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x風のFingering/拳交/潮吹場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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冶山山泉成功上市后,風滿應邀參加了慶功宴,因為他代表著松月生,席間向他敬酒的人一撥接著一撥,到慶功宴結(jié)束,風滿已經(jīng)醉得走不穩(wěn)路,被人攙扶著直接上到酒店房間。 風滿睡了一會兒,被松月生打來的facetime吵醒,他揉著頭坐起來接通,屏幕上顯示出松月生那張完美的臉蛋:“親愛的,晚上好?!?/br> “晚上好,唔?!憋L滿閉著眼緩了緩,“我喝多了......” 松月生在那邊撐著下巴看他:“聽說冶山山泉成功上市,恭喜你啊,風總,又賺了一筆呢?!?/br> 風滿笑:“托松總的福,有時間請你吃飯?!?/br> 松月生拖長語調(diào)問:“就只是吃飯嗎?” “不然?” “我想cao你,你這個樣子太美了,親愛的?!彼稍律焓峙鲈谄聊簧?,輕輕劃動,“我下周會去中國,你想好怎么報答我了嗎?” “你暗示得還能再明顯一點?” “能啊?!?/br> ...... 掛掉電話后,風滿扔了手機躺回床上,他和松月生已經(jīng)快一個月沒見了,可能是喝醉酒的關(guān)系,風滿有點情難自抑,他想著松月生在床上動情的模樣,解開了自己的皮帶。 “唔......嗯......”或許是因為喝了酒的緣故,無論風滿怎么擼性器都半軟著,他悶悶地呼了口氣,拉下褲子,舔濕手指,探入自己后xue。 風滿之前給床伴做過擴張,沒想到有朝一日竟然會將這件事做到自己身上,他手指修長,輕易便戳進后xue,抽插兩下后xue便濕潤起來,他插入第二根手指,腿也慢慢張開。 風滿一手弄自己后面,一手擼動身前的性器,這才終于有了感覺,性器吐出濃白的jingye,風滿的腰軟下去,靠坐在床頭喘息。 再憋下去就要出問題了...... 身體被充分開發(fā)后,自慰時只用前面都無法滿足,總感覺不夠,但真正能帶給他滿足的人又遠在天邊,雖然每個月都會見面,這樣想來每個月做幾天其實跟風滿之前的頻率也沒差,但不知為何總是會欲求不滿。 好在松月生周一就來了,風滿空出了兩天留給松月生。 可松月生竟然一回家倒頭就睡。 進門就給了風滿一個熱情的吻,兩人從樓下糾纏到樓上,再一起倒在床上,風滿的衣服都脫了,結(jié)果一低頭松月生躺在他肚子上睡過去了。 不過最近的確是累壞了。風滿碰了碰松月生眼皮,抱著他躺下去,松月生喜歡在睡覺時蜷縮在風滿懷里,被風滿抱緊。 等風滿處理完工作,洗了澡出來發(fā)現(xiàn)松月生還在睡時,就有些不滿了。 他穿著睡袍爬上床,解開松月生衣服和褲子,把他的性器掏出來,在手心掂了掂,便俯身含住,性器頂在風滿臉頰,鼓起一塊,還未變硬尺寸就很是驚人,風滿把性器往里送了些,抵在喉口。 反復吞吐了幾次,感覺到口中的性器慢慢變硬,風滿便試著吞得更深一些。 后腦突然被按住,風滿還未反應過來,性器卻猛地頂進了他的喉嚨里。 “呃——!”喉嚨被撐開帶來干嘔的欲望,喉口瘋狂收縮,性器也被含得跳了一下。 “唔......親愛的,你是要玩死我嗎?”松月生的聲音聽上去懶洋洋的,像是主人對把自己吵醒的小貓的指責,不痛不癢。 風滿吐出性器,咳了兩聲,松月生的性器被他舔得濕漉漉的,挺立在空氣中,風滿握住,擼動兩下:“誰讓你睡那么久的?!?/br> “我是怕你太累,你最近不是很多工作嗎?”松月生按著他的眼睛,“黑眼圈都變重了?!?/br> 風滿不知該如何解釋那是因為欲求不滿才會......他清了清嗓子:“不累,做吧?!?/br> 松月生翻身將風滿壓在身下,蓄勢待發(fā)。 風滿的手機卻突然響起。 “等等......”風滿猛然想起今天好像還有一個文件沒看,他推開松月生,“我接個電話......” 這會輪到松月生不滿了。 風滿靠在床頭回郵件的時候,松月生的手從他的睡袍底下探進去,曲起手指頂在風滿xue口,往里擠。 風滿騰出一只手握住松月生手腕:“等一下?!?/br> “不等?!彼稍律闷饾櫥瑒┱礉袷种?,“是你把我吵醒的,把腿分開?!?/br> 松月生插進去一根手指,在里頭打轉(zhuǎn),進得很輕松,里面是濕潤的。 “說了不用,我自己擴張了?!憋L滿在等Lucy給他發(fā)文件,后xue卻突然被撐開,松月生模擬著性交的頻率在風滿后xue抽插,帶出里頭的潤滑劑,rou與rou擦過的yin靡聲音讓風滿的身體也有了反應,他往后靠,仰起頭,喉結(jié)上下滾動。 明明也是用手指,松月生弄的就不一樣,是他的手指更粗的緣故嗎?可是他們的手指好像也沒差多少...... 風滿這樣想著,往下看了一眼,松月生三根手指都插了進去,手筋和血管凸起,因為松月生皮膚白,格外清晰。 只是手而已,都那么性感。 松月生今晚似乎打定主意要把前戲做得很漫長,手指細致地摸到風滿體內(nèi)各處,翻攪著到處戳弄,他們彼此都對對方的身體無比熟悉,松月生每一下都碰在風滿喜歡的地方,滿意地欣賞著風滿動情的樣子。 風滿處理信息的時候他就故意壓著他前列腺,里頭蠕動的軟rou像是有生命一樣裹著他的手指,吮吸著他,熱情無比,風滿卻要壓抑著表情,只能從他繃緊的下頜看出端倪。 后xue已經(jīng)足夠松軟,松月生插入第四根手指,一點一點插進去,風滿的大腿肌rou都繃緊了,手臂上的筆電也搖搖欲墜。 “行了......”風滿張開腿纏住松月生的腰,把他往自己這邊帶,“可以進來了。” 松月生被迫貼著風滿身體,張開嘴咬住他的脖頸,手上動作卻不停:“親愛的,好像可以都塞進去。” “唔......不可以。”要五只手指都進去?風滿想想都覺得恐怖,一定會裂開的,不可能。 松月生用下巴劃開風滿睡袍,尋到他的胸,張嘴含住,重重吮吸起來。 那處明明不是用來吸的,卻像是喂奶一樣被松月生吮吸舔咬,酥麻瘙癢的觸感竄上腦門,風滿抵抗的力度小了很多,抱著松月生的頭,從耳根紅到脖頸。 細微的喘息也逐漸溢出。 明明沒有真正插入,風滿卻被松月生的手指玩得一團糟,他挺著腰,肌rou上薄薄地覆著一層汗。 松月生四根手指都進去了,在風滿身體里抽插幾十下后,突然感覺到阻力,后xue痙攣著纏緊手指,風滿抱著他的力度也突然變得很大。 “松月生......” 松月生的手指按在風滿腰側(cè)的紋身處反復撫摸,手指曲起往上一按—— 風滿立刻繃直了身體,下身精關(guān)大開,射出濃稠jingye,而后身體立刻松懈下去,纏在松月生腰上的腿也滑落下來,腿根處泥濘一片。 松月生舔著風滿脖頸,風滿捏著他下巴把他的臉抬起來,張開嘴唇,伸出舌尖。 松月生貼過去,含住了那截濕潤舌尖,含住,輕輕吮吸了一下。 風滿自喉嚨發(fā)出難耐的悶哼,用力扣住松月生后腦,把他壓向自己,舌尖勾纏,四瓣嘴唇摩擦吮咬,交換唾液。 直到后xue被撐開的脹痛讓風滿打了個激靈,不小心咬了一口松月生舌尖。 他立刻想要推開,松月生卻貼上來,跟他繼續(xù)糾纏在一起,口腔里很快漫上血腥味,風滿的腿大張著,中間的小口被撐得不能再開,里頭的液體不斷流出,將床單都快浸濕,松月生的長發(fā)垂在他臉邊,遮住風滿所有視線。 “我的......都進去了?!彼稍律囍鴦恿藙?,手指被緊緊纏著不能張開,但里頭的顫抖和蠕動都無比清晰地感覺到了,因為五根手指都塞了進去,所以不需要摳挖,前列腺就被頂著,風滿想要掙扎,卻被快感反撲,他滑落下去,前端不受控制地流出清液。 “你潮吹了,親愛的,有那么舒服嗎?”松月生抽出手掌,抬起來看了看,半只塞進去的手掌都濕了,風滿側(cè)過臉不看他,劇烈喘息著,連胸口都變紅了一些,松月生笑了,“看來是舒服?!?/br> “無恥?!憋L滿想也不想就知道自己現(xiàn)在是什么模樣,小腹涼絲絲的,肯定流了很多水,“下流。” 松月生笑了一聲:“不工作了?” 風滿點頭,看著松月生再次壓下來,將閉合的xue口頂開,插進來。 全部進入的瞬間,兩人都輕輕喘了一聲,松月生一下一下親在風滿臉上,含糊不清地跟他說“我愛你”、“想你”、“我親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