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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以身飼龍在線閱讀 - 第1章 弟弟的秘密被發(fā)現(xiàn)

第1章 弟弟的秘密被發(fā)現(xiàn)

    每月十五,是齊二公子去小祠堂上香的日子。

    齊家對小祠堂十分看中,不允許下人進去,上香的日子還要換新衣裳。齊鈺書特意換了身月白的衣裳,腰間系著一條云紋的腰帶。

    齊鈺書周身一股書卷氣,加上衣衫垂感好,顏色淺,穿在他身上剛好,襯得人本就白皙的膚色更白了。

    齊鈺書繞到小祠堂,深吸一口氣推開了門。只見他正對著的供桌上頭,供了一條雕刻的栩栩如生的龍。

    齊鈺書眸色有些復雜。龍是父親花了重金,請了有名的能工匠人雕刻,外頭還鍍上了一層銀,瞧著逼真,仿佛是騰云駕霧的真龍。

    他深深的鞠了一躬,一臉鄭重其事的上香。

    *

    關上小祠堂的大門,一進正堂就看到大哥。

    “鈺書。”齊成賢叫住他。

    少年眼睛一亮,“大哥,你回來了?!?/br>
    齊成賢點了點頭,“皇上讓我去郡王府上,留下來照看一下安郡王?!?/br>
    安郡王,霍長洲。可是當今圣上的親弟弟,不但生了張劍眉鳳目的臉,還驍勇善戰(zhàn)。曾親自帶兵作戰(zhàn),打的敵軍節(jié)節(jié)敗退,深得民心。

    可惜,這回雖然打了一個瀟灑漂亮的勝仗,但聽聞霍長洲傷到了腦袋,年紀輕輕變成了一個徒有其表,只會哭鬧發(fā)脾氣的小傻子。

    齊家一直世代行醫(yī),父親齊廣是一位御醫(yī),大哥齊成賢跟著父親學醫(yī),后來又和父親一樣進了太醫(yī)院。

    可是至于齊鈺書,雖然被稱為齊家二公子,但平日他鮮少拋頭露面,原因無他,只因齊鈺書是個雙兒。

    齊夫人生他時早產,齊鈺書剛一生下來時,不大點就虛弱的不像樣子,齊家精心養(yǎng)了三四年卻不見好,齊二一直病殃殃的喝著藥。

    后來,齊廣在一個道觀里請了一位老道長,老道長給齊鈺書算了一卦,摸著胡子只說他命中和龍有緣,叫他們在宅邸里頭供奉龍。

    齊廣聞言嚇了一跳,龍可象征著真龍?zhí)熳?,哪里是說供奉就能供奉的。

    到底還是愛子心切,齊廣命人建了個祠堂。這個小祠堂在偏僻的后院,還特意告誡院內下人不許進入。

    之后,齊鈺書的身體的確越發(fā)的好起來了。

    原本還要靠湯藥養(yǎng),現(xiàn)在談不上身材健碩,但一張臉上瞧著白里透紅。

    齊鈺書‘啊’了一聲,隨即又追問了一句:“大哥豈不是要住在郡王府?”

    齊成賢點了點頭,“我回來收拾下衣物?!?/br>
    皇命難為。

    如今齊成賢只盼著霍長洲的傷能早些痊愈。

    齊二有些悶悶不樂,郡王府不比在太醫(yī)院,在宮里起碼還能經?;貋?,安郡王府在晉南可是千里迢迢。

    到時,相隔千里,家里人想見他一面都難。

    齊成賢安慰他,“到地方,我會寫信回來?!?/br>
    齊鈺書只得點頭作罷。

    郡王府路途遙遠,大哥帶了家仆一同隨行。直到齊鈺書把人送上馬車,看著爹娘在偷偷拭淚嘆了口氣。

    *

    “爹,娘,我去藥鋪瞧瞧?!?/br>
    齊鈺書見不得這光景,想著眼角有些濕潤,險些當著父母面哭了出來。忙得岔開話,借故溜出了齊家。

    濟世堂,是齊家的藥鋪。爹爹和大哥都忙,索性就交由齊鈺書來打理。

    “二公子,您來了。”小松是藥鋪的小伙計,忙不迭地給他倒了一杯茶。

    “嗯?!饼R鈺書點點頭。

    他問賬房先生:“今兒個來的客人多嗎?”

    老先生回他:“還成?!?/br>
    濟世堂是間新鋪子,齊鈺書和爹爹商議過,可是全家人挑選了好幾日,一齊拍板定案選在了這一地界。

    一來,是離齊家近,有個什么大事好照應;二來,附近只有一間藥鋪,兩間離得不近談不上競爭激烈。

    齊鈺書稍稍放寬心,卻聽見外頭有叫罵聲。

    小松和齊鈺書一瞧,竟然是隔壁藥鋪老板,帶著一群潑皮無賴來叫罵。

    “李掌柜,”齊鈺書瞇起眼睛看向中間的人,皮笑rou不笑的質問他:“青天白日,您帶著一幫人來做甚?”

    他曾見過這位李掌柜。

    李大哼哼了兩聲,瞧著一副白嫩書生模樣,他上下打量一眼不屑道:“你個小白臉就是濟世堂的掌柜?”

    “是又如何?”

    李大又瞧了他兩眼,確定不是不好惹的主,當即露出一絲猙獰的笑,“就憑你,竟敢跟我李大搶生意,動手給我砸!”

    殊不知,齊家的二公子有好一陣對外稱病。

    他的面容陰沉下來,齊家不算是名門望族,卻有皇帝親賜的免死金牌,哪能被人騎到頭上來作威作福!

    他想出聲阻止李大,不知被誰推搡了一把,退了一步被人攬住了肩膀。

    齊鈺書穩(wěn)住了身形,抬頭向恩人道謝時,登時一驚,此人身形異常高大,生的堪稱是一副天人之姿。

    小松手腳十分麻利,抄了一根扁擔揮過去,退回到齊二的身旁詢問他:“二公子,你剛剛沒有被傷到吧?”

    齊鈺書愣了一瞬,忙不迭拱手向恩人道謝,“我沒事,多謝這位公子。”

    “無礙?!?/br>
    話音剛落,見衙門巡街的人趕來呵斥李大。

    齊鈺書和他們打過交道。

    衙門的人見了齊二,立馬賠著一副笑臉,“二公子,我這就把這潑皮無賴,關到大牢里讓他待上五日,好叫這潑皮在牢里頭長長記性。”

    齊鈺書抬了抬下巴,卻見恩公不見了人影,原是想請他去茶館喝茶的。

    真是奇哉怪也。

    *

    入夜。

    齊鈺書在榻上輾轉反側。他不時夾緊雙腿,又分開腿騎著錦被磨蹭著,手指有意無意的勾著褻褲褲帶。

    實在讓他難以啟齒,他下頭的女xue癢的緊。

    齊鈺書睡前忍著羞,特意用帕子蘸了涼水,把私處認認真真的擦了遍。

    他剛十八,一般男子這會兒都娶妻生子了。但這具身體別說什么娶妻,平日還要提心吊膽防著被發(fā)現(xiàn)。

    近來,不知是何原因,女xue還總是癢的緊,他又是個厭惡這具身體的,是打心底里不愿意自行紓解的。

    可這樣下去不是個法子。

    齊鈺書褪下了褻褲,只見他下身光溜溜的,下體竟沒有一丁點的恥毛。

    干凈秀氣的yinjing下,藏著一條隱秘的rou縫,上頭沾著些許腥甜的yin液。

    齊鈺書紅著一張臉,取了一塊嶄新的手帕,他草草的擦拭了一下下體,把沾了yin液的帕子藏在了枕下。

    明日一早就燒了去,齊鈺書迷迷糊糊的想。

    后半夜,金光大現(xiàn),龍熠在廂房前現(xiàn)身時,還躊躇著到底要不要進去。

    到底還是忍不住推了門。

    鈺書的睡相有些糟,一個人占了一張床鋪,卻連身子斜過來了都不知。

    怎么睡成這副樣子?

    龍熠失笑地搖搖頭,見他翻了個身面對他,一條腿騎在被子上磨蹭著。

    他再自然不過的伸手,想要替他掖好被子。

    借著皎皎的月光,龍熠的視線向下掃過去,白花花的大腿晃的他一愣。

    他的下身竟什么都沒穿。

    龍熠的手停在空中,瞥見了床沿上的褻褲,心道怎的連褻褲都不穿了。

    待龍熠徹底回過神,望著手上的褻褲一驚,他竟鬼使神差的拿了過來。高大的男子有一瞬間手足無措,罷了,親手給他穿好便是。

    溫熱的手掌一撫上,拉開少年郎的腳踝,齊鈺書立刻不安地動了動身子。褻衣在掙動時卷上去一截,露出白嫩,瞧著軟乎乎的肚皮。

    像只毫無防備的家貓。

    龍熠沒忍住戳了戳,齊鈺書砸吧砸吧嘴唇,大抵是覺得癢撓了撓肚皮。

    高大的男人怔了怔,鈺書的性器秀氣了些,但下體卻是沒有一根恥毛。

    白虎?

    筆直的陽物綿軟的垂著,只是顏色淡了些,一瞧就知曉沒怎么使用過。他窺見yinnang下有道細小的rou縫,里頭竟然還藏著一朵嬌花。

    齊鈺書蹬腿掙開他,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

    甫一和他撞上視線,龍熠的心中暗道不妙。齊鈺書大抵以為是在做夢,見了他沒有大驚小怪,咕噥一句,“你今天為何走得這般急,我還沒有來得及問你的名字呢!”

    或許是雙性的原因,齊鈺書的長相偏幼態(tài),就連臉型都要偏圓潤一些,并非和尋常男子一樣,棱角分明。偏生了雙稍圓的杏仁眼,眼底藏著一灣蕩著微波的湖水。

    龍熠盯著一張一合,少年色澤偏淡的rou唇,不合時宜的想些有的沒的。

    至少親起來肯定很柔軟。

    回過神,他挪開了目光,眉眼帶笑的回他:“龍熠,游龍的龍,輝熠的熠?!?/br>
    齊鈺書張了張嘴,最后閉著眼睛睡過去了。

    翌日,天光大亮,齊鈺書懶洋洋的坐起身,迷迷瞪瞪的去拿新的褻褲,發(fā)現(xiàn)舊褻褲還好好的穿在身上。

    他分明記得脫了的,想著去摸枕下的手帕,卻發(fā)現(xiàn)帕子竟然不翼而飛。

    “真的怪了?!饼R鈺書在藥鋪里想起來嘀咕。

    “二公子,什么怪了?!?/br>
    小松見齊鈺書皺眉,打聽的話剛問出口,就被一聲“叨擾了”打斷了思緒。想來,是有人前來買藥了。

    聲音有一點耳熟。

    齊鈺書想著抬起頭,瞧見高大的男人進門,還正是有一面之緣的公子。

    他仰頭瞅著男子,在心底又忍不住念叨,真高啊,猛地回想到夜里的夢。

    小松挽起袖子問:“公子,有什么需要的?”

    男人的目光越過他,落在了齊鈺書的身上,見他眼睛亮亮的盯著自己。

    還挺有精神的。

    龍熠摸了摸下巴,“五錢龍膽草,一兩黃連。”

    “公子是內火旺盛?”齊鈺書忍不住插嘴問。

    龍熠硬著頭皮點頭。

    “請公子隨我前來,我可以幫你把把脈?!?/br>
    齊鈺書心細如發(fā),見他的神情有些僵硬,便主動提議。

    進了后堂,看到他仍是一臉的凝重的樣子,齊鈺書笑著安慰道:“別怕,我的醫(yī)術雖然不及我爹和我哥,但把脈還是多少會點的?!?/br>
    不過讓他意外的是,男子的脈象平穩(wěn)適中,只是體溫比常人要高一些。

    “單從脈象上來看,你的身體并無大礙?!?/br>
    龍熠起身和他道謝,不好意思的垂下眼,“實不相瞞,見了你我總覺親切,仿佛我們上輩子見過一樣。”

    聽上去像是客套話,若是平日有人和他說,齊鈺書斷斷是不會相信的。

    只是,眼前的人在夜里頭還和他說過名字,言談舉止讓人生不出厭惡,齊鈺書愣了一下下意識坦白道:“巧了,我夜里還夢到你了?!?/br>
    “夢到我什么了?”龍熠眼中閃過一抹笑意。

    他便一五一十的說,末了還興奮的問男人,他名字是不是真的叫龍熠。

    龍熠溫柔的應了聲是。

    “我都有點懷疑,你是不是給我托夢了?!饼R鈺書一雙杏眼里難掩興奮,“不過,你的身量還真是高,可是我至今以來見過最高的了。”

    “是嘛,你喜歡嗎?”龍熠不動聲色地問他。

    齊鈺書點頭,“當然了?!?/br>
    他的身量并不算高,像龍熠這般九尺男兒,普通男子應該都會羨慕的。

    龍熠眼中笑意不減,但卻又帶著一絲深意。

    可惜齊鈺書全然沒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