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鬼的嫉妒(伏筆必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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鼓脹的小腹,手下的觸感溫軟綿彈,讓阮時衡陷入了恍惚,難以相信這是自己的身體。 盡管放浪如斯,可阮時衡還從未經(jīng)歷過這樣荒誕又怪異的性愛,哪怕心里早有準備,可是當看見眼前這一幕的時候還是難免脊背發(fā)麻。 “你好像更敏感了,在因為這個興奮嗎?” 見凌的聲音像是惡魔的低語,冰冷潮濕的氣息在脖頸處游移,舔舐著他豎起的寒毛,含住了他的喉結(jié),在上面留下紅印。 如見凌所說的,明明心理上覺得怪異,可他的身體卻越發(fā)動情,xue口像是漏了的水龍頭往外滴著yin水,仿佛真的是因為懷孕而變得敏感的孕夫。 為了不擠壓到他的肚子,見凌將他抱了起來換了個姿勢,將他抵在自己懷里托著他的腰臀cao著他。 阮時衡雙手扶在見凌的肩膀上,隨著每一次拋舉被cao到最深處,發(fā)出yin叫聲。 圓滾滾的肚皮則是隨著主人的動作而上下晃動著,仿佛肚子里的孩子在調(diào)皮的跳舞。 那視覺效果放浪到極致,以至于讓見凌都有些覺得自己仿佛真的是個cao著一個yin蕩的婊子,而這個婊子肚子里懷著他的孩子還依舊癡纏的要吃著他的jiba,這種想法讓他不可避免的更加興奮起來,粗大的roubang將rouxuecao成了一個紅色的皮圈,緊緊的咬著粗大的柱身、 阮時衡已經(jīng)被cao昏頭了,接下來的整夜他都是昏昏沉沉的,扶著自己的孕肚騎在男人身上發(fā)浪,又被擺著跪趴的姿勢,晃著孕肚被cao著母狗。 他陷入了前所未有的昏沉里,連夢里都是光怪陸離的和人zuoai的場景。 夢里的他卻不是老練的yin靡的,反而是有些生澀,看不清臉的少年伏在他身上,白皙的皮膚像是帶著光暈,像只討好著他的小狗,一下又一下的親著他。 阮時衡不知道他是誰,他看不清他的臉,卻覺得十分熟悉。 夢里的畫面從床上變成各種地方,陽臺、餐廳、琴房,他們肆意的zuoai,少年緊緊地握著他的腰,埋進他的胸口,像是抱擁著世界。 ——你不要丟下我,我什么都可以學的。 ——阮哥! 是誰呢? 阮時衡頭疼欲裂,他迷迷蒙蒙想睜開眼,但眼皮卻像是被人用膠水黏住了一般,怎么也睜不開。 抱著他腰的手冰涼,正順著他的肚子游移著。 他的身體好像很沉,腦袋也昏沉沉的,那只手卻依舊在調(diào)皮的上下滑動著,讓他有些心浮氣躁。 見凌撐著腦袋看著旁邊熟睡著的男人,墨發(fā)如瀑披散著。 他的視線從阮時衡的眼角眉梢滑落到他的下頜,在他的嘴唇上打了個轉(zhuǎn)兒,手指摸上了阮時衡鼓脹的肚子,他現(xiàn)在已然是個懷胎六月的模樣了,腹部的肌rou線條消失,徒留圓潤,讓他的氣質(zhì)都看起來柔化了不少。 他愛不釋手的碰著他的腹部,想著今天這樣就好,畢竟阮時衡已經(jīng)沒體力了,等第二天再澆灌一下,就可以催產(chǎn)了。 睡夢中的人似乎是不堪他的sao擾而皺著眉頭,見凌偏偏還要繼續(xù)作弄他,正準備親親他的唇瓣的時候,卻聽見他喃喃開口。 “阿虞,別鬧?!?/br> 房間里的空氣似乎瞬間凝固,氣溫跌至冰點。 房里的擺設搖搖欲墜,連燈光都在忽明忽暗的閃爍著,見凌的眼眸里鬼氣森森,濃郁到幾乎要溢出。 “你喜歡他?” 見凌掐住了阮時衡的脖頸,不可置信的幾乎是一字一字的從嘴里擠出這句話。 “明明是我先碰你的,他不過是撿了我的便宜,他現(xiàn)在那么弱又為你做了什么,你居然這么親密的念著他的名字?” 見凌嫉妒到要發(fā)瘋了,他緊貼著阮時衡的面龐,像是要將他生吞活剝了。 阿余,叫的多親密啊,哪怕那是另一個自己,見凌也忍不了了。 明明他才是他的第一個男人吧,明明是他主動引誘的,也明明是他保護他,余歲做了什么,居然能讓阮時衡念著他的名字? 阮時衡是從窒息感中醒來的,他看著眼前暴怒的見凌,尚且不明白他說了什么,也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 稀薄的空氣讓他臉龐漲紅,腦袋空白到無法思考。 見凌冷笑了一聲,他還想著憐惜他累著了打算第二天再疼他,但原來阮時衡的心里根本就沒有他。 憑什么對他就那么不耐,對余歲卻那么掛念著,他們不是一個人嗎,他那里不如余歲了? 嫉妒在溫床里瘋狂肆意的增長著,讓他恨不得一口一口將眼前人給吞吃下肚,以免自己再不暢快。 他的腿擠進了阮時衡的腿間,手指摸到了濕軟的xue,將半勃的性器cao了進去,帶著些怒氣的在里面抽插著。 那根昨晚在他身體里馳騁鞭撻了許久的性器僨張起來,直直的插到了最里面。 這仿佛強暴一般的場景,阮時衡敏感的身體卻還在他粗暴蠻橫的動作里嘗到了快感,在瀕臨窒息的情況下,他甚至被強jian的射精了。 那根早泄的短小的saojiba無力的吐出稀薄的jingye,在他抵達高潮的那一刻見凌也松開了手、 阮時衡腦袋缺氧的陷入快感的漩渦里,身體自主的貪婪的吸取著氧氣進入肺里,他猛烈的咳嗽著,睫毛綴著水珠,眼尾通紅。 那副模樣竟然有幾分可憐的情態(tài),讓這具帶上了母性的成熟男人的軀體越發(fā)的讓人發(fā)狂,像是一顆熟透了汁水豐溢的果子,讓人恨不得咬上一口然后大口大口的吮吸。 見凌毫不憐惜的掌摑著他肥碩的大屁股,看著阮時衡辛苦的頂著大肚挨cao,性器深埋在高溫濕熱的蜜xue里,cao的他渾身亂顫。 “不……不要了……見凌……不……” 阮時衡有些虛弱,他已經(jīng)被cao到有些發(fā)虛了,可那快感還綿延不絕的纏繞著他,將他朝著快感的深淵里拖拽。 “啊啊啊……不要……要被cao壞了……嗚嗚啊啊啊啊……被插壞了……” 阮時衡本就不清醒,在見凌狂風暴雨似的猛干里更是失了理智,迷亂的順著本能哭叫著,全然不知自己說了什么。 怒氣沖沖的惡鬼卻并不因此放過他,哪怕從他嘴里聽見的是自己的名字。 直至天光大亮,他不得不離開,留下被射了一身jingye被cao的亂七八糟的大著肚子的男人。 門外,一身黑衣的余歲眉眼冷沉。 在感知到見凌離開后,他推開了門,冷冷地看著被玩的滿身狼藉的阮時衡,視線落在了他高聳的圓潤的肚子上。 他一步一步的走到了床邊,圍繞著的沉冷如劍似的陰郁,饒是阮時衡在昏睡中,都忍不住顫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