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準用手指玩逼只能被老公兇狠貫穿cao到噴水,邊磨邊抽插狂頂zigo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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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總,別、別這樣……嗚……” “不準動。誰叫洛洛不乖,看你以后還敢不敢自己玩。腿張開一點,把屄露出來,老公今天必須好好懲罰懲罰你?!?/br> 即使目不能視,但像這樣雙腿大開被男人在極近距離觀察私處也實在是太過羞恥了點……洛云帆雙手無措揪著襯衣的下擺,大腿瑟縮了幾下,又被對方再一次用力分開—— “都cao了多少次了,老婆的屄里還是這么容易出水,嘖嘖,好饑渴?!?/br> 虞先生手中拿了個嗡嗡響的玩意兒,像是刮胡刀之類的,就要往他下身貼過去。剛一碰上,那冰冷的金屬質(zhì)感頓時激得洛云帆嚇得忙不迭合攏膝蓋。 “不要……我不要剃掉……” 些微刺痛的感覺讓向來臉皮很薄的大明星一下就意識到對方打算做什么,羞得頓時都語倫無次了。 “乖,手拿開,讓老公給你的小sao屄做個美容。這么可愛粉嫩嫩的屄當然要全部露出來給老公仔細瞅瞅?!?/br> 男人才不可能真正聽他的,反正這么軟綿綿的推擋,也不像是真的在抗拒。 他不但湊得更近了,還換了其他輔助的工具,類似小鑷子一樣的金屬小剪刀,在最是敏感的私密地帶一寸寸地弄著。 要是忽略這一幕的具體情景,男人的神情倒也算是少有的認真嚴肅了。 虞向海以前也沒對哪個情人搞過這些。 不光是情趣,他就喜歡說些沒完沒了的sao話逗洛云帆,或者弄些花樣百出的手段刺激他。 大明星在人前那么光鮮優(yōu)雅,穩(wěn)重自持,結(jié)果脫了衣服隨便讓人碰一碰就會這么有感覺。 而這一切,都只屬于他一個人,是只有他一個人知道的秘密——這讓虞向海哪怕光是想想,就心神蕩漾。 他一激動,手下不由得扯重了些,把洛云帆弄得又疼又怕,叫他的時候聲音都有些顫,那反應簡直可愛得要命。 他的寶貝渾身上下就沒有哪一處是不美好的,小屄生的又嫩又軟,顏色也很粉潤,一碰就出水,簡直令人愛不釋手——他膚色又剛好是天生的白皙,不是病態(tài)的蒼白,而是很有光澤的瑩潤感,加上后天的悉心保養(yǎng),不僅看上去極其養(yǎng)眼,手感也是頂級的。 rutou和性器都很淡,一看就不怎么被碰過,色澤干凈得很,毛發(fā)也不濃密,摸起來軟軟的,一點也不硬,很快就被剃得一干二凈,余下還有些由于角度問題遮擋住不好弄的,虞向海不僅沒有放過他,反而還握住顫顫巍巍抬了頭的性器,不安好心地舉得老高,以便于他手里的小剪刀去拔除那些更里面的。 刺痛感伴隨著微妙的酥癢齊刷刷地順著脊柱直往上躥,視覺上卻又看不到,感官就被迫變得比以往還更敏銳,洛云帆本能地弓起腰腹,求饒的聲音里似乎帶了些可憐巴巴的哭腔:“不,不可以…不…啊、啊…疼…” 他光憑著想象都知道,自己的下身正被捏在對方的手指中間來回檢查,那些器具觸及到的是他最碰不得的地方,xue口周遭的皮膚本就敏感得驚人,哪里受得了這樣的對待,頓時就不爭氣地充了血,在男人的眼皮底下被揉弄得越來越濕潤。 太…太羞恥了! “不要什么,寶貝,剃干凈了老公才更好疼你。等會兒你就知道了,這樣有多爽。” 轉(zhuǎn)眼間虞向海就給他把本來也不算多的毛發(fā)全部弄掉了。 “……” 洛云帆只能捂住自己的臉,羞到不知該說什么——他就算瞎了也實在是不能面對這個。 尤其當虞向海呼吸時,那一陣陣吹過來的guntang鼻息盡數(shù)撲在他最要命的那處,不斷提醒著他此時對方正掰開他的大腿,對他肆無忌憚地做這樣突破認知的事。 雖然……這也不是第一次被男人欺負了,但他還是會被羞恥心來回鞭笞。 那熱流不管不顧地吹過來,撩得他完全不能控制自己身體的反應,越是羞愧,腿根當中的花唇反倒越是yin穢地張開,吐出一小截清亮的汁液。 像露水一樣,掛在早春時節(jié)即將綻放的粉色花瓣上,又純潔,又放蕩。 這是個本不應生在男人身體上的畸形器官,卻偏偏由于它長在這個人的身體上——這是全國人民心中最完美的偶像,他比晴朗的藍天還清澈,比皎潔的明月還雪亮,是所有人都只能遙望卻不敢褻瀆的存在。 這樣的反差無形之中放大了他欲的那一面,叫人很難不產(chǎn)生一些放肆的遐想。當然,外面那些人都只敢想想罷了。 虞先生難免就有些得意。 這么頂級的美人,眼下就窩在他懷里,被他沒日沒夜地疼愛,渾身上下全是印子,仿佛發(fā)情的雌獸被人為標記過了似的,每一寸皮膚都寫著這里有主。 人世間最極致的圓滿莫過于此。 “真漂亮。洛洛這樣……真好看?!彼膶氊惥褪呛每矗侨煜伦詈每吹娜?,而害羞的樣子更是可口得不像話,是一道色香味俱全的絕色佳肴,任誰看了都會見之忘俗,真恨不得一口把他吞下去,吃到骨頭渣子都不剩。 “從今往后除了老公,這里不允許被其他東西碰,知道嗎?就算是你自己的手指頭也不準摸。小屄里面——只有我才可以進去,再敢偷偷摸摸用那玩意兒碰,老公就cao死你。寶貝聽清楚了沒有?” “那,洗澡要怎么辦…” “當然是我?guī)湍阆戳恕!?/br> 男人刻意壓低的聲音里全是沸騰到過于外放的yuhuo,霸道又不失溫柔。 “……你這人真是太壞了,一點也不講道理?!甭逶品婕t耳赤地低著頭,企圖把自己藏起來。 他眼尾全是情動的纏綿緋紅,沒什么勁道地錘了下男人的肩膀,氣鼓鼓地抱怨著:“為什么當初我會同意和這樣的人結(jié)婚呢……你是不是趁我受傷不記得了,故意騙我的。” “就算騙了,你現(xiàn)在后悔也來不及了。寶貝,你這輩子都是我的人,而且身體都打上記號了,你不信摸摸?”虞向海拉著洛云帆的手指去摸下面,“我以前聽說,有些天生體毛少的人性欲會格外旺盛,難怪洛洛每天都喂不飽呢……我一不在家就發(fā)情,我在的時候,你怎么沒說想要呢,嗯?” 洛云帆受不了地推他的手,呻吟都急促起來:“啊,啊啊,不要碰,有點奇怪……” 男人低沉地輕笑了一聲,故意重重地在露出大片rou粉色澤的小巧yinchun上揉捏,把被cao得外翻的兩片唇rou弄得又腫又潤。 “好,不碰,”虞先生這一回倒是收回了手指,卻一把摟緊美人赤裸溫熱的后腰順勢往下一按,同時壞壞地朝上拱起—— “這么sao的xue,當然要被roubang狠狠插才是了。” 這樣面對面的體位讓這一下頂?shù)脴O深,洛云帆被cao得渾身哆嗦,宮口外面緊緊閉著的軟rou仿佛被電到了似的,被火熱的guitou一通猛干,不情不愿地被cao開了一條縫隙,往外噴涌出食髓知味的潮水。 他徒勞地抱住虞向海的肩膀往男人懷里縮,天真地以為這樣就能夠避開,卻被那雙大手用力握得更緊,接二連三地頂?shù)缴眢w最深處,很快就被干得頻頻發(fā)抖。 “啊、不…你輕一點、輕……啊——” 洛云帆單手捂著嘴,卻還是不爭氣地叫出了聲音。被這么壯觀的陽具猛勁兒地上下抽插,他的身體卻不知道為什么特別配合地夾住男人,以至于摩擦的快感愈演愈烈,而他除了連連顫抖和呻吟叫床以外,腦袋里仿佛被高溫融化成了漿糊,竟然再也沒辦法去想多余的事。 “洛洛總是口是心非,你明明就是喜歡粗暴的。老公插得你爽不爽?” 虞向海把他兩條大腿抬高,拉開成情色片里那樣的M型。而大明星的腿型本就修長極了,線條像藝術品一樣,弄成這種孟浪的姿勢自然是比動作電影里要熱辣得多。 再配上這張被情欲潮紅侵蝕到極致的漂亮臉蛋,光是視覺上就是最頂級的盛宴。 虞先生本來就顏控,光是看著美人在他身子底下露出這樣的表情都沒忍住射了一次。 長驅(qū)直入的yinjing哪怕發(fā)泄過也根本不見絲毫疲軟,怒漲著再次一鼓作氣闖到了最深處,除了前后風馳電掣般的劇烈抽插,他甚至還提起腰胯往上抬高,擺著圈地往洛云帆最受不了的地方用力頂去。 “啊、別……嗯啊,不行…不、啊??!” 硬到嚇人的guitou撐在宮口外面的脆弱rou瓣上來回磨,沒弄幾下就把美人逼到極致的高潮,噴出來的yin水被來回擠壓,又被深入淺出的超大號roubangcao得汁水四濺,弄得兩人緊密貼在一起的地方一片狼藉。 而這些還不是最要命的。 每回撞到最深的時候男人的roubang根部都跟他的yinchun緊緊挨得密不透風,而虞向海還故意在盡根沒入時朝上擺胯,故意用粗硬的毛發(fā)刮蹭著才剛被剃光的嫩屄外面,一邊劃著圈地磨那嬌柔敏感的屄口,一邊又猛烈朝zigong口撞去。 “嗚…不行了,啊啊…虞總,我受不了……” 洛云帆里里外外都被磨到最敏感最要命的地方,在高潮中叫得不知有多煽情,當真是驗證了男人剛才所言不虛。 “洛洛,老公沒有騙你吧,這樣弄是不是很舒服……” 他越動越快,哪怕洛云帆哭叫著兩手指尖都扣破了他的后背,斷斷續(xù)續(xù)地跟他求饒也仍舊沒有放慢速度,碩大的yinjing變本加厲地貫穿被cao到熟透的xue,不但沒有緩和攻勢,反而越發(fā)兇猛地捅開處于高潮時瘋狂收縮的xue道。 “……!”洛云帆還在潮吹,被他這樣毫不停歇地持續(xù)頂?shù)矫舾悬c,還未從前一波鉆心的顫栗中跌落就再一次被推到了更為絕頂?shù)母叱敝?,他的身體幾乎都被這過分可怕的快感蒸得化開了,一把細腰仿佛弓一樣崩到了極致,整個人都在綿長而劇烈席卷而來的高潮中細細碎碎地抖個不停。 虞向海在一個深重的頂撞后被那火熱纏綿的xue壁夾得驟然失了防守,連綿不絕地全都噴射到宮口上。 高潮的余韻還未曾退去就再一次被插到里面,叫又硬又燙的guitou抵在要命的軟rou上又撞又碾,還持續(xù)內(nèi)射了兩次……洛云帆的手指頭死命攥著男人的肩膀,仰著頭如同一只被掐住脖頸后瀕死的天鵝,渾身羽毛都讓狂風給吹得亂抖,就連一個像樣的音節(jié)都發(fā)不出來了。 他一尾孤零零的帆船在無邊無際的大海中浮浮沉沉,被洶涌至極的力道一次又一次地拍到浪尖上,無論他怎么掙扎,怎么抗拒,最終都只能被名為情欲的漩渦吞噬殆盡。 而他的身體根本就沒有辦法抵御這樣激烈的性事,在這個男人的懷抱里——無論面不面對,無論承認與否,他已經(jīng)被這個人徹徹底底地cao開了。 刻在潛意識里的本能,才是越過記憶本身的烙印。 洛云帆渾渾噩噩地蜷在虞向海的胸膛上,任由對方滿滿當當?shù)厣淞诉M去。 結(jié)果男人射完之后立馬又硬了,近乎是失控地壓著他再次頂了進去。 他仿佛不知疲倦似地把洛云帆來回來去地換著姿勢cao,射了不知多少到他肚子里面。 一直到把人干得喊破了嗓子,又一次直接昏過去才算勉強作罷。 虞向海從來就不是會委屈自己的人。 他以前桃花開得旺,興致上來逢場作戲并不稀奇——這年頭,有權勢有資本,上半身迷人下半身還傲人的金主那可是萬里挑一,一票難求,多少人前赴后繼地要爬床。有時候一個情人承受不住,找好幾個同時來伺候也不是沒有過。 而自從栽在了洛云帆這里,本來就超凡卓絕的精力和欲望像春風吹又生的野火,一路燒得更旺,導致虞先生每天一進門就像頭吃不飽的餓狼一樣,在各種角落按著越發(fā)溫軟可口的大美人盡興地要上幾回。 之前還在搞強迫的時候,虞向海每一回都會把洛云帆弄得高潮連連,最后不是干到失禁就是直接昏過去,他自己爽完就完事,頂多把外套給人蓋上,也沒有幫他洗過。 當然,那時候的大明星也絕不讓事后的他邁進淋浴間一步。 洛云帆曾經(jīng)冷冰冰地對他說過,他們之間只不過是互相支配與玩弄的關系,一切超越這層關系之外的事,都是多余的。 而現(xiàn)在,每一次事后,虞向海都會抱著對方軟下來的身子,在浴室里幫他仔仔細細地清洗。 這是毫無芥蒂的情侶之間才會做的事情。 是無論上床時多么熱烈,多么激情都比不了的親密,像一對真正的夫妻。 有時候洛云帆是醒著的,借著美曰其名要清洗或是上藥的名頭,他又會被男人的手指插進去沒完沒了地玩弄,結(jié)果又是做到昏天暗地,一發(fā)不可收拾。 但無論弄到多晚,虞向??偸菚崖逶品纳眢w洗得干干凈凈,而且會反復確認里面射進去的東西是清理完畢的,才會抱著他回床上去睡覺。 和嘴上總愛說的那些下流話截然相反,每天早上洛云帆在他懷中醒過來的時候,身上都是清清爽爽的,還帶著些沐浴乳清香好聞的味道。 如果早一點知道他的洛洛是有潔癖的——虞先生心想,那他以前無論如何都絕不會丟下他一個人。 而那會兒,洛云帆總是在事后強撐著把衣服穿好,裝作若無其事地走出大門。 無論有沒有哭過,走得穩(wěn)還是不穩(wěn),他的背脊永遠都挺得筆直。好像不管男人用什么手段威逼利誘,他始終不會低頭,也不肯認輸。 虞向海以前不知道他有潔癖。如果知道,他怎么會舍得不分場合地欺負他呢。 他喜歡洛云帆,不僅僅是因為對方長得漂亮,身體美味——洛云帆是家喻戶曉的巨星,這種極致耀眼的光環(huán),讓他在占有這個人的時候不光是欲望傾瀉,心理層面上同樣也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滿足。 而在快要被發(fā)現(xiàn)的場合對他肆意妄為,更是放大了這種無與倫比的滿足感和征服欲。 所以,這樣的事虞先生做過不止一次。 自從把大明星據(jù)為己有之后,他就總是隔三差五地在刺激的場合踩著紅線邊緣玩更刺激的激情,除了節(jié)目后臺,宴會洗手間,他甚至還很喜歡在洛云帆有隆重場合開始之前玩車震。 明星的那種保姆房車都是有黑色車窗單向玻璃的,他在洛云帆走紅毯之前踩點出現(xiàn),就專門在車里亂搞他,連衣服也不需要脫掉,手就從他沒有一絲褶皺收束進褲腰的襯衣擺底下伸進去對著腰窩又揉又捏。然后再稍微脫掉一點點褲子,僅僅拉開拉鏈的程度,把人抱坐在大腿上慢悠悠地cao,這樣不會弄出太大動靜,但由于空間狹小,密不透風,剛好就可以干得洛云帆不敢叫又沒處躲。 當時的虞向海壞極了,簡直禽獸不如。 他還會故意控制好時間,等到車子開進了會場內(nèi)部,耳旁甚至都能聽到粉絲們山呼海嘯一般的尖叫吶喊,以及媒體在幾步以外的距離拍照攝影的快門聲,洛云帆不敢掙扎,他上半身齊齊整整穿著最正式的禮服,而下面的西裝褲卻被褪到了只能掛在大腿的程度,任由男人挺著那根惡劣又嚇人的硬物一下接一下地頂進來,回回都撞在最敏感的地方。他害怕又驚慌,眼睛都濕透了,被抱在男人的懷里干到深處受不了了卻又只能拼命地捂嘴,其他什么都做不了。 車子一點點開到紅毯的盡頭,再過幾分鐘他就必須要下車了,男人卻剛好就卡在抽插到最后沖刺時最快也最狠的那個關頭,無論洛云帆怎么掙扎怎么推拒都不抽出來,就著高潮時劇烈顫抖的身子將他緊緊夾住時一滴不漏全部射進去,然后還假惺惺地把根本就沒有亂的頭發(fā)重新捋捋好,在他敏感的耳朵旁邊低語叮囑,說大明星走紅毯要小心點,夾好別漏出來了。 那場紅毯是一年一度的銀幕盛會,出席的全是一線藝人和金牌編導,以及業(yè)界享譽盛名的制片人。 洛云帆一下車就受到了萬眾矚目的盛大歡迎,所有的媒體都在喊他,所有的尖叫聲鋪天蓋地追隨著他,而他從頭到尾都走得很優(yōu)雅很從容,除了臉色有些薄紅,沒有露出任何破綻。 沒有人知道他褲子是濕的,在眾目睽睽之下,無數(shù)閃光燈面前,腿當中夾了個持續(xù)震動的跳蛋,竟然也還能笑得那么天衣無縫。 虞向海就搞不懂,為什么總有人踩他一眼就相中的美人,罵他只有臉沒有演技。 誰說他的洛洛沒有演技? 后來在宴會的休息室里,他把一席藏藍色高定的大明星壓在沙發(fā)上激烈地cao了好幾回,射得他禮服都弄臟了。 那天洛云帆真的很好看,比他平時的模樣還更光芒大盛——紅毯上是群芳爭艷的場合,而洛云帆身為國民男神從來都是壓軸出場。他穿的西裝一看就是秀場款式,特別襯身材,修長筆直的腿包裹在筆挺貼身的褲管里,更顯細腰翹臀,氣質(zhì)卓然。 紅毯solo王者當真實至名歸,洛云帆一出場,所有的鏡頭所有的尖叫都只為他一人而生。 他本就是天生的巨星,在群星閃耀的地方更是一枝獨秀,就是站在一群藝人里,也向來都是最出挑最吸引目光的那一個。 虞向海在紅毯外圍,遠遠看著洛云帆沖鏡頭露出迷人微笑的模樣就心癢癢,真想不顧一切就把人扛回去關起來,再也不能對除了自己以外的其他人釋放魅力。尤其是那些刺耳的尖叫聲,他只要一想到,自己盯上的美人同時還被這么多人惦記著,簡直酸得牙根都癢癢。 那種占有欲隨著時間的流逝與日俱增,也顧不得洛云帆怕得渾身發(fā)抖,那一次虞先生搞得特別狠,一想到在人前這么明艷動人的大明星還不是只能被他壓著羞辱,被他逼得委曲求全,放下身段在他胯下被干得哭出聲來……一想到洛云帆那把清潤美好的嗓子用哭腔叫床他就硬得控制不住自己。虞先生當時腦子不太清醒,僅存的念頭就只想把這個過于耀眼的美人一輩子鎖在自己身邊,好宣示主權,他捏著洛云帆的下巴一次次地cao進去,一邊頂?shù)剿蠲舾械牡胤揭贿叡扑寸R子里映出來的畫面,撞得大明星屁股都紅了,手指無助地攥緊沙發(fā)的扶手,眼睛里全是屈辱的淚水,由于太害怕被人發(fā)現(xiàn),哭腔都被干到斷斷續(xù)續(xù)的。 那會兒虞先生在cao他的時候總是口無遮攔,還羞辱洛云帆不下海去拍gv都是色情產(chǎn)業(yè)的損失。 ……才不是呢。 洛云帆大概絕對想不到——當初虞向海說的其實全都是反話。 他說讓他去拍三級,他心里想的卻是全世界只有我才可以看。 他說他yin蕩不自愛,下賤不檢點,事實上恰好相反,洛云帆最吸引人的一點就是因為他很干凈,身體干凈,心也干凈。 干凈到好像無論塵世間有多少污濁,都不會侵染到他分毫。 虞先生每次都故意不帶套,他就想要把謫仙一樣不似凡塵中來的美人射到懷孕,好像只有這樣才能弄臟他,把他徹底變成自己的人。 他迫切地想要得到這個人,卻傻乎乎地沒弄明白是是因為什么。 洛云帆看似溫柔,嘴卻很硬,輕易不會低頭,也不肯認輸。 虞向海那會兒格外熱衷于身體的調(diào)教。 有一回,洛云帆沒有按時來赴約,而是和別的資方老板在酒會上一見如故,聊天聊得忘了時間。 虞先生當時真的氣壞了,卻沒有去深究那種酸到隨時可以炸開的怒火是什么意思,他脾氣不好,也沒什么耐心,硬是揪著大明星的頭發(fā)以極其羞辱的姿勢把人壓在玄關的落地玻璃上狠狠地cao,反復地逼他承認自己錯了。 洛云帆倔強地咬著嘴唇一聲不吭,哪怕都被cao到昏過去了,也還是不肯開口。 那天夜里,虞向海把人關到地下室,綁在椅子上,甚至用上了刑訊時才會用的鎖鏈,還用冷水潑過他的臉。 那些抽屜里面的道具全部用上了,通電的乳夾,跳蛋,皮鞭,蠟燭……甚至還有針。 洛云帆一次次昏過去,又被他逼得一次次醒過來。 然而他就是死活都不肯認錯。 虞向海黑沉著臉,心卻煩躁。 他搞不明白為什么會這樣。 這世界上——怎么會有這樣不識好歹的人? 被碾碎無數(shù)次的尊嚴明明就值不了幾個錢,而他一直以為,洛云帆的底線,早就已經(jīng)被他踐踏成粉末了。 這個人,到底還在堅持什么? 簡簡單單的三個字,‘我錯了’,為什么就是不說,為什么一定要這么倔? 乖乖地聽話,乖乖地跟著他,究竟有哪里不好? 多少人上趕著求他寵愛,都沒有這樣的機會——而現(xiàn)在,卻換成了是他不擇手段地逼著這個人接納,而對方卻連看一眼都嫌他臟。 難道真的,要使出點以往從沒用過的法子?那些更殘忍更折磨人的酷刑,可以令任何硬骨頭都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虐待…… 虞向海就不信,洛云帆真能扛得住那樣的對待。 他又不是不會。 可……他又總會莫名回想起方才洛云帆昏過去之前那最后一眼。 那一眼望過來竟是寒徹骨髓的怒,卻又比純粹的怒意多了一抹決絕的恨。大明星什么都不說,就只是直勾勾地看著他,目光如同淬了寒光的刀刃,仿佛下一秒就要出鞘染血。 那雙明眸從來沒有像這樣亮過,甚至亮得令人有些心驚膽戰(zhàn),洛云帆一個字都不說,臉上的神情漠然得就好像可以隨時準備去死。 虞向海在此以前還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眼神。 這雙眼睛,一剎間看得他心都亂了。 這么溫柔又善良的人,原來竟也會露出這種眼神來——像一只被追到絕境走投無路的食草動物,寧可命隕崖底玉石俱焚,也絕不肯對殘暴不仁的狩獵者低頭。 那雙眸子里的光實在是太懾人了。 虞向海始終就沒能想明白——明明都已經(jīng)狼狽到這個地步了,憑什么洛云帆還可以擁有這樣的眼神,還能露出這樣的神情。 如果他真的對他用了那些更為過分的手段……會不會,這個骨子里最是倔強要強的人真就和他魚死網(wǎng)破了? ——算了。 不說就不說吧。 反正他們以后還有的是時間,慢慢來好了。 向來說一不二的虞先生竟前所未有地主動讓了一步,到底還是打消了當時浮上來的那些陰暗念頭。 …… 其實,就只差一步。 事后虞向海無論回想多少次,都只有后怕。 還好那一刻他心軟了,沒有再繼續(xù)下去……但,也不知為什么,似乎就是從那晚開始,洛云帆對他開始變了個態(tài)度,溫順了許多,再也沒有明面上反抗過,甚至偶爾也會好言好語地服個軟。 即使虞向海心知肚明大明星是裝出來的聽話,但他仍舊是吃這一套。 可是現(xiàn)在—— 失了憶的洛云帆竟然真正地卸下了那層武裝防御的外殼,毫不避諱地讓他照顧,柔軟乖巧地睡在他的懷抱中。 每一天,都變得越來越依賴他,越來越離不開他。 虞向海甚至會在夜深人靜時自私地想,如果洛洛一直像這樣看不到,也想不起來就好了。 簡直像是老天爺心血來潮時給他撒了把糖,并且——隨時隨地都可以從他手中再收回來。 這座大莊園仿佛與世隔絕的溫柔鄉(xiāng),無論外面有多少腥風血雨,在這里,虞先生只覺得和洛云帆相擁而眠的每一分每一秒都是那么醉生夢死。 沉溺在軟玉溫香中的幸福和滿足,讓他都差一點快要忘了今夕何夕。 如果這是一場夢,那他寧愿永遠都不要醒過來。 虞向海仔仔細細地重新把莊園內(nèi)部給布置了一遍,里面所有家具和電器邊角都包裹上一層柔軟的皮革,位置也稍做調(diào)整,將容易擋住通道的全部挪開,還買了不少厚實地毯,能鋪上的地方都鋪了。 在他收拾到溫泉池的時候忽然間余光一閃,在洗手池下面的石磚角落里,發(fā)現(xiàn)了個不足拇指大小的鋁膜包裝殼。 里面裹著的是不知名白色小藥片。 本來興致勃勃準備換衣服出門采購今日份新鮮食材的虞先生捏著那粒藥,在原地足足愣了好半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