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 這才是真正的代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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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到了黃霖的答復(fù),趙廷錫轉(zhuǎn)天就開始收拾東西,好歹在這小公寓里住了將近一年的時間,東西很多,斷舍離一通,還裝了滿滿的兩大行李箱。 自己的東西倒是好說,可是王洋沒帶走的那些東西,趙廷錫不知道該怎么處理,扔是肯定不能扔的,萬一有一天和好了,還得接著用,帶著又挺沉的。 他看著小柜子,當(dāng)時為了眼不見心不煩,他把王洋的史萊克水杯、情侶牙杯、毛巾、拖鞋什么的都堆在那個小柜子里面了。 “算了,帶著吧!”他找了個干凈的塑料袋,把柜子里的東西裝起來。行李箱里已經(jīng)塞不下了,他又把很大一包的單反相機(jī)拿出來背在身上,把一塑料袋亂七八糟懟進(jìn)去,費(fèi)了老大勁才拉上拉鏈。 那個相機(jī)是周六那天拍攝用的,當(dāng)時沒拍完高執(zhí)就讓關(guān)了,回來之后也一直就扔在茶幾上,早就沒電了。那天也忘了有沒有保存,不知道相機(jī)里還有沒有前半段視頻,一會他要檢查一下,有的話就趕緊刪掉,不能再讓王洋看到了。 這天是周一,不在高峰時段出門,公共交通上人不多。 趙廷錫拖著兩個行李箱,順著黃霖給的地址找過去,到了他小區(qū)就傍晚了。不知道是租的還是買的,黃霖住的小區(qū)很氣派,是別致的小高層,就連小區(qū)里過的車都是一般人買不起的,看來黃霖在當(dāng)?shù)匾彩欠歉患促F。 趙廷錫說不上是什么滋味,好像來了這里以后,隨便一個人都比自己過得好似的。 黃霖住在最高的三十三層,兩梯三戶的中間那戶,可能是樓層高,左右兩戶好像沒人,連個對聯(lián)都沒有,只有中間這戶看起來有點煙火氣。 他按了門鈴,沒響兩聲,黃霖就歡天喜地地把他歡迎進(jìn)去,他家不小,兩個臥室,趙廷錫的行李被推到客房去。 黃霖身姿輕巧,又是倒水又是洗水果地忙活。趙廷錫客氣地坐著,看著黃霖跑來跑去的身影,好像完全沒受到那天的事兒的一點影響。 那天結(jié)束以后,高執(zhí)高瓊、黃霖王洋都回到自己的生活中去了,只有他,沒了男朋友、沒了住處、工作也還沒有消息。 他端著黃霖剛剛給他倒的熱水,坐在沙發(fā)上一言不發(fā)。他的情緒很快感染到了黃霖,他也安靜下來,坐在他的旁邊。 “你真的不知道高執(zhí)的心思?”趙廷錫突然瞪著他的紅眼問黃霖,他總是覺得,雖然那天在酒店時黃霖沒做什么,但是局是他湊的,很難說不是故意的。 黃霖萬萬沒想到他會懷疑到自己身上,急忙回應(yīng):“我怎么會知道,高執(zhí)之前都根本不認(rèn)識王洋,明明就是見色起意,”他像是急著證明自己,又恨趙廷錫倒打一耙,隨即反過去質(zhì)問他:“而且哄他脫褲子的人又不是我,綁他手的不是你嗎?!” 果然,提起這個,趙廷錫一下子就蔫了,他收回瞪著黃霖的目光,把臉埋在掌心里,不敢再直視黃霖了。說到底,還是因為他王洋才會脫褲子。 長時間的沉默中,黃霖挪了一下屁股換個姿勢坐,他在家穿短褲,大腿rou貼在皮革沙發(fā)上,一挪,蹭出的聲響“吱”地一聲傳進(jìn)兩個人耳朵里,趙廷錫又回頭看他,眼睛瞄在他大腿和屁股上,眼神來來回回。 黃霖被他看毛了,站起來要上臥室去,聽見趙廷錫在他身后問:“怎么你沒事?那天王洋回家時路都快走不了了?!?/br> “可不是嘛,那天你捆著他讓他們往他屁股里塞藥,你忘了?”黃霖酸溜溜的回嘴諷刺他。 “可是你不是也被塞了藥了?” “我用了多少他用了多少?”黃霖突然咄咄逼人起來,“助興的藥你們當(dāng)迷藥用呢?我就跟你說吧,他用的那些肯定過量了,不然不可能一捂鼻子就喘不上來氣,他差點窒息死了!你沒看到嗎?!” 趙廷錫回想了一下,那天王洋有兩次都憋得翻白眼了,高執(zhí)高瓊為了不讓他吐,捂了他的鼻子和嘴,他喘不過氣來,但按理說健康的成年男性確實不會這么大的反應(yīng),可能會掙扎,但不會這么輕易就憋死。 見趙廷錫不出聲,黃霖打算勸勸他:“零號膠囊那些藥都是毒品,王洋那天又惡心又窒息的,說明用的量太大,那些藥足以讓他產(chǎn)生幻覺了?!?/br> 趙廷錫看著他,示意他接著說。 “所以,姓高的屬于迷jian,你們可以告他。既可以維權(quán),還能拿一筆補(bǔ)償。” “可是...我又不是受害者,”趙廷錫聽出他的慫恿,反過去問他,“你也被用了藥了,你怎么不告他。” 黃霖好像沒想過他會把問題拋回來,想了一會怎么回答他,隨后像是下定了決心一樣,又坐回到沙發(fā)上,坦白道:“第一,給我用的量小,我們平時玩也用那個,我有點抗藥了,反應(yīng)不是很大,還有就是,萬一查到我平時常用,說不定要連我一起拘留?!?/br> 趙廷錫接受了這種說法,但是真要他去告,他又不敢。證據(jù)他是有的,就是相機(jī)里的那段視頻,記錄了王洋從廁所出來到被高執(zhí)摘掉眼罩的全過程,但是...那段視頻里,他自己也出鏡了,還承擔(dān)了綁手和束縛的角色。 還有,要是高執(zhí)被抓了,他的工作就更沒著落了。 “我再考慮一下吧?!壁w廷錫悶著頭往他的客房走,黃霖在后面問他晚飯吃什么,他沒胃口,答復(fù)一句不吃了,就把自己關(guān)在了房門里。 從夕陽西下到天色黑透,趙廷錫坐在床頭什么都沒干,他總是在想,要不要直接告了高家兄弟一了百了,但那樣的話,王洋的虧才真是白吃了,除了法律上的正義以外,什么都得不到了。 高執(zhí)家大業(yè)大的,說不定還會報復(fù)...這樣想著,他堅定了決定不能去告的決心。 他坐著坐著就躺下了,房間也沒開燈,他瞪著漆黑的天花板發(fā)呆??蛷d里有動靜了,大約是晚上十點,黃霖的合租室友回來了,兩個人好像是在打游戲,吵吵鬧鬧的,大約打到十二點,才關(guān)了客廳的燈。 趙廷錫翻個身,也不脫衣服尋思著囫圇睡了,剛一閉眼,就聽見隔著一堵墻的主臥嘻嘻哈哈地鬧,沒鬧一會兒,黃霖的浪叫聲傳來了。 估計是顧及到他這個客人,一開始還壓抑著嗓音,后面就顧不上了,怎么浪怎么叫,叫得一墻之外本來無欲無求的趙廷錫也頂了小帳篷。 他手撫上yinjing急切切地晃,偷偷登陸上推特,翻看自己賬號上發(fā)的小視頻,有王洋的都沒露臉。視頻上的他抓著王洋的腿翻來覆去地cao,最后還要把鏡頭懟到人家屁眼上看它把污穢擠出來。 哦對了,相機(jī)里有周六拍的視頻來著。 他翻下床開燈,把相機(jī)拿出來打開,索性還有一點電,只是紅色的電量框一直在閃。他點擊相冊,顯示沒有儲存卡。 可能是接觸不良,趙廷錫掀開相機(jī)卡槽,那里空空的,原本應(yīng)該插著儲存卡的地方什么都沒有...周六回來以后,相機(jī)就一直在茶幾上扔著,應(yīng)該沒人碰它。 他一下子萎了,原來讓他無處可住不算什么,這才是王洋說的代價。 “cao!”他控制不住地怒吼出聲,真沒想到王洋那小子真舍得做這么絕! 主臥的浪叫聲不知道什么時候停了,他這一聲怒罵顯得十分洪亮,趙廷錫愣愣的,聽見黃霖吧嗒吧嗒的腳步聲從主臥的方向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