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有血從兩人結(jié)合處混著體液流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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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黃的路燈下,賀思宇臉色陰晴不定,身邊幾個朋友面面相覷,都不知道他怎么突然便黑了臉。 離素不應(yīng)約,賀思宇原本確實(shí)不打算再來看無聊的電影,家庭影院就可以看,出來電影院純屬要那個氛圍,但朋友突然相約,離素一大早不見人影,賀思宇可有可無便答應(yīng)出來玩了,哪能想到回家路上途經(jīng)電影院,還能遇上這樣的“驚喜”? 離素拒絕他,卻和別人來看電影。 賀思宇從未見過離素露出那樣輕松燦爛的笑顏,在他們家,離素即便是笑也笑得很小心翼翼,眉眼之間都帶著怯,哪會像如今這樣絢爛綻放,簡直就像是生嫩的花骨朵突然就在眼前綻放,開出驚艷奪目的玫瑰花來,幾乎讓賀思宇怦然心動,這對他而言是一種很新奇的感覺,然而這種感覺過后,是無盡的憤怒。 眼神幽冷,賀思宇沉著臉與朋友們告別,決意要離素好看。 離素戀戀不舍的與王然告別,約定第二天去其他地方玩,王然慣來樂觀機(jī)靈,看出離素眼里的悵然,咧著嘴巴,笑出一口白牙。 離素從前總愛笑他牙白,因他人黑,牙齒又格外的白,一笑便有那怪誕的反差,怪好玩的,離素一不高興,王然便用最簡單的方法逗他開心,離素果然勾起了嘴角,腦海里回憶起來過往的美好,才有新生的勇氣鼓舞他邁開與好友相反的腳步。 整棟別墅沉寂,除了幾個傭人來回穿梭的身影,一路行來沒看見房子的主人,大的小的都沒有。平日里吃完晚飯,天色昏沉了,姑姑也總喜歡到花園里走動,好心情的胡亂修剪花枝。她沒什么技藝,全靠一腔詩意,把粉白簇?fù)淼幕▓F(tuán)修得亂糟糟的如同頭發(fā)濃密的小姑娘突然被理發(fā)師剪壞了頭發(fā),第二天又要園藝師們重新為她們設(shè)計新的發(fā)型,循環(huán)往復(fù),她總是樂此不疲。 這個時間點(diǎn)正該是姑姑出來走動的時候,離素卻沒看見她的身影,不得不說絕大多數(shù)時候姑姑還是十分忙碌。 離素在心里嘆了口氣,不知道在失落些什么,明明和姑姑的感情也只能算平平。 他輕聲關(guān)了門,換好鞋,一路直奔自己的房間,然而在途經(jīng)賀思宇房間時卻突然被人攔腰摟住了,離素一驚,圓眼驚恐的向賀思宇望去,里面蘊(yùn)著一點(diǎn)無辜。 賀思宇眼神沉戾,擒住離素伶仃的手腕,要把人往自己大開的房門里拖,離素能感覺到他的不悅,少年的俊臉陰翳得要滴出水了,很明顯賀思宇動怒了,這時候拽自己進(jìn)他屋,準(zhǔn)要干畜生事,少不了要親親摸摸一頓膩乎。 感覺有些疲乏的離素并不是很樂意這個時候與他親密,因此慣例的掙了兩下,賀思宇卻干脆將他打橫抱起,在離素驚疑的微弱吸氣聲中,動作急躁且粗魯。 還是個半大少年,整個人卻高挑有力,離素和賀思宇相比簡直小小一只,賀思宇輕而易舉便能將他抱起來。被包在寬厚的臂彎里,小小的一只,這樣能任賀思宇絕對掌控的摟抱讓他安心,但一到地,把離素摔在床上的力度卻絕不溫柔,因?yàn)殡x素不在他懷中了,那種完全包裹住離素,好似他已經(jīng)由自己完全掌控的安全感喪失了,賀思宇滿心煩躁。 即使床又寬又大,上面被極度癡迷軟綿綿的賀思宇鋪了好幾層軟墊,離素還是叫他的粗魯弄疼,他小小聲的抽氣,像是無聲的指責(zé)。 賀思宇耷拉著眼,對他眼中的委屈視若無睹。 他冷然問:“你今天去了哪里?” 離素不愛聽他這種質(zhì)問人的語氣,抿著嘴巴,沉默了好一會才不情不愿回答:“去玩兒”。 “去玩兒,嗯?” 少年的聲音清冽如泉,此時卻像是凝了冰的寒意。 賀思宇掐住離素鼓鼓的臉頰,眼神醞釀著風(fēng)暴。 離素看得心驚,心里那點(diǎn)不滿懦弱的如煙做散了,他垂下眼,不敢直視頭發(fā)尖似都在冒火的少年,清糯的聲音發(fā)顫:“對不起”。 他撒了謊,他去見了朋友,更拒絕了少年,這已然是死罪,搶先道歉,總還有緩刑的機(jī)會。 “我今天去見了朋友,還和他看了電影。” 揪著他軟嫩臉頰的力度加重,離素忍著痛眼含淚花,“你別欺負(fù)我了,賀思宇”。 他哀哀的求,賀思宇冷哼了聲,倒是放過了可憐兮兮讓他揪紅了一片的小臉蛋子。 他可不接受小騙子的道歉,這個小叛徒。 “真是朋友?怎么偷偷摸摸的,別是私會小男朋友不成?” 滿腦子都是離素對別人笑的畫面,賀思宇滿嘴都是醋,酸得胃疼。 面對突如其來不懷好意的質(zhì)疑,離素急切的睜大圓眼,水亮亮的滿是驚惶,與此同時還有一點(diǎn)被人冤枉的委屈,他急急辯解:“才不是小男朋友!你別瞎說,那是我發(fā)小王然?!?/br> “你說什么就是什么???空口無憑的,我可不信?!?/br> “那你要我怎么證明?” 離素忍著眼里朦朧的水意,兇巴巴的問。 “出去了一整天,誰知道你們干了些什么。” “把衣服脫了,我要檢查”。 少年口氣生硬,不冷不淡的說。 離素滿臉不可思議,卻在少年冷戾的目光中心生畏怯,終究還是顫抖著手脫了連帽衛(wèi)衣,雪白的肌膚一覽無遺,粉色的rutou在圓潤的奶rou上微微顫栗。 “滿意了吧!” 在灼熱的視線逼視下,離素全身發(fā)熱,耳根子發(fā)紅,語氣不自覺就含了惱怒。 少年卻只是扯了下嘴角,命令道:“把褲子也脫了?!?/br> 離素被逼急了,忍著哭腔:“你有完沒完??!” “沒完!快點(diǎn),又不是沒見過,摸都快讓我摸爛了,裝什么清純?” 少年挎著個批臉,不耐煩催促,口吻比離素更強(qiáng)硬。 他一兇,離素心里就害怕,也挎著小臉,一把扯下了黑色長褲,灰色的棉內(nèi)褲也跟著落地,少年光裸了上身,大大咧咧露著大鳥,翻找來了一支潤滑劑,一下子薅下來一大團(tuán),不由分說往離素嫩生生的花盒上磨,離素生理知識再匱乏也依稀能猜到這是什么,可他根本不敢反抗,下體一涼,賀思宇給他整個花盒都涂抹了,俏生生的小陰蒂都不能幸免。 “腿打開一點(diǎn)。” 賀思宇很滿意離素的識時務(wù),又薅了一大坨潤滑液用手指往離素的rou縫里塞,離素本能的不住往后縮,被賀思宇不耐按住肩膀,放在rou縫里的手指把它攪得呲呲響。 離素感覺自己冒了一身細(xì)汗,那是一種很怪異的感覺,像發(fā)著燒在淋雨,雖然在被雨淋渾身卻都是熱的。 賀思宇心里積攢著怒氣,也有積壓許久的yuhuo,根本沒心思給離素做前戲,又怕第一次太澀緊疼他,敗壞興致,潤滑液當(dāng)水倒。 離素干澀的xiaoxue被弄得水意充盈,賀思宇放在里面的手指能切實(shí)感受到它的變化,他抽出修長的手指,憐愛的親了親離素嚇得發(fā)白的嘴唇,唇舌交纏,溫度上涌,離素如同汲取到了一點(diǎn)溫暖,纖細(xì)的雪臂不禁纏上少年脖子,軟綿綿的卻十分用勁,少年燙熱的手掌圈住圓嫩的雪乳重揉,吐息交錯,離素被吻得七葷八素,發(fā)白的嘴唇漸漸充血紅潤。 豐滿盈潤的臀rou也被大掌裹住了,兩指夾著溢出的臀rou,怒張的yinjing靠近翕合的rou縫,一下子懟了進(jìn)去,有血從兩人結(jié)合處混著體液流了出來。 “唔……” 離素腦子一片空白,從未被入侵過的xue腔就突然讓雄壯的rou根撐得滿滿當(dāng)當(dāng)。疼嗎?在麻木的懼意中那點(diǎn)疼似乎也不值一提了,唯有一片空茫。 他后知后覺的想:是不是要撐破了?賀思宇的性器那么粗壯,會不會把他那看起來小到塞手指都很吃力吞咽的xiaoxue撐破。 突如其來的未知恐懼降臨,離素蜷曲著有點(diǎn)粉的腳趾,輕軟的聲音里全是慌怯,“太大了,唔太大了,要壞掉了,別進(jìn)去了思宇,別進(jìn)去了嗚嗚……” 平時親親摸摸賀思宇也總有克制不住的時候,好幾次guitou都險些擠進(jìn)rou縫,每次離素害怕的喊他名字,求他別進(jìn)去,他一邊氣呼呼,一邊還是停了下來,可這次沒有。 箭在弦上不得不發(fā),開弓沒有回頭箭,賀思宇總是忍不住要為離素的哀求動容的,但沒辦法,他現(xiàn)在終于進(jìn)入心心念念的地方,那種從未有過的快感席卷他,緊致的xue道嚴(yán)絲合縫的吸咬著他的性器,爽到他頭皮發(fā)麻。 好爽,好舒服,好想永遠(yuǎn)待在這里。 少年眼神發(fā)暗,已經(jīng)聽不清離素的哀求,他受rou欲掌控,在極致的緊嫩中奮力挺進(jìn),生嫩的軟rou想要排斥他,在他不屈不撓的插入、抽干下,逐漸松軟,不再那么抗拒外來異物。 離素全身都汗?jié)窳?,像是從水中撈出來的,在一開始的不適、恐懼之后,在少年挺腰賣力cao得越來越深后,他有些適應(yīng)了這個節(jié)奏。而當(dāng)少年抬手撫摸他的rufang時,他終于引來第一次性愛中的頭一次快感,奶頭被少年摳住把玩,全身如過電酥麻,離素腰都軟了,粉色的rou莖興奮的抬起了頭,在大股yin水噴漿而出的差不多時候噴射了一小股濁液,就噴在少年緊實(shí)的小腹上。 當(dāng)屄水澆在自己jiba上那一刻,賀思宇只覺得很舒服,泡在春水里,這輩子都沒這么舒服過,他挺腰c(diǎn)ao干的弧度和動作越來越大,又快又重,幾乎揮出殘影。 “嗯……唔……” 離素鮮紅的口中斷斷續(xù)續(xù)發(fā)出微弱的嬌吟,活像不足月而生的小貓,連叫喊都微小。 “哥哥,素素,我是喜歡你的,很喜歡很喜歡你?!?/br> 少年嘴硬,平素絕不會表達(dá)自己的心意,只有在親密時才會泄露自己的真實(shí)心情,此刻更是沉醉在年輕的心上人迷人的xue腔里,溫暖的xue腔,溫?zé)岬膟in水,泡得賀思宇心都要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