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 一輩子也cao不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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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見到血的瞬間,風滿立刻上前掰過松月生身體將他按在床頭,掀開了他的頭發(fā),松月生握著瓷兔,無害地望向風滿。 “cao?!憋L滿罵了一句。 風滿松開他立刻往房間外走,松月生放下瓷兔跟上風滿。 血跡順著他額角流下來滴進眼睛,松月生眼前很快變得一片血紅,他停下來閉了閉眼,再睜開時感覺世界清晰了一些,繼續(xù)亦步亦趨地跟在風滿身后。 風滿在書房翻找出醫(yī)藥箱,他沒有力氣跟身后的討債鬼生氣了,他不能對出了血還顧著看一只兔子的人講道理,風滿讓松月生坐到沙發(fā)上,松月生乖乖照做,風滿托著松月生的臉,小心地掀開他額前碎發(fā),傷口由額頭延伸直發(fā)際線后,風滿用雙氧水擦干凈松月生臉上的血跡。 “疼嗎?” 松月生看著風滿不說話。 風滿在心底冷笑一聲,掰斷碘伏棉簽,碘伏液很快滲透棉絲,碰到傷口的時候松月生的睫毛顫了顫,風滿故意再用了些力,松月生知道風滿故意弄疼自己,竟然迎著風滿的按壓力度往前傾,棉簽幾乎戳到傷口綻開的rou里,風滿匆忙收手,松月生卻趁機抱住他的腰,風滿閃避著松月生傷口,踉蹌著跪到沙發(fā)上,松月生腿間。 “你他媽......” 風滿已經(jīng)找不出詞語來形容他了。 他只能強忍著怒火快速給松月生處理傷口,松月生全程一聲不吭,一動不動的抱著風滿。 “老子不想欠你的,卡給我我?guī)闳メt(yī)院檢查?!憋L滿上好了藥推了推松月生,松月生一動不動。 “嗯?放開我,我說,去,醫(yī),院,聽到了嗎?你要出什么事你家里人不得弄死我?求你了,你是我大爺行嗎?去醫(yī)院?!?/br> 松月生聽著風滿心跳,在風滿看不到的地方想著方才風滿在發(fā)現(xiàn)自己受傷沖過來時擔心的表情,無聲地勾了勾唇角。 風滿擔心松月生撞傻了,捏著他的下巴把他的臉抬起來:“聽到人說話?” 松月生看著風滿說:“不出去,給我包起來就行?!?/br> 風滿:“......” 風滿:“你要作死我也不攔你。” 他三兩下把松月生傷口包扎好,又催促了兩遍松月生才慢慢松開風滿,風滿收拾醫(yī)藥箱時松月生在他身后說:“你餓不餓?!?/br> 說完便自顧自站起來,過了會風滿走到走廊,聽到樓下餐廳擺弄鍋碗瓢盆的聲音,風滿冷靜下來想了想,打算先忍下來。 松月生不可能囚禁自己太久,房子里的食物也有限,松月生有工作,到時候自然會出去,他真是氣糊涂了下那么重的手......風滿想到松月生流血的樣子心里就不太好受,他并不是崇尚暴力的人,況且松月生還有模特工作,臉對他來說很重要。 “不會就撒手,我來?!?/br> 在身后看著松月生扔掉第三個切壞的番茄時,風滿忍不住開口。 松月生倒也不逞強,讓出了位置,風滿三兩下處理好食材,番茄意面煎牛排,他下廚的時候突然想到今天一整天的情緒起伏,堪比經(jīng)歷完一場八點檔狗血劇,此時此刻他的內(nèi)心只剩下疲憊,連之前想要逃離松月生的濃烈念頭都淡了一些。 松月生把牛排切好換給風滿,風滿也沒客氣,慢條斯理吃起來,激烈性事后的身體得到了補充,松月生只動了兩口食物,便放下刀叉看著風滿。 風滿吃東西不算慢,但吃相干凈斯文,松月生沒什么胃口,看著風滿吃完了,風滿看他沒怎么動的食物,沒管他,起身把用完的餐具放進洗碗機里。 他一站起來,松月生就在身后把食物倒了,跟著風滿把餐具放進洗碗機。 風滿走到樓梯口,知道松月生正站在餐廳門口看著自己,他忍了忍沒回頭罵他,徑直上樓洗澡睡覺。 松月生留在一樓客廳處理工作,風滿洗完澡站在樓梯口往下看了一眼,松月生就開了一盞沙發(fā)旁的落地燈,背對著自己靠在沙發(fā)上回郵件,坐得筆直。 風滿進房間時想了想,還是沒把門鎖上,鎖門太多余了,萬一再惹到那個瘋子,還不知道他會做出什么事來。 風滿快要睡著了,松月生才上樓,洗澡,吹頭發(fā),紗布弄濕了被他扔掉,隨意擦了擦傷口,回到風滿臥室,把燈關(guān)上,爬上床從身后抱住風滿,心滿意足地閉上眼睛。 風滿夜里睡得很不安穩(wěn),他夢里總是有一只通體潔白的巨蟒將他纏繞在懷中,它的花紋很好看,但風滿也沒有因此喜歡上它,但自己無論如何都無法掙脫它,他并沒有傷害意圖,只是靜靜凝視風滿,糾纏他。 風滿被他絞得呼吸困難。 蛇看了他一會,湊近了貼上風滿嘴唇,風滿一陣惡寒,蛇尾已經(jīng)伸入他的腿間,纏住了他的性器。 風滿猛地睜開眼。 他盯著天花板看了幾秒,然后垂下眼看著不斷起伏的被子,一把掀開。 松月生吐出風滿性器,在他腿間抬起頭。 松月生的臉在被子里悶得有些紅,鼻尖和嘴唇都紅得有些過頭,像是哭過一樣,松月生清早被他喚醒的寶貝被松月生握著貼在自己臉邊。 “早安,親愛的?!彼稍律笭栆恍?。 風滿的聲音沙?。骸澳阍诟墒裁??” “我碰到它了,它很喜歡我,我就跟它玩了一會兒。”松月生蹭了蹭風滿性器,在風滿的注視下從根部的青筋往上舔到頂端,然后親了親滲出清液的馬眼,低聲夸贊,“誠實的寶貝。” 風滿抓著松月生頭發(fā),松月生討好自己的樣子令風滿覺得很滿意,他喜歡松月生仰視自己,他分開松月生嘴唇,摸了摸他唇角。 “你不怕我把你嘴cao破就繼續(xù)。” 松月生笑,含住風滿性器,一邊吞咽一邊拉著風滿的手摸向自己喉嚨,風滿粗長的性器似乎捅進了他的喉嚨,松月生吞進去的時候把他脖頸頂?shù)猛蛊?,又或者只是喉結(jié),但這明顯取悅了風滿。 但松月生尤其狡猾,只是koujiao而已,卻做得勾勾纏纏不清楚,在風滿要射時扯開,等他平靜一些后再次含住,反復數(shù)次。 最后風滿按著松月生后腦挺腰強行跟松月生要回高潮,射在松月生嘴里,松月生擦擦嘴坐起來,垂眼看著身下喘息的風滿,喉結(jié)上下滾動,讓風滿看著他咽了下去。 “甜。”松月生說著分開風滿雙腿壓下來,親了親風滿唇角,“想要你?!?/br> 風滿看到了松月生裸露在外的傷口。 他蹙眉,推開松月生坐起來,把松月生按在身下:“誰讓你把紗布摘了的?” “這么小的傷口,很快就會好。”松月生不以為意,“你在擔心我嗎?” 風滿不說話。 松月生拉過風滿的手,拉下自己褲子,握著他的手給自己打,風滿看著松月生發(fā)情的樣子,心想自己在意那么多干什么,這個人是死是活都跟他沒關(guān)系,死了正好,抬出去自己也能走了。 胡鬧了一早上后,松月生下樓煮了碗餛飩親自送到風滿嘴邊,風滿在回別人信息,松月生看了一眼,并不在意。 “我讓人擬好了股權(quán)轉(zhuǎn)讓書,你什么時候想簽就告訴我?!?/br> 風滿下床,帶著滿身吻痕坐到桌前吃東西,他累得不想說話,也不想理松月生。 “不就是沒cao夠嗎,我讓你cao就是了,不用那么大費周章?!憋L滿說,“總有cao膩的那天吧?” 松月生打開平板:“重新申請一個公司,你想叫什么名字?不如就用我們倆的名字好了,你想玩兒什么?金融還是地產(chǎn)?” 風滿:“......” 他現(xiàn)在跟松月生說話超過兩句就覺得煩躁。 風滿端起碗下樓,扔進廚房。 風滿就當作是閉關(guān),在書房看書,暗自打算自己出去后要做什么,他打算回西市他老家,那邊之前雖然比起杭城和沿海城市落后很多,但近幾年經(jīng)濟發(fā)展迅速,而且父親年事已高,他回去發(fā)展也好照顧家人。 他之前在西市市中心給父親買了套房子,小時候住的房子沒賣掉,風滿打算回去住一段時間,里面有很多母親的遺物,他在那里待著會感到寧靜。 至于做什么,他還需要去市場調(diào)研,并不著急。 房門被敲了兩下,松月生扭開門,端著一盤水果走進來,水果切得亂七八糟,松月生見風滿不搭理自己,便自己叉了一塊喂給風滿。 風滿只能張嘴。 “我們就這么下去不好嗎?”松月生突然說,把風滿咬了一半的蘋果塞進嘴里嘗了嘗,“我隨時都能夠看到你,你就待在我身邊,誰都不要看。” 風滿抬頭:“你是不是從小就沒什么朋友???” 松月生看著風滿。 “你想要什么,你家里人都會拿到你面前,你覺得你就是世界的中心,所有人都要圍著你轉(zhuǎn),你想要身邊的人都按照你的要求來,當然了,大家巴結(jié)你都來不及,當然會聽你的,畢竟能從你身上撈到一堆好處?!憋L滿笑了笑,“但你控制不住我,你發(fā)現(xiàn)這世界上原來有用錢和權(quán)勢都擺平不來的東西,你一下就慌了,你不知道該怎么辦,你只能恐嚇我,覺得是不是把我關(guān)起來我就屬于你了。” “該怎么說呢,沒想到你們這樣的家族竟然養(yǎng)出來一個傻逼,挺讓我意外的,我要是你,現(xiàn)在早就靠著本錢左右逢源,出去禍害世界,全世界的極品都睡一遍,而不是在這里守著一個不愿從的,說實話,比我好的人到處都是?!?/br> 松月生認真聽完,油鹽不進地靠過來親了親風滿唇角,說:“可惜你不是我,我只喜歡睡你一個?!?/br> 松月生帶著笑意的眼盯著風滿。 “一輩子都cao不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