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肥厚yinchun夾緊jiba/偷偷zuoai被小叔子聽到/激烈地交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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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嚓——”客廳傳來玻璃碎掉的聲音,好像是杯子摔了。 宋義瑾呻吟聲立刻止住,咬住唇,眼睛瞪大,眼里清晰的浮出一絲驚嚇,“是...是不是渠鳴醒了?他該不會聽到了吧......” 渠野動作不停,抽空嗯了聲。 “你就嗯?”宋義瑾往后躲,伸手抵住渠野的腰,不想讓渠野再動了,那些羞人的水聲咕嘰咕嘰地從下面?zhèn)鞒鰜恚媾虑Q聽到。 宋義瑾推不開渠野,只好雙手捂住自己生無可戀的小臉。以后再也不能跟渠鳴愉快的打游戲了,大晚上跑他哥床上啪啪啪,他臉沒處擱了!??! 渠野:“渠鳴夜里經(jīng)常夢游,不用管他。” “會聽到的......” “聽到了第二天也不記得,沒事。” 身下快感愈來愈烈,宋義瑾呼吸粗重,腦海中逐漸想不了其他的事,渾身小幅度的發(fā)著抖,粗長的rou莖快速在花xue甬道內(nèi)抽插,宋義瑾整個人都陷入了一種極其復(fù)雜的狀態(tài)里,一邊怕自己發(fā)出聲音,一邊又覺得除了zuoai其他一切都無所謂。 “嗯......慢點......” “慢不了?!?/br> 渠野剃著寸頭,渾身充斥著強烈的占有欲,這種情緒從眼神中透露出來,宋義瑾一時竟不敢與他對視。 宋義瑾還從沒見過學(xué)霸剃這種寸頭,要不是渠野長得好看,這發(fā)型真挺勞改犯的,跟剛從監(jiān)獄里出來一樣。 不過不得不說,這種發(fā)型將渠野五官與臉型的優(yōu)勢發(fā)揮到了極致,不戴眼鏡就是黑社會大哥,戴上眼鏡就是斯文敗類,反正橫豎不像個好人。 這人也就靠成績單充充場面了! 小時候渠野是什么模樣宋義瑾已經(jīng)忘的差不多了,反正肯定不是現(xiàn)在這樣野拽野拽的樣子,明明說話挺溫文爾雅的,卻總透露出一種......奇怪的致命感。 粗紅的jiba快速在xue中抽插,強烈的快感鋪天蓋地朝他們拍打過去,渠野低吼一聲,在宋義瑾陣陣顫栗之下射出一道濃精。 射完渠野也沒拔出來,趴在宋義瑾身上喘息,喘息之余,他伸手捏著宋義瑾臀上的rou。 “身上怎么這么軟,跟豆腐似的。” 宋義瑾朝一旁躲,“別捏我......疼......” “我沒用力?!?/br> “那也疼,不許捏。” 渠野刮了一下他的鼻子,“沒良心,爽完了就不認(rèn)人?!?/br> “渠野哥,你真喜歡我?”宋義瑾舔舔唇,伸出胳膊摟住渠野的脖子,動作柔情小意,曖昧又繾綣,可惜一說話就暴露原型了,“我們這么久沒見了,我走的時候才十三歲,你該不會那時候就看上我了吧?你也太變態(tài)了。” “你那時候十三,我那時候也才十六,喜歡鄰居家的小弟弟而已,怎么就變態(tài)了?!?/br> “那你都考去北京了,為什么在北京不找我?!?/br> 渠野笑了笑,沒說話。 他怎么沒找,他連宋義瑾宿舍在哪棟樓哪個床位都摸得一清二楚,只是他看宋義瑾正值高三,顧忌著宋義瑾要高考,不想讓他分心,誰知道宋義瑾高考當(dāng)天搞這一出,真是本性不改,讓人cao心,跟小時候一模一樣。 宋義瑾不知道渠野正在心里吐槽他,樂呵呵的在渠野身下撒嬌:“我覺得你挺不錯,我們可以嘗試一下更深入的關(guān)系,比如...炮友?” 渠野冷冷瞥他一眼:“渣男?!?/br> “開玩笑的啦。” “如果你要玩,我不陪著你,你想找別人就自己承擔(dān)后果,我也不知道我能做出什么事,自己爬到我床上來的,自己承擔(dān)后果?!?/br> “渠野哥,你好兇哦,我好愛?!?/br> 渠野支起上身,居高臨下地捏住他的下巴:“別拍馬屁,回北京我?guī)湍阊a習(xí),搬到我的房子里。” 宋義瑾嗨呀一聲,“在床上別提學(xué)習(xí)的事,掃興?!?/br> “答不答應(yīng)?” “你也太獨裁了,跟我爸似的?!彼瘟x瑾夾緊雙腿,盤住渠野的腰,“哥哥,咱們繼續(xù)嗎?” 渠野將他的雙手扣到頭頂上方,整個身子壓下來,rou莖隨著動作的變化塞入前所未有的深度,渠野臉上表情不變:“別轉(zhuǎn)移話題?!?/br> 宋義瑾抿著唇,鼓起勇氣:“我不怕你,你不用威脅我,我反正不學(xué)習(xí)。” 在不學(xué)習(xí)這件事上,他總是天不怕地不怕,誰能威脅他,他反正死也不學(xué)。 渠野卻好似沒聽見宋義瑾回答的什么,勾起一側(cè)唇角,“好,既然你這么想學(xué),那咱們就從明天開始學(xué),收拾收拾東西跟我回北京?!?/br> “?”宋義瑾莫名開始慌了,“我爸不會同意的!” “我提前征求過你父親的意見,他很樂意把你交給我?!?/br> “......”淦呀!老爹也太容易被哄騙了! 不對,渠野這是對他蓄謀已久了啊,瞧瞧這準(zhǔn)備工作充分的。 渠野親了親他的唇,眸中笑意涌現(xiàn),這世界上有太多人自作聰明,宋義瑾也是其中之一,但他的人性底色是嬌憨、善良,不論做什么,都比別人多出幾分可愛,天生惹人疼。 一晚上,渠野就像一頭怎么索取都不夠的餓狼,宋義瑾渾身如水洗般潮濕,性愛的黏膩全部沾在身上,他叫的嗓子都啞了,就是換不來渠野一分一毫的憐惜。 rouxue被囊袋打腫,變成了成熟的深粉色,如同一顆熟透的蜜桃,看著便香甜可口。 宋義瑾渾身疲憊的躺在床上,連反抗的力氣都沒有,任由渠野折騰。 他閉上眼,感受到渠野的舌頭在他身體上舔過,含著他的乳尖,他的肚子,他rouxue的縫隙,就連他的腳指上也沾上了渠野的口水。 “不要了......不要了......求求你......嗯......會壞的......啊啊......” “渠野哥哥......啊啊......太快了......” 宋義瑾不記得自己是什么時候睡著的,昏昏沉沉醒來的時候,外面天色已經(jīng)接近黃昏。 他做了一個很長很長的夢,夢里他去森林里采蘑菇,歡歡喜喜回家想給爸媽露一手,結(jié)果將籃子拎去廚房一看,蘑菇全變成渠野的jiba,一轉(zhuǎn)身,渠野陰森森的站在他身后,他身處的位置從廚房變成了一個巨大的牢籠,他像被打斷所有傲骨的金絲雀,任由渠野掐著他的脖子將他摁在地板上cao,精水xiele一地。 醒來時,他雙腿間濕滑一片,竟是被夢里那場面勾的動了情。 太變態(tài)了。 他飛快起身鉆入浴室,鏡中的人兒渾身熱辣的痕跡,吻痕遍布全身,與夢中的他逐漸重疊。 昨夜他睡著時身上絕對沒有這么多痕跡,渠野到底性能力有多強啊,睡著了都不放過他,一夜不帶停的。 宋義瑾后腰隱隱作痛,他已經(jīng)有些開始后悔自己招惹渠野了,要是夜夜都這樣,他一定會被玩壞的! 太不節(jié)制了! 渠野端著一碗瘦rou粥走進臥室,見床上被子被掀開,浴室里傳來嘩嘩的水聲,低頭一笑。 這畫面他曾想象過很多次,不,應(yīng)該說一切能與宋義瑾做的事他都想象過很多次,在北京路過一家電影院,他都會想,如果有機會能和宋義瑾一塊來該有多好。 他從不覺得自己癡情,他只是不受控制的被宋義瑾迷住了,是宋義瑾實在太可愛,任何人見了他,怕是都會念念不忘。 宋義瑾潦草沖了個澡,出來時見渠野正在撤掉床上臟掉的床單,腳步立刻頓住,臉上浮起淺淺的薄紅。 渠野聽到他出來的聲音,頭也沒回道:“吃飯,吃完收拾收拾東西回北京。” 宋義瑾:“?。俊?/br> “昨天說好的,這就忘了?” “沒忘,就是我們能過幾天再走嗎,今天好累......”宋義瑾很懶,不喜歡折騰來折騰去,尤其他鑰匙昨天還丟了,家門都進不去,怎么收拾東西。 “我開車走,行李我收拾,你只管去車上坐著就行了?!?/br> 宋義瑾這才松了口氣,笑瞇瞇的湊到渠野身后道:“你真好?!?/br> 渠野回頭揉了把他的濕發(fā),“吃飯吧,一會涼了?!?/br> “嗯!” * 宋義瑾吃飯的時候,渠野找開鎖公司打開門,將宋義瑾的行李挨個收拾妥當(dāng),直接拎著行李箱坐電梯下樓,放進了汽車后備箱里。 他本來不用這么著急離開,但家里有個渠鳴實在太礙眼了,宋義瑾那個性子,說不準(zhǔn)今天看上他,明天就看上渠鳴了,他絕不允許那種事發(fā)生。 如果宋義瑾能知曉渠野在想什么,恐怕會直接氣到吐血,他雖然是個gay,但也不是見個男人就喜歡的,他和渠鳴這段時間天天在一塊打游戲,比和渠野在一塊的時間長多了,但他連一絲絲的心動都不曾有過! 從縣城離開前,宋義瑾坐在車?yán)锔Q告別,渠鳴神色復(fù)雜,看也不帶看他的,只沖他擺了擺手。 渠野發(fā)動汽車駛離小區(qū),宋義瑾奇怪的撓頭:“我怎么感覺渠鳴今天怪怪的?!?/br> “有么?可能是聽到昨天咱們的聲音了吧。” “......”宋義瑾躺平,雙手捂著臉,“你不是說他夢游嗎?” “也不排除是起夜了?!?/br> 宋義瑾尷尬到想原地去世。 * 北京。 渠野租的房子在清華旁邊,是一個裝修很好的小復(fù)式,但整體有些冷清,空蕩蕩的,如果不是床上的被子疊的不太整齊,整個房間就像樣板間一樣。 宋義瑾在整個房間晃了一圈,“我還以為學(xué)霸家里都有好多書呢,怎么你家一本書都沒有,你不看書的嗎?” 渠野指了指床頭柜上的kindle。 宋義瑾:“不記筆記嗎?” 渠野從包里拿出自己的iPad,并晃了晃apple pencil,“我習(xí)慣無紙化學(xué)習(xí),記筆記用的iPad,小瑾,你沒必要非要給我安一個不愛學(xué)習(xí)的標(biāo)簽,除非你想多做幾套試卷?!?/br> 宋義瑾脫了外套,懶散地趴到床上,樂呵呵的轉(zhuǎn)移話題:“渠野哥,你開了五個小時的車,快收拾收拾睡覺吧,我們明天休息一天,后天出去玩,大后天再學(xué)習(xí),成不?” “明天開始學(xué)。” 宋義瑾笑容逐漸消失:“你到底想做我老師還是做我男朋友?” “作為男朋友,我想讓你考一個好大學(xué),這不矛盾?!?/br> “考大學(xué)出來工作一個月才賺多少錢,我爸有錢,我這輩子都揮霍不完,有什么必要去跟別人爭大學(xué)名額嘛......” 渠野揉了揉眉心,果然還是個孩子。 宋義瑾:“我第一次談戀愛,渠野哥,我還沒感受到戀愛的美好呢,你就要戳破我初戀的泡泡,成為讓我懼怕的老師嗎?你舍得讓我害怕你嗎?嗯嗯?” “別撒嬌?!?/br> “渠~野~哥~” “沒用?!?/br> 宋義瑾脫了衣服鉆進被子里,氣鼓鼓的瞪著他,“你根本就不喜歡我,大騙子,今天我要一個人睡,你別上床!” 渠野好整以暇的看他演戲,“這是我的床?!?/br> “現(xiàn)在是我的了,總之你不許上來。” “那你要怎么阻止我呢?” 宋義瑾掀開被子,呈大字型躺在床上,把整個床榻都占滿,“這樣我看你怎么睡!” 渠野看著他白皙修長的腿,饒有興味的舔舔上唇,直接俯身過去壓在他身上,在他張開的大腿根處挺了挺胯,“昨天沒做夠?今天這么主動的嗎?” “我沒有!”宋義瑾嚇了一跳,飛快地往后縮,想要把腿合上,可渠野強勢地?fù)踉谒p腿中間,他行動受阻,掙扎的動作反倒像是他在朝渠野求歡。 渠野身上有股野性,像非洲草原上的生物,將血腥與自然融合在一起。 可渠野表面是柔和的,至少在昨天他們搞在一起之前,渠野對他還是非常溫柔的。 上完他就變了,變得不通情達(dá)理,居然想要給他不補習(xí)!這是男朋友該干的事嗎?! 宋義瑾拗不過渠野,無力地推了推身上的渠野,“好嘛,我聽你的,我明天就開始做試卷,現(xiàn)在能放開我了嗎......再蹭下去該起火了?!?/br> “已經(jīng)起了。”渠野將宋義瑾上衣掀開,臉埋在他赤裸的胸口,“寶,我硬了?!?/br> 渠野沒有給宋義瑾任何拒絕的機會。 衣服被男人強勢褪去。 宋義瑾雙腿分開,被迫呈M型迎接著對方碩大rou莖的深深刺入,肥厚嬌嫩的yinchun緊緊吸附著jiba,身體撐滿那根鐵一樣的異物。 他悔不當(dāng)初,早知道就不忤逆渠野了,現(xiàn)在好了,挨日了吧! 昨夜剛做過一整夜,今天再做,渠野是真不怕腎虛?。?/br> 他不怕我還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