進去,然后選一個自己喜歡的玩就好了。” 這個它自然指的是玻璃盒子裝著的斬斷的觸手。 但很可惜,現(xiàn)在的池嶼什么也不知道了。 02 孕妻 凌晨三點,莊園的“女主人”蘇醒了,他的一身是汗,已經(jīng)不能穿著貼身制服,為了避免他著涼,莊園的男主人給他準備了不同款式的孕期衣物,寬松柔軟。 他穿著一條長裙,又披著透明的薄紗,用手扶著扶梯往下走去。 他之前和丈夫鬧了不小的脾氣,不讓丈夫進來見他,因此直到現(xiàn)在,丈夫都以為他只是懷胎數(shù)周,而不是已經(jīng)有了西瓜般大小的肚子。 他很小心地順著扶梯走下去,整棟屋子里都沒有什么人,當然,這也是他的要求,他說不喜歡,于是丈夫就只能照做,誠然,這位丈夫是非常體貼溫柔的,但是他的肚子卻已經(jīng)至少三個月大,絕不是這位幾周前才回家的丈夫弄出來的,盡管他失去了記憶,但是以他有限的記憶來說,他一定和別的男人暗通曲款,紅杏出墻了。 因此可以得出一個結論,他不愛這位丈夫。 但他又不愿意被丈夫發(fā)現(xiàn),更何況,他覺得他的jian夫,或許正是那位時常給他送來東西的沉默管家,他一看見對方就覺得心跳加速,而對方也總是明里暗里地看他,并不知道放了東西就趕快離開。 可是他同時又覺得,或許jian夫是定期來訪的醫(yī)生,畢竟這位醫(yī)生看到他身上的頑疾時表情自然,而且他看見醫(yī)生時,總覺得身體發(fā)軟,最重要的一點是,盡管為他治理了很多次身體,醫(yī)生都沒有對丈夫說出他的身體異常。 這兩個人都值得懷疑,但現(xiàn)在,他扶著肚子下樓,是為了給管家開門。 老實說,他近日是有些難言之隱的,但這種難言之隱總不可能對丈夫說。畢竟如果他主動告訴丈夫近日覺得腸道空虛,如何看也是一種邀請,那身體此刻的狀況也就暴露無遺了,丈夫知道被戴了綠帽之后大概會十分惱火,不知道會干出什么事來。 他也有嘗試撫慰自己,比如用手指按壓rouxue,或者極不情愿地撫弄自己那畸形腫大的陰蒂——天吶,大概世界上陰蒂最大的女人就是他了,他羞愧于讓人看見自己的那個器官,不知道它為何長得如此大,簡直就像是一根roubang了。 他終于走到了門邊,打開門之后,門外站著身穿白襯衫和黑色長褲的管家,管家的衣服袖子挽到手肘,露出線條優(yōu)美結實的小臂,看見他開門時雖然只是表情淡淡地看了過來,但視線卻黏在他身上了。 “早餐?!?/br> 管家將手里的餐盤朝著他抬高了一點兒,但這一次他沒有接過,而是扶著門往一旁側開,“你端進來。” 管家的表情很意外,“我以為你不愿意讓我進……” 管家沒有說完這句話,但是我們的莊園“女主人”,我們的池嶼,他低著頭躲過管家的眼神,讓管家進屋了。 ——你和他可不一樣。 池嶼這樣想著。 ——或許你是我肚子里孩子的jian夫呢。 他們很快進入餐廳,池嶼開始一口一口的吃飯,盡管他不認識這些食材,但是這不影響它們的美味,吃的差不多以后,池嶼終于記起來一件事,這件事讓他早晨的心情受到了影響。 他站起身,對管家說,“我的下水道壞掉了,你幫我修一下。” 說完就領著管家往樓上走,他穿的裙子質地絲滑貼身,隨著走動溫柔地撫摸過他的腿根,披在肩膀上的薄紗已經(jīng)浸出汗來,懷孕總是讓人體溫升高,但現(xiàn)在是否提高的太多了?身上的衣服被汗水勾引,貼在了肌膚上,浸出水痕,透出rou色。 他們走到抽水馬桶前時,池嶼躲在一旁,捏著衣服下擺,把它輕輕地提起來,然后又放下去,涼意順著裙底鉆入,他立刻就好了許多。 管家不著痕跡地注意到了這一點,他選擇了沉默。 管家果然開始為他修理抽水馬桶了,對方動作很快,干凈利落,只是池嶼總覺得馬桶不是那么修理的……但他也不知道該如何修理,對方掀開抽水馬桶的水箱蓋子,把手放進去,不過十幾秒鐘就把蓋子蓋好,然后告訴池嶼一切都修理好了。 池嶼按了一下按鈕,水流很快沖了出來,果然修好了。 于是,盡管流程有些奇怪,但是池嶼也就不再多想了。 他覺得管家怎么也算幫了他的忙,于是打算送管家下樓,但是管家卻停住了。 管家看著他,對他說,“另一個地方還堵著。” 池嶼遲鈍地反應過來之后,紅著臉后退了一步,身子一下子緊靠著墻壁。 他的裙子被提起來,露出底下赤裸的身體,池嶼漲紅了臉,逃避似地開口,“不要看。” 他那畸形腫脹的yinjing正在他腿間垂著。 “我為您疏通它?!惫芗也⒉怀靶λ幕?,這讓池嶼有些吃驚,與此同時,對方如此油膩老套地邀請他zuoai的行為,真的很像是他的jian夫。 那一雙有力地小臂握住了他的雙腿,輕輕一顛就把他抱在懷里,池嶼驚呼一聲,雙手立刻抱住了管家的脖子,他的良心在這個時候微弱地提醒他他的丈夫已經(jīng)歸家了,但是另一種刺激卻讓他的雙腿夾住了管家的腰身。 他的后xue實在有些酸軟空虛,總之也不是第一次出軌,看他失憶之前就和jian夫搞得大了肚子,那么那個丈夫也不是他所愛。 這條邏輯鏈一下子說服了他,池嶼便立刻配合起來,而管家為他的配合暗自松了口氣。 這個姿勢不太方便,池嶼用手捏了捏管家的后脖頸,“換個地方,不要在這里?!?/br> 他想了一下,視線透過寬松的孕婦服裝看到了自己柔軟而平坦的胸脯。 “到床上去吧。” 此前他的丈夫應該是和他睡在一張床上的。 他真是太壞了,池嶼想到——他很快就要在他可憐的丈夫的床上和別的男人做了,甚至還會弄臟那張床,而他那可憐的丈夫什么也不知道,甚至沒辦法和他一起睡覺。 這怪不了誰,因為他一想起丈夫這兩個字,就對此毫無感情,誰知道他的丈夫當初用了什么手段?總之,現(xiàn)在,他要很壞地和別人zuoai了。 管家把他放在床上,池嶼的肩帶已經(jīng)掉了下去,露出大片白皙的胸脯和艷紅的朱果,本該循序漸進,可管家太過性急,立刻就低頭要去弄他的rouxue,哪里有這樣不體貼的情人?池嶼的雙腿懲罰似的夾住了管家的頭,叫對方動彈不得,慢悠悠地說:“你先親親我?!?/br> 他牽著管家的手,心底暗暗驚嘆,管家的皮膚光滑柔和,有一種瓷器般的質感,沒想到他的丈夫如此有錢,連一個管家都養(yǎng)尊處優(yōu)。 想到這里,立刻又為對方給自己修理下水道一事感到抱歉,或許別人從未做過這個,這樣一想,心底忽然覺得甜蜜,看來自己真的喜歡管家這個jian夫。 他的腿搭在管家寬厚的背部,臀部微微抬高,雪白而渾圓,因為仰躺的姿勢,這兩個rou球飽滿漂亮極了,讓人看了之后很想握在手里抓揉。 他用腳跟輕輕敲擊管家的后背,對管家說,“好吧,那你也可以不親我,直接進來。” 這一下輪到管家沉默了,他從池嶼修長白皙的雙腿之間爬起身來,低下頭拘謹?shù)赜H吻他的臉頰,池嶼被他親的發(fā)癢,發(fā)出清脆的笑聲,“怎么只親那里?” 他的手指按壓上自己柔軟多情的唇瓣,“這里,你不親一親?” 于是場面很快失控,這位管家從嘴唇相碰的親吻變成了狗啃骨頭一樣地含咬,倒是不疼,但是對方哪里都親,哪里都舔,當管家叼著池嶼的奶尖舔弄時,池嶼被他弄得小腹酸脹,幾乎自己扭著腰去蹭那根yinjing了。 男人的yinjing很上道地湊了過去,guitou擠開后xue,rou根填滿內(nèi)部,池嶼慢慢地吐息著閉上眼睛,當感覺到這根粗壯的rourou已經(jīng)完全進入,甚至囊袋擊打上入口處時,他才開口提醒對方,“小心寶寶。” 管家的臉色變得有些奇怪,他看到池嶼的體溫升高,才急于取出這些卵,可是現(xiàn)在池嶼這樣說,他就不知道該怎么辦了。 好在池嶼很快給了他下一個指示,他用大腿夾了一下管家的腰身,“怎么還不動呀?” 于是yinjing很快抽動起來,rou根在不斷收縮的后xue里進出,讓內(nèi)部褶皺痙攣著顫抖,這種契打撞擊很快讓池嶼嗚嗚呻吟,身體內(nèi)部又酸又漲,更可怕的是似乎有什么珠子一樣地東西跟著yinjing一起cao干他。 “嗚嗯……你……” 池嶼搜索大腦,卻不知道這是什么情況,于是他只能換了個說法。 “你的yinjing長得很……很不一樣嘛……” 他仿佛發(fā)現(xiàn)了管家的秘密,知道了管家為何不歧視他畸形腫脹的陰蒂,這全是因為管家自己也有一根畸形的rourou,于是他不可避免地想到,或許此前他們兩個人,就是這樣怪物惜怪物,兩個都同樣有著畸形性器的人互相取暖,又用彼此畸形的地方獲得快樂。 這樣一想,這被他腦補出來的愛戀就更加真實,他開始迎合對方,發(fā)出哼叫,他看見管家紅透了的耳朵,還有終于躲閃不敢直視他的眼睛。 真可憐,只是稍微愛他一點,他就這樣慌張了。 池嶼便更想逗弄他,rou體撞擊的聲音并不算小聲,他能感覺到管家的yinjing把他的rouxue干的很舒服,他的陰巢源源不斷地分泌出粘液,隨著管家的進入,rou根把他身上這個洞攪合出噗呲噗呲的水聲。 他看著管家,伸手拽住對方的領口,把人拉到面前,貼著管家的耳朵,用低啞綿長的聲音挑逗對方。 “寶貝,你真棒?!?/br> 于是管家的動作立刻失控,令人瘋狂的力度狠狠耕耘著池嶼的rou道,池嶼立刻就被干的眸光垂淚,顫抖著身體高潮,身下的陰蒂翹的很高,這個時候他就有些恨這長相畸形還愛拋頭露面,總希望叫人瞧見的性器了。 他只是深深看了自己的陰蒂一眼,管家卻誤解了他的意思,用手圈住他的陰蒂上下擼動,甚至用掌心包裹這東西,打著圈兒地揉,池嶼很快受不了這種刺激,吐著半截舌頭被cao的雙眼迷離,直到腸道中猛然被射入一股有力的液體,叫他臀rou激顫,偏偏管家的rou根又狠狠頂入,guitou勇猛地搗弄了好幾下深處,叫池嶼驚呼一聲,脫口而出一句“不要cao進zigong”。 但管家顯然沒有聽他的,仍然不住搗弄,于是池嶼很快又換了聲音,哼哼唧唧地叫著,“嗯……嗯啊、好、好棒……” 這個時候,似乎他的寶寶和zigong都不那么重要了。 深處又被狠狠一頂,這一次對方沉默了很久才抽出yinjing,池嶼的rouxue立刻有一種失禁般的快感,他感覺到自己的腸腔在吐出什么東西,支著身子往下看過去。 一顆顆葡萄大小的卵隨著jingye往外流出,他終于吃頓的意識到,他用后xue產(chǎn)卵了。 03 愛寵 溫暖的床上睡著一名青年,他的睡顏漂亮又可愛,透著一種天使般的氣質,就連陽光也溫柔地灑在他的臉龐上,讓他的面孔暈染淡黃光圈。 他赤裸著身體睡著,在睡夢中露出酣甜的笑容,只是他所飼養(yǎng)的狗狗太過熱情,他在睡夢中感覺到了對方的動作,不得不睜開眼睛。 他看見了自己的小狗——或者確切的說,應該是一條大狗。 總之他還是起來了,跪趴在柔軟的床上,朝著大狗的方向抬起臀部,雙腿微微側開,似乎擔心臀rou遮住狗狗的視線,甚至用雙手抓住臀rou朝兩邊打開,與此同時,他再度用力下塌腰身,確保狗狗的視線可以毫無阻攔地看到他那熟透了的后xue,只是這么個姿勢,他的屁xue就露出一個一指寬的小洞。 狗狗并沒有立刻動作,這讓他很滿意,身為狗主人,你要學會教導狗狗聽到命令之后才開始吃東西。 此刻,大概因為暴露太久,那艷紅的漿果般的xue口里開始緩慢流出一絲透明的水痕,順著會陰下流,又順著yinjing滴落,咋一看好像池嶼的guitou在滴水一般。 他有心想看看狗狗是否已經(jīng)很聽話,于是將修長的手指伸入后xue中,勾著肛口朝兩邊拉開,露出更多艷紅的腸rou,那里面濕漉漉的腸道無比誘人,他的指尖壓住了自己的前列腺,赤裸的身體猛地哆嗦一下,呼呼地喘息了幾聲,這才平復了劇烈的心跳。 他的小狗很聽話,并沒有動作,盡管他已經(jīng)感覺到小狗熾熱的呼吸噴灑在他的腿心,那股熱氣甚至鉆入了腸腔中。 “進來吧?!?/br> 這條犬類被訓練的很好,聽到命令之后,他低下頭,用舌頭伸進后xue,開始舔弄主人的肛口,池嶼的手指還未撤出,也被一并舔弄,弄得濕乎乎的,因為熟能生巧,這條舌頭很是厲害,幾下就舔的池嶼身體發(fā)軟,渾身顫抖,他的手指下意識地扣緊了肛口,好一會兒之后才又反應過來,紅著臉抽出去,但后xue的翁動并未消失,甚至變得更加強烈,時不時還夾一下狗狗的舌頭。 于是舔弄的力度立刻加大,舌頭不斷抽出插入,舌尖打著圈兒地舔弄敏感的腸rou,甚至極富技巧性地舔弄前列腺所在的部位,很快就發(fā)出呲呲的水聲,池嶼捂著嘴巴默默高潮,腸道伸出涌出的熱流全都被他的狗狗吞入腹中,舒服的大腦一片空白,身體里的又酥又麻,還帶著震顫的快感,這讓他發(fā)出短促尖叫,但很快又遏制住了,只是腰身和臀rou一并顫抖,舒服地落下眼淚。 終于,當他的yinjing丟人地尿出來之后,身后的大狗立刻覆蓋住他,將一根狗rou迅捷地插了進去,一路碾磨過敏感的rou腔,guitou結結實實地頂?shù)浇Y腸入口,cao的池嶼身子一抖,尿液哆哆嗦嗦地流著,令人溺斃的快感叫他只能翹著屁股挨cao了,敞開著rouxue被抽弄,yinjing一旦拔出,就不舍地糾纏而上,含著跳動的rou柱不斷吸吮。 這種交合太過于刺激,尤其是當池嶼清晰地認識到對象是自己的狗時,他的身體就更加敏感,太過強烈的快感讓他的身體即使被cao地跪趴不住,前后聳動,也吃力地迎合著cao干,池嶼簡直覺得自己整個人都要被cao的化開了。 直到又一次潮吹,被yin水澆了一頭的狗rou才承受不住,噗噗地射出有力的jingye來。 而池嶼小口小口地喘息著,等待著身體里成結的yinjing消腫抽出。 00 莎布·尼古拉斯結束了她的旅行,她回到家中推開家門,瞳孔吃驚地緊縮了一下。 一名美麗的青年正坐在椅子上,雙腿被皮套綁在扶手上,雙手則被觸手纏繞著舉在頭頂。 青年的小腹鼓起,誘人的肛口被撐地很大,那張漂亮的臉蛋上瞳孔渙散,舌尖吐露,水光瀲滟的眸子又濕又勾人,只是沒有聚焦。 “啊啊……出、出來了…… ” 一顆卵球從他的腸道中擠出來,咕嚕嚕地在地上滾動。 實在太誘人了 可惜的是,莎布還未再多看第二眼,就被一條粗壯的觸手甩出了家門。 最后一眼,她看見她的父親順從地跪在青年身邊,親吻他的大腿內(nèi)側,輕聲哄他。 “今天你又是哪一個身份?我的愛、我的妻子、還是我的主人?” “不會太久的,再過一段時間,我的觸手就不會產(chǎn)卵了,這是最后一次,我保證?!?/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