典獄長的狗/上一次獎勵你,是什么時候
長發(fā)獄警一個接一個的解開紐扣,池嶼的外套從下往上被解開,露出白皙的小腹和弧度漂亮的腰側。 他只穿了這一件白襯衫,此刻淡粉的乳尖在白襯衣下隨著呼吸起伏,很讓人移不開眼。 池嶼覺得獄警的動作太磨蹭,抬手將衣服往下脫,才脫至肩頭,獄警的兩只手就按上了他的腰側,順著腰線往上滑,移動至腋下。池嶼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但他控制著自己的反應,微微蹙眉,用手捏住獄警的下巴,湊在獄警臉旁壓低聲音說:“快一點,不然我不介意換一個人來。” 他的本意是威脅獄警把他調離典獄長辦公室所在的這棟樓,而去看管押送囚犯,比起整日待在辦公室這種美差,想必對方絕對不愿意和囚犯呆在一起。 然而他離的太近了,近到獄警可以清晰地看見他臉上的每一根毫毛,而他的呼吸撩撥地噴灑在獄警的臉上。 獄警的舌頭舔過池嶼的臉頰,池嶼立刻就躲開,對此獄警沒有什么別的特別表示,只是壓低了聲音說道:“我會快到您滿意為止的,典獄長。” 這句話絕對是性sao擾了! 哪里有屬下這樣對上司說話的?池嶼皺眉瞪他,“注意你的態(tài)度?!?/br> 剛才的退讓還不涉及什么底線,但對方如此明顯的開黃腔還忍讓的話豈不是顯得他太好欺負,就好像野生動物的地位試探一樣,一旦對方認為你毫無底線,又或者認為你很弱勢,那么你就很難再壓倒對方了。 池嶼伸手抵在獄警的胸膛上,把人往外推,“我自己來?!?/br> 盡管對方的雙手還掐著他的腰線,但是池嶼已經開始翻閱獄警名冊了,這間房內雖然也有電子設備,但是他此時還不知道自己的賬號密碼,好在紙質名冊解決了這個問題。 第一頁就印著長發(fā)獄警的名字,對方仰起頭,漆黑的制服修飾出完美的肩腰,皮膚白的像是羊脂,一雙眼睛則是紫色的,帶有一種難言的魅惑。 更要命的是,他的右眼眼尾靠近顴骨的地方有一顆小小的淚痣。 池嶼看到了他的名字。 【姓名:忍冬】 【編號:001】 【職位:典獄長助理】 【性別:男 年齡:x 】 【擅長武力鎮(zhèn)壓】 在公事公辦的記錄忍冬本身所具有的信息下,竟然還有手寫批注。 那一行字行云流水,飄逸俊秀,如果不是因為它記載的內容過于色情黃爆,池嶼是很樂意一直欣賞的。 ——一條抖m公狗罷了,如果不給予他足夠多的服侍指令就會暴走,如果察覺被其他獄警分走寵愛就會殺人,會隨時隨地發(fā)情,不用在意他的外表看起來多么優(yōu)雅高貴,只需要用手拍拍他的臉頰,他就會忍不住翹著yinjing想蹭腿了。這是控制難度最低的一名獄警,一點甜頭就能讓他非常聽話。(愛好是舔人和被臍橙,可以作為表現優(yōu)異時的獎勵。) 這是怎樣的監(jiān)獄!這是怎樣扭曲的統(tǒng)治者與被統(tǒng)治者關系! 池嶼本來想換一個獄警,但是看到名冊說忍冬會殺人就還是作罷,但他至少得知了一些靠譜信息。 這么好看的一雙眼睛,為什么要一直用劉海蓋住? 收回抵住忍冬胸膛的手,池嶼伸出手指撥開忍冬的劉海,沒想到這一次對方反而動作幅度不大的躲了一下,盡管完全沒有反抗,但是池嶼注意到了忍冬的竟然抿住雙唇,屏住了呼吸。 他在緊張。 就好像遮擋雙眼的劉海是他的遮羞布,掀開以后只是暴露雙眼而已,對方卻表現得好像是在公眾露出,甚至于…… 甚至于這個人已經勃起了。 池嶼靠坐在書桌上,雙腿交疊,在上的那條腿慢慢地順著忍冬的小腿肚上滑到膝蓋,然后腳尖朝著膝蓋的位置輕輕一碰。 忍冬悶哼一聲跪了下去,膝蓋哐當一下摔在地板上,他并沒有惱怒或者反抗,甚至順從地將臉放在池嶼的手心里,臉頰輕輕磨蹭,下體勃發(fā)的yinjing隔著布料在池嶼腳踝處磨蹭。 駭人的熱度順著池嶼赤裸的腳踝往上爬,帶起一路酥麻。 池嶼動了動小腿,居高臨下地看著忍冬,從他的角度,他看見忍冬柔順亮麗的黑發(fā)在身后蜿蜒鋪散,看見忍冬漂亮的驚人的紫色眼眸,以及惑人的淚痣。 實在是有些俊美的過分了…… 他動了動手指,另一只手啪地一下合上名冊,“上一次獎勵你,是什么時候?” 忍冬睜開眼睛,從下仰視他。 池嶼袒露的小腹,小巧而凹陷的肚臍,還有白襯衣下若隱若現的紅櫻,更不要說池嶼俯視他時的眼神,雙瞳中僅僅倒映出他的影子。 忍冬的喉嚨里發(fā)出一點兒呼嚕呼嚕的叫聲,像是一只野獸,但是他的外表足夠優(yōu)雅迷人,即使這樣也充滿魅力。 他伸出舌頭,用紅潤的舌尖緩緩舔舐池嶼的手心,手指已經順著池嶼的褲腳鉆了進去。 “嗯?乖孩子……”池嶼抽出手,伸舌舔過掌心的濡濕,“告訴我,上一次獎勵你是什么時候?” 池嶼的雙腿踩實在地板上,慢步繞至衣柜,拉開衣柜門,里面堆積著許多玩具……他從中拿出一根皮繩,“負責收拾我的衣柜的,一直是你吧?藏了這么多東西,是想要獎勵嗎?” 那皮繩一頭是一個拉手,另一頭則有一個圈,很明顯可以從圈穿過去,然后捆住一些東西,牽拉著走。 池嶼將皮繩放在辦公室上,聽著忍冬越來越粗重的喘息聲,慢條斯理地脫掉了白襯衫,此時距離忍冬敲開他的門,已經過去了七分鐘。 他拉開忍冬的拉鏈,一根勃發(fā)的yinjing就從拉鏈中彈跳而出,這個人竟然連內褲都沒有穿,池嶼將皮繩套在yinjing根部收緊,站起身的時候手拉著皮繩往上牽拉,忍冬發(fā)出唔的一聲悶哼,卻居然沒有站起來,而是沉默著用手撐著地板喘息。 他的手背上凸起青筋,明顯已經十分忍耐,那根紅潤粗大的yinjing卻不軟反硬,更為挺立的翹起來,guitou彎曲內鉤,并非完全筆直的一條。 池嶼拽了拽皮繩,“現在,給我換好衣服,主人要去看看1號監(jiān)獄都有誰在鬧市,如果你的動作夠快,你可以得到獎勵?!?/br> 直到現在也沒有彈出關于監(jiān)獄穩(wěn)定的懲罰提示,池嶼便確定了監(jiān)獄中這種程度的暴動大概并不算不穩(wěn)定,或許只要維持監(jiān)獄本身的秩序就可以,防止囚犯逃獄,防止囚犯大范圍死亡,防止一些超出正常監(jiān)獄范圍的事件在監(jiān)牢中發(fā)生……除此之外的條件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忍冬沉默著站起來給池嶼穿上衣服,這個過程中他的雙手撫摸過池嶼的身體,甚至在換下身的衣褲時手指顫抖。 池嶼提起那條純白的三角內褲,“為什么不是平角?嗯?” 他沒有讓忍冬給他換貼身衣物,“我以為監(jiān)獄窮到連內衣褲都無法按份發(fā)放給獄警了,沒想到是因為你的落在我這里了?” 池嶼在忍冬的耳邊調笑著開口:“還是說,其實是你故意不想穿的,小母狗?” 池嶼是第一次說出這種令人羞恥的詞組,他自己也羞的滿臉通紅,但是為了任務順利,他不得不好好演戲,心底不斷對自己說對方只是一個npc罷了只是npc而已,耳朵卻被什么濕漉漉的溫熱的東西舔了一下。 是忍冬的舌頭。 這家伙…… 忍冬開口了:“您沒有獎勵過我,我是故意不想穿的?!?/br> 他低頭親吻池嶼的指節(jié),“我期待著您的羞辱。” 一條多么誠實,多么坦蕩的狗。 ———————————————————— 監(jiān)獄里的這場暴亂是如何開始的已經沒有人記得了,似乎最開始是一聲怒吼,然后是被摔在地上的餐盤,因為餐桌椅子焊接在地板上所以無法移動,這一點有利有弊,雖然囚犯們只能揮舞著塑料叉子和勺子互相毆打,或者使用不銹鋼餐盤,但是guntang的飯菜也可以造成傷害,囚犯撞擊在餐桌上時并不會移動的座椅也給了他們足量的傷害。 但是也有人一直待在自己的房間里不出來,也有人一開始打架就大喊著跑遠了,嘴里直嚷嚷“不要打我”,純粹的一副懦夫樣子,不像是窮兇極惡的囚犯,而此人正是12號。 不過,盡管會有少部分人的表現不同于其他人,但總體來說,監(jiān)獄里確實是一團糟,囚犯們吵吵鬧鬧,已經有不少人見了血,到這種程度,系統(tǒng)竟然仍然判定監(jiān)獄是安穩(wěn)的。 看來它并不怎么在意牢房里的囚犯是什么狀態(tài),只要外部沒有sao亂就好了。 在這種吵鬧聲中,獄警用力的揮動警棒敲擊防護欄,但這種砰砰的巨響并不能很好的讓囚犯們安靜下來。 他們穿著深藍色的獄警制服,汗水將背部和胸口浸透,正在他們打算采取更加激烈地防護措施時,身后傳來一道清冷的聲音。 “鬧了多久了?” 獄警們向后側身,背部緊貼著墻壁讓出一條通道,一名身著白色制服的青年一步步走入,他的下巴微微揚起,腰背挺直,貼身的制服和綬帶裝飾讓他整個人看起來矜貴雅致,修長筆直的雙腿包裹在長及膝蓋的白靴中,小腿與大腿的弧度都無比優(yōu)美迷人。 不過,他看起來有些太過傲慢了,他站在二層的通道口前居高臨下地看著下面的囚犯,他的指節(jié)修長漂亮,圓潤的指腹讓人覺得他或許應該很溫柔,但他曲起指節(jié),輕輕敲擊了三下防護欄。 “典獄長。”忍冬站在他的身后。 “讓他們安靜下來?!?/br> 淡粉色的唇瓣輕飄飄地吐出這么一段話來,說話間池嶼甚至沒有回頭,只是在忍冬打開防護門,的時候,轉身往外邊走過去。 “我不想今晚看見一具滿是傷的身體?!?/br> 話音剛落,典獄長就頭也不回的離開了,仿佛對身后的一切都不感興趣,他只是走向了升降電梯,然后到達了監(jiān)控室。 直到四下無人的時候池嶼才猛地放松下來,他不顧形象地解開了喉結下的兩顆扣子,整個人癱坐在靠椅中,開始觀看監(jiān)控。 天知道他剛剛到底有多么緊張,當他對忍冬說“讓他們安靜下來”的時候,池嶼還以為忍冬會鳴槍示意或者讓下屬使用一些氣體……但是忍冬居然直接拉開防護門要進去! 天吶! 直接進去?。。。?! 忍冬打算干什么?一比一百多嗎?難道說所謂的擅長武力鎮(zhèn)壓是指直接動手嗎?池嶼悲嘆一聲,調出了實時的一層犯人活動區(qū)域監(jiān)控開始查看起來,另外的電腦屏幕則回放著在他到來之前的監(jiān)控視頻。 池嶼看見忍冬走進去之后反手扣上了防護門,接著忍冬拿起了一根警棍。 他舉起警棍,開始了一場單方面碾壓式的毆打,囚犯人很多,長久的監(jiān)獄生活讓他們壓抑很深,一朝爆發(fā)讓整個牢房都開始陷入瘋狂,但警棍狠狠甩在rou體上時那些沉悶的擊打聲讓人牙酸,囚犯們抱著腿倒在地上,有人抓起餐盤朝著忍冬扔過去,但被忍冬單手接住,輕描淡寫地甩回去,擊打在偷襲者的胸膛上,偷襲者吐出一口鮮血,連慘叫也不能發(fā)出,瞬間蜷縮著跪倒在地,不住地痛苦呻吟。 牢房里瞬間安靜了許多,囚犯們小聲嘀咕著罵出幾句臟話,又窸窸窣窣地交流,但沒有人再貿然出手了。 本身囚犯們互相毆打的時候已經消耗了一部分壓抑許久的狂躁,另一方面,現在地上已經躺著十幾個不斷呻吟呼號的人了,骨折腫脹的四肢和大片的鮮血讓這些惡徒也安靜下來,他們并非害怕鮮血,但是這里面沒有人不怕死。 忍冬舉起食指,按在唇瓣上。 “安靜?!?/br> 囚犯們有些sao動。 忍冬放下手,側頭脫下手套,露出一雙白玉般的手,他拿出了腰間的對講機,看著面前的囚犯們說:“他讓你們安靜,明白了嗎?” 忍冬按下對講機,一點兒嘈雜的電流聲之后,傳來一個懶洋洋的聲音。 “真好啊,公狗,你提前見到典獄長了?!?/br> 瞬間,囚犯之中爆發(fā)出激烈的噪聲,仿佛被那兩個字戳中了g點,甚至有人開始吹起了口哨。 忍冬的臉色更加冰冷了。 他沒有立刻與對講機另一頭的人說什么,而是提起了警棍,“真不聽話,就不能老老實實的安靜下來嗎?” 須臾之間,忍冬的身影出現在囚犯中,而他的高幫長靴下已經踩著了一個囚犯的頭顱。 “如果聽不懂命令,今天開始,你們的耳朵都可以不要了,如果還不能安靜,現在開始,你們的舌頭也都不需要了?!?/br> 他的臉側濺上了幾滴新鮮的血液,忍冬慢慢地回頭,看向囚犯。 “需要我再說一次嗎?” 咚! 警棍猛地往下砸,一道凄厲的慘叫瞬間破空響起,被踩住的囚犯襠部瞬間濕透,黃色的尿液不斷地流出來。 而地上猛然彈跳開幾塊碎rou。 忍冬用警棍把這名吹口哨的囚犯的右耳直接砸爛了,因為力道太大,地面上甚至出現了一個坑,而警棍貼著對方的招風耳砸下去,讓囚犯誤以為自己要被砸破腦袋,攪壞腦漿。因此才被嚇尿了。 忍冬抬起警棍,一部分耳朵的組織黏在警棍頭部,他毫無耐心,用力一扯警棍就轉身離開,這個時候,他才搭理對講機那一頭的人。 “1號監(jiān)獄全部關禁閉,取消這一周的放風,”忍冬掏出鑰匙打開了防護門,“或許他們是吃的太多,沒有辦法消化,所以,現在開始,所有人的食物減半?!?/br> “對了,”忍冬勾起嘴角,用無比愉悅的聲音對另一頭的人說,“或許你還不知道,典獄長今天會給我發(fā)放獎勵?!?/br> 防護門在他身后沉悶地合上,忍冬的聲音越飄越遠,“我好心地通知你一下,不必太感謝我,烏桕?!?/br> 很快,忍冬敲響了監(jiān)控室的門,但池嶼在半分鐘之后才讓他進入。 忍冬推門而入,看見池嶼面前的監(jiān)控屏幕上顯示著幾個普通的面孔。 “讓1號樓的獄警們注意一下監(jiān)視這幾個人,還有,我們這座監(jiān)獄是誰承包修建的?” “我會去查?!?/br> 本來關閉的門卻被人用鑰匙打開,一個有些輕佻的聲音響起,“是查理曼所在的公司建造的,而查理曼本人現在就在監(jiān)獄服刑,他一定在建造期間就對監(jiān)獄做了手腳,您如果想要防止囚犯越獄,比起防范,不如直接將查理曼轉移到特別病房,單獨看押?!?/br> 池嶼有些疑惑的看向來人。 “啊,忘了自我介紹,”來者竟然夸張地摘下警帽九十度彎腰行禮,“您可以稱呼我為烏桕,忍冬特意用對講機聯(lián)系我,因此我立刻趕來了。” 烏桕看向池嶼,眨了眨眼睛,“為此,我對忍冬報以誠摯的感謝。” ———————————————————————————————————————— 經過下午這一次交流之后,池嶼總算明白了監(jiān)獄的構造情況,盡管對于任務中的第二條和第三條還沒有更多的頭緒,但是至少目前來說沒有觸犯別的違規(guī)了。 一邊思考著為什么在監(jiān)獄里要強調“文明”、“和諧”、“公正”……甚至“友愛”……剛才忍冬暴力鎮(zhèn)壓囚犯的舉動無論如何也算不上是友愛……甚至于池嶼覺得更算不上和諧,如果這四條沒有別的意思,僅僅是字面意思的話,那么或許只限制了池嶼……但是難道說真的要池嶼對囚犯們無比友愛和藹嗎?那是不是又和典獄長需要俯視囚犯的規(guī)則沖突了? 至于“樸素的唯物主義者”就更是讓池嶼心生不妙,既然是唯物主義,那么自然就不相信鬼神了,這樣的話這個副本本身一定還隱藏一些別的東西——還是說這只是限制玩家手段的一條規(guī)定? 池嶼并沒有更多的線索,因此也不知道到底是說明這個副本有著超自然的力量比如鬼怪神佛,還是說這只是用來限制玩家的道具使用的,但他留了個心眼,晚上睡覺的時候讓戰(zhàn)斗力驚人的忍冬和他一起睡。 因為這座監(jiān)獄建立在孤島上,所以不存在通勤,所有人包括獄警也都睡在監(jiān)獄里,因此池嶼打算睡覺時一定小心謹慎,最好是和忍冬一直待在一起。 然而令他沒有想到的是,忍冬走進來之后,竟然充滿期待地說:“您要開始獎勵我了嗎?” 看了一下午監(jiān)控分析了很久那些人有問題,又了解了監(jiān)獄的構造情況之后,完全忘記獎勵這件事的池嶼不由得滑下冷汗。 他有心想要拒絕,但是任務懲罰和忍冬本身的戰(zhàn)斗力都擺在那里,無論是從任務的角度還是不想惹怒忍冬的腳步池嶼都說不出半個不字。 于是池嶼只能說,“是的,你可以脫掉衣服,然后乖乖躺下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