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魔師

    29年/10月/17日

    字數(shù)：5578

    母親去世之后，家里的大事小事都是由父親和秋月做決定，我就是一個孩子，

    只能被倆人照顧。仿佛我們現(xiàn)在是一家三口，秋月和父親是夫妻，我是孩子一般，

    當(dāng)時我還傻傻的真有這個想法，母親去世后，秋月就像母親一樣照顧我，可以說

    那個時間我在秋月身上享受到了母親一般的關(guān)懷。打我記事開始，父親對于秋月

    一直十分的喜歡，就在我倆結(jié)婚之前，秋月來我們家照顧我母親，輔導(dǎo)我寫作業(yè)

    的時候，父親都會給秋月拿水果啊，端水啊等等，就算我母親有時候因為我而批

    評秋月的時候，父親也會在一邊打圓場。當(dāng)時在我的眼里，父親對于秋月的喜歡，

    和對我的喜歡是一樣的，小孩的思想沒有那么的復(fù)雜。在我的眼里，秋月和父親

    之間都是正常的……

    父親那一年將近五十了，國字臉，臉上長滿了胡須，有點像北方的大漢，身

    材魁梧挺拔，打我記事開始就是我家里的擎天柱。每天晚上飯桌上，父親和秋月

    都會聊天，說一些家里茶園的事情，還有關(guān)于我學(xué)習(xí)的事情，家里的雜七雜八，

    往往這個時候我都會想著一會該怎么去玩，和小伙伴玩什么，不會去關(guān)心父親和

    秋月聊什么。雖然秋月和父親掌管這個家，秋月每天和父親交流的比和我還要多，

    但我小小的年紀還是發(fā)現(xiàn)了一些讓我有些不舒服的事情，后來才知道，這種不舒

    服的感覺叫吃醋。

    那是某一個周末，秋月和父親帶著我去山上茶園，和以往一樣，我滿山的抓

    小蟲，采野果，父親和秋月在茶園里忙碌著，沒多久我就聽到了秋月的一聲痛呼，

    我趕緊跑了過去。因為父親和秋月都在茶園，所以等我趕到的時候父親已經(jīng)跑到

    了秋月身邊。

    「怎么了？秋月……」等我趕到的時候，父親蹲下身子問著秋月，臉上帶著

    擔(dān)心。

    「腳扭了一下……」秋月坐在草地上，用手抓著自己的右腳說到，此時秋月

    臉色蒼白，緊咬紅唇說到，聲音都有些顫抖。

    「我看看……」父親趕緊扶住了秋月的右腳說到，之后脫去了秋月腳上的鞋

    子，拔下了秋月的襪子。茶園里處在山坡上，地勢不平整，稍微不注意就會扭到

    腳。

    秋月此時穿著一雙干活用的黃膠鞋，身上的衣服雖然有些樸素，但是穿在她

    的身上，依然掩蓋不了她凹凸有致的身材。秋月為了照顧自己的皮膚，頭上帶著

    遮陽帽，脖子上扎著圍巾，此時痛的已經(jīng)開始冒汗了。只見父親扒掉秋月的鞋子

    和襪子后，露出了秋月潔白的玉足，只不過腳脖子此時已經(jīng)有些青腫，看來崴的

    很嚴重。

    「趕緊回去擦點藥酒，希望沒有傷到骨頭……」父親看過之后，焦急的對著

    秋月說到，村里的成年人都會一些偏方，所以家中常備草藥和藥酒。

    「小康，趕緊回村去找?guī)讉€人幫忙，把咱家……不行，來不及了……」父親

    轉(zhuǎn)頭對著我說到，不過話說到一半就突然一轉(zhuǎn)，放棄了這個想法。

    「秋月，必須得趕緊回去擦藥酒消腫推拿……來，我背你回去……」只見父

    親脫下了遮陽兜里遞給我，之后蹲下身子背對著秋月說到。

    「這……」看著秋月寬厚的后背，秋月不由得一愣，雖然我父親是她的公公，

    但畢竟也是一個大男人啊，秋月作為一個大姑娘，肯定會有羞澀。

    「快點，耽誤了時間可能會留下病根……」父親不由得焦急的說到。秋月聽

    到父親的話后，不由得一愣，臉上閃過一絲害怕和恐慌，最后只能乖乖的起身趴

    在父親的背上，任由父親背起她向著山下跑去。也難怪秋月會害怕，她的父親之

    所以成為瘸子，就是因為小時候崴腳，造成骨裂，當(dāng)時也沒有得到什么醫(yī)治，最

    后腳脖子長歪了，無法再回復(fù)，也成為了村里的「李大酣」、「李瘸子」。

    我們這里地處南方，一年四季如春，氣溫很高，所以穿的衣服都很單薄。秋

    月此時上半身穿了一件白色襯衫，里面是一個小吊帶，透過陽光甚至能夠看到秋

    月里面胸罩和乳溝的輪廓。我就好幾次發(fā)現(xiàn)父親的眼光似乎有些不一樣，有好幾

    次瞄向了秋月的胸口，不過當(dāng)時還小，神經(jīng)沒有那么敏感，所以就沒有太過在意。

    父親背著秋月在前面小跑，我拿著父親的草

    帽和水杯在后面小跑。秋月開始的時候用雙肘撐起父親的后背，讓自己的胸部不

    要擠壓在父親的后背上，父親此時就穿著一個跨欄背心，如果秋月趴在父親的背

    上，雙乳正好頂在父親的后背上，而那個地方?jīng)]有背心遮擋，可以說是零距離的

    接觸。

    秋月的rufang真的很大，秋月在平時走路的時候，手中會抱著幾本書，雙手把

    書抱在胸前。就算不是在上課的途中，秋月也會拿著一件外套，雙手環(huán)抱著外套

    放在胸前走路。后來我才明白，就是因為秋月的rufang太大，走路就算在小心，隨

    著身體的晃動，rufang也會上下的顫抖晃動，就算秋月把胸罩勒的再緊也無濟于事，

    所以秋月就養(yǎng)成了這樣的走路習(xí)慣。要么胸前抱著書，要么胸前抱著衣服。而秋

    月在和我們玩耍跑動的時候，還有跳皮筋的時候，她也會一只手橫在胸前托著自

    己不斷上下晃動的雙乳。現(xiàn)在的情況更是如此，秋月強忍著右腳傳來的疼痛，又

    強撐著身體，不讓自己的雙乳頂在父親的后背上。

    此時我跟在后面，看著秋月的嬌軀趴在父親的背上，我也不知道為什么心中

    有那么一絲不舒服，甚至想著，如果是我背著秋月該多好。只不過當(dāng)時我太小了，

    身板和力氣都無法撐起秋月的身體。父親的體力不是蓋的，我跟在后面都開始氣

    喘吁吁，父親還在前面健步如飛。最后猶如父親跑的太過顛簸，也或許是劇痛消

    耗了秋月太多的力氣，秋月?lián)沃赣H后背的雙肘不斷的顫抖滑落，好幾次秋月的

    乳尖已經(jīng)觸碰到了父親的玉背。只是察覺到雙乳

    觸碰到父親火熱的后背的時候，秋月會再次撐起自己的雙肘。秋月就這么「掘強」

    的任由父親背回了家，在這段路程的過程中，父親和秋月的雙乳不知道觸碰

    過多少次了。為什么我會記得這么清？認為秋雨的rufang是我當(dāng)時最喜歡的，也是

    哄我睡覺最佳的東西，也是我當(dāng)時的禁臠，看到父親的背后和秋月的rufang觸碰一

    下，我的小心臟仿佛就被針刺了一下。

    到家了之后，赤腳醫(yī)生來檢查了一下，說是沒有傷到骨頭，但是父親還是不

    放心，最后在父親的堅持之下，父親叫來岳母，之后和岳母一起帶著秋月去了城

    里拍片子檢查。而我和我的岳父在家里等待著，當(dāng)時我真的很擔(dān)心秋月，失去了

    母親后，我更加的在意秋月，別說秋月受傷，就算離開秋月一會，我心中都會不

    安。到了晚上的時候，秋月終于回來了，岳母攙著秋月慢慢的進屋，我趕緊迎了

    上去。

    「老婆，你沒事吧……」我跑到秋月的跟前，秋月的臉色已經(jīng)好很多了，只

    不過還是有些痛苦。

    「沒事，就是腿腫了而已……」秋月微微的搖了搖頭，摸了一下我的臉說道。

    「家里正好有跌打酒，每天給她擦拭按摩一下就好了……」父親從我家的閣

    樓里捧出了一個不知道泡了多少年的藥酒說道，酒壇子上面積了不少的灰塵。

    「那就有勞親家了……」岳母帶著一臉的感激對著父親說到，隨后帶著一臉

    心疼的看著秋月。

    「說的哪里話，秋月是我的家人，就和我的女兒一樣，應(yīng)該的……」父親露

    出一絲和碩的微笑說道。

    岳父母曾經(jīng)不止一次的和我父母說過，秋月嫁過來或許是正確的，因為我家

    里對待秋月真的像親生女兒一樣，童養(yǎng)媳和娘妻能夠有秋月這樣的待遇，真的很

    難得……而岳父母他們不知道的是，一切的一切，從這里就成為了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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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９

    晚飯是由父親親手做的，自從秋月嫁過來之后，我就再也沒有吃過我父親做

    的飯了。不過自從吃過秋月做的飯后，父親的飯在我的口中索然無味了。秋月的

    另外一只腳只能金雞獨立，所以要活動只能單只腳蹦。

    「這兩天你就在一樓睡吧……」在飯桌上，父親突然對著秋月說道。

    「那……」聽到父親的話后，秋月不由得愣住了，想要拒絕，但是卻不知道

    該怎么反駁，或許這個時候的她才想到這個問題。是啊，她這個樣子還怎么上二

    樓？父親攙扶著她？不行的，樓梯很窄，空間不夠并排的攙扶。背著她？橫抱著

    她？貌似都不方便，如果這樣提起來，保不準秋月會不會有其他的想法，所以目

    前最好的方式就是讓秋月住在一樓養(yǎng)傷。

    「我一會把隔壁的小屋收拾一下吧，我去那里住幾天……」似乎知道了秋月

    的為難，父親緊接著再次說道。

    「好吧，就是委屈您了……」秋月有些為難的點頭說道，一樓隔壁的小屋里

    算是儲物間，十分的簡陋，就算短時間收拾，也收拾不干凈，因為自己受傷而把

    公公趕到小屋住，秋月總是感覺到無法心安。

    「那我呢……」此時我口中嚼著飯，不由得嘟囔了一句，因為聽到秋月要到

    一樓住，而我這兩年一直和秋月住，不知道為什么會脫口而出問出這句話。

    「你還住在二樓，又不是沒有一個人一起住過……」聽到我的話，父親不由

    得呵斥了我一句，讓我的脖子不由得一縮，對于父親我還是很懼怕的。一般人家

    的孩子，從小都和母親的關(guān)系最好，都害怕父親，我家里也是一樣。

    「你也來一樓吧……」秋月聽到我被父親呵斥，眼中閃過一絲憐惜和心疼，

    對著我微笑著說道，她知道我一直依戀著她。

    「不行……」只是聽到秋月的話后，父親再次說了一句，語氣中帶著毋庸置

    疑，讓秋月和我不由得愣住了。

    「他睡覺愛翻身，不老實，萬一觸碰到你的腳怎么辦？你安心的養(yǎng)傷，這是

    沒有辦法的事情……」父親不由得再次解釋道，聽到父親的話后，秋月的眼中露

    出了一絲了然，雖然我當(dāng)時只有十二歲，但是已經(jīng)懂得了這個道理，父親說的有

    道理。

    「好吧，這段時間就自己乖乖的睡，等我的腿腳好了，我就陪著你……」秋

    月?lián)崦艘幌挛业念~頭，溫柔的說道。

    「嗯……」我不得不妥協(xié)，暫時失去了秋月溫暖的懷抱，還有那對充滿彈性

    的rufang，暫時要和它們說再見了。

    「學(xué)校的代課老師打招呼了嗎？」父親不由得再次詢問了一句。

    「不用別人代課了，還是我來吧，孩子的課程已經(jīng)落下不少了，我得花點時

    間給他們補補……」秋月?lián)u了搖頭對著父親微笑著說道。

    「可是……」父親聽到之后，不由得一愣，有些不知所措。

    「只能麻煩您了，以后每天開車接送我吧，在學(xué)校我大不了坐著上課就是…

    …」秋月嘆了一口氣說道，看著父親不由得露出一絲歉意。

    「好吧，這段時間我就去學(xué)校吧，幫你做做午飯，搬搬東西啥的……」父親

    不由得點了點頭答應(yīng)道。秋月的善良，全村人都知道，秋月有這樣的責(zé)任感，一

    點都不奇怪，為了村里的孩子。

    「也好……」秋月再次點了點頭。

    吃過了晚飯后，秋月坐在大堂的椅子上開始輔導(dǎo)我寫作業(yè)，而父親則在收拾

    碗筷，刷盤子洗碗。父親收拾完畢后，又開始收拾那間小屋子，秋月不住的看向

    父親忙碌的背影，眼中帶著一絲愧意。秋月很少愿意去麻煩別人，能做的事情都

    會自己去完成，但是現(xiàn)在她卻沒有任何的辦法，看向父親的背影充滿了感動和暖

    意。自從秋月進入家門后，一直對秋月關(guān)愛有加，

    從來沒有和秋月紅過臉，甚至岳父母責(zé)備秋月的時候，父親都會擋在秋月的面前，

    所以秋月和父親之間的關(guān)系真的很親密，但當(dāng)時還是十分的正常的。

    「收拾好了……早點休息吧……」當(dāng)父親抱著自己的被褥從一樓大臥室里出

    來的時候，對著還在輔導(dǎo)我寫作業(yè)的秋月說道，之后父親就抱著細軟走進了小臥

    室。而那個小臥室和大臥室是挨著的，中間只隔著一道木隔斷，不過那道木隔斷

    因為年久失修，木板微微有些變形，木板之間有一些縫隙，只要人趴在那就可以

    透過縫隙看到另外一邊，這些秋月也是知道的。只是當(dāng)秋月一蹦一跳的來到大臥

    室后，不由得松了一口氣，父親貼心的在秋月這邊的隔斷上訂上了一個布簾，雖

    然很薄，但是擋住視線還是沒有問題的。

    「小康，要不就在這跟著我一起睡吧……」看到那張鋪著新鋪蓋的大床，秋

    月不由得對著我說道，眼中帶著疼愛。

    「不了，咱爸說容易傷到你，而且我害怕被他罵……」我心中雖然十分的渴

    望，但想到父親嚴厲的樣子，我還是搖了搖頭說道。

    「好吧，等我的腿腳好了，我就陪著你睡……」秋月再次摸了摸我的頭說道，

    雖然十二歲已經(jīng)長高了，但是秋月７２的身高也不矮，所以還是很容易摸到我

    的頭。

    我不情愿的向著二樓走去，秋月就在大臥室的門口看著我上樓，仿佛是妻子

    送情郎遠行一般。我一步三回頭，戀戀不舍，雖然我倆只隔著一二樓，但是我感

    覺心中像失去了什么東西一般，嬌小的心靈充滿了不安，沒有了那種安全感。躺

    在二樓我和秋月熟悉的大床上，被子上面還繡著大鴛鴦，被子上還帶著秋月熟悉

    的體香。我躺在大床上，不住的看向旁邊，只是旁邊空空如也，空蕩蕩的二樓只

    有我一個人。自從母親去世后，原本冷清的一樓，此時卻住著兩個大人，而且是

    一對成年的男女，但是當(dāng)時的我沒有這方面的擔(dān)憂，畢竟還小，心智不成熟。

    我不知道自己什么時候睡過去的，只知道自己睡的很晚，每當(dāng)我迷迷糊糊要

    睡著的時候，往旁邊摸一把，空空如也，我的睡意就會立刻消失，沒有了溫暖的

    懷抱，沒有了熟悉的體香，沒有了充滿彈性的rufang，沒有了安全感。就這樣反反

    復(fù)復(fù)，不知道重復(fù)了多少遍，我才睡過去。早上的時候，我感覺屁股一痛，同時

    聽到了「啪」的一聲，我瞬間從床上驚醒。父親一臉怒容的看著我。

    「起來洗臉吃飯……」父親看了我一眼后說道。這是秋月嫁過來之前，我睡

    懶床，父親叫我起床的慣用方式。以前的時候，我起床還是比較準時的，但偶爾

    睡的晚，玩的晚，就會睡過。每當(dāng)我不主動下樓，父親爬樓上來叫我的時候，就

    會用他寬闊的大手扇在我的屁股上，但是以前沒

    有這么疼，怎么現(xiàn)在這么痛？難道說兩年多沒挨過父親打？已經(jīng)不習(xí)慣了？

    我起床后，自己穿著衣服，這兩年都是秋月給我穿和整理，但是現(xiàn)在自己穿，

    還真的有些不習(xí)慣了，秋月用兩年的時間把我寵成了廢人。我走到臉盆旁，里面

    空空如也，以前早上起來的時候，秋月都會給我打好洗臉水，而且還是溫水，現(xiàn)

    在……我拿著木瓢舀水，沒有熱水，熱水需要在一樓燒，所以最后只能用冷水洗

    臉。

    「快點吃飯，磨磨蹭蹭的……」我剛洗完手，就聽到父親的呵斥聲在一樓傳

    來，我趕緊放下毛巾向著一樓跑去。

    到了一樓后，結(jié)果看到秋月坐在飯桌旁等著我，臉上帶著一絲歉意和心疼，

    她輕輕拍了拍旁邊的椅子，我乖乖的坐了上去，昨晚和今早被父親呵斥了兩次，

    讓我小心臟怕怕的，父親這幾天是怎么了？對我臉不是臉，鼻子不是鼻子的，印

    象中我貌似沒有闖禍做壞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