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 小竹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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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檬一下車,鐘與宸已經(jīng)在車站等著了,高高大大的迎上來,特別矚目。 鐘與宸的眼睛只放在楚檬身上,別人都不存在,這地區(qū)基本沒幾天秋天,溫度已經(jīng)穩(wěn)跨進(jìn)初冬,哈出的氣都是白霧。 楚檬脖子猝不及防地被圍上了一條圍巾,說鐘與宸很直男,但是會細(xì)致到這種細(xì)枝末節(jié),說鐘與宸細(xì)致,他其實(shí)壓根不會圍圍巾,甚至連圍巾的價格標(biāo)簽都沒剪。 楚檬細(xì)膩地感覺出來,鐘與宸是特別給他新買的。 “與宸,我自己圍,你要勒死我了。” 鐘與宸臉上窘迫,立刻松開圍巾,楚檬雖然比鐘與宸憨多了,但是在楚mama常年累月的調(diào)教下,家務(wù)很會做,圍巾也系得平整漂亮。 給自己戴好,看見鐘與宸脖子上那條五大三粗隨便掛的圍巾,楚檬渾身難受,伸長手幫鐘與宸拆了重新圍好,鐘與宸深沉地盯著他半天不說話。 “怎么了?” 鐘與宸握住楚檬的手,喃喃道:“你這個樣子讓我想娶你?!?/br> ? 鐘與宸握的力量很大,執(zhí)拗地拉著他在校園里走,楚檬只好由他牽著,把大半的臉埋在圍巾里。 鐘與宸的朋友撞見他們了,發(fā)出那種慣常用來磕磣情侶的怪笑: “宸哥你什么時候有的女朋友?藏挺深啊!” “好些妹子要哭鼻子了吧?” “嫂子好漂亮,不是咱們這校區(qū)的吧?” 鐘與宸當(dāng)然不辯解,還有些意氣風(fēng)發(fā),沒搭朋友的話,但是眼神姿勢都透露著一股得意。 楚檬更不敢把臉露出來了,低低地埋著頭,盡可能擋進(jìn)圍巾里,別人夸他“害羞”“可愛”。 楚檬呵呵呵,我是怕你們看出來我是帶把的好嗎。 這回鐘與宸給他在圖書館占的座不是慣例面對面兩個,不但并排,楚檬一落腚,鐘與宸還拽著椅角連人帶椅拖到自己旁邊,摟住了楚檬的后腰。 圖書館里就很暖,鐘與宸懷里更熱氣騰騰的,楚檬拿著筆,看著書,心里想: 你真是來跟我學(xué)習(xí)的嗎? 楚檬偷瞥著鐘與宸,這位兄弟居然真的在做題,神情看不出一點(diǎn)不務(wù)正業(yè),楚檬看久了,鐘與宸的面頰又兩團(tuán)淡紅。 鐘與宸忍不住了,手更緊地?fù)е?,聲音很輕但語氣急迫到不容拒絕:“晚上別回宿舍了。” “???那我住哪?” 鐘與宸不管楚檬明知故問,只道:“我請你吃飯?!?/br> 楚檬留出很狡黠的眼神,笑了兩下:“你想cao我就直說鐘同學(xué)?!?/br> 鐘與宸也不掩飾了,手掌滑下去,捏了捏楚檬屁股蛋:“你來不來?” 楚檬打他的手:“來來來,我對你怎么樣你難道還沒數(shù)的嘛。” 鐘與宸搖搖頭:“沒數(shù)?!?/br> 楚檬氣了,我把你們的jiba照顧得服服帖帖的,為什么每一個都覺得我在勾三搭四,朝三暮四?應(yīng)該要透過現(xiàn)象看本質(zhì)! “我連套都不讓你花錢買,你還沒數(shù)?!” 鐘與宸說:“我買了一箱,你不用幫我省錢?!?/br> 楚檬氣壞了。 他想扯開鐘與宸摟著自己的手臂,可惜一根指頭也掰不開,掙扎了幾秒就完全放棄。 鐘與宸的體溫蒸得他昏昏欲睡,起太早的反作用在發(fā)作,楚檬開始打瞌睡了,他聞著鐘與宸暖暖的氣味,一下回想起那天晚上鐘與宸把他折成什么姿勢,怎么生猛地cao他的,楚檬輕喘著夾緊腿,早上在蕭澈身上發(fā)的sao還沒有解決,居然在圖書館就sao起來了。 這怎么行。 鐘與宸對楚檬滿腦袋黃色廢料一無所知,還覺得楚檬依偎他的樣子真的很純情,鐘與宸偷偷親了他幾口,心里毛絨絨的,楚檬可以抱可以親可以cao,什么姿勢都愿意做,還能陪他學(xué)習(xí),怎么可以讓給別人? 楚檬睡了半個小時,打了個抖醒過來,用鐘與宸的圍巾擦一擦口水,站起身往洗手間走:“不行我去洗個臉,在圖書館睡覺也太離譜了?!?/br> 鐘與宸盯著他的背影,直到楚檬隱沒在拐角才收回眼,等楚檬回來的時間有點(diǎn)煎熬,鐘與宸翻翻楚檬的書,沒想到上面課后題、筆記都做滿了,而且夾雜很多完全不是楚檬幼兒園字體、瀟灑流利的字跡。 鐘與宸一瞬間醋到嗓子眼,楚檬的筆袋里也有一支完全不是楚檬卡通風(fēng)格的、墨綠色的貴價鋼筆,蕭澈給楚檬全身上下都打上他的印子。 鐘與宸丟了筆,眉頭緊緊地簇著,他來來回回地巡視著楚檬的座位,不知道怎么辦才能把他的竹馬據(jù)為己有。 鐘與宸突然發(fā)現(xiàn)一個不得了的東西,他朝楚檬的座椅湊過來,椅子中心有一小灘浸濕的水漬。 鐘與宸不嫌棄地用指腹摸了一把,黏到不行,他把楚檬cao透過,完全明白這水是從楚檬逼里流出來的。 鐘與宸jiba一下起來了,不過說實(shí)話,十分無語,楚檬每天在亂七八糟想什么? 他什么時候sao成這樣了? 楚檬彎著腰在洗手池洗臉,大腦清醒多了。 旁邊站來一人,打開水龍頭慢悠悠地洗手。 楚檬沒在意,被水迷住了眼,想拿衣袖擦一下來著,旁邊的好心人給他遞來一張面巾紙。 “謝謝~” 楚檬擦干臉,轉(zhuǎn)過頭想再道謝幾句,沒想到看見蘇煥的側(cè)臉。 蘇煥沒瞧他,還在洗手,這股靜謐的氛圍格外襯蘇煥的顏值,蕭神是冷,鐘與宸是熱,他是貴氣逼人。 但是楚檬想說: 救命?。?! 楚檬扭頭就跑,蘇煥沒追他,但楚檬看見洗手間常年大開的正門關(guān)了,就察覺出不對勁。 他扭動把手,果然!被蘇煥反鎖了。 楚檬手忙腳亂想要擰開反鎖按鈕,腰被抓住,一下帶回了洗手臺。 蘇煥兩下把他褲子扒了,堆在腳腕,楚檬因?yàn)楸粕先莥in水,所以格外涼。 楚檬被蘇煥壓著揉屁股,楚檬瞧鏡子里自己凌亂的模樣,感覺有一點(diǎn)羞恥。 楚檬同蘇煥抱怨:“你別——嗯——別在這里搞,很羞恥啊。” 蘇煥臉色不善,還呲了呲虎牙,恐嚇楚檬:“現(xiàn)在就覺得羞恥?一會更羞恥?!?/br> 楚檬被摸逼了,他臀部抽了一下,其實(shí)早就想被摸,忍住發(fā)sao,紅著臉辱罵蘇煥:“你他媽神經(jīng)病啊,一會有人進(jìn)來怎么辦?” 蘇煥不以為然,摸到楚檬濕透的sao逼,心情更差:“不會有人進(jìn)來,就算進(jìn)來又怎么樣,你不是挺喜歡被別人看sao逼,這么sao,和他坐在一起就流水了?” 蘇煥話音剛落,手心里就被楚檬的小sao逼吐了一灘yin水,給他送開門紅。 蘇煥冷笑著,把中指不客氣地喂進(jìn)xue里,在里面使壞,攪他濕熱蠕動的xuerou,楚檬還得了趣,扭著屁股呻吟,蘇煥看他鏡子里這yin蕩的模樣,一手插他小saoxue,一手塞進(jìn)他毛衣里揉他的奶,讓他變得更加yin蕩。 蘇煥咬一咬楚檬的耳朵,質(zhì)問他:“xue里這么軟,天天在給蕭澈cao吧?看來他已經(jīng)滿足不了你了,不然怎么跑來新校區(qū)找男人?” 楚檬汁水橫流,辯駁起來顯得沒有一點(diǎn)信服力:“不是我找的男人!他是我的好朋友!” 蘇煥輕輕地“哦”了一聲,了然:“這下我知道你那幾天跑到哪個野男人家里過夜了,就是他吧?” 楚檬流眼淚了:“不是——不是——嗯嗯嗯——不準(zhǔn)玩那兒!” 蘇煥不依不饒,逗弄他的陰蒂,楚檬兩條腿都軟掉了,身體一抖一抖地抽搐起來。 蘇煥還攥住他的yinjing變本加厲手yin:“蕭澈不知道吧?你想不想讓他知道?” 楚檬陰精陽精都被蘇煥玩出來了,哭腔求饒:“不想——不想——” “萌妹,最后一次了,以后不可以再耍我?!?/br> 楚檬已經(jīng)做好被他就地cao逼的準(zhǔn)備,蘇煥卻把他放開了,打開水龍頭,重新洗自己沾滿yin液的手指。 “和你好朋友道個別,跟我走。” 蘇煥把“好朋友”三個字咬得特別重,楚檬知道蘇煥是真被他弄生氣了,先提起褲子答應(yīng)他: “行吧?!?/br> 然后出門。 楚檬才明白蘇煥為什么說不會有人進(jìn)來,門外面被蘇煥拿膠帶粘了一張紙,上面手寫著“維修中”,真夠缺德的! 楚檬一溜煙溜到鐘與宸旁邊,催促他:“我不想學(xué)習(xí)了,我們回去吧!” 鐘與宸表情不變,只問:“你回哪?” 楚檬:“你那你那?!?/br> 鐘與宸滿意了,收拾書包就走,楚檬都覺得有點(diǎn)過于順利。 然后楚檬發(fā)現(xiàn)出鐘與宸哪里不太對勁。 楚檬貼過來:“……你怎么硬了?!” 鐘與宸不咸不淡地笑了一下:“你怎么不說說你坐在我旁邊就流水了?” 楚檬震驚了,蘇煥發(fā)現(xiàn)他流水還可以理解,鐘與宸怎么會發(fā)現(xiàn)他下面發(fā)sao水的?! 鐘與宸等和楚檬走了一段路,才解釋:“你把椅子坐濕了?!?/br> “cao?。 ?/br> 楚檬扭頭要沖回去擦掉,被鐘與宸拎住后領(lǐng),往樓下帶,不允許楚檬浪費(fèi)時間。 “我硬得很,檬檬,你得給我解決?!?/br> 楚檬不好意思告訴他,我現(xiàn)在也很饑渴,你早硬早好,不硬待會我也要弄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