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quán)力的體香第三部：屏行會所】第4回：張琛，歲月從來不會無痕夜半深。

    帶著嫂子于雪倩、侄女張琳在溪月老街的一家本地特色餐館里吃過晚飯，張琛又開車送這一對母女回他們在溪山新村的家。

    倩姐坐在后座看著車外的燈火出神……張琛從后視鏡里看著她，看著道路兩側(cè)的路燈在她臉龐上劃過的光影交疊，居然有些神不守舍的感覺。

    還是自己調(diào)皮的小侄女張琳，在副駕駛座上，挺著一對可愛的小胸脯，和自己逗咳嗽：“二叔……你怎么每次開的車都不一樣??？你偷車的??？”

    “琳琳！怎么這么沒規(guī)矩？”后座的倩姐忍不住罵著要教訓(xùn)女兒兩句。

    “唉，你別說，你叔我這車啊……還真是常換！”張琛開的其實還是公司的車，后備箱里還裝著他給倩姐帶的一箱冬棗、一箱馬蹄，但是他是習(xí)慣了滿嘴跑火車，自然樂得和侄女有一句沒一句的胡扯：“你不能老開A6是不是，老開豪車人家以為你是大款，就該搶你了，就算不搶，有些人瞧不得你開好車，就該劃你車了；你也不能老開金杯，老開金杯人家以為你是土匪，就該怕你搶了，就算不怕你搶，還怕你蹭了他的車呢……常換。就讓人家猜不中你是個什么來路，路上開著搶道人家還怕你呢……今兒啊，是帶你們娘兒兩去吃老街菜，開這個就正合適。下次，我蹬一三輪，咱們?nèi)ズ颖眳^(qū)吃大排檔呢……老板看我們可憐，都給打折呢……”

    于雪倩也是忍不住笑著嗔一句：“阿琛你也長不大，滿口胡說八道，也教壞琳琳……”

    張琛嘿嘿直笑，就這么和侄女一路貧嘴，也逗得張琳嘰嘰咯咯的笑個不停。

    那兩個在保險帶的勾勒下分外嫵媚的小奶包，蕩起一陣陣的小波浪。張琛知道是親侄女，又是十五歲的未成年少女，但是習(xí)慣了，余光依舊忍不住偷偷瞄了好幾眼。除了那車廂里溫柔的美熟婦、俏皮的美少女帶來的愜意曖昧，那么一瞬間，他居然還感覺到一種從未有過的溫馨感覺，那好像是一種“我可以照顧別人”甚至“我可以照顧家人”的成就感和滿足感。

    去年十月份，多年不曾聯(lián)系過自己的大嫂于雪倩，給自己打了一個突如其來的求助電話，告訴他她母女兩個人已經(jīng)到了河溪，卻在張琳的入學(xué)和參加集訓(xùn)問題上有些走投無路，問他有沒有門路。

    這可真是碰巧了，張琛別的門路沒有，河西體育圈……他明的暗的還真有些路子。但是他也不想驚動程繡蘭、石川躍這個級別的人物，只是通過省體育局公關(guān)辦公室的職員李瞳，打聽消息。很快，李瞳就找到了，同樣是走的石川躍的門路才來到河西的，新任河西省花樣滑冰隊的美女主教練白荷。倩姐原本是準(zhǔn)備了五萬現(xiàn)金，想要搞定這件事，并且漏出意思來，實在不行十萬也可以……可憐天下父母心，也是難為了倩姐這個從良上岸的昔日名花、單身母親了。按照李瞳替張琛分析的“尺寸”，認(rèn)為錢倒不是問題，十萬差不多了，即使不夠，張琛手上其實也有一筆錢可以墊上。別說自己對于雪倩的虧欠，就算是替死鬼大哥照顧一下侄女，他也是分內(nèi)事。但是張琛知道自己上不了臺面，又不好意思驚動石川躍，就讓李瞳代自己去找白荷、范主任、費校長這些人打招呼疏通……反正，李瞳姐弟兩欠自己的人情，那是還都還不完了。

    想不到，沒幾天，石少還是知道了這件事。估計是李瞳那小娘皮嘴巴不穩(wěn)，又是一顆心全在石少身上，石少隨口一問，她就全招了。石川躍倒是很客氣，特地給自己打了個電話，耐心問張琳的過往成績……聽說張琳還是比較有一些花滑基礎(chǔ)的，就笑著安慰自己：“我聽著這個情況，覺得挺合適的。既然是市級青少年隊的隊員，來河西，就是我們非常需要的人才交流。對于河西新建的隊伍，本來就很需要這樣的儲備隊員……你不要去瞎跑瞎打點了，反而顯得心怯。就是光明正大去報名吧……符合條件的人才，省局本來就給各個相關(guān)單位遞過文件，要全力支持這次冬季運動中心的籌建；學(xué)籍什么的，按照政策，就是應(yīng)該落實……你去白指導(dǎo)這里通過私人關(guān)系打招呼，她反而政策上不好把握尺度……”

    張琛雖然搞不清什么政策，但是卻是個人精，一聽就明白了。張琳根本沒有在河溪的就學(xué)履歷，戶口也不是河西人，成績也不過是筑基那種城市的青少年隊，“符合條件”那根本就是石川躍信口開河。但是石少做事，就是這個風(fēng)格，明明是暗箱cao作的事，也偏偏要說的滴水不漏。也許張琳的條件本來就還湊合，對于石川躍來說，也是順手人情，但是無論如何，石少能主動給自己打個電話，這份心意是難得的，這個電話背后，其實也只有一個意思：“不用出錢了，一切有我搞定。”

    果然，也不知道石少怎么打的招呼，很快，學(xué)籍、集訓(xùn)名額的事情都順順利利的搞定了。連于雪倩原本準(zhǔn)備的五萬，都一分錢沒花。張琛雖然也知道，石少的情不是那么好欠的，每一筆都要用刀和血來還，但是在于雪倩面前，他多少也有點得意，有點“看看你弟弟這手段”的快樂。

    反正，石少的人情也還不完，最后了不起，拿命來還唄。就好比……最近有一件挺“燙手”的事情，自己又莫名其妙多欠了石少一個大人情。

    晚晴公司總部的總裁助理程繡蘭大姐找過自己，雖然話說的很晦澀，但是大體意思卻是：碼頭漏風(fēng)了，有人看見了自己，可能要向警察舉報，為了說不清道不明的牽連，自己可以認(rèn)承是那個碼頭倉庫里的干活拉人的司機，“教唆賣yin”

    而且是“從犯”，不會判太重，進去蹲個一年半載的，公司可以給30萬安家費。

    總比一問三不知，引出更多的調(diào)查查到公司頭上要好。

    程繡蘭的意思，他其實是不太敢違逆的。本來，進去蹲一下，也不是不可以，自己也不是第一次進去，替一個色情窩點當(dāng)當(dāng)司機也不算什么大罪，有晚晴和石少給自己斡旋，說不定，一年都不到，就可以“保外就醫(yī)”什么的出來了……但是，正趕上這個檔口，自己的嫂子和侄女要來河溪定居，這種情況下，自己又進去了？實在有點……說不過去。

    他還挺想正正經(jīng)經(jīng)的接待一下自己的嫂子和侄女的。他還想乘這個機會親親倩姐的芳澤……就算是給自己的過去一點安慰，或者嘲笑一下自己也沒什么感情的那死去的大哥什么的。

    誰知道，自己還沒來得及和程繡蘭打打馬虎眼、探探口氣，石少卻通過李瞳告訴自己：不需要！

    老實說，他都有點愣，石少居然會替自己出這種頭。要知道，自己不肯進去，那么問題就會復(fù)雜起來，要么，就搞定那個舉報線上的民警，要么就要“搞定”

    舉報人……那舉報人說不定跟整個事情壓根沒關(guān)系，搞定不搞定也很容易多生枝節(jié)，甚至“搞定”本身就是一個大麻煩，以石少謹(jǐn)慎的性格，居然肯賣自己這個本來就靠刀和血賺錢的保安，這么大一個人情？

    他都有點吃不準(zhǔn)石少的意圖了，還是李瞳安慰自己：石少有石少的打算，又暗示了一下石少和晚晴的關(guān)系現(xiàn)在挺復(fù)雜的，他也無奈的接受了這份“好意”。

    車停在小區(qū)樓下，張琛熄了火，抱著后備箱那兩箱冬棗和馬蹄，和母女兩個一起上了樓、進了屋。于雪倩笑著招呼張琛坐，又給倒茶；只張琳是沒規(guī)矩慣了的，也不肯打招呼陪著說話，就自己去洗漱了。

    張琛坐下來，環(huán)顧了一下四周的環(huán)境，于雪倩在溪山新村租的這間房，雖然在老式小區(qū)里，還算挺大的，大約七、八十個平方，小三室一廳，裝修的也算挺整潔的。張琛也知道于雪倩不是精窮的窮人，這樣的房子應(yīng)該也還負擔(dān)得起，至于倩姐在筑基的房子究竟是怎么處理的，他自然也關(guān)心不著……然后……他又忍不住，把目光移動到倩姐身上打量起來。

    筑基的那個夜，過去有七年了吧……倩姐的神色略略有些疲憊，卻依舊是那么的美。

    她留著中長及肩的頭發(fā)，略略燙起一些波浪卷，一側(cè)梳理在前肩，還染上了一層華貴的棕色；她耳垂上刻著兩顆閃爍的耳釘，手腕上還戴了一只白玉鐲子；她的臉蛋上化著淡淡的底妝，眉毛細細的描成彎彎的柳葉條，也微微用唇彩點綴著她嬌艷的唇皮；她上身穿著一件立領(lǐng)粉紫色呢子外套，這外套的設(shè)計非常特別，只用領(lǐng)口的兩顆蘭花紐扣搭著，呈現(xiàn)一種開衫的內(nèi)外遮掩感，更像一件披肩或者斗篷；但是她里面貼身穿著，到底卻也不肯用太多春色，而是純黑色的長袖打底羊毛衫，包著她依舊風(fēng)韻多汁的身體，卻也另有一番誘人；她下身穿的是粉紫色的及膝呢子套裙，可能和上身那件外套是成套的；膝蓋往下，就可以看到她黑色的保暖連褲襪，一個線頭也不多余，順著兩條美腿，蜿蜒一體……張琛并不是太懂這些女性的穿著，他只是由衷的覺得倩姐是懂得打扮的……在筑基的時候，陪伴著死鬼老哥的時代，倩姐可以把自己裝扮成風(fēng)塵大姐大；而今天的倩姐，依舊是那么精致、迷人、嫵媚，卻也多了一份莊重、典雅和內(nèi)斂。

    要知道，以前的倩姐，不管春夏秋冬，不管在什么場合，身上至少要露三分rou一條溝，那畢竟是花媒街的“基本款”。而今天，算算年齡，其實倩姐應(yīng)該四十歲都還沒到，可能只有三十七？還是三十八？剛才說琳琳是幾歲了來著？十五？十六？

    歲月從來不會無痕，人……真的可以改變自己的所謂“氣質(zhì)”么？

    當(dāng)然，倩姐的身材，也有了一些變化。她依舊有著“花媒街倩倩姐”的那種風(fēng)韻，肩膀很圓、腿很美，但是整體的身形，似乎略略豐腴了些……這并不影響她的美艷，只是略略有些歲月留痕的滋味；甚至從張琛的眼光來說：這使得倩姐的胸脯，顯得更加飽滿了。要知道，以前的倩姐雖然也是以靚麗著稱的mama生，但是卻也談不上美胸，花媒街上有的是巨乳尤物。但是現(xiàn)在，也可能是因為那種遮掩和灰黑色衣裳的視覺效果，也可能是張琛的錯覺，他就是感覺到，倩姐的胸更飽滿多汁了，更肥碩了，甚至有點像哺乳期后沒有恢復(fù)的感覺，在黑色打底羊毛衫下，都有點要包不住了。

    女性的身體真是奇妙，好像是在提醒別人：她曾經(jīng)獨自哺育過一個，如今已經(jīng)亭亭玉立的女兒了么……其實琳琳也不錯，雖然怎么看著都稍微有點南妹的意思，但是那股子水水嫩的少女身體卻是掩不住的滋味……說真格的，剛才說琳琳是幾歲了來著？十五？十六？

    歲月從來不會無痕，人是真的會改變的。

    “倩姐……”張琛到底不是多情溫柔感慨郎，就這么坐著干瞧，他也受不了，忍不住又開始跟倩姐風(fēng)言風(fēng)語的磨嘴皮子：“您現(xiàn)在到底是在哪里上班啊？做什么??？……嘖嘖……瞧你現(xiàn)在這一身，這氣質(zhì)，整個一個企業(yè)老板娘啊，您還真是能干。嘖嘖嘖……兄弟我這個勞改犯，坐這兒都有點不好意思了。我那死鬼大哥真沒福氣……那么早就過去了，倒錯過您這黃金年華了……哈哈……”

    于雪倩臉微微一紅，尷尬的笑了笑，說：“別貧了。什么老板娘啊……我的店早盤出去了，我……其實把筑基的房子也賣了，手上是有一筆錢。本來打算用這筆錢來河溪也開個店的……但是正巧，我有一個以前的姐妹介紹了一份工作，我現(xiàn)在在個小公司里替人家搭把手。其實她還勸我不要租房，干脆在河溪買個房子。我是想……看看，萬一，琳琳在河溪還是呆不住，我們還是要回筑基去的……琳琳這孩子，其實是真不讓我省心，比較鬧，太貪玩……這里……我人也不熟，地也不熟，有些……”她說到后來，一個單身母親，帶著一個正處叛逆期的女兒，畢竟是滿腔的孤單寂寥，未免眼圈都有點兒紅。

    張琛咧嘴一笑，將滿腔的柔情、歉意……還有欲望，壓了又壓，一副嬉皮笑臉的樣子繼續(xù)胡扯著：“倩姐……您和我說這些，這是不拿我當(dāng)外人……這個……我……我……當(dāng)初……那個……”

    于雪倩的臉更紅了，知道他是為當(dāng)年強jian自己的事情道歉，緊張的看了一眼衛(wèi)生間……只輕輕說了一句：“別說了……”

    張琛也識相，馬上改了話題，笑嘻嘻說：“倩姐……論理您是我嫂子，我不該說這個。你就當(dāng)我小弟八卦啰嗦。我死鬼大哥都過去這么多年了……您真該再找一個……您還這么年輕，又這么漂亮，該能找到好的……”

    于雪倩似乎呆了一呆，抿抿嘴，嘆口氣，勉強笑著說：“你自己還沒成家呢，懂什么？別跟我這瞎扯了……我……我什么出身我自己知道。哪里……”

    “唉，姐……您這話就不對了……”張琛還要貧下去。

    那邊，衛(wèi)生間的門開了，張琳居然已經(jīng)草草洗完了澡，穿著一件少女居家的吊帶小內(nèi)衣，一條寬松的睡褲，頭上還包著毛巾，渾身上下還冒著水蒸氣，就跑了出來……于雪倩的臉色都變了，張琛這次……卻有點顧不到倩姐的臉色，未免看的有點眼睛都直愣愣的。別說他性格本來就是這樣，也沒什么道德觀念，就算是個普通人，眼前的這一幕，也實在容易讓男人扯旗……活色生香，剛剛出浴的未成年少女，還不把自己當(dāng)外人，只穿了一件小吊帶睡衣，明顯里頭已經(jīng)是真空的，那纖薄的奶黃色布料，輕柔的搭在少女嬌小玲瓏的肢體上，那小奶子頂起的兩顆奶包，兩顆rutou和一條粉膩粉膩的小溝……肩膀上、脖子上、鎖骨上，甚至小rufang的上沿，都掛滿了沒來得及擦干的水珠。下身雖然是一條七分睡褲，但是包著的那小屁股，圓溜溜的如此可愛……張琛畢竟不是柳下惠，真的在瞬間覺得下體都硬了硬，他對過世多年，對自己也談不上有多好的老哥沒什么感情可言，卻也不至于對侄女就有什么難以言狀的欲望，張琳也談不上什么美少女……但是這個小妞，也真是太不把自己當(dāng)外人了。

    “琳琳！”于雪倩是臉都白了，又不好斥責(zé)張琛，對著張琳就是一通也不能說透的脾氣：“你怎么一點都不懂事呢。家里有人，穿成這樣就亂跑……快回房去睡覺！一點都不懂事！”

    張琳斜著眼，看了兩人一眼，鼻子里冒氣呲了一聲，好像也確實意識到了自己的形象有點不雅，略略縮了縮脖子，手臂箍起來，遮擋了一下胸口的春光，回應(yīng)著：“知道了知道……二叔又不是外人……真啰嗦……”反手逃進了自己的房間。

    于雪倩畢竟是風(fēng)月場里打滾出來的，其實是看出來張琛一時瞧著有點走神，也覺得怪不得張琛，倒是意味深長的沖張琛提醒一句：“阿琛……”

    張琛卻不愿意尷尬，寧可說破，撓了撓頭，笑著說：“琳琳還……挺漂亮的。

    一時瞧住了，嫂子你別見怪啊……哈哈……嫂子你帶大她也真不容易……要我說，您就留在河溪吧……買個房子，瞧這樣子，房價還要漲呢。筑基那種地方……不適合琳琳成長不是？在河溪，咱們還能有個照應(yīng)……”

    于雪倩交叉了一下兩腿，似乎想換個話題，正色道：“說實在的……阿琛，你現(xiàn)在到底在混些什么路數(shù)?。客τ斜臼碌拿?？……琳琳的事情，我本來都是死馬當(dāng)活馬醫(yī)了……你居然能搞定？”

    張琛搖搖頭說：“這是碰巧了……”想想于雪倩也不是那種沒見過世面的女人，干脆就說：“我還能混什么路數(shù)，瞎混唄……不過我現(xiàn)在跟的兩路老板，正好是混河西體育圈的……大佬！對了，就是大佬！我兩個老板都是大佬！所以我說，倩姐你就留河溪吧。別的地方咱沒招，琳琳讀控江三中那點事，包在我身上，您別說什么在河溪站不住，有兄弟我在，一準(zhǔn)能站住……”

    于雪倩嘆了口氣說：“我也就是和你說說，我看琳琳挺喜歡你這個二叔的。

    說不定還能聽你兩句，你要幫我多訓(xùn)訓(xùn)她……琳琳其實挺不讓人省心的。我沒指著她能多有出息，大富大貴，就希望她好好做個好孩子。別……別和我們一樣，走到死胡同里了。”

    張琛再怎么粗心也聽出來了，時至今日的于雪倩，對于自己當(dāng)年的事，非常的介意。他自問也沒什么立場規(guī)勸，只能縮縮鼻子，抬頭再看看于雪倩……他不是什么多情少年郎，他也不是什么負責(zé)任的好男人，他更不是什么后悔人生的怨氣男，張琳左右也回房睡覺了，他似乎沒什么顧忌，就這么直愣愣的盯著于雪倩看，一直看的于雪倩都低了頭，開始有些慌亂。

    他咧嘴一笑，仿佛是什么都不在乎式的信口胡說，又仿佛是認(rèn)真的：“倩姐……”

    “嗯？”

    “我……挺想你的……”

    他的眼睛里，yuhuo在熊熊的燃燒。手……已經(jīng)伸過去，輕輕搭在倩姐的手腕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