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精品热爱在线观看视频,国产成人福利资源在线,成年美女黄网色大观看全,狠狠色综合激情丁香五月,777奇米电影网99久久,精品国际久久久久999,成人无码午夜成人无码免费视频

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大美人就是用來往死里搞的(中短rou文合集)在線閱讀 - 金主抓壞人報仇出氣,酷刑折磨大快人心(劇情,洛洛沒被mob)

金主抓壞人報仇出氣,酷刑折磨大快人心(劇情,洛洛沒被mob)

    凌晨三點。

    帝都北部城郊,某處極為隱秘的地下屠宰場。

    “放了老子……狗日的你要打到什么時候?!

    “媽的,呸!等老子從這鬼地方出去,老子……老子第一個恁死你!”

    鬼哭狼嚎般的慘叫聲不厭其煩地盤繞在空蕩的生豬宰殺間。這里的墻壁上遍布著深淺不一的血跡,在那些干涸了年深日久的一道道濺射開來的深黑色上,又呈輻射狀噴上去不少新的。

    赤紅黏稠的液體順著干了不知多少回的血色墻壁緩緩地往下滴落,在鬼森森的熒光燈下,流了一地。

    光看著都犯怵。

    然而更怵的,是這件屋子的中央,居然擺著張鋪了雪白桌布,布置典雅的高檔西餐桌——

    那桌子后面正坐著個西裝挺闊,寬肩長腿的男人。

    而他,居然在進餐。

    在這一屋子血腥味兒濃得幾乎化不開的屠宰間里,津津有味地吃著烤乳豬。

    “小許,你確定不來點兒?”虞向海優(yōu)雅地握著手中那副純銀質(zhì)的餐具,慢條斯理地切割著這道三分鐘之前新鮮出爐,連表皮都給烹制成最完美色澤的烤乳豬,連皮帶rou叉了一小塊rou質(zhì)最鮮嫩的部位,送進口中。

    愣是給吃出了米其林三星法國大餐的奢侈氣質(zhì)。

    “這味道,嘖嘖,絕了。要我說,國宴都不如這——你真的不來塊兒?真香!”

    “不了,虞總。我不是很餓?!?/br>
    就在他的正前方——距離這張餐桌不足五米遠的地方,有個渾身被抽得皮開rou綻的男人,五花大綁被吊在天花板上。幾輪刑訊下來,人都早已被打得半死不活了,此時正被一根燒紅了的炭條活剮。

    ‘嗤嗞’幾聲,伴隨著驟然拔高的慘叫聲,那人腹部以下連皮帶血被燒得焦糊,煙熏一樣躥起更為濃重的腥臭。

    血液同時被極高的溫度瞬間蒸發(fā),刺啦刺啦地響徹四周,混合著不斷逸散開來的、完全不合時宜的食物香味,以及刀叉敲擊在一起時,仿若置身最上流社會的西餐廳才能聽到的那種清脆悅耳的撞擊聲……

    仿佛惡魔來到了人間,正枕著尸山血海,享受著豐盛的晚餐。

    這一整個場景既恐怖又詭異,是連語言都難以形容其百分之一的震撼和荒誕,尤其那撲鼻而來的濃重血腥臭味和rou的香味,兩者混在一起,是個正常人恐怕都得吐到五臟六腑全部挪位,至少幾個月都不想再碰葷腥。

    就連一直跟隨在他身后的那名年輕男子都面露難熬,有些受不了地掩住口鼻想要往外面挪,可坐在桌前的男人卻絲毫不受影響——一陣接一陣連綿不絕的哀嚎聲、咒罵聲,以及烤人rou時發(fā)出的焦糊血腥味不僅沒有影響到他的食欲,反而令他食指大動,連帶著胃口都似乎變得更好了。

    被嚴刑囚禁多日,再頑固的暴徒都得在這些非人的折磨下分崩離析。而這間秘密刑房,怕是用同等手段對待過不止一兩個人——眼前的男人,在一地殘肢斷臂和血沫碎rou前,居然還能若無其事地享用美食,足以見其心態(tài)之強悍,手段之殘忍,就是嗜血成性的連環(huán)殺人魔到了這里,恐怕都要對這人的變態(tài)程度自愧弗如。

    “啊啊??!屈打成招是……是犯法的!現(xiàn)在是21世紀了……你他媽到底是誰……當自己是商紂王啊……”

    那面相頗為兇殘的草莽大漢左眼還開了條刀疤,一看就是手上沾著不少罪孽的亡命之徒,然而就算他喊了好半晌,到最后仍舊還是被如此酷刑給折磨得氣若游絲,整個下半身被烤得外焦內(nèi)殘,渾身上下幾乎沒有一處好皮rou。

    虞向海蘸著專門為他特別配置的磚紅色甜辣醬料繼續(xù)吃了片烤豬腿rou,連眼皮都懶得抬一下。

    “cao……cao你媽的……你有種就,就報警啊……”那漢子大概心知今天是要交代在這兒了,怕是惹到了什么心更黑手更狠的人,他心想死也給老子死個痛快,索性豁了出去:“就連警察……警察都不敢對嫌疑犯私刑逼供,你當……當自己天王老子啊……”

    “天王老子見了我都要跪下?!?/br>
    虞向海把刀叉一扔,砸在空空如也的盤子里,發(fā)出‘哐當’一聲巨響。

    “怎么,現(xiàn)在想起來該報警啦?知道咱是法治社會啦?”他仍舊維持著優(yōu)雅至極的進餐禮儀,用潔白的餐巾擦了餐嘴角,才悠悠感慨:“要是早點有這樣的覺悟不就對了,你說是不是?”

    “你是誰……你,你到底……想怎樣?!該說的……我都說了!”

    只剩下半條命的男人估計這還是第一次見到折磨他許多天的幕后黑手,跟他原先料想中大腹便便掛著金鏈子暴發(fā)戶黑社會的形象相去甚遠。

    眼前這個男人比他先前在頭腦中構思過的還更年輕,卻渾身上下無一處不盡顯尊貴,倒真有幾分帝王之態(tài),

    他就是一動不動地坐在那兒,周身的氣勢都足以令人靜若寒蟬。

    然而,作為一個心狠手辣的黑道幫派分子,他的穿著打扮卻又別具一格——

    外罩的羊毛呢子大衣垂墜感極好,里頭穿了套高定純手工裁剪的灰色西裝,渾然一副才從哪個時裝展覽現(xiàn)場趕過來似的,和什么暴力啊,血腥啊,殺人啊等等詞語沾不上半點邊兒。

    然而,那雙眼睛卻不這么說。

    刀疤臉自己殺過人,所以對類似的目光擁有某種野獸一樣警惕的直覺。

    這個男人看過來時,眼神明明是含了些笑意的,卻莫名令被他注視的人一股寒意從頭冷到腳。

    如同在看一具死尸。

    “這位大佬,算我認栽……我給你五十萬——不,不不!一百萬!我給你一百萬!你就當做善事,放過我這爛命一條吧!”

    兇殘至極的殺人犯,竟然都被逼到下跪磕頭的地步了。

    虞向海沒有正面回答。

    他慢悠悠地把玩著一支幾十公分長的不銹鋼支架,拋出了一個風馬牛不相及的問題:“你知道,為什么咱們國家的豬rou口感特別好嗎?”

    “……”

    那玩意兒的頂部很尖銳,泛著森森的寒光,被他頗為專注地捏在手上,好玩兒似的攆著轉(zhuǎn)動。

    那是專門用來烹制土耳其烤rou的必備工具——把rou一片片串起來,烤熟之后,再沿著邊緣往內(nèi)切割。

    刀疤臉不明所以地看向他,眼底的恐懼卻怎么都藏不住。

    虞向海邁出一條長腿,足足接近一米九的身高形成一道極具壓迫感的影子,剛好籠罩在那男人的面門上。

    “……因為,它們剛生下來,就被騸過了。”

    他舉起那鐵架,目光似笑非笑,如同在看螻蟻:

    “——可見,化腐朽為神奇的門道,就是把不該要的玩意兒,趁早給去了。你說,對嗎?”

    那刀疤臉一聽這話,七尺壯漢頓時給嚇得屁滾尿流。

    罵了好幾天的嘴巴磕磕絆絆了好半天,一時間竟然連人話都忘了該怎么說,只能重重磕頭:“這位老爺,求求你了……我真的不知道轉(zhuǎn)錢給我的人是誰,我們幾個人,每人定金一百萬,事后再結尾款,也是一百萬……

    他的臉上涕淚橫流,腦門都給磕出血來,生怕哪個字說錯了,對方用手里的家伙一刀刀凌遲了他的子孫根:“那個打電話的人用了變聲器,我只知道、只知道是個男的,他讓我們做干凈點,別留證據(jù)……早知道有您這尊大佛給那明星撐腰,給我一百個膽子都不敢要這錢了……我求求您了,求求您了……”

    虞向海扔了個透明的塑料口袋到他面前的地磚上,“洛云帆是你們能碰的?”

    里面全是血rou模糊的碎渣滾了一地,嚇得刀疤臉語無倫次:“老爺,您……您來救人的時候,我們還沒來得及碰……只是、只是用些小玩具而已……”

    他的上嘴皮磕著下嘴皮,生怕一個字說錯,就成了地上那堆碎成渣的rou。

    這么變態(tài)的酷刑實屬人間罕見,他此刻什么都顧不得了,錢也不想要了,滿腦子都只想保命,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全部老老實實地招了。

    虞向海默不作聲地聽完全部,用那根半米長的不銹鋼叉一寸寸地劃過他的指縫:“看來,你的記性不太好——究竟,是哪根手指碰了人?”

    刀疤臉還沒來得及回話,只聽‘咔擦’一聲,哀嚎伴隨著骨頭碎裂的脆響,幾乎要沖破房頂。

    沒等他叫完,又是咔嚓咔嚓連續(xù)四聲。

    刀疤臉哆嗦著,嘴唇灰白,面色形同死人,他在血紅色的模糊視野里,看到男人握著的鋼叉上,戳著四根鮮血淋漓的斷指。

    “說來說去,你知道世界上什么人最會保守秘密嗎?”

    男人愜意地站起身,纖塵不染的衣角竟然連一丁點污漬都沒沾到。

    他笑瞇瞇地幫沒法說話的他回答了這個問題:

    “——死人。”

    ……

    虞向海離開屠宰基地的時候,天際剛剛暈開一線微弱的光亮,太陽還未升起,恰好是破曉時分的前夕。

    他處理完正事,把該剁的剁了,該宰的宰了,還抽空洗了個澡,免得沾了一身不該有的味兒。

    越野車沿著京郊高速飛快地行駛著,忽然,他腦中閃過了些之前在綜藝節(jié)目中看過的片段,于是在下一個岔道口猛打方向盤,一個急轉(zhuǎn)調(diào)頭便開進了市區(qū)。

    沐浴在晨曦中的京城仍舊那么恢弘而安寧,然而很快,這條馬路就會被生生不息的車流長龍所布滿。忙碌的早晨才剛拉開一小塊帷幕,街邊早市早點星羅棋布,店鋪前還沒有排起隊伍,稀稀拉拉坐著幾個客人,主人在煙火氣繚繞的水霧中,熱火朝天地準備著。

    虞向海把車停在街角上,大步流星地朝那家做了三十年冰糖葫蘆而聞名全京的老字號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