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慮到下午要錄琴，夏煬沒有折騰太過，快要射的時候抽了出來。鏡子上立刻射滿了白色的液體，像是一瓶牛奶潑了上去，斑駁淋漓。

    秋星闌癱軟在夏煬懷里，在高潮的余韻里微微顫抖，喘息不定，酡紅的臉頰帶著濕漉漉的水汽，不知是汗還是淚。

    室內(nèi)溫暖如春，夏煬神清氣爽地在他身上摸來摸去，就像狂熱粉膜拜最愛的手辦，從上到下細(xì)細(xì)撫摸，尤其是他最喜歡的胸口細(xì)腰，指尖揉搓著紅潤的奶頭，鏡子里一身狼藉的美人嗚咽一聲，無意識地挺起了胸，仿佛是把兩團(tuán)嫩乳送到他手里，任他把玩。

    毛衣的下擺被掀到鎖骨處，柔軟的羊絨堆疊在一起，所有風(fēng)景一覽無余。一只手就可以完全掌握的胸rou不算豐滿，但是嬌小可愛，弧度圓潤，白白嫩嫩地泛著櫻粉色，小巧的奶頭揉捏幾下就會怯生生地漲大，挺立在雪團(tuán)似的rufang上，好似兩顆小櫻桃，為這具淺色系的rou體增添了兩分嫵媚。

    “唔……夏煬……”秋星闌呢喃著無意義的詞匯，不敢去看鏡子里羞恥的景象，長睫亂顫，胸口不斷起伏著，連帶著乳rou也蕩起誘人的白浪，勾得人心里直癢癢。夏煬揪起變硬的奶頭，左右旋轉(zhuǎn)擰動，一頓碾壓揉搓，把奶頭玩得漲大了一圈，鮮艷至極。

    秋星闌的褲子掛在腳踝，搖搖欲墜，兩條筆直的長腿忽然繃緊，連腳背都繃得宛如拉緊的弓弦，大腿根劇烈顫動，濕潤的女xue好似壞掉的水龍頭，嘩啦啦地流淌著清液。

    他氣喘吁吁地靠在夏煬胸前，迷離的目光失去了焦距，模模糊糊地閃過五色流光，仿佛隨著煙花一起升到了空中，噼里啪啦地綻放著，輕盈而夢幻。

    夏煬看得入了神，手指惡趣味地揉了揉發(fā)顫的腰身，繼而滑向濕透的女xue，捏著紅通通的陰蒂，狠狠碾動，激得秋星闌淚眼朦朧，渾身顫抖，紅著眼角婉轉(zhuǎn)低吟：“夏煬……不、不要了……我……嗚……”

    他抖得越發(fā)厲害，褲子被甩落在地板上，雙腳胡亂踢動著，好像瀕死的美人魚，無力地掙扎啜泣，滿臉都是動情的淚痕。

    夏煬喜歡看他這個樣子，不再是那么清冷疏離的，真實生動，活色生香。更重要的是，這樣子的秋星闌是他獨有的，獨一無二的、只屬于他的珍寶。

    兩人在舞蹈房廝混了許久，門外的腳步聲逐漸多了起來，考試結(jié)束的鈴聲叮叮咚咚地響起，喧鬧的人群如瀑布般從樓梯口傾瀉而來。

    夏煬收拾好殘局，休息了十幾分鐘后，若無其事地牽著秋星闌的手，綴著人群的尾巴，慢悠悠地走著。

    秋星闌手腳酸軟，渾渾噩噩地跟著他，像一個沒有自主意識的影子。這兩天發(fā)生的事情完全超過了他的認(rèn)知，理智上他覺得這是不對的，在琴房zuoai，塞著跳蛋進(jìn)考場，亦或是在舞蹈房廝混，都是不應(yīng)該的——可是，可是為什么想不起來要反抗呢？

    明明應(yīng)該阻止的，但是不知道為什么，就這樣淪落了，從身到心，輕而易舉地落入了夏煬的手里，任他予取予求。冥冥之中好像有這樣的念頭，占據(jù)了他的思維——如果是夏煬的話，那么對他做什么都可以。

    “還能走嗎？我抱你吧?！毕臒硷w色舞地側(cè)過臉，滿眼都是溫暖的笑意。

    “啊？不、不用……”秋星闌勉強(qiáng)回過神，連忙拒絕。這個時間點，林蔭道上的學(xué)生著實有點多，不時路過三兩個熟悉的面孔，其中還有他們的老師。秋星闌丟不起這個人。

    “好吧。”夏煬很遺憾，放慢腳步，把他冰涼的手一起揣進(jìn)自己大大的外套口袋里，里面塞著一個暖貼，不一會就把秋星闌的手也暖得熱乎乎的。

    “你體質(zhì)這么冷，會痛經(jīng)么？”夏煬隨口道。

    “什么？”秋星闌一怔，完全沒有把“痛經(jīng)”這個詞和自己聯(lián)系在一起，頓了兩秒才意識到夏煬在問什么，有點窘迫地解釋，“我沒有來過……那個……”

    “哦，那挺好，聽我妹說痛得死去活來。”夏煬聳聳肩，秋星闌還以為這個尷尬的話題結(jié)束了，剛松了一口氣，就聽夏煬好奇地問道：“但你有zigong啊，我能感覺到?！?/br>
    秋星闌不想回想夏煬是怎么感覺到的，白皙的臉頰不由自主地漾起紅暈，低著頭幾不可聞地嗯了一聲，好半晌才輕聲道：“醫(yī)生說……兩套器官都發(fā)育得很好，如果小時候切掉男性器官，就可以變性成女孩子……但是mama沒有這么選擇。”

    “我覺得她是對的。”夏煬仔仔細(xì)細(xì)地打量秋星闌，他雖然精致漂亮，就像等身高的bjd娃娃，但這種漂亮，也依然是少年的、男性化的漂亮，無論是178的身高，還是頎長的骨骼輪廓，都并不顯得女性化。

    “……她總是對的。”秋星闌神色淡淡，仿佛在陳述一個數(shù)學(xué)定理，只是這語氣，委實不像一個兒子描述母親。夏煬敏銳地察覺到不對，挑眉問道：“你們關(guān)系不太好？”

    “……談不上不好。我五歲時父母離婚，就跟著mama回國來，相依為命十幾年。但是……”他們慢慢走著，正巧路過霹靂布袋戲的海報，秋星闌抬手指向海報上華麗的人偶，斟酌著言語，遲疑道，“你覺得，cao偶師和人偶的關(guān)系好嗎？”

    “她把你當(dāng)成人偶？！”夏煬很驚訝。

    “我不確定?！鼻镄顷@蹙著眉，神色迷惘，“或許是雕塑家和雕像，漫畫家和筆下的角色之類。她曾經(jīng)說過，我是她最好的作品……”

    “但你畢竟是一個活生生的人?！毕臒毁澩八聭烟ド履?，養(yǎng)育你這么多年，就算是養(yǎng)只寵物也養(yǎng)出感情了吧？”

    “……也許吧?！鼻镄顷@不確定，輕聲道，“我不知道?！?/br>
    “所以我以前送的那些禮物，真的都被她扔掉了？”夏煬忽然想起這茬，本來以為是秋星闌為了不暴露身份胡扯的，現(xiàn)在看來倒有可能是真的。

    “你怎么知道？”秋星闌疑惑。

    那是上個循環(huán)的事了，夏煬長話短說，大略把時間循環(huán)的事情掰碎了講給他聽。秋星闌似懂非懂地點點頭。

    “時間循環(huán)嘛，老梗了。土撥鼠之日，恐怖游輪，還有開端，都是時間循環(huán)——你一個都沒看過？”夏煬努力解釋。

    “她不讓我看這些，我也沒什么時間。”秋星闌如實地?fù)u搖頭。

    夏煬嘖了一聲：“那你也太慘了。皮卡丘不會是你唯一看過的動漫吧？”

    “……”

    事實上，秋星闌連皮卡丘都沒看過，只是因為那是夏煬的頭像，覺得它笑得很燦爛很可愛，就像夏煬一樣，看見它就像看見了夏煬，愛屋及烏罷了。

    “但是你已經(jīng)長大了，辛苦這么多年，總該稍微休息一下，放松放松吧？人又不是機(jī)器，總是繃著會壞的。你的身體本來就不好……”夏煬絮絮叨叨，“對了，過年你回家么？”

    “……我沒有家?！鼻镄顷@緩慢而淡漠地回答。

    夏煬沉默了一會，愛憐地看著秋星闌。他知道秋星闌的母親三月份因為心梗去世了，救護(hù)車還沒到醫(yī)院人就沒了，非常倉促。秋星闌請了三天假去處理喪事，三天后就回校了。那段時間夏煬察言觀色，看不出他有什么悲傷，上課下課練琴似乎一切如常。

    如果不是出類拔萃的容貌和天賦，秋星闌這樣沉靜內(nèi)斂的性格，放在人群里應(yīng)該是個背景板吧。但是有兩種高屬性的加成，就成了萬眾矚目的高嶺之花。

    人啊，就是這么慕強(qiáng)且好色。

    “那回我家怎么樣？”夏煬揚(yáng)起笑容，“我媽做飯可好吃了，酸菜魚是一絕！魚是我爸從河里剛釣上來的黑魚，酸菜是自己家酸的，又香又辣，我能就著吃三碗飯……家里那個老灶臺做米飯還有鍋巴，超級酥脆，當(dāng)零食吃再好不過了，你要是喜歡還可以灑點糖……”

    秋星闌原本不餓，被夏煬生生說餓了。他抿著嘴，聽他滔滔不絕，眉目逐漸柔和下來，無意間露出了一個淺淺的笑。

    秋星闌回國后因為中文不好沒什么朋友，母親管控得太嚴(yán)又沒什么自由，除了上學(xué)之外，日復(fù)一日年復(fù)一年地學(xué)習(xí)和練習(xí)鋼琴，幾乎沒有任何個人時間。身體的異樣多多少少讓他有點自卑，性格也越發(fā)內(nèi)斂沉默，母親猝然離世之后，秋星闌就像斷了線的風(fēng)箏，在名為“鋼琴”的風(fēng)里飄蕩著，風(fēng)一停，這風(fēng)箏便頹然墜落了。

    冰天雪地之中，空調(diào)帶來的暖意早就消失在凜冽的寒風(fēng)里，唯有口袋里交握的手傳來源源不斷的溫暖。

    像太陽一樣的夏煬，是秋星闌這么多年里木偶一般的隨波逐流里，唯一的私心。

    秋星闌有點晃神，另一只手摩挲著懷表，微微笑道：“好，我跟你回家?！?/br>
    吃完午飯，按約定去了琴房。秋星闌非常喜歡這個地方，有一種獨屬于自己的私密和安心感。夏煬帶著攝像機(jī)和筆記本電腦，熟練地調(diào)好設(shè)備，把秋星闌彈琴時的雙手和大半個鋼琴錄進(jìn)去，避免暴露他的容貌。

    “當(dāng)我不存在就好，你隨便彈?！毕臒攘藗€ok的手勢，秋星闌比賽和演出的經(jīng)驗非常豐富，倒也不緊張，從從容容地開始彈奏。

    夏煬雖然是個外行，看不出他彈的是好是壞，但是鏡頭里的畫面實在是賞心悅目。流暢悅耳的旋律行云流水，渾然天成，那雙纖秀優(yōu)美的手仿佛有魔力一般，嫻熟地交錯跳動，黑白的琴鍵隨之忽上忽下，光影流轉(zhuǎn)，美不勝收。

    一曲終了，夏煬忍不住贊嘆鼓掌，許久才問道：“這是什么曲子？好酷炫的樣子。”

    “李斯特的?！鼻镄顷@轉(zhuǎn)頭看他，手虛虛地搭在琴鍵上，他聽?wèi)T了夸贊，面上看不出歡喜的樣子，甚至對自己有點不滿意。

    “我等會做個后期傳到b站?！毕臒χ洫?，“我覺得很好，真的非常好。下一首彈什么？”

    秋星闌的腦海里閃過無數(shù)備選曲目，還在思考，就聽夏煬道：“就算了，咱們來點歡快的吧？”

    “你想聽什么？”

    “比如、、或者……說起婚禮，我們的婚禮你想在哪舉行？”夏煬興致勃勃。

    “??？”秋星闌一臉震驚加茫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