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 小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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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洗美人實在波折,好在結(jié)束之后松月生沒再煩他,風滿沖洗了一下,換了身浴袍走出去,松月生已經(jīng)躺在他床上,雙腿交疊看著手里的顯示屏。 見風滿出來,松月生的眼神便移到他身上,看著風滿一步步走到自己面前,然后伸出拳頭—— 把松月生落在洗手臺上的六枚戒指放到了床頭柜上。 “十多萬就這么扔在浴室?” 松月生笑了笑,說了句“謝謝”,然后看著風滿繞到另一邊上床躺下,也拿著筆電開始工作。 兩人心照不宣,過了會兒,松月生先放下平板,躺下去撐著頭盯著風滿看,跟他說:“我明天沒有工作。” “我明天要去公司?!?/br> “別去了?!彼稍律氖汁h(huán)過風滿的腰,誘哄道,“你不舒服,要多多休息?!?/br> “大少爺,我們小公司跟你們不一樣,雇個人就撒手不管。很多事還要我親力親為,知道嗎?”風滿也放下電腦,低頭看著松月生。 如果不做那種事的話,這樣看著也還挺賞心悅目,風滿并不排斥這樣跟松月生溫存,尤其是此刻一樣,松月生伏在他身下,仰頭看他的時候。 他只需要乖巧順從的床伴,不需要一只定時炸彈。 風滿其實在圈里挺有名,很多人都愿意跟著他,他不介意床伴從他身上討要好處,只要他給得起。他喜歡掌控一切,在他能夠控制的范圍內(nèi),他并不吝嗇對床伴更好一點。 只有松月生是不可控的,這讓風滿感到危險,松月生就像是旋渦,把他絞進去后,松月生隨時都能夠脫身,但他卻不行。 他不能被松月生絞進去。 風滿背對松月生躺下說:“睡吧?!?/br> 他按下開關(guān),房間的燈滅了,松月生沒有靠過來。 這一覺睡得不安穩(wěn),風滿做了一些短暫奇幻的夢,醒過來時床頭的電子鐘屏幕顯示凌晨五點,他背后貼著一具溫熱的軀體,松月生手臂壓著他的腰,呼吸就撲打在他耳后。 風滿沒和誰那么親近過。 欲望上頭的時候,他跟很多人糾纏,更親密的動作風滿都輕易做到,但他什么都不做,就被人這么抱著睡了一晚卻從未有過。 好像心跳都貼在一起,分不清到底誰是誰的。 風滿掙了兩下,便把松月生弄醒了,他蹙眉扣著風滿,語氣粘連:“別鬧?!?/br> “別抱著我睡,我不舒服?!憋L滿抱怨說,“你害我睡不著了?!?/br> 蹭著蹭著,松月生便有些上火,原本他想著這次就放過風滿,但風滿實在不識抬舉,松月生翻了個身把風滿壓在身下,房間很暗,松月生的頭發(fā)也睡得有些凌亂,他這么壓著風滿,頭發(fā)便從肩膀自然滑落,落到風滿胸前,從睡衣領(lǐng)口滑進去,撓著他的皮膚。 “睡不著?那就做點其他的事。” 松月生說完,直接扯開風滿領(lǐng)口,嘴唇貼上他的胸口,找到那一點,有些用力地咬它。 風滿扯了把松月生的頭發(fā),但他的頭發(fā)太滑了,從風滿指間滑走很多,風滿只能抓緊了,咬牙切齒道:“你干什么......” “cao累了就睡得著了?!彼稍律戳搜蹠r間,“五點過五分,你六點睡的話,還能睡兩個小時?!?/br> 松月生把風滿的腿抬到自己肩膀上,側(cè)頭咬他大腿內(nèi)側(cè)的軟rou,留下一道清晰的牙印,又補償著舔了兩口,側(cè)目睨了風滿一眼,手慢慢移到風滿下身,壓著他被喚醒的性器。 身體的一丁點反應都被松月生拿捏,風滿毫無辦法,只能默認,被松月生打開身體,從浴室里拿出了一瓶精油。 松月生沾著精油的手戳進風滿后xue,然后俯下身跟他的身體貼在一起,舔了舔風滿脖頸:“上次的痕跡還在,這兩天不出門是怕人看到嗎?” “你別再弄到別人能看到的地方。”風滿推開松月生的頭,松月生低低地笑,放過了他的脖頸。 然后一口咬在他的鎖骨上。 風滿只想速戰(zhàn)速決,催促松月生:“快點?!?/br> 松月生捏著風滿性器,把它刺激得更加精神,不慌不滿道:“別急,這次想對你溫柔點。” 松月生拖著風滿的臀,讓他的下半身壓到自己腿上,手指在風滿身體打轉(zhuǎn)探尋,找到突起的那點后,輕輕往下按壓,風滿全身猛地一顫,原本清早就有欲望,這一下按在前列腺上,差點害他射出來。 松月生光是前戲就弄了快半小時,他不依不撓,最后干脆把手指插進風滿嘴里,堵住風滿不停說話的嘴,像是在研究風滿的身體一樣,雙指夾著風滿充血的頭部,捏著它,讓鈴口更加暴露出來,不斷往外冒著清液的模樣格外可憐,松月生對風滿莞爾一笑,而后抽出手指,低頭含住了他的性器。 “呃!” 風滿的性器一下被緊窒的口腔包圍,最敏感的頂端被吸住,松月生把性器抵在自己上顎,用上顎的起伏摩擦著風滿鈴口,風滿悶哼一聲,幾分鐘后夾緊雙腿,射在松月生嘴里。 因為前兩天做過,這會兒風滿也沒射出多少,松月生側(cè)頭把jingye吐掉,低頭看著風滿插進了三根手指的后xue,輕輕撐開,xue口蠕動得歡快。 “套?!彼稍律摰粢路?,說。 風滿剛射過,整個人身上都帶著情欲過后的饜足,他的腳踩著松月生大腿,問他:“每次都戴套,嫌我臟???” 松月生聞言,反問他:“你和別人做的時候都不戴套?” 當然戴了。風滿看著松月生,好像他很在意這個問題的答案,他心生逗弄他的念頭,故意說:“那得看是誰,比如cao你的話我就不會戴,影響體驗感。” “而且我第一次被走后門兒都給你了,你還嫌棄我?!憋L滿從床頭柜子里翻出最大號的保險套,扔給松月生,“喏,速戰(zhàn)速決?!?/br> 避孕套被扔回了風滿臉邊。 風滿朝松月生看過去,后xue卻突然被擠入一個頭部,風滿臉立刻白了:“cao!慢點......!太澀了,不行!給我把套戴上!” 松月生笑了一下,不退反進,在風滿的注視下更往前挺了一寸。 “你說的不錯,”松月生的聲音很低,“不戴的確更爽一點。” “你給老子戴上!” 松月生“嘖”了一聲,抽出來,風滿立刻把套遞過去,松月生卻不接,而是往自己性器上淋了幾滴精油,搓了兩下便又抵著后xue送進去。 完蛋......風滿后悔了。 他激他干什么? 媽的......后xue好像都能感覺得到那玩意兒上邊長的青筋,風滿感覺自己的后xue都被cao成了松月生jiba的形狀,松月生往前挺腰,一下全進去了,只剩兩顆囊袋在外頭,貼著風滿屁股。 風滿呼出一口氣,松月生便慢慢開始動起來。 他扣著風滿手指,壓在風滿臉邊,風滿無力使勁,只能抓住松月生的手,那只手漂亮得像是藝術(shù)品,因為用力骨節(jié)變成粉色,風滿覺得松月生嬌氣,緊緊反扣住他,感覺松月生沖撞的力度又變大了些。 最后直接鬧到快七點,松月生才放過風滿。 風滿被這樣折騰一遭,的確是累了,他什么時候睡過去的自己都不知道,只知道松月生給自己擦了身體,然后他懶得管,便閉上眼睛。 風滿睡過去后,松月生卻毫無睡意。 他給風滿擦了擦身體,然后便躺到風滿身邊看他。 他捉著風滿的手搭在自己手心,然后遞到唇邊親吻,又拿著自己的戒指一顆顆給風滿戴上,把他的手指抻直了端詳。 風滿的膚色比松月生黃些,看上去并不適合戴首飾,松月生嘆了口氣,把戒指摘下,放戒指的時候不小心弄到風滿,風滿睜開眼看了一下,嫌松月生吵,一伸手就把他攬進自己懷里。 “好了,睡吧?!?/br> 松月生的臉貼著風滿胸口,壓著他柔軟的胸肌,楞了一下。 然后他笑了,就這么讓風滿抱著自己,閉上眼睛。 沒過多久,松月生敏銳地感覺到房門被人打開了。 外頭傳來管家的聲音:“風先生在休息,你們倆進去的時候小聲點?!?/br> 松月生蹙眉,撐起身子,看向房門。 當看到房門站著的兩個小孩時,松月生的表情突然變得很微妙,他轉(zhuǎn)頭看了眼風滿,眼里閃過一絲不可置信。 那倆小孩也明顯愣住了,小女孩先反應過來,扯了扯小男孩的衣袖,聲音脆脆的問:“哥哥,他是誰呀?怎么......在堂伯伯床上呀?” “哥哥也不知道?!蹦泻⒄f,“要不我們?nèi)枂査?!?/br> 松月生側(cè)躺在床上,看著兩個小孩走近,豎起手指在嘴唇上做了個噤聲的手勢。 他溫和地問:“你們找誰?” 男孩指了指睡得正沉的風滿。 “爸爸出境了,我們要來跟堂伯伯住幾天?!蹦泻?,“你是誰?” 原來不是風滿的孩子啊。松月生松了口氣:“我是你們伯伯的朋友?!?/br> “為什么你能跟堂伯伯睡,堂伯伯都不要我們一起睡......” 松月生莞爾:“那你們?yōu)槭裁床粏枂査???/br> 小女孩向前幾步,想要看風滿,被松月生攬著抱到懷里,他溫柔起來格外有親和力,小女孩很快便和他親近起來。 “別吵他?!彼稍律f。 “那叔叔陪我們玩?!毙∨⒗稍律^發(fā),“叔叔你的頭發(fā)比我還長。” “想玩什么?”松月生問。 等風滿下樓,一眼便看到客廳里兩個小孩纏著松月生,一個人霸占他一只腿坐在他懷里,玩兒他平板里的單機游戲。 兩個小孩似乎因為什么吵起來,松月生便溫柔制止,小女孩扔了平板說不玩了,抱著松月生脖頸撒嬌,松月生拍拍她的背,安慰她。 風滿愣住了。 女孩注意到了站在樓梯上石化的風滿。 “堂伯伯醒了。” 風滿幾步下樓,一手拎起一個,在松月生詫異的眼神中,把兩個小孩并排放好,蹙眉問道:“誰讓你倆和陌生人靠那么近的?!風猷權(quán)?嗯?還有你,茜茜,一個女孩子,那么不矜持!” 松月生靠在沙發(fā)上好整以暇,看著穿戴整齊的風滿,出聲幫兩個小孩說話:“你還在睡,我沒讓他們吵你,就帶他們下樓了?!?/br> 風滿看著桌上拆了大半罐的糖衣,嘆了口氣:“算了算了算了,你們倆吃早餐了沒?” 小孩搖頭。 風滿讓傭人帶著兩個小孩去吃早餐,交代司機待會兒在門口等,要把小孩帶到公司去。 松月生拉著風滿的衣角:“不多休息一會兒嗎?” “托你的福,已經(jīng)多休息一個多小時了?!憋L滿看向松月生,“待會要給你安排車嗎?” “不需要?!彼稍律蜿堑販惤L滿,“趕我走???” 風滿不說話。 “這兩個孩子呢,也是你來照顧嗎?” “......這是我堂弟的小孩,他和妻子鬧了點矛盾,這段時間他不在就讓我?guī)商臁!?/br> “帶兩個小孩會不會太辛苦?我可以幫你。”松月生說。 風滿的眼睛從手機移到松月生臉上,挑眉問:“你怎么幫?”