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朝玻璃墻面被金主掰開腿,騎乘位塞跳蛋干進zigong猛艸敏感點失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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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管洛云帆是否真的愿意,虞向海就這樣擅作主張地替他決定了。 事實上,虞先生以前也極少在上床這件事里如此的專斷橫行——這么情趣又刺激的玩法,哪怕是和曾經(jīng)那些更風sao更主動的床伴一起,他都是講究你情我愿的原則。 也不是沒搞過性子貞烈的藝人,對于長得好看一點的,虞先生一向?qū)捜?,遇到被迫進來做人情但誓不賣身的小朋友,更不會強求。就像今天晚上周天行身邊坐著的小姑娘,虞向海只需要看一眼就知道對方還是雛——他自詡不是什么好人,但年齡這么小的,他也實在是下不去這個手,哪怕對方真是主動的。 所以——強迫到底有什么意思? 虞向海以前完全不明白,甚至還對欺凌美人等霸王硬上弓的行徑嗤之以鼻。 而今他終于體會到了。 如果這個對象是洛云帆,那么強迫這件事——是真的會讓人上癮的。只要開了頭,就再也停不下來了。他就只對洛云帆一個人用強,不達目的誓不罷休,無論以什么樣的手段,他都想要逼著這個光芒耀眼的人對他心悅誠服。 就算洛云帆能贏得全世界的喜愛又如何,在他這里,不還是一樣只能當個漂亮玩物,被他壓著打開身體任意羞辱。 “來吧大明星屁股扭一扭,賣力一點。不然,外面的所有人可就都看到了哦?!蹦腥藟男难鄣匚兆☆濐澪∥∠胍h離他胸腹的腰肢朝上提起來些許,硬挺的性器也順勢往外滑出來一小截,“家喻戶曉的天王巨星,洛云帆老師,光著屁股在夜總會隔間被男人cao的場景多么勁爆……這要是曝光了,一定會連續(xù)好幾周都霸榜頭條新聞吧,肯定會讓你的知名度再創(chuàng)高峰的。到時候你可比現(xiàn)在更風光更紅火了,肯定會在娛樂圈花名冊里……留名青史?!?/br> 他一邊這么說,一邊繼續(xù)從潮乎乎的xue道里撤了出來。失去支點的跳蛋居然像個松垮垮的海綿體一樣,由于重力的緣故在xue道盡頭滾動了回來,從原本被擠壓成半月牙的形狀慢慢恢復了橢圓,從而卡在半中間不上不下的位置,持續(xù)貼在脆弱的xue壁震動著。 虞向海慢條斯理地舔著洛云帆的耳朵,在他背后吐出一句不懷好意的威脅:“看來,你也很希望自己的粉絲們都一起開開眼吧,都來看看偶像不為人知的一面?” 男人的guitou才剛一離開跳蛋,原本一直都被壓得動彈不得的洛云帆居然真就慌不擇路地立刻跪坐了下來—— “……唔!”大明星被那番威脅狠狠地嚇到了,在前幾輪性交中透支的身體要靠自己支撐起來十分勉強,再加上高度緊張的心理狀態(tài),他身上大片的皮膚都在聚光照射中泛起了情愛之間獨有的潮紅。 襯著濕潤的嘴唇半含半咬不甘不愿的模樣,看上去當真是誘人得要命。 那根差一點就要完全離開的猙獰roubang再次從被cao成糜紅的xue口一整個吞了回去,由于體位的關(guān)系,這一次插入時,二人緊密交合在一處的部位發(fā)出一聲清晰又響亮的水聲,混合著大明星脫口而出的那聲高昂的喘叫,一整個yin蕩到了極點。 “啊啊……!”因為重力的作祟,突然之間的進入讓yinjing一下子插得非常之深,幾乎快要那顆跳蛋直接頂?shù)角豢诶锩?,洛云帆跪坐在虞向海的下腹之間,被這陣過于猛烈又突兀的快感弄得近乎崩潰。 他的腰身和大腿都像是快要崩斷了一樣痙攣不止,膝蓋別別扭扭地半合攏在一起,兩條赤裸在外的長腿卻又對著玻璃分開,大敞著露出兩瓣白嫩翹臀被一根紫紅丑陋的yinjing插到深處的場景。 這個模樣看上去當真是十分狼狽,因為害怕的關(guān)系,洛云帆的手指只能無助地攥著無法蔽體的襯衣下擺,原本清明干凈的眼睛里儼然已經(jīng)被情欲浸透了,就連瞳孔深處都是融化的樣子,好像只要再用力一點,那里頭晃晃漾漾的水汽好像隨時都會漫出來似的。 “別停啊,加把勁兒,你看,那玻璃馬上就要變了?!庇菹蚝1粍偛怕逶品T著他坐下來的那一下子夾得都快要爽瘋了,真是拼上了所有自制力才沒有放棄繼續(xù)玩游戲、而不是干脆就這樣把人按在地上直接cao死算了。 “2、3……” 洛云帆被接近過載的快感夾逼得幾乎不能思考,渾渾噩噩中聽到這耳語卻身子一僵—— 虞向海是故意在他耳邊開始念倒計時,那聲音像無風而起的輕聲吟嘆,是溫柔的語調(diào),卻莫名低沉得讓人如墜深海??煲舷⒌膲浩雀校诼逶品揪筒豢爸刎摰木窀邏荷嫌衷鎏砹艘坏览蘸?。 他不可以……絕對承受不起…… 絕對不可以——被人看到! 就在虞向海數(shù)完‘4’之后,被逼到絕路的洛云帆屈辱萬分地豁出去了,他只覺得這一刻所有的尊嚴和人格都被碾成了齏粉,男人邪獰的話語和低笑不斷響徹在耳邊,像利刃一樣抽打鞭笞著他體無完膚的靈魂。 就在這時候,在所有曾經(jīng)最為在乎的堅持和底線都即將真正被捏碎的這一刻,洛云帆卻魂不守舍地想到了他的粉絲們,那些溫暖明亮的瞬間在他的思維深處走馬燈一樣飛快地晃過,最后,全部定格在最彌足珍貴的回憶里,在時光中打上了恒久不變的烙印。 如果說真的要以放棄一切作為代價,那么最終只有這個地方、這最后一處像避風港一樣柔軟棲息的角落,讓他一次又一次摔倒了還能再次爬起來,讓他能一直竭盡全力地朝前走,讓他飛到更高的山峰,望到更遼闊的海洋。 洛云帆看過每一封寄到他公司的信,無論有多忙,他都會一封一封拆開看。 任何一丁點的愛意和支持,都是他無論如何也絕對不會放棄、絕對不會割舍的。 他曾經(jīng)說過的,他之所以要一直努力變得更好,是因為他不能讓粉絲們在人前抬不起頭。有人喜歡他是多么值得驕傲的事,所以,他絕對不可以也不可能辜負這些信任。 虞向海先前那句話,其實也只說對了一半—— 洛云帆心里不是只有事業(yè),他最在乎的是那些像小星星一樣,永遠圍繞在他身邊不離不棄的愛。 為了這些愛,就算要放棄尊嚴,也沒什么不可以。 …… 洛云帆索性閉上了眼睛,不得不以膝蓋彎半蜷曲著的姿勢跨坐在男人的腰間,緩慢而艱難地抬高臀部后,朝下方挪動。 他應該確確實實之前從來都沒有做過這么孟浪的事情,再加上緊張和羞慚作祟,不僅動作完全不得要領(lǐng),而且?guī)缀鯖]有任何可以稱得上是取悅亦或風情可言的主動。 可就算如此——就算他單單只是機械性地坐在男人身上挺動起伏,xue口一次又一次被擠開、來回吞吃roubang的場景,配上他眉眼低垂、輕咬著下唇的矜持模樣,依然還是莫名有種色情到嚇人的反差。 或許是極其害怕被外面發(fā)現(xiàn)的緣故,洛云帆不得不強迫自己一坐到底,才能讓那該死的yin具被性器抵至深處受力點——也就是腔道盡頭的宮口,圓滾滾的跳蛋被夾在guitou和極其敏感的膜瓣之間蠻橫擠壓,在兩廂撞擊之下,才勉強趕在第五秒到來之前又一次凹陷了回去。 然而,仍舊沒有停止震動的家伙就那樣抵在zigong外面,毫不留情地碾壓著敏感點,又被性器頂住沒有任何后退的余地。驟然炸開在最敏感位置的快感在神經(jīng)里瘋狂直躥,洛云帆整個人像是被炸開的電流燙到了一樣,在情欲中不受控制地被刺激得又一次顫栗起來。 “啊、呃…啊啊——”他腿間不知何時翹起來的地方在跳蛋觸及到腔口的一瞬間像失禁般繳械投降,噴濺出來的jingye甚至都弄臟了線條美好的下頜,再色情地一滴滴落在敞開的前襟上。 洛云帆無力地仰倒在男人的懷抱中,他揪緊虞向海手臂處的衣料,渾身都被高潮浪尖激得狼狽顫抖。哪怕他竭盡全力試圖咬緊下唇,也仍舊在剛剛過分強烈的快感中破了功,微微分開的薄唇小口小口地吐出濕潤的氣息,十根修長的指頭都攥得指骨泛白,好像這樣就能稍微抵消掉身體內(nèi)部那一波比一波更恐怖的、近乎快要將他弄瘋的陌生浪潮。 “叫得這么yin蕩……爽到合不攏腿了吧?大明星,你倒是繼續(xù)動啊,別停?!?/br> 接二連三的高潮把洛云帆弄得神智潰散,他好像已經(jīng)沒有什么思考能力了,也感覺不到自己的身體,原本神采盎然的眼睛里連一點焦距都找不到,幾乎是渾渾噩噩地隨著男人蠱惑的催促上上下下地動了起來。 那顆跳蛋必須被持續(xù)不斷地來回按壓受力才能阻止玻璃透光,洛云帆沒有辦法再進行更復雜的思索,也沒有多余的精力去顧及其他,好像所有的感官在這一刻統(tǒng)統(tǒng)都失去了作用——只有那個被反復撐開插入、被不斷填滿的xue口依舊保持著鮮明到不可思議的敏感,在性交的摩擦過程中品嘗到難以自持的酸癢和酥麻,零零星星地侵噬著他的認知。 原本狹窄到僅有半個拇指寬的小縫隙如今被一根又粗又長又難看的yinjing整個插滿,看上去既勉強又色情,而淺淡干凈的rou唇周圍掛滿了晶瑩的蜜液,在過度使用中被摩擦拍打得又紅又腫,卻仍舊有種恬不知恥含緊了roubang依依不舍的視覺效果……再加上現(xiàn)在是洛云帆處于上位、順著身體的重力兩腿張開著被性器抵開xuerou從上到下盡根沒入,這樣一次又一次地挺腰讓那根外形可觀的rou柱被窄小的嫩xue反復吞吃,濡濕曖昧的姿勢連同交圜部位帶出來的水聲一起,讓這場明明充滿了屈辱和強迫意味的性事憑添了不少放蕩又曖昧的味道。 虞向海一只手圈住大明星在自己眼皮底下胡亂扭動的細腰,撫摸著他的腰窩,另一只大手卻惡劣地伸向了他完全打開的兩腿之間,按住才被蹂躪過一通的陰蒂再次褻玩揉戳,簡直像是要把人活生生地在快感中直接弄死過去。 “不、不…請、快…快住手!虞先生請您……啊啊——” 洛云帆像是瘋了一樣狼狽不堪地搖頭,即使已經(jīng)沒有什么清明的意識了,他也仍然還是想要拼命控制著不讓自己再叫出聲來——那真的已經(jīng)算是用盡全力了,哪怕咬破了嘴唇都還是沒能完全做到。 脫口而出的叫喘帶著無比甜膩的尾音,就連他自己聽了都會覺得陌生到頭皮發(fā)麻。 虞向海繼續(xù)在他私密的地方施加刺激,還不忘繼續(xù)用低沉而柔情的聲線說出最邪獰的話來:“你騎在男人身上扭屁股的模樣比婊子還sao……改天有機會,一定要讓我錄下來,在你演唱會上,放給你所有的粉絲也見識見識。你說好不好啊,洛云帆老師?”他一邊說,還重重地扇了兩下兩團又白又翹的屁股,發(fā)出羞恥的掌摑聲。 每一回被碩大的rou棍捅進兩腿之間時,過于粗壯的yinjing根部都會直接磨到那個位置,現(xiàn)在又被男人攆在指間亂按,跳蛋也一刻不停地頂住宮口震動,被yinjing擠得避無可避……最敏感的地方全部被硬生生拿捏著肆意把玩,洛云帆被強烈到尖銳的快感逼得已經(jīng)找不回任何神志,他弓緊的腰肢劇烈地抽搐了幾下,大量的欲液再次從被cao熟透了的zigong口中噴涌而出,卻由于跳蛋堵在外面的緣故,又一次被yinjing拍著倒灌回去,使得高潮的侵襲被強行拉長,綿延不絕地刺激著他的感官。 時間的感知仿佛被無限延長了一樣,在居高不下的快感中變得格外難熬。 虞向海舒爽到渾身細胞都張開了,他閉緊眼睛,在洛云帆高潮時將他一把按死在自己的性器上,那又熱又濕的xue道內(nèi)部像是受到了不得了的刺激,在身體的主人被陷進快感和情欲的本能擊潰后狂收縮蠕動著夾緊,熱燙潮濕的液體從腔道盡頭亂七八糟地流淌出來,澆在男人的寶貝上,讓他也不由得如臨天堂,享受地長嘆了一聲。 “呼……你說,剛剛的小姑娘要是看到了這一幕,她會多么震驚?大明星嘴上總說得一派冠冕堂皇的,結(jié)果呢?不還是說一套,做一套?屁股里夾著男人的jiba也能騎得這么歡,還把自己插得這么爽,噴了這么多水出來……明碼標價的妓女都不如你賤呢,你說是不是啊,洛云帆老師?” 虞向海終于徹底失了耐性,他再也懶得再騙洛云帆主動跟他玩這些磨磨唧唧的情趣,驟然發(fā)力就著還插在里面的狀態(tài)將大明星一把轉(zhuǎn)過身子,面對面地從下往上繼續(xù)猛力cao他,疾風暴雨一般的攻勢加上姿勢的緣故,讓男人仍然堅挺不倒的roubang次次都捅得深不可測。 “別捂著嘴啊,叫出來讓我聽聽?”他一把拽開洛云帆掩住嘴唇的手背,“這么好聽的叫床聲,不比你唱那些歌更帶勁?” 還沒停止的跳蛋無路可去,被yinjing強行推到末處貼著那里碾壓幾乎都要把宮口戳破。男人上下顛簸起伏,聳動的抽插讓rou刃毫無滯澀地頂開被cao得越來越軟的xue道,勢如破竹地順著失禁了一樣往外潮吹的液體往里撞,炙熱如硬鐵一般的頂端回回都cao開zigong,那激烈抽插的力道大得嚇人,甚至rou眼可見地在他平坦光滑的小腹上一次又一次地凸出yin蕩的痕跡。 “……啊、啊——別,別動了,不要、不……啊,啊啊?。 ?/br> 洛云帆生來就是聚光燈的寵兒,在鏡頭前永遠對答如流,在紅毯上永遠優(yōu)雅從容,意氣風發(fā),好像無論行至何處,他都是那樣不驕不躁,不疾不徐。他是多少人心里難以替代的白月光,多少后浪可望而不可及的傳說和信仰;他在人前耀眼得就像云頭上遙不可攀的神明,像高綴蒼穹的北極星,隔著凡人間無法逾越的距離,萬眾矚目地發(fā)著光。 而就在這一刻,他云聚霧斂的眸光晃蕩著水汽,在控制不了的情潮里羞恥地凝聚出雨露,被男人粗鄙的器物沒完沒了地干到神智昏;那兩片總是慣于侃侃而談的薄唇之中再也無法吐出妙語連珠的話來——因為咬不緊嘴唇,所以喘得非常厲害,叫出來的聲音都變得破碎凌亂,亂七八糟地隨著抽插起伏斷斷續(xù)續(xù)地拔高,又濕又色煽情得嚇人。 洛云帆整個人被半抱在男人懷里上下顛動,兩只手腕又被捏牢扭在身后,渾身的重量都沒有支撐點,好像整個人都被架在男人那根性器上不斷地反復cao干,沒能完全脫掉的襯衣半裹在腰間隨著被抽插的激烈動作來回甩動,那模樣簡直比完全赤裸還更色情幾分。 他這個樣子,好像天上的星星落進清澈動人的井水里,再叫人狠狠地捏住揉碎了一樣,充滿殘破又凌虐的美感,讓施虐者更加控制不住叫囂噴勃的yuhuo,恨不得就這樣把他壓在身下直接干死為止。 虞向海抓緊他的腰,在進入最后沖刺階段時驟然加快了抽插的頻率,兇狠到不可思議的頂撞幾乎都要把他底下糜軟濕紅的xue直接cao爛,大起大落地朝上猛挺了百來下之后,他一口氣cao到最深處,guitou不管不顧地擠開跳蛋,就那樣卡在宮口正中央,將所有激情熱烈的種子盡數(shù)射進了前人從未染指過的zigong深處—— 洛云帆早已經(jīng)被干得失了神,他沒有任何力氣去抵抗那根yinjing不懷好意的舉動,就在快要將他徹底榨干的高潮中被guntang的jingye射到了最不該被開發(fā)的地帶,那東西插得太深了——他軟成一灘泥的身體就連想要緊繃都無法再做到,張開的雙唇堪堪抖動著,卻發(fā)不出任何聲音,視覺和聽覺幾乎都在一瞬間被剝奪了個干凈,眼睛前面全是混亂的雪花和光點,什么都說不出來,什么都做不了,只能就著被男人干進zigong的動作里再一次失控到潮吹泛濫。 大量濕淋淋的液體傾巢而出,過度征伐的xue道內(nèi)部已經(jīng)盛不下熟透灌滿jingye不受控制地瘋狂濺射出來,像失禁一樣沿著男人的性器往下涌,弄得二人還緊緊相連的地方一片污漬。 虞向海稍微平復了一下,抱著已經(jīng)被干得虛脫的身體拔出來時,還弄出了十分響亮的水聲。他拽出那枚跳蛋隨手丟在一旁,大手一攬將洛云帆抱到了沙發(fā)軟座上,拽開他的衣領(lǐng),露出性感漂亮的鎖骨。 橫坐在男人大腿上的姿勢使得這具身體變得更好掌控,虞向海故作溫存地伸手將大明星額前散下來的一縷被汗水打濕的碎發(fā)捋回他耳朵后邊,換了個哄情人一樣的口吻,占有欲極強地在他脖子親了一口:“寶貝,剛才都爽到丟了魂兒吧?我答應過你的——只要你乖乖地跟我,以后天天喂你吃大roubang,天天都能像這么爽,多好?” 仍舊雄赳赳氣昂昂不見疲軟的陽具貼著緊閉起來的腿根磨蹭幾下,又一次‘噗呲’一聲插了進去,深深淺淺地再次律動起來…… 洛云帆不知道時間過去了多久,他只感覺渾身的骨頭都要斷開了,神智也徹底被剝奪,他甚至被干得叫破了音,嗓子啞得僅能發(fā)出一些不能稱為詞語的氣息,整個人像散架了一樣被對方不知饜足地換著不同姿勢,持續(xù)不停地cao弄擺布……那雙熠熠生輝的眼睛再也凝聚不起一絲清明,里頭全是浸透guntang的情欲,無邊無際地在他的瞳孔深處蔓延融化。 他這么多年來的理智和堅持終于輸給了最原始的本能。 熱辣的rou體撞擊聲混含著嘶啞的呻吟和靡靡水聲,久久地回蕩在這件小小暗房里的每一個角落,永無止歇地繼續(xù)著。 到最后,洛云帆當真被cao得直接昏了過去——他都不知道后來發(fā)生了什么。 他在連綿不絕的高潮里被干得失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