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弟弟鉆進真龍的被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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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鈺書近來很苦惱。 原因無他,只因龍熠的護心龍鱗不但能感應(yīng)到他身在何處,就連他偶爾情動,人之常情,卻都會牽連龍大哥。 在他態(tài)度堅決的要做龍熠的愛侶后,二人還同往常一樣,經(jīng)常見面,彼此說些體己話。可齊鈺書卻總是感覺他們之間仿佛還少了什么。 大半個月過去了,他伏在案邊看書,突然間心念電轉(zhuǎn),恍然大悟,明白究竟少了什么。 少了深入的肢體接觸。 上回,龍熠在他房里打了他屁股后,兩人就再沒有親熱過。 而且在龍熠還沒有逼著他想清楚前,齊鈺書沒有覺得不對,仍然認(rèn)為他們是知己,摯友。捅破了這層窗戶紙后,他總覺得哪里不自在。 更具體的表現(xiàn)為,見了他臉紅心跳,和龍熠視線相撞時,四目相對,齊鈺書心亂如麻,最后慌張的移開目光。 太慫了。 只是這不能怪他,有一回他動了情,還是在茶樓的雅間,并無旁人,但龍熠有所感應(yīng),略帶深意的看向了他。 齊鈺書頓時紅了臉。 好在龍熠看出他的窘迫沒有說什么,齊鈺書低垂著腦袋,臉頰緋紅,只得抿著唇裝模作樣的端著茶盞小口飲茶。 莫非龍熠就對他沒有一丁點欲望嗎? 待他猛然意識到想了什么有的沒的,齊鈺書有一點惱怒,眉頭一蹙,趴在桌案上自欺欺人的把一張臉埋在書里。 齊鈺書盯著醫(yī)書,卻半點沒看進去,托著下巴喃喃自語著:“要不然,我主動去看看他?嘶,得找個借口才好?!?/br> “什么借口?”熟悉的聲音在窗外響起。 龍熠笑盈盈看著他。 齊鈺書:“……”請他小住果然是錯的。 因為就在幾日前,他曾和母親提過,把人請過來小住一段。母親自然是喜上眉梢,正欲再問,但齊鈺書搶先開口說龍大哥有喜歡的人,母親這才一臉遺憾的作罷。 “沒,沒什么……” 被龍熠聽個正著,見他就站在窗下,齊鈺書忙得合上書,打開房門。往外張望了一下,才忙把男人迎了進來。 “龍大哥。”他把支摘窗下的竹竿取下,仔細(xì)的關(guān)好了窗子。處理妥當(dāng),這才紅著臉轉(zhuǎn)身,伸手環(huán)住龍熠的腰身。 龍熠身量高一些,齊鈺書仰頭看他,兩只眼睛亮晶晶的,活像松鼠。龍熠沒能按捺住,伸手捏了捏他的臉頰,又捧著他的臉親吻他的唇。 往日,齊鈺書就仿佛木頭樁子一樣,任由龍熠怎么吻他,咬他唇珠,吮吸著他的舌尖。一來二去終于會了點,勉強能跟得上龍熠的節(jié)奏。 “唔……” 龍熠又咬他嘴唇。 一吻作罷,齊鈺書的嘴都腫了,紅艷艷的。他只好抿著雙唇不許龍熠再靠過來親他,一臉警惕的模樣十分可愛,最后還是被男人擒住手狠狠地在他唇上親了一口。 “無賴?!?/br> 齊鈺書看向龍熠,很小聲的嘀咕著,只是嘴角卻微微勾起。 “還住的習(xí)慣嗎?”他坐下來正色詢問。 齊鈺書并非圣人,他是存了些私心,才叫人把龍熠的房間安排在離他不遠(yuǎn)處的偏院,房間整體較為素雅,勝在簡潔,和他的院子相鄰。 龍熠的指腹在他手腕內(nèi)側(cè)輕輕摩挲,臉上帶著淡淡的笑意,“住的慣,只要有你的地方,一切我都是喜歡的?!?/br> 聞言,齊鈺書一張臉登時紅的厲害,渾身僵硬的偏過頭去。心道:龍熠說的神色如常,真是看不出一點害臊。 不過轉(zhuǎn)念一想,他可是曾開口說過,非要做人家愛侶不可。 想著齊鈺書有些心虛的摸了摸鼻子。 * “夫人,龍公子現(xiàn)在在二公子的房里。” 聽罷,盛聽蘭在修剪枝葉的手一抖,險些把整枝花剪下來,眉頭緊鎖著問丫鬟:“真的?” “是千真萬確的,鶯兒看得仔細(xì)著。”鶯兒回道。 “他們是至交好友,在一處并不稀奇?!笔⒙犔m平靜了下來,接著修剪,不知說給自己聽,還是說給一旁的鶯兒。 “瞧著忒親密了些,總還是黏在一起?!柄L兒把汗巾擱在盆里,嘴里無意識的喃喃自語著。 說者無意,聽者有心,盛聽蘭心里‘咯噔’一下。 她兒子該不會…… * 夜里,齊鈺書悄無聲息的拉開房門。 他身上披著中衣,偷偷溜進偏院去。這個時辰月朗星稀,院里安靜,連下人們都睡了,想來龍熠應(yīng)該睡下了。 不過因為在家中,齊鈺書輕車熟路,站在窗下觀望了半晌。只見里頭黑乎乎一片,看不大清,房間里沒有燭光,他才躡手躡腳的推門。 只聽‘吱’的一聲,房門開了一條縫隙。 少年右眼皮一跳,一切過于順利了,興許是因為信任他,毫無防備,龍熠沒有插門栓。 齊鈺書隔著床幔,隱約瞥見了人影,輕手輕腳的蹬了鞋。掀開床幔,見人穿了件寢衣,背對著自己呼吸平穩(wěn),儼然是一副熟睡中的姿態(tài)。 他心臟砰砰直跳,下意識摸著胸口,試圖平息心中躁動。脫了中衣,帶著一身的涼意,動作輕而緩慢的鉆進了龍熠溫暖又舒適的被褥里。 卻不料在下一瞬,龍熠轉(zhuǎn)身看向他,就在他錯愕地目光中,伸手一把將周身帶著寒氣的齊鈺書緊緊地?fù)г趹阎小?/br> 齊鈺書眨了眨眼,被龍熠嚇了一跳,“你、你怎么還醒著?” 龍熠卻但笑不語,并沒有和他明說。齊鈺書的腳步雖輕,步伐放慢,但他又不是凡人,根本瞞不過他的耳朵。 他留了一個心眼,想看看他做什么。不料齊鈺書膽大包天,居然趁著夜色正濃,人在熟睡,摸到他的榻上來了。 看不出膽子還挺大。 龍熠不答反問,捏著他的臉頰,問道:“為何摸到我房里來?” “咳,我只是瞧瞧你房里的床軟不軟?!饼R鈺書被人當(dāng)場抓包,一開始還紅著個臉,滿臉羞赧,現(xiàn)下卻理直氣壯,“而且,龍大哥你還曾在夜里摸到我的房間里來呢。” 龍熠在心中暗笑,齊鈺書一頭扎進男人的胸膛里拱了拱,沖他撒嬌,還哼哼著恐嚇?biāo)骸拔铱墒莻€采花大盜?!?/br> 男人當(dāng)他在說笑,用一種求證般的眼神盯著少年的眼睛,故意問:“你打算怎么采花?” 齊鈺書發(fā)現(xiàn)自己被龍熠小瞧了,心有不甘,當(dāng)下顧不得別的,勾住他的脖子去親他。少年的唇帶著涼意,冰冰涼涼的,是因為方才被深秋的晚風(fēng)吹了一路的原因。 在少年閉上眼睛,唇覆上來的一刻,龍熠稍稍睜大眼睛,胸口酥麻。他心底生出憐愛,說不上是種什么心情,只是一點點加深了這個吻。 齊鈺書面上不顯,心中卻有些緊張,下意識抓緊他的褻衣。龍熠含住了他的下唇,心道:方才還敢爬上他的床,這會兒卻緊張兮兮的,活像是一只可憐的小兔子。 直把唇親的微腫,瞧上去水光淋漓。在兩張嘴分開的一瞬,齊鈺書的身子都麻了半邊。只見龍熠的呼吸平穩(wěn),唯有少年紅唇半張,雙眼迷離。 “龍熠……” 齊鈺書心神微動,二人目光糾纏下,抬手去解龍熠的褻衣,只是他手上發(fā)抖,略顯慌亂。男人是看著眼前的人從孩童長成現(xiàn)在這模樣,早看出來齊鈺書手足無措,不過在強裝鎮(zhèn)定罷了。 龍熠任由他胡鬧,輕拍著他的背脊,絲毫沒受到任何影響。手上動作輕柔的仿佛是在給一只貪玩的小貓咪順毛。 齊鈺書最氣不過他把自己當(dāng)成孩子,自打二人和好以后,一步未進,除了偶爾親吻外,其他方面還是老樣子。 氣的他在龍熠精壯的胸膛亂摸一通,又毫無章法的親龍熠。從眉骨,眼睛,到嘴唇上,還順著下巴吮吸喉結(jié),沿著鎖骨一路往下親吻著。 龍熠喉嚨緊繃著,手臂微微收緊了,捏著齊鈺書的下巴,示意停下。突然一臉的嚴(yán)肅,讓少年跟著晃了晃神。 “鈺書,明日一早你不是要去藥鋪嗎?”龍熠的神情不太自然。 齊鈺書愣了一下,在心底暗自揣測,眼珠子滴溜溜亂轉(zhuǎn),心下得意。龍熠定然是因他的一番舉動而有些動情了。 “莫不是害羞了不成?” 黑暗中,齊鈺書盯著他的輪廓開口。只是口吻頗為直白,膽子忒大,活像是街上正在調(diào)戲良家婦女的登徒浪子。 不想,龍熠只是抬手拍拍他的屁股,讓他老老實實的睡覺。 寅時,龍熠感覺周身熱的有些厲害,仿佛身處于熔漿之中。 男人一睜開眼,就偏頭看向齊鈺書,見少年緊緊抱著他,手腳并用,如水中的一只八爪魚一樣攀附在他的身上。 “嗯……” 齊鈺書呼吸均勻,但卻一臉的潮紅。龍熠稍微動動身子,懷中一空,少年復(fù)又貼上來。而且一雙修長的腿還無意識的在他的腿上蹭動著。 “鈺書?” 龍熠側(cè)身一抬手,明明隔著層床幔,桌上燭燈卻倏地亮了。 見叫人沒有反應(yīng),龍熠掀開了被褥。他低頭瞥見齊鈺書的下身早就精神精神抖擻,玉莖挺立,薄薄的褻褲上被他頂出來一個顯眼的凸起,上頭還洇濕了一小片。 見狀,龍熠復(fù)又掀開他的褻衣查看。他腰側(cè)的龍鱗顯現(xiàn),鱗片guntang,如雪一樣的瑩白,在細(xì)看之下瑩白中又帶著一點并不多見的冰藍(lán)調(diào)。 而奇異的龍鱗將齊鈺書白皙的身子,襯托出一種妖異的美。 他情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