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quán)力的體香第三部：屏行會所】第2回：白荷，冰上玉璐新河溪冰雪運動館。

    “你們就用手機拍？這樣就可以么？……我們教練組有DV的?！眲倓偮男碌暮游魇《具\動中心花樣滑冰隊教練組長白荷，有些驚訝的問身邊的這個年輕主編。

    “我們不是電視臺……我們的風(fēng)格一向就是更偏向于網(wǎng)民更加草根的視角。

    手機拍攝的畫質(zhì)當(dāng)然不如DV，但是卻顯得很真實，網(wǎng)民更容易接受……”

    這個網(wǎng)名是“坤三少”，真名叫言文坤，頭銜是“新媒體事業(yè)部執(zhí)行總監(jiān)”的年輕人，在冰場遠端，教練席的位置上，正和兩個同行的年輕人一起，三個人在三個不同的角度，舉著手機攝像頭，尋找著最理想的位置，一邊還笑盈盈的，耐心的回答著白荷的疑惑。

    ……和這座場館一樣，白荷也是個新人。

    白荷今年三十四歲，和年輕的女孩相比，如果僅僅從容貌身材上來說，白荷并不覺得自己有什么遜色的。她保養(yǎng)得很好，她的臉蛋緊致光潔，并沒有一絲一毫歲月痕跡；她的身材挺拔修翹，依舊有著嬌小玲瓏、惹人愛憐的既視感。甚至她胸前那一對美艷飽滿，和她的身段有點不太相稱的rufang，也絲毫沒有任何下垂的痕跡，即使不用文胸罩杯去烘托，也依舊可以傲然挺立；反而，在歲月浸潤之下，它們顯得更加的豐滿多汁，任憑誰，都要忍不住多看兩眼。所以，她愛特別愛穿一些露一些些小溝的衣裳，去讓女人們嫉妒，讓男人們心動……但是，無論如何，三十四的女人，至少是無法再去扮演純情爛漫、小鳥依人的小女孩了。她愿意也好，不愿意也好，都必須成熟起來。

    白荷還沒有結(jié)婚、沒有一個正常的家庭。曾經(jīng)，有一個照顧她相當(dāng)長一段時間的男人，離她而去了，如今，她必須自己一個人支撐著自己，繼續(xù)生活下去。

    三十四歲，對于女人來說，是開始步入中年，走向另一個更加成熟階段的年紀(jì)。但是對于主教練這樣的職位來說，白荷又顯得太年輕了。她在國家冰上運動中心擔(dān)任花滑組的助教已經(jīng)有好幾年了，老實說，一開始，因為有男人養(yǎng)著，日子也過得也是渾渾噩噩的，她也并沒有太多的需要在花滑事業(yè)上取得什么成績的緊迫感。直到過去的兩年，因為那個男人的離去，經(jīng)濟上開始捉襟見肘的白荷，才越來越緊張了起來。

    在少女時代，她有過三年的學(xué)花滑的經(jīng)歷，這根本不值一提，倒是大學(xué)畢業(yè)后，她去海外留學(xué)，考了加拿大的冰滑教練證書，又在加拿大做了兩年的助教，回國后，擔(dān)任了國家冰上中心的花滑助教……說是助教，其實就是在國家冰滑隊拿份工資、混混日子。以她這樣的背景和資歷，想在過權(quán)力斗爭非常激烈的國家隊內(nèi)有所作為，是純屬空談。

    而就在去年，白荷聽聞河西省有意重建冬季運動中心，第一次要從零開始，組建花滑、速滑、短道、冰球、滑雪、冰壺等隊伍……她立即意識到這是一個不可多得的好機會。她走了不少關(guān)系，送了不少錢，甚至厚著臉皮，找到了以前自己還住在北山時別墅區(qū)里的鄰居：現(xiàn)任河西大學(xué)體育研究學(xué)院代理院長柳晨老師，然后又通過了柳晨老師，找到了她的侄子，現(xiàn)任河西體育局下屬后灣中心辦公室主任石川躍，打通了不少關(guān)節(jié)，甚至在石少這里“奔走”了好一陣……年前，才拿到了一紙調(diào)令，作為“河西省引進人才”，調(diào)到新成立的河西冬季運動中心，向冬季運動中心范主任報道，來河西擔(dān)任省花樣滑冰組的教練組長。

    這份工作，對于白荷來說，簡直是再合適不過了。

    先不考慮成績問題，至少未來的三年，白荷可以在“教練組長”這個職位上獲得一份省隊的履歷經(jīng)驗，這在哪里哪里都是講級別講資歷的C國來說，是非常重要的。雖然可能性很小，但是萬一，河西省的花樣滑冰真的能取得一些成績，那么，她也將成為省里的“功勛女教練”，假以時日，雖然未見得能帶國家隊，但是在省局、總局謀個職位，總是多了一份資本的。

    而河西省局劉鐵銘局長，對新任冬季運動中心主任老范，以及冰雪運動中心下各個項目的負責(zé)人，已經(jīng)一再表態(tài)，“不要急功近利”、“要有三、五年的眼光”，說白了就是“死馬當(dāng)活馬醫(yī)”，壓根也沒指望冬季運動中心，這個剛剛搭建起來的草臺班子，東拼西湊的教練組，能迅速出什么成績。所以，她也不用有太大的壓力。

    ……今天，新媒體事業(yè)部總監(jiān)言文坤先生，帶著幾個編輯來新成立的花滑隊采風(fēng)。白荷這個新晉的“教練組長”，對于這位如今在河西體壇已經(jīng)頗有威望的“坤三少”，自然是一點都不敢怠慢。以她如今“冬季運動中心第一美女教練”的身份，自然少不了熱情接待，在辦公室里和言文坤談了好一會兒，又特地帶著言文坤去冰場上，看幾個孩子們練習(xí)。

    言文坤帶來的兩個編輯，繼續(xù)用手機在捕捉著冰場上零碎的畫面，天知道這些所謂的新媒體編輯回頭都是怎么去發(fā)揮這些零星的素材的，白荷有意無意的用兩只胳膊支撐著護欄，身體略略前傾，似乎是在觀察遠處的冰壺隊的戰(zhàn)術(shù)擺位，其實也會有意無意的凸顯自己在高領(lǐng)教練服下，讓人鼻血直噴的胸脯……“那是冰壺隊下午的訓(xùn)練……這些孩子還小……”她看出來言文坤也在遠遠的觀望，跟著解釋一句……雖然冰壺隊不是她的業(yè)務(wù)，但是一眼就看出來，遠處那幾個孩子，稚嫩的只怕連冰壺規(guī)則都沒搞明白，動作生澀笨拙，就算言文坤是外行，只怕也看出來了……這也是沒辦法，冰壺這個項目太新，幾個略經(jīng)過訓(xùn)練一點的孩子，都集中在北海省了，河西要搭建省隊，只能去各個體校里毫無經(jīng)驗的小孩子里去找。

    “冰壺項目是一個很特殊的項目，國際上有人五十歲還在參賽呢……沒關(guān)系的，慢慢來。萬事開頭難，既然開了頭了，誰又能保證，這些孩子里不出一兩個未來的國家隊主力呢……”言文坤倒是說的比白荷還要輕松懂行。

    白荷笑著點點頭，表示感謝這位記者的理解，兩個人又如同朋友聊天一般拉扯了幾句，氛圍更加的輕松起來，白荷也仿佛是自言自語似的感慨起來：“是啊……有時候，真的希望每一個項目都能像冰壺這樣，對生理年齡的要求寬泛一些，人們就可以更加輕松、更加職業(yè)，也更加長遠的去看待體育運動生涯……其實，運動員在黃金年齡、運動生涯這些個問題上，有的時候，是面臨著非常殘酷的要求和壓力的?！?/br>
    言文坤轉(zhuǎn)過頭看著她，點點頭表示理解，接過話題說：“比如花滑？……”

    白荷無奈的嘆了一口氣，她現(xiàn)在所帶的“河西省花樣滑冰隊”準(zhǔn)確的來說還只是一支青少年隊伍。以前習(xí)慣了是別人來照顧遷就她，如今，她也不得不像一個，有些苛刻嚴(yán)肅內(nèi)心卻疼愛憐惜的“虎媽”一樣，去照看這些小孩子們。這是一種身份的轉(zhuǎn)變，也是一種心境的轉(zhuǎn)變。她沉默了一會，看著冰場右側(cè)的圍欄邊，幾個花滑隊的小姑娘、小男生裹得嚴(yán)嚴(yán)實實的開始入場了。和很多觀眾想象的不同，除了參加比賽，平時的訓(xùn)練，冰面溫度很低，運動員們都是盡量穿著保暖的全身緊身訓(xùn)練服，上身還要套外套，才能在體感上獲得平衡，那些光鮮靚麗的比賽服是沒人穿的。白荷沖著他們做了一個“自己練習(xí)，不用過來”的示意動作，才幽幽的，用只有身邊的言文坤才能聽到的聲音說：“花滑和體cao類似，對身體的柔韌性、協(xié)調(diào)性、輕盈性要求很高……歐洲的一些國家隊也有三十歲才退役的，但是那其實已經(jīng)是強弩之末了……合理的講，亞洲人最理想的花滑黃金年齡，也就是十六歲左右；考慮到身心成熟、戰(zhàn)術(shù)成熟、比賽經(jīng)驗，也許二十歲到二十二歲可以登上頂峰……但是那之后，就急轉(zhuǎn)直下了……唉……十六歲，哪怕二十歲……有些大城市里的孩子，在這個年齡，連水電煤的費用都從來沒有自己去交過一次。這些孩子，卻已經(jīng)要面臨國際大賽，一戰(zhàn)不成，就要退役讀書，從此走上另一條道路，這樣的壓力……唉……”

    “十六歲？那么國內(nèi)……很多孩子很小就開始練了吧？”言文坤試探性的問了一句。

    白荷警覺的看了看言文坤的表情，想了想，這也是公開的秘密，笑笑說：“其實這個是很矛盾的。我說了，十六歲是黃金年齡……當(dāng)然這個因人而異……二十歲是頂峰狀態(tài)，既然是這樣，當(dāng)然越早練越好。說的極端一點，就是要乘身體沒有開始發(fā)育，就磨礪獨特的柔韌性和協(xié)調(diào)性。十四、五歲，那都要開始強化技術(shù)訓(xùn)練了……其實國際奧委會和國際冰聯(lián)，在這個問題上也是很矛盾的?！?/br>
    “……”

    “一方面，國際奧委會現(xiàn)在已經(jīng)嚴(yán)格禁止十六歲以下的孩子參加成人比賽了。

    但是另一方面，骨齡檢測又跟不上……就算骨齡檢測能跟上，其實只要有少年組的比賽，你又怎么阻止家長和教練，在七、八歲就開始魔鬼訓(xùn)練呢？……關(guān)鍵，是國際上對于體育比賽的定義和社會意義，和我們國家是有差別的?！痹谶@一類問題上，畢竟在國家隊浸染了多年的白荷還是深有見識的。

    言文坤也無奈的搖了搖頭，這確實不是一天兩天能改變的現(xiàn)實，他倒不愿意空談，沖那堆正開始兩個兩個成對試滑熱身的小隊員指了指，輕聲問道：“那咱們河西這次組建的冰滑隊……又是個什么情況？”

    白荷聽他問到自己的本職工作，她的回答也官方了一些：“這次我們是嚴(yán)格區(qū)分的。劉局和冬運中心都是再三強調(diào)的紀(jì)律，絕對不允許在年齡上弄虛作假。

    成年隊十六歲，青少年隊十二歲……都必須核對戶籍和出生證明。不過……咱們河西隊現(xiàn)在一共也沒多少人，還好管理。未來人多起來，可能管理、核實上壓力要大一些，也需要再補充教練隊伍?！?/br>
    當(dāng)然，這里的門道，白荷也是說不盡的。所謂的“戶籍和出生證明”，一些地方作假的習(xí)慣依舊存在，只不過這幾年才開始收斂。但是她畢竟只是主教練，不是管理委員會，只要不太離譜，很多問題也輪不到她來管，官面上的文章做好就可以了。

    “六個成年隊？十二個少年隊？……”

    “嗯……”她不想就這個問題繼續(xù)說明下去了，明顯閉了口。

    言文坤也意識到了，笑的很輕松，很隨意，也有意轉(zhuǎn)換了話題在聊天：“聽說咱們的這次花滑隊，有不少運動員還是初學(xué)？”

    白荷笑了笑，這個是她可以說明的：“是的。我們國家冰雪運動還比較落后，也沒有那么多儲備人才，包括教練和運動員都比較稀缺。所以這次我們河西的建隊思路就是：不拘一格，從教練到隊員都是的。這些孩子，大部分練了沒幾年，極個別的還根本沒有經(jīng)驗，我們教練組也一樣，就像我，其實當(dāng)主教練也是個新人……不過，年輕人，有活力、有目標(biāo)、有奮斗的過程，就有希望……對么？”

    言文坤連連點頭表示贊同，又仿佛是遠遠的眺望了一下那堆仿佛冰上的小精靈一樣的少男少女，問道：“那白指導(dǎo)覺著這一批孩子里，有什么好苗子么？”

    這句話本來也是隨口問問，但是卻問到了白荷的心坎里……她到底初次擔(dān)任主教練這樣的角色，接受言文坤這種媒體采訪更沒有經(jīng)驗，城府也不夠深，實在忍不住炫耀一下，就用力拍了拍手，引起了那些小隊員的注意力，然后兩手又比著話筒的姿勢喊道：“璐璐……來，過來……”

    遠處，一個穿著一身黑色緊身衣褲，上身還包著高領(lǐng)運動開衫的嬌小身影，本來是在一堆運動員當(dāng)中半坐著在做拉伸動作；聽到白荷的呼喚，連忙起來，足下發(fā)力，幾個側(cè)滑，慢慢的從遠端漸漸滑近。

    那團嬌小的身影在冰面上順滑的舞動，黑色緊身訓(xùn)練服、高領(lǐng)運動開衫也并沒有什么特別的，整個場地里所有的女孩子基本上都是這身打扮。但是，隨著那孩子漸漸靠近，白荷用眼睛的余光，看到了……即使是見多識廣的言文坤，眼睛都快直了……那個叫歐露璐的小姑娘，越來越近，再幾個婉轉(zhuǎn)的側(cè)滑，已經(jīng)到了兩人的身邊……是的，這和技術(shù)、天賦還沒有關(guān)系，能讓身邊這個明顯挺陽光正直的河西體壇大記者，有點“眼前一亮”的感覺，是這個女孩的容貌。

    這個叫歐露璐的小女孩，原本是北海省一個地級市隆州體校里學(xué)藝術(shù)體cao的……成績非常平常，估計家長也看不到什么成才的希望，本來都要放棄了，抱著死馬當(dāng)活馬醫(yī)的態(tài)度，參加了北海的花滑訓(xùn)練營選拔。也不知道是發(fā)揮失常還是確實技不如人，在冰雪運動人才濟濟的北海終究還是能沒有能進省少年一隊，進不了一隊，就無法獲得足夠的訓(xùn)練資源和教練關(guān)注，一路形成一個惡性循環(huán)，整個職業(yè)體育生涯都不會有希望，就不說什么國家隊啊世界冠軍啊，連戶籍、補貼、未來的工作都會成問題……而這次河西建省隊，這些邊緣孩子，算是找到一根救命稻草，個個拉關(guān)系走后門都要來試訓(xùn)。而白荷一眼就相中了歐露璐。

    首先就是“天賦”這個有點說不清道不明的因素。這個孩子雖然長得粉琢嫩嫩的，但是卻和外表展現(xiàn)出來的嬌弱不同，很能吃苦；而且很有悟性，身體柔韌性更是好得驚人，基本功其實也不差，基本的點冰跳躍、刀刃跳躍、阿克塞爾跳、直立旋轉(zhuǎn)、燕式旋轉(zhuǎn)、蹲距旋轉(zhuǎn)、三字步法、括弧步法、莫霍克步都已經(jīng)有板有眼的……甚至已經(jīng)可以基本的完成三周跳，雖然動作有些青澀還不規(guī)范，但是白荷到底在加拿大受過國際級的教練培訓(xùn)，立刻意識到，這還真是個好苗子。

    而另一方面，白荷卻也注意到：這個小女生，雖然還沒有發(fā)育成熟，但是卻實在是長得很漂亮很吸人眼球。尖尖的下巴、烏黑的瞳孔、大大的眼睛，rou嘟嘟的鼻梁，彎彎的眉毛、粉嫩嫩的小嘴……實在太漂亮，先天條件太好，簡直都可以去拍蘿莉廣告。

    “體育運動，不僅僅是技術(shù)的比拼，從來也都是市場影響力的比拼……”這是石川躍那天和她聊天時提到的，她也深以為然。

    在她看來，歐露璐還小，雖然號稱十五歲，那肯定是家長為了參加明年的奧運會做的手腳，這個小蘿莉最多十三歲，身材明顯還很嬌小，發(fā)育根本沒有完成……技術(shù)可以再訓(xùn)練，但是這么漂亮的小女孩，簡直跟一個小公主一樣……既然河西的冬季運動中心整個就是一個面子工程，她何不順應(yīng)這種趨勢？

    連言文坤都有點被這個小女孩的美貌震撼的局促不安的表現(xiàn)，不是一種最好的反饋么？……他們當(dāng)然不敢承認，但是只要是個人，不論年齡，不論地位，不論男女，都對更加美好的事物會不由自主的注意……盡管他們往往出于某種虛偽不肯說出口。是啊……難道言文坤還好意思開口夸：“好漂亮的小姑娘啊……”

    么？

    歐露璐已經(jīng)到了身邊：“指導(dǎo)？……”瞪著一雙黑的如同夜空一樣的大眼睛，看著她和言文坤。

    她才想到這里，誰知道，身邊的言文坤居然撓了撓頭，絲毫不忌諱，當(dāng)面夸了起來：“好漂亮的小姑娘啊……”

    白荷看著言文坤那一臉的真誠，立刻對言文坤的印象大大好了幾分，笑著點頭說：“我也說是……再過幾年，根本就是又一個許紗紗么。論模樣……只怕比許紗紗還要討人喜歡……”許紗紗如今在河西，儼然已經(jīng)和言文韻并列為兩大美女運動員的象征了。在言文坤面前，夸言文韻是“美女”反而有些失禮。所以白荷選擇了比喻許紗紗。

    歐露璐立刻臉紅了，低了頭有點不好意思，更不敢用目光去瞟言文坤，只是疑惑的看著白荷。

    “這是省里來的記者領(lǐng)導(dǎo)……沒事，你不用管，去完成一組剛剛給你排的那組動作，我看一下……”

    “嗯……”歐露璐逃也似的滑開了，回頭看了一眼白荷，開始了動作……“叫歐露璐？”

    “嗯……第一個露是露水的露，第二個是王字旁的璐，今年十五歲，是我們成年隊里最小的孩子。不過很有天賦的……我很看好這個孩子?！?/br>
    言文坤笑著贊嘆：“披明月兮佩寶璐……很美……”

    白荷釋然的微笑，人生的經(jīng)驗告訴她：會如此真誠的夸贊女孩子的容貌，而不是憋在心里偷偷的想，帶著yin穢的目光偷偷的看……這個叫言文坤的，也算是個君子！

    那邊，歐露璐的動作進入第二階段……仿佛是訓(xùn)練的安排，另一個女孩子也滑了過來，加入了動作……兩個人一起開始旋轉(zhuǎn)。

    “那個……”言文坤似乎看的有點一愣：“是男子動作吧……”

    “言總還真是懂行啊……”白荷點點頭說：“我們這一組人冰滑隊員還不夠，男孩子尤其少，為了協(xié)調(diào)，我讓部分身高高一些的女孩子也配合做一些男子動作，否則女隊員……諸如托舉之類的，豈不是沒法開始練了……”

    言文坤的眉毛挑了一下，忍不住贊嘆一句：“這也算是某種意義上的犧牲自己的陪練吧?！?/br>
    白荷一愣，低頭想了想，似乎也有點道理，點點頭說：“那個女孩子叫張琳，是南海來的……暫時讓她配合一下……以后會調(diào)整的……”張琳是正桿子十五歲的女生了，花滑經(jīng)驗倒比較豐富，但是天資一般，雖然長得也是水靈靈的很可人，但是白荷畢竟不是選美，以她的標(biāo)準(zhǔn)，張琳本來是不夠資格留下的，但是這個叫張琳的居然也多少算個關(guān)系戶，省局公關(guān)辦公室的李瞳特地打過招呼的，看在經(jīng)驗又比較豐富上，白荷就讓她暫時和歐露璐結(jié)對，在沒有找到合適的男生配歐露璐之前，做一些“犧牲”，陪練一下男子動作配合。反正以張琳的條件，能留在省隊，就已經(jīng)很滿足了……她并沒有想太多。

    嗯，言文坤點點頭，繼續(xù)目不轉(zhuǎn)睛的欣賞著冰上的美妙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