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輪椅上的性愛,兒子的偷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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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長灼把人往前拉了一步,讓費允朝坐到了自己的腿上。 身上這具屬于Omega的身體僵硬得不像話,總是完美清冷的臉上第一次出現(xiàn)了類似于驚慌失措的表情。 季長灼的手移到了Omega的臀部,隔著絲質(zhì)襯衫漫不經(jīng)心地揉捏著費允朝肥軟的屁股。 “小朝,你看起來很緊張?!?/br> 費允朝的手緊緊地攥著季長灼的領口,臀尖發(fā)麻:“沒,沒有…” 季長灼笑哼一聲,解開了費允朝的襯衣扣子,衣服滑到了腰部卡在季長灼的腿上,那對藏在襯衣里面飽滿渾圓的奶子就跳了出來。 費允朝驚得身體一抖,那對白皙細膩的乳球也跟著顫動,上面兩點紅艷色的奶頭更是搖出yin蕩的乳波來。 季長灼一手握了上去,然后毫不憐惜地揉捏著,把那對大奶抓出各種形狀來,五指深陷在綿軟的乳rou里;或者用兩指夾住rutou蒂部,將它拉出兩指寬的距離來,又突然惡劣地放開,讓本就紅艷的rutou上下顫抖,翹生生地硬起。 “啊,…不要那樣捏rutou、啊嗯…” 從未被別人這樣狎弄過胸部,陌生的快感從胸部傳來,又酥又麻,讓費允朝發(fā)出了不堪忍受的呻吟,他幾乎把季長灼的衣服捏得皺成一團。 而此時在房間陽臺上站著的季流野心里更是煩亂。 今晚差點和自己的舊情人做了不該做的事也就算了,結果更戲劇性地是現(xiàn)在自己居然他媽地站在陽臺上,聽著前幾分鐘還在和自己呼吸交纏的“小媽”和自己父親的床事?? 里面曖昧的呼吸聲和斷斷續(xù)續(xù)的呻吟聲隔著窗簾穿透過來,讓剛剛本就被勾起了情欲的季流野更是燥熱不已。 讓季流野有點意外的是,自己那個“懦弱陰暗”的父親,在床事里居然這么——呃,季流野說不上來那是什么感覺,只是覺得,季長灼低笑時,喘息時,就連說話時的氣音,都讓人尾椎發(fā)麻。 季流野喉結滾動,不知怎么想的,竟是把窗簾拉開了一條縫隙。 里面的燈光是暖黃色的橘調(diào),讓室內(nèi)本就濕熱的氛圍更加泛著糜亂的誘惑。 季長灼一手繼續(xù)玩弄著費允朝的渾圓rufang,把身上的Omega玩得身體酥軟,喘息不已,就連后頸部的腺體也泛濫出甜蜜的信息素的味道;另一只手則是直接探進費允朝的大腿,摸上了那個早就汁水淋淋的鮑xue。 “Omega…原來這么敏感的嗎?”季長灼只是單純的感嘆,費允朝卻誤解成了對自己的調(diào)笑,仿佛在笑話自己居然這么yin蕩一般。 他臉上泛著潮紅,全身被這個Alpha像烈酒一樣的信息素包圍著,整個人處于高熱的狀態(tài):“嗚啊…不、嗯不是的…明明是老爺你??!” 費允朝本想說這都是因為季長灼誘發(fā)的,結果還未說完,卻是驚叫一聲。 原來是季長灼捏住了他的陰蒂。那顆圓鼓鼓的、軟中卻帶著一點硬的小東西被Alpha細膩的指腹捏住,又拉又揉,更是被扯出兩瓣肥厚的大yinchun里,恐怖的酸麻快感瞬間席卷了全身,費允朝爽得尖叫,雌xue深處更是突然涌出一大股yin水來,嘩啦啦地打在了季長灼的手上。 “啊啊啊…陰蒂要被揉壞了、啊哈…老爺、老爺!”費允朝尖叫著,扭動著渾圓的大屁股,似乎是想逃離這樣陌生卻恐怖的快感,又似乎是要把自己的整個雌xue送到季長灼的手里,讓他更加過分地玩弄。 而不管怎樣,費允朝的潛意識里卻是第一時間像季長灼尋求安慰,他不停地喊著季長灼,兩個大奶子更是因為過近地貼近季長灼的胸膛而被壓扁成了兩個圓盤。 季長灼三指探進濕滑的rou縫,彎起手指在里面摳挖著,感受著女xue內(nèi)部和男人的后xue截然不同的觸感,更濕滑,更松軟,水也更多。季長灼輕輕松松地就將手指全部伸了進去。 由于季長灼以前只對男人感興趣,所以他從未探索過女性的性部位,而現(xiàn)在費允朝的身上同時擁有著兩套器官,倒是讓季長灼起了一點興趣。 “啊啊!老爺,唔唔好舒服呀啊?。∮?、又要噴了、嗚!”敏感的雌xue被季長灼的手指插進探索,或輕或重地摳挖,快感一波接一波地傳進費允朝的腦海,直到再也忍受不了,又一次噴了出來。 直到碰上一層薄薄的膜界,季長灼才抽出手指,換上了自己的roubang抵在肥美的鮑xue外,微一用力,roubang就滑了進去,待抵到那塊薄膜,guitou往上一頂,就破開了它直插入底。 “啊啊??!…啊啊好大…嗯、要要漲壞了”破處的雌xue嬌嫩無比,費允朝尖叫呻吟,兩眼翻白,粗長堅硬的roubang像鐵一樣炙熱,捅得他全身發(fā)麻,尤其是雌xue那里,酸軟無比,酸痛不已。 自己的第一次真的被這個Alpha占領了…費允朝恍惚地意識到。 但不知為何,心里卻出奇地安寧和滿足,全然不像他之前所想象到的那樣難受委屈。 季長灼被肥厚又有彈性的rou壁包裹著,媚rou好像有呼吸一般吸附在rou柱上,蠕動著,擠壓著,舒爽的感覺讓他不禁從鼻腔里泄出一絲悶哼。 “小朝的sao逼這么能吃,怎么會壞?”季長灼的雙眼里仿佛映著凌凌波光,蕩著水色一般的,讓費允朝心尖一陣發(fā)顫。 “唔啊啊…老爺,老爺…嗯哼!輕點…小朝疼…”費允朝軟軟地環(huán)住季長灼的脖子,聲音虛弱地撒嬌著。 費允朝此刻眼里只剩下季長灼,身體全身的感官都在rouxue里那根roubang上,已經(jīng)完全不記得什么季流野還在房間里的了。 季流野目光發(fā)直地盯著輪椅上的身影。 他壓抑著自己沉重的喘息,偷窺的刺激感和里面兩人和自己的關系的不倫感讓季流野jiba硬得發(fā)痛。 他一邊盯著里面的兩人,一邊擼動著自己的jiba。起先他的視線還停留在費允朝身上,畢竟作為一個Alpha,當然更關注一名Omega。后面,就連他自己也沒發(fā)覺的,視線不由自主地落到了季長灼身上。 Alpha的視力很好,好到他第一次觀察自己的父親竟是如此細致且清晰。 父親的手指很好看,修長且骨節(jié)分明;父親的唇色殷紅,偶爾舌尖會因為干燥而舔過,顯得水色飽滿;父親的長卷發(fā)隨著cao干而搖晃著,像深海里魅人的海妖;父親的…jiba,很粗,比自己的都要粗。 直到季長灼說話,帶著強烈情欲氣息的一句“sao逼”讓季流野猛然回神,察覺到自己剛剛在想什么后,季流野焦躁地喘息,重重地搓揉著自己的roubang,強迫自己把視線放到費允朝身上。 看著看著…他的目光又情不自禁地落到了兩人的交合處。 季長灼坐在輪椅上,掰著費允朝的兩瓣肥臀起伏著,讓roubang在rouxue里反復進出,由于過于激烈而發(fā)出了“噗嗤噗嗤”的cao干水聲和“啪啪啪”的拍打聲,交合處一片泥濘,兩瓣白嫩的鮑rou被艸得通紅,上面是濕滑的yin液,流了季長灼一身。 “啊啊啊、咿啊??!sao逼要艸壞了啊啊” 費允朝被插得上下?lián)u擺,起初的不適過后,就是讓人融化的快感刺激著大腦皮層,費允朝發(fā)出了甜美的呻吟。他迷亂地嗅著空氣里屬于季長灼的信息素的味道,情欲更是勃發(fā),sao逼痙攣地吐著水,吞吐著體內(nèi)的大roubang。 不知不覺間,不需要季長灼捏著他的屁股上下擺動,他自己就主動地搖擺起來,大腿發(fā)力,臀部上下起伏著,讓前面的sao逼一口一口地吞吃著大roubang。 “啊啊好舒服啊…要化了唔啊、…怎么會這么舒服…” rou道像一個極有彈性的jiba套子一樣緊緊包裹著季長灼的roubang,無比服帖,舒服至極。 季長灼輕輕闔著眼喘息,聽著Omega的yin言蕩語,逐漸放開了對費允朝的cao控,任由他yin亂地在自己身上起伏,兩人的信息素交融到一起,又構成了絕佳的催情劑。 季流野聞見從窗簾縫隙透出來的絲絲縷縷的信息素的味道,屬于另一個Alpha的味道讓他的身體反射性的抗拒,但那那種烈酒一般的刺激卻讓季流野更加興奮,guitou不停地滴著yin水。 “呃…”季長灼喘息著,射進了費允朝的雌xue深處。 “啊啊啊…好燙呃哈…噴了啊??!”費允朝的rou道瘋狂抽搐,噴出了一股又一股清透的yin水,過多的yin液甚至積到了地上,堆成了一個小水洼。 季流野悶哼一聲,紫紅色的roubang也瘋狂抖動,忽然間,里面的季長灼突然看向了這邊,和他的視線對上了。 季流野瞳孔一縮,大腦一片空白,也射了出來。 一時間,房間內(nèi)外只剩下喘息聲。 父親…看到了嗎?季流野心下一沉。 哼,偷腥的小貓。季長灼收回目光,有些倦怠地闔著眼,爽完之后讓他的聲聲音也變得懶散:“下去吧。” 費允朝從快感中回神,他強撐著被艸得虛軟的身體,顫抖地從季長灼的腿上下來。roubang從rou逼里拔了出來,發(fā)出“啵”的一聲,費允朝臉上一絲羞意閃過,他趕緊瞥了一眼季長灼。 那個男人并沒有再看他一眼。費允朝又突然有一點失落。 “老爺,我?guī)湍逑匆幌掳??”費允朝鬼使神差地開口。 季長灼沒有說話,是默許的意思了。 在費允朝過來推他的時候,季長灼仿佛無意間地提起:“小朝,你的信息素怎么夾雜了一點奇怪的味道…” “…可能是我才用過的抑制劑的味道吧?”費允朝鎮(zhèn)定地說。 以費允朝的聰明,自然馬上想到了那個味道是季流野的信息素。他終于想起來外面還有一個人。 心虛,懊悔。 外面的季流野也是身體一僵,看著眼前窗簾上被自己射上去的jingye,才后知后覺地發(fā)現(xiàn)自己的信息素泄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