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 縱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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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滿找紙的手抻直在桌上,敏感地抖了兩下,手肘猛地彎起,差點把桌上的東西掃落。 他上半身幾乎趴在矮桌上,脖頸被松月生按著,膝蓋磕在地面上,隨著身后的頂弄,身體隨著前后晃動。 這樣狼狽的姿勢,被人完全掌控的樣子,風滿從最初被進入的快感中回過神來,在松月生手掌下掙扎了兩下,松月生的手便繞過來握住風滿下頜,被他抬起來,讓他背靠著坐到自己身上,性器也捅入深處,風滿弓起腰,雙手撐在松月生腿上,讓自己不至于沉得太深,松月生卻看破了風滿的小動作,他舔了舔風滿耳朵,喘息著對他說:“別躲我?!?/br> 話音落下,松月生猛地往上一頂! “嗬啊——”風滿的身體驟然軟了下去,重重往下一坐,那根兇悍的性器像是要把他捅穿一樣插入了最深處,前列腺被擠壓,風滿一下坐直了,握住自己性器。 這混蛋...... 松月生在外面喝了一些酒回來,本身就有些醉,又想到方才在樓下看到的情形,不滿和酒精互相融合,性器也硬得不同往常,他只想要把風滿這樣釘在自己身上,只有zuoai的時候風滿才是乖的、聽話的、任由他cao控的。 風滿并不知道松月生在想什么,持續(xù)不斷的快感鞭笞得他快要崩潰了,他握著自己性器的手不斷擼動,松月生箍在他腰上的手也不斷收緊,風滿恍惚間只懷疑為什么松月生能有這么大的力氣。 風滿低喘了一聲,身體繃得越來越緊,最終仰著頭射出來,白濁全都落在了自己小腹,身體里的性器跳動著,蓄勢待發(fā)。 松月生卻停了下來,等到風滿射完后,把他轉(zhuǎn)了過來。 性器從xue口滑出,風滿捏住松月生下巴,重重吻下去。 說是吻,不如說是啃咬,松月生托著風滿敏感不已的身體,風滿的牙齒叼著他下唇唇rou,稍稍用力咬下去,松月生也只是微微蹙眉,沒有躲開。 風滿的舌尖撬開松月生嘴唇,和他的舌頭糾纏,輕輕吮吸著松月生舌尖,而后在松月生準備深入后,重重咬了上去。 “唔?!彼稍律l(fā)出短促的悶哼。 風滿松開他,低頭滿意地看著松月生被自己咬破的嘴唇,口腔里還有血腥味兒,松月生卻好像是聞到了血腥味而發(fā)狂的猛獸,一下把風滿抱起來,往房間里走去。 走動間,風滿感覺自己身體里不斷有液體滑出來,把腿間弄得泥濘不堪,風滿被扔在床上后試圖讓松月生先讓自己洗個澡,但他的視線很快便被松月生身下仍舊硬著的性器駭?shù)?,松月生分開風滿雙腿,抬起臉看他:“怎么了?這個眼神?!?/br> “你剛剛沒射?” “嗯?!彼稍律耙凰桑俅雾斶M去,風滿本想一腳踢在松月生小腹,松月生卻俯身將臉埋在風滿胸前,胸口傳來酥麻觸感,風滿最終也沒忍心下腳,只是抱住松月生腦袋,咬牙切齒道:“......快點!” 松月生低低地笑了一聲,銜住風滿乳尖,舌尖從乳孔掃過,很癢,也很麻,風滿抓著松月生頭發(fā):“別他媽這樣弄?!?/br> 松月生似乎是嫌風滿話太多,下身動作陡然加劇,風滿抓著他頭發(fā)的手慢慢變得沒有力氣,松月生捏著風滿乳rou,很軟,手感很好,松月生愛不釋手,把風滿右胸捏得都比左胸大了一些。 如果不是風滿實在被cao得失去理智,否則他真的想要把松月生踹開。 男人的胸有什么好玩的...... 被使用太久,風滿的后xue已經(jīng)紅腫,松月生沒有好好擴張,后來的每次抽插都有些酸痛,風滿抬起汗涔涔的手想要讓松月生停下來,松月生卻拉著他的手遞到唇邊親吻。 “風滿。”松月生抱著他,身下不斷傳來抽插的聲音,“你知道你現(xiàn)在吸得我有多舒服嗎?” 松月生撩起風滿被汗浸濕的額發(fā),撫過他的眉毛和眼皮:“它好像舍不得我一樣,一直在求我不要拔出去?!?/br> 風滿別開臉,眼睛紅得可怕,啞聲道:“拔出去......” 松月生笑了,他似乎很滿意風滿這副被玩壞的樣子,在猛地抽插了十幾下后,松月生重重壓下來,掐著風滿下頜逼他張開嘴和自己接吻,風滿被吻得喘不過氣,感覺后xue被灌入了許多東西,將他撐得酸脹不已。 早已射無可射的性器軟在腿間,又被逼著流出了一些清液。 和松月生zuoai,是會死掉的。 風滿在快感和疲憊交織中陷入了短暫的睡眠,然后再次在頂弄中醒來。 他張開嘴已經(jīng)罵不出任何話了,手無力地垂在松月生腿上,一會兒蜷起,一會兒又松開。 松月生親吻著風滿后肩,感覺性器像是泡在一池溫泉里,被吮吸著,不斷縮緊,風滿的身體都被這樣過度的性事弄得發(fā)紅,松月生知道沒人見過他這個樣子。 只有自己。 下身被重重吮吸了一下后,松月生的手指陷入風滿皮rou,射進了風滿身體,過于滿溢的后xue含不住jingye,從xue口的縫隙邊緣擠出一些,兩人連接處一片泥濘。 松月生看著軟在自己懷里再次昏睡過去的男人,全身都被自己的氣息侵染,連骨縫里都帶著情欲,他再也變不回當初那個高高在上意氣風發(fā)的男人了,他現(xiàn)在只能在自己的身下,只能看到自己...... 松月生想要自己的東西留在風滿身體里久一些,沒有像平日那樣給他做清洗,而是就著插入的姿勢,抱著風滿在床上睡去。 再次醒來,懷中的人已經(jīng)消失,松月生的酒也醒了,扶著額頭坐起來,循著浴室的水聲去找風滿。 風滿在二十分鐘前醒來,發(fā)覺松月生竟然就著插入的姿勢睡過去,連清理都沒有做。 風滿慢慢往前挪了挪,讓松月生從自己身體里出去,手垂在床邊,閉著眼緩了好一會兒才緩過酸痛,撐著身體坐起來。 他往浴室走的途中,不斷有東西從腿間流出來,風滿一路咒罵著松月生,撐著浴室墻壁給自己清理。 所以浴室門被推開時,風滿被嚇了一跳,差點沒站穩(wěn)。 “醒了怎么不叫我?”松月生的聲音也很啞,但跟風滿的啞得不一樣,他像是吃飽了的野獸,慢條斯理地按上獵物的腰,和他一起站到水流下,風滿的背后貼著他胸膛,聽到松月生的心跳。 “滾?!憋L滿毫不留情。 松月生昨晚帶給他的性事非常不好,風滿暫時不想碰到松月生身體,否則身體立刻就會想起那種被過度探索的感覺。 松月生濕潤的嘴唇貼上風滿臉側(cè):“對不起,我喝醉了,沒控制好?!?/br> 嘴上隨這么說,手指卻碰到風滿xue口:“我?guī)湍闩鰜戆?。?/br> 風滿咬牙切齒:“松月生!” “我在,”松月生雙指撐開風滿后xue,那里面還很柔軟,被碰到了還瑟縮顫抖著,一點也不像主人那么強硬,“不弄出來你會生病的?!?/br> 最后還是任松月生把后xue含著的jingye清理干凈了,松月生絲毫沒有給猛獸拔牙的自覺,按著風滿小腹問他:“它們在里頭待了這么久,會不會已經(jīng)懷了?” “你找死?!憋L滿啪地關了水,手肘一下撞在松月生胸口,松月生退后兩步,風滿扯過浴巾邊擦邊往外走,松月生看著他的背影,笑著想如果他腳步?jīng)]那么虛浮會更硬氣一點。 松月生跟上去,一把攬過風滿,抱著他回到了床上。 風滿一個一米八五的高大男人,被松月生抱著走來走去,實在煩躁,他坐在床上后,沒管身體還在往下滴水的松月生,只擦了自己。 松月生走過來,捏著風滿下巴讓他抬頭。 一滴水珠恰好從他胸口,沿著身體曲線流下來,沒入下身,松月生開口:“那我呢?” 風滿氣血翻涌,把自己用過的浴巾扔過去。 松月生接住,笑了一聲。 風滿躺下去,不看他了。 松月生自己弄好后,把風滿從床上撈起來,給風滿吹頭發(fā)。 風滿的頭發(fā)很軟,平日喜歡梳上去,看上去成熟些,但松月生覺得他在家里,就這么留著頭發(fā)垂在臉上的樣子很年輕,也很好看。 他的手指穿插在風滿發(fā)間,風滿很累,慢慢靠在松月生身上,打起盹來。 松月生確定頭發(fā)吹干之后,便擁著風滿躺回了床上。 松月生睡覺時喜歡抱著風滿,但風滿并不是一個習慣被人抱著睡覺的人,他越睡越熱,醒了,看到抱著自己腰的手,掰開扔到一邊,不一會兒手又纏上來,連同埋入自己后脖頸的腦袋。 真是煩人。風滿面無表情地望著天花板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